《反间神捕 by 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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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间神捕 by 堕天-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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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个为首的刺客的确不是好相与的,百忙中将手折向背后,如反弹琵琶般以手上的长剑化解开了来自后方的攻击,“叮叮叮”轻微的击撞声密集响起,左手却不改初衷地向已经无处可避的海千帆抓去。

  已经弯成拱桥状的海千帆却于间不容发之间,倒过来以头顶为支柱,两脚连环踢出,攻其胸腹盘,待他不得不避之后,头下脚上一个车轮倒转,人已在六七尺之外,超出了他的掌风范围。

  “好功夫!”

  对他的应变之快喝了一声彩,那刺客的变招也不慢,在身后的手腕疾转,趁着海千帆运在鞭上的旧力已尽,新力未生,鞭子完全柔软如丝时下手,几搅就把那细丝绞到了剑上,运劲一掷,长剑带着鞭子向身后飞去,直没入树杆。因那鞭子极细,且并无鞭柄,海千帆一向是将一端缠绕在手上,通常缠上别人兵器使之脱手是鞭子的特长,这回被人反其道而行之,撤手不及,身不由己地被那弹性极佳的鞭子拖着向那边飞去,刚刚才努力拉开的距离顿时又缩短了。

  “受死!”

  掷开了兵器的刺客等的就是这一刻,两只动劲击出的手掌涨得蒲扇大,黑红的掌心显然是练过铁沙掌之类的硬功夫,略带腥气的掌风已经袭上海千帆的面颊,那刺客眼中的兴奋清晰可见。

  “咄!”

  眼见自己就要自动自发地撞上他的铁掌,海千帆在生死存亡于一线之际,也无暇多想,右掌一立,功行处,淡淡的青光自掌上隐现,一只肉掌顿时感觉像是钢铁材质所铸,掌缘处闪现锋利的刀芒。轻轻一挥,自左而右地横向切出,掌风斩过处竟然有如刀削般锋利,眼前的一双铁掌顿时齐虎口处被斩掉了半截,和着腥红的血滴一同掉落地上。

  那刺客的眼骇然睁得有如铜铃大,嘎声道:“‘掌刀’!你是武……”话犹未尽,人已经轰然向后倒下,临死,尤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却原来是那比实质的刀剑更锋利的掌风已经切断了他的喉管。

  这是怎样的一种武功?如此霸道而威力无穷?

  海千帆不敢置信般望向自己的左手,那青光闪过后,手掌已经恢复到平常的纤长白皙,完全看不出刚才的妖异与锋利刀芒。只有齐唰唰被斩掉的断掌和死不瞑目的刺客,无声地证明着刚刚发生过的一切。

  这是……自己隐藏在哪里的武功?

  “你是武……”那刺客临死前的话语言尤在耳,有点胆战心惊地拉下他的面罩,似熟悉却又全然陌生的面容。

  海千帆见了鬼一般倒退几步,为了抵抗自己又要如海潮般涌起的记忆,再次拔足狂奔,这次,就一直任自己跑到筋疲力尽,方才直嗵嗵地自半空中掉到河里,再也不能动弹,半沉半浮地在水中飘流,一任水流冲刷走自己身上的血腥。

  身体渐渐冰冷,知觉却慢慢回复了。

  挣扎着爬上岸,坐起来直视水面,在自己下意识的再次强制忘记的暗示下,心情慢慢平复,只有身体疲累的有如灌了铅般的沉重。

  但就在这种连手都举不起的沉重疲劳下,却有一处与疲累的身体相反地亢奋无比,欲望勃然的萌发——无关情欲,只是出于种族繁衍的需要,男性在己身快要崩溃前想要留下自己种子的生殖本能。

  想来自己一向淡薄的欲望现在会时时突起地爆发,多半也是因为这具身体常被劳累到濒临绝境的缘故吧。可是不让身体疲累,他就会多余地想其它的东西,这似乎也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颤抖的手伸下下肢,几经咬牙却还是不敢抚上自己的股间,那伤残的地方是完全被摒弃了的记忆中,还余有残渣的疼痛。

  再次滚下水中,想让那冰冷的液体浇熄身体中心的灼热,可恨那春暖的夜连水都带着暧昧的温意,一波一波的水流袭向疼痛地矗立着欲望之芽的腿间,像调弄的手指,温柔得近乎嘲笑。

  终于,几经犹豫之后,颤抖的手伸向了自己后庭,相比起碰触上去就敏感得近乎疼痛的地方,他知悉自己身体内部还有另一处可以获得刺激,随同探入的手指一起入侵的,还有细细的水流,在手指细微的碰触和搅动下,渐渐地,在体内搅起欲之旋涡。

  这也就是之所以,在他狂奔了近半夜之后,化身为霍纶影的俞湘君找到他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叫人血脉贲张的情景。

  “少帮主……?”

