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湛若水笑了笑,伸手捧住秦潇的脸,“我一见到你,魂就被勾走了。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秦潇。”
秦潇说著就将湛若水压在身下,动手去脱他的衣服,而湛若水也很高兴的替他脱掉剩余的衣物。
这位名叫秦潇的小美人怎么这么主动?不过……热情一点的也不错啊!
不一会儿,两人已裸裎相对,湛若水眼里尽是隐藏不住的欲望,他直盯著秦潇看来柔软可口的胸膛,只差没流下口水。
此时,秦潇忽然蹙起眉头,像在思考什么。
“我记得……是这样才对。”他不假思索的拉开湛若水的双腿,整个人跪在他的两腿之间。
这是什么情形?
“呃……”湛若水双眸瞠大,以这个姿势困难的问出口,“你……要干嘛?”
“让你满意啊!”秦潇理所当然的道。
他的手滑到湛若水身后,令湛若水用力地咽了下唾沫。
这……好像跟他所想的不太一样,他原本是想将小美人压倒的……算了!都可以啦,他并不是这么在乎,既然秦潇坚持,那今天换个玩法也不错,反正若是秦潇的技巧不错,他可以得到的快戚也是一样的!
湛若水在想通后,也不抵抗的任秦潇摆布,然后——“啊——”他尖叫一声,“你在做什么?”湛若水痛到脸色发白,怎么也料不到秦潇居然什么前戏润泽也没有,就这样……痛死他了!
“好痛!”秦潇也痛得哇哇大叫,“怎么和我之前看的不一样?痛死人了!”楚烈和司徒竺琉看起来明明都很陶醉的啊,怎么他今天一试竟会痛个半死?
他想退出,却怎么也无法如愿,“出不来啦,怎么办?”他急得泪眼汪汪。
湛若水痛到差点晕倒,“你别动!”他咬牙低喝。
秦潇连忙停下动作,吸了吸鼻子:若是一辈子都要维持这个姿势,那他宁愿现在就拿刀抹脖子!
见他不动了,湛若水这才勉强放松户己,“可以了。”
秦潇听他这么说,立刻退出,摸摸自己还发疼的下身,吁了口气。
“不好玩,我要走了!”他皱起眉就要下床。
搞什么嘛,害他以为自己那里要断了,不好玩,而且还好痛!
见秦潇要下床,湛若水用力拉过秦潇,将他压在身下。
“想走?”他咬牙切齿地瞪著秦潇:“没让我觉得舒服就算了,还让我痛个半死,哪有让你这么容易就走的!”
“又不只有你痛,我也很痛啊!”
秦潇想推开他,但湛若水的动作更快,他摸出预藏的软膏抹在手指上,接著他的手很快的向下一采……
“你在做什么啦?”
秦潇不舒服的挣扎著,气得一拳就打在湛若水的肩头,让他吃痛的皱起眉,却不死心的再探人第二根手指。
“既然你没经验,那我们就换过来,你只要在下面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秦潇瞪了他一眼,“你又有多厉害了?”
“我的技术绝对比你好。”湛若水邪气一笑,“你不是想要赤血珀吗?”
这……想到赤血珀,秦潇才安静不再乱动。
虽然秦潇这种势利的表现有点刺伤湛若水的心,但只要能享受到甜美的结果,秦潇怎么对他就不用太计较了。
湛若水低头吻住秦潇,一手抚上他的欲望,另一只手也不停歇的进行“软化动作”,很快的秦潇就在他的爱抚下有了反应。
“唔……”
秦潇逸出一声叹息,湛若水也在此时离开他的唇,两人之间牵起一条煽情的银丝,足见这个吻有多么狂烈。
离开秦潇的唇,湛若水的唇舌转而攫住他胸前鲜红欲滴的果实恣意舔咬,技巧的确好到让秦潇的反应更加激动,呻吟得更加大声,很快就大口喘著气,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完全放松了。
见状,湛若水立刻抬高秦潇细长的双腿,用力一顶——“啊——”湛若水痛叫一声,因为秦潇一拳就打在他脸上,幸好因为撕裂般的痛楚让秦潇拳头无力,否则他美丽的脸蛋很可能会瘀青一大块。“你干嘛打我?”
他气呼呼的质问。
“你还敢说你技术好!”秦潇痛得龇牙咧嘴,“痛死我了,而且比刚刚还要痛!”他死命地想推开湛若水,“我不要做了啦!”