  虽然对他们上下属之间相处的方式仅仅只有一顿饭的观察,但俞湘君自信还是能勉强将他的神态与声调模仿得有七八分相似——更何况,现在这个情形,他就算因为过度震惊而导致行为失措、声音变调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在来的路上发现了铁掌神刀张克明的尸体,那以掌刀双绝称雄一方的侠客居然死在了刀下,正一路揣测着何人所为,同时也对海千帆的安危忧心如焚。

  结果,好容易在河边找到他,竟然是他一个人在做极端私密之举的尴尬时刻。

  月色下,他微昂起的脸流淌下不知是汗还是水滴的晶莹珠串,一只手沿着纤丽的锁骨向下,捏住一边已经挺立起来的茱萸,沿着另一只手视线向下,在他的腰际,被水托起来的青衫下摆包裹了空气,大团大团地飘浮在河面,随着水波摇曳,就如在深碧色的河面上撑开的亭亭荷叶。于碧水清荷之间,颤抖着立起那欲绽未绽的白荷花花苞,是他微微屈起,露出浅水河面的白皙膝弯。

  另一只手在水下到底做些什么,不得而知。

  然而看他脸上的表情,倦怠与忍耐交织之下,竟然是异样的魅惑,紧蹙着的眉饱润了水,像浓墨重彩的一笔,勾勒出如远山的青黛,平素里淡定从容的眼,也只有在这时候会变得迷蒙,狂乱而充满诱惑。

  “你……”

  要在这时候地退开,尽职地候于一旁守卫以便无人打扰,这样似乎有点做作。

  不过,要命的是俞湘君明明尝过那具身体的味道,知道若是投身其中会是多么的销魂。

  “过来。”

  结果,首先伸出手来邀请的,却是在水中已经发现了他存在的海千帆。

  什么都好,叫人羞耻也快乐的性事,自己把手伸进去捣弄后庭的屈辱,渴望的不过是一场把理智燃烧殆尽的欢宴。

  “少帮主……”

  到底要怎么看这个人?

  毫无疑问,他是爱男人的——在这点上,泉……也是一样。

  但是,可以这么没节操,没挑拣的随意跟人苟合吗?

  还是抹杀了他记忆的人,连同这基本的道德也从他体内一并抹杀?

  让他越来越想到海天一色阁总部去探个究竟了。

  在犹豫着要不要听从命令的时候,俞湘君心中电光火石的先想起的,却是这么些念头,但在他款款从水中站起来,执着地向这边伸出手来,明确地表明他的邀请之意时,俞湘君听得到自己的意志崩溃的声音。

  疤痕斑驳的面容自然称不上美艳,但有一种人的美是美在风骨里,样貌毁之不去,岁月催之不损。

  这人傲然如荷的清冷,与泉何其相似。

  两只手交迭到一块时,海千帆掌心里的水顺着掌与掌之间的缝隙渗化开去,水滴落下,把空气挤压走后,两只手掌仿佛自然产生出吸力一样紧紧贴在一起。

  挨上来的身躯有着虚软的疲惫,似乎也有着把自己全身心交付给他的信任。

  “帮我。”

  合拢的眼睑,睫毛在苍白的脸颊投下了纤长的影,在水中不知浸泡了多久的男人吐出的气都带着些许的寒意。

  这清冷的吐息拂在俞湘君的耳上,雪的气息围拢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雪峰,自己在思念着泉的时候,他出现的那一幕。

  海千帆却没有想这许多,牵引着把他的手带到了自己光滑如白瓷般的臀部,轻轻吐着气闭上眼。

  他求欢的举动不若寻常男子或其它雄性生物,亢奋时是把前方凸起的对象往对方身上挨擦,以寻求直接而赤裸的刺激。在他,却是转化为急切地向后方拱动,在别人的手上磨擦着光滑的屁股蛋儿。

  虽然不明白他情热如火由何而来,不过却能感觉到他的渴切,俞湘君的指尖触碰到他股缝中火热的核门,一下子两根手指便钻了进去,在已然柔软濡湿的内里翻搅。

  “嗯……”

  被他突然重重一捏,那敏感的外壁肿胀起来,紧紧地箍在他手指的根部,也更明显地感觉到内里的动作。

  海千帆忍不住叹了一口长气,纤长的手指抓紧他的肩膀。

  什么都好。

  疲累的身体交于别人手上,紧绷的神经嘎然断弦,只管享受肉体的欢娱,然后,就可以安然地睡去了。

  “看着我。”

  然而,对面那人却不容许他只把自己当成一个方便使用的抚慰器具,手一抬把他原本就散得七零八落的发带扯了下来,满头如流泉般的发便铺泄了下来,带着发丝所特有的凉意,在背上蜿蜒而下,湿润地绕缠在了那人的下方整蛊作怪的手腕上,他每一次深深探入都带得他的头猛一昂起,好似无比欢迎他的入侵。

  “啊……!”