岂有将到口的肉放开的道理?湛若水更往前推进,然后又让秦潇赏了一拳。不过因为这拳头的力道早已削弱许多,所以他不当一回事的开始抽动,爱抚起秦潇拼命挣扎的身子。
“你别乱动!”湛若水气恼地对不解风情的秦潇低喝一声,他体贴地想让他也得到快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配合!
这一喝换来秦潇一记白眼与一拳。
“很痛耶!”没看到他痛到眼泪都掉下来了吗?“你这个王八乌龟大骗子!”
他更加用力挣扎。
“很快就不痛了,你乖一点!”
见秦潇的拳头又要挥过来,湛若水连忙将他的手握住,并且吻住秦潇又要骂人的嘴;总算,当痛楚过后,身下的小美人才如他所愿的绽放美艳笑容。
“啊……”当湛若水又一个挺进,美妙的酥麻感让秦潇不害臊的大声吟哦:“好棒!快一点……就是那里,啊……”
秦潇狂乱的喊叫著,跟刚才的他判若两人,声音美妙得让湛若水更疯狂地占有他。
一声又一声的叫喊,以及让情潮染红的诱人脸庞、自动奉上的香唇、主动迎合的曼妙身躯,令湛若水感动得快落泪了。
啊!总算苦尽甘来了啊……
一夜激情后,当秦潇让一阵扑鼻香味诱惑得再度睁开眼时,早已过了晌午。
只见湛若水美丽的脸正对著他猛笑,他身后则是满满一大桌的食物,正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早安。”
湛若水朝他一笑,但秦潇连看也不看他,一爬起来就走到桌边狼吞虎咽,连自己没穿衣服都没注意到。
昨天“奋战”了一整晚,他的肚子早就饿扁了。
虽然湛若水曾想过,秦潇会留在湛府应该有三个原因,一是赤血珀,二是他,三则是食物。但他认为自己的排名应该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怎料得到他竞落到那堆食物的后头!
低下头叹了口气,湛若水打起精神欣赏秦潇沐浴在冬阳下的漂亮胴体,却发现他背后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从颈部一直向下延伸到左大腿,令人触目惊心。
他虽觉得奇怪,但想到那并不关自己的事,所以也末开口多问。
等吃得八分饱时,秦潇才回头瞪了他一眼,“干嘛不吃饭一直盯著我瞧?”
“你吃饭,我吃你。”湛若水扬起一抹粲笑,不客气的打量著秦潇的裸体。
秦潇不以为意的推开碗盘起身,走到床边向湛若水伸出手。
“干嘛?”知道秦潇是什么意思,但湛若水还是故作不解的扬扬眉。
“你答应过要给我赤血珀。”
“有吗?”
语毕,湛若水的肩头就挨了秦潇酒足饭饱、力道极重的一拳,让他痛叫一声。
“你敢骗我!”
秦潇手一举,又要给湛若水一拳,却被他躲开了。
“你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啊?”湛若水抚著肩头,气呼呼地吼道:“我不会武功,总有一天会被你打死的!”
“谁教你骗我!你明明说做了那件事后就可以拿到赤血珀!”秦潇的气势也不输他的吼了回去。“谁管你会不会武功,你不给我赤血珀,我就打死你!”
“等一下!”见秦潇的拳头又要挥过来,湛若水连忙举手喊停,“说好了你要让我满意才可以,昨天你揍了我那么多拳,我哪会满意?”他哀怨的扁扁嘴、摸了摸发疼的肩头,一脸可怜兮兮、被打得很惨的模样。
闻言,秦潇才勉强收回拳头,斜睨著湛若水问:“那我要怎样做你才会满意?”
他也很委屈啊!刚开始做那件事的时候真的很痛,要他不发火打湛若水一顿也很难。
“这个嘛……”湛若水收起可怜兮兮的表情,扬起一抹微笑,“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先去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再来讨论,如何?”