  几乎是刻意地,那只手总在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周围来去,对面的人把一条腿嵌进了他两腿之间,几乎让他整个人骑在那条腿上,为了不让自己下滑,只得振奋起精神,更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

  胯下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玉囊紧压在他肌肉贲起的腿上,前方短小的分身时不时也触碰到垂挂的衣物。那让自己不敢触碰的地方,只是这些微的刺激就已经昂然待发,只要再被挑逗那么一下……

  可恶,那只手,就只会避开重点地揉弄他脆弱不堪的肠道吗?

  海千帆不满意地睁开了眼,怒视这居然敢挑这时候惹恼上司的属下,然而以这样一种屈辱的姿态倒在别人怀里的时候,平常往往能奏效的瞪视却一点作用也没有,反而换来了惩罚性的重重一掐。

  “啊——!”

  海千帆脑门上立刻冒出汗来。

  因为已经全然把手放开、任由自己紧紧攀附的男人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也探到了身下,却是捏紧了他前面细小可怜的分身,那一掐虽然不是致伤的重力道,可是对曾经受过伤的那里来说,却是难以负荷的疼痛——更何况海千帆心里对那地方一直有个疙瘩,无论如何分神,潜意识却总是注意那里,这下子突然被人攥住,心里的冲击来得比生理的更大,几乎是立刻瑟缩了下去,本来快到达顶点的欲望倒流,就好像已经快要冲出堤坝的水在泄洪前有倒流回河谷一样,海千帆身子一阵阵颤抖,只是说不出的难受。

  “怎么了?”

  发现了他秘密的男人没有放手,他急切地用手推拒,两相争执不下,却使得在那里的动作更加剧烈,海千帆终于惨叫起来:“那里不要!拜托……!”

  如果不是这样的身体,他怎么会沦落的如此可笑的境地?

  摇着屁股向男人求欢,再也无法有信心通过前面获得满足与快乐。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何等致命的打击。

  是老天爷给的报应么?

  “小小的,很可爱啊。”

  终于放开了手的男人俯下身去,托起了他的囊袋,把那丑陋的地方细细观赏。

  “别管那个了……我难受得紧……”

  海千帆修长的两腿绞紧,秘密被人发现、并进而观赏的羞耻,在情欲高涨时都只化为了快感的催促剂。

  “只要不碰它就好了吧?”

  终于,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又仁慈地开始了插送,俞湘君如他所愿地没有再伸手触及他的伤处,却将他放平躺下来,臀部垫坐仰倒在自己膝上,眼睛须臾也不离那再次颤抖着挺立起来的地方,小小的、却很精神,只是因为主人感受到了他的注视,而非常不安,愈发显得楚楚可怜起来。

  看到他现在已经全然没有先前的清淡、无欲形象,俞湘君不由自主地倒想欺负起他来。

  第三根手指钻进了那靡红地张翕的小穴,在已经有了湿意的那里大抽大弄起来,在外的拇指顶在他的精囊下方,没搓几下便感觉到汨汨的细流自顶端淌下,濡湿了那一片之后,徘徊在窄门之外的第四根手指居然很顺畅就挤了进去。

  被塞得鼓胀的那里发出体内分泌津液被搅拌的吱吱声响,海千帆被他弄得难耐地坐了起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只是求饶。

  “把腿再张开些。”

  汗水模糊了视线,眼前的人影又与幻想中的那个人重迭。

  见得他对男人竟有来者不拒的意味,俞湘君实在很难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既想逼问他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抱着他大哭一场;又想狠狠地抽他两个耳光警告他不可如此下贱。

  这矛盾的心情却尽数表现在了越发变本加厉的欺辱上。

  “啊,痛!”

  等海千帆再次惨呼起来时,俞湘君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把五指都插入了他的窄门,掌成锥形慢慢地向里面推进,然而最宽的部分卡在了那一圈紧束着的环状肌括上,本来一直都虚软地任他为所欲为的人一下子紧绷起来,紧绷的后果却让自己更痛,这才忍不住哭喊出声来。

  “放松,放松我才好退出来。”

  俞湘君轻声细语地哄劝了他好一会儿,在他竭力配合着,强忍羞耻运力做排泄行为般扩张下体的时候,却是一个用力,手掌突破了最宽的部分,整个儿滑了进去。

  “咿——!”

  海千帆没料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后果,尖叫一声,整个人倒伏在俞湘君身上,只是喘气,动也不敢动,只觉得里面要被撑裂了。

  俞湘君在他脸上温柔地啄吻,一手在他根本无暇顾及己身的时候,握住了他小小的分身,轻轻地抚弄,待得他渐渐从那冲击中缓和过来,正想抗议不许自己触弄他前件的时候,后方的手在他体内缓缓地曲起,握成了拳头,只吓得海千帆倒抽一口冷气,再也不敢反抗。

  “不怕,放松,我会让你快乐的。”

  俞湘君将他好好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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