当然,秦潇又被拐了一次。
两人正在大浴桶中“剧烈运动”,湛若水在挨了秦潇三拳后,二切还算顺利。
让秦潇坐在自己身上,湛若水更能看清怀中美人的表情变化。
又一个挺进,他明显看见秦潇眼里进出美丽的红光,昨晚因为房间太暗,所以他没察觉到这个现象,现在就著日光审视,秦潇眸中的红光甚至比赤血珀还要艳红妖异,更加勾魂摄魄。
“你的眼睛好美!”他著迷的盯著秦潇赤红的双眸哑声赞叹,他更卖力的挑逗他,好让自己能看见那抹红光因他的动作更加耀眼,犹如一坛醉人的女儿红。
一嗯……”秦潇糊成一团的理智根本无法理会湛若水说了什么,忙著呻吟的嘴也无暇回应他的话,他只能紧紧地揽著湛若水的肩头,拼命地扭动自己的身子,他想要更多
一切都结束后,两人紧靠著彼此,平抚急遽的心跳与呼吸,湛若水发现秦潇的眼睛又恢复成原本的墨黑。
“好神奇……”他捧著秦潇的脸庞,喷喷称奇:“怎么会有如此有趣的事?”
显然秦潇根本不知晓……
砰!
“好痛……”湛若水抚著发红的脸颊,不敢置信的大吼:“你干嘛又打我?”
“谁敦你停下来不做了。”秦潇蹙著眉瞪著他,非常直接地表达自己的不满,“我还要!”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司徒竺琉当时的表情会那么陶醉了,虽然刚开始真的很痛,可是接下来所得到的快感真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妙,让人想一尝再尝。
“就算你还想要,也不必用这个方式告诉我吧?”湛若水生气的抱怨,“你可以动动你的腰,或者吻吻我……喂!”他拉住要起身的秦潇,“你起来干嘛?”
“不做就算了。”秦潇轻哼一声,“我去外头找别人。”不过就是做这档事嘛,罗唆什么!
湛若水连忙起身,将他抱在怀中,“别走!我乖乖做不再抱怨就是了,我的小美人、小主子。”他好不容易才发现这么有趣的人,怎么可以轻易放手,在找到下一个人之前,秦潇是绝对不能走的。
见秦潇不再乱动,湛若水才俯身吮咬他敏感的颈项,真的如秦潇所愿,不再多说什么的继续“做”。
而秦潇也因今日的话,替自己的未来种下恶果……
“爹、娘,此次去太原要多加保重,时常写信回来告诉孩儿你们的近况。”湛若水向将要前往太原的父母叮嘱道。
“若水啊,你真的不和爹一起去……啊!”湛海冰忽然痛呼一声,抚著大腿不敢再说话。
虞月儿收回青葱玉手浅笑道:“老爷,咱们不是说好了,要让若水留在大梁,您现在是想反悔吗?”
虽已年逾不惑,但虞月儿说话的声音仍如银钤般悦耳,看来犹如教养极好的贵妇,要不是那力道不轻、劲透皮肉的一捏,会让人误以为她是一位弱柳扶风的娇贵妇人。
“可、可我会想若水……啊!”这次湛海冰抚著的地方是腰侧,虽说他贵为湛门的前掌门,可还是抵不过虞月儿的毒辣狠招,毕竟已让她打了二十年,他的罩门早就被她摸得一清二楚了。
湛若水正色道:“爹、娘,时候不早了,该带家仆起程了,这里的事我会妥善处理,你们不用担心。”他牵起虞月儿的手,以免湛海冰还未到太原,就被打到口吐鲜血,“娘,您与爹到那里享受一下没我打扰的日子,重温旧梦时别忘了对爹好一点。”
“笑话,娘当然会对他很——好!”虞月儿豪气的拍拍湛若水的胸膛,“一路上有娘保护他,别担心仇家会找上门:倒是你,别和他天天玩得那么大声,会吵到街坊的。”她笑了笑,意有所指。
儿子的喜好她明了,江湖儿女嘛,一切都由著他,只要人没事就好。
没想到娘还是发现了自己与秦潇的事,湛若水微微笑著、不发一语。
“若水,那东西要记得收好,功课也别偏废,闻人叔叔和莫霞阿姨会时常来看你,有事没办法解决可以找他们,知道吗?”眼看无法劝动湛若水到太原维护自己,湛海冰只得选择乖乖顺从夫人,以求少讨几顿打。
“我会的。”
湛若水沉稳一笑,送湛海冰夫妇到城西五里处才返回湛府找秦潇。
一路上,原本挂在他脸上的温和浅笑逐渐变成一抹好笑。
呵呵!现在府内的奴仆少了许多,可以玩得更“尽兴”了,选择留在大梁,还真是明智的抉择啊!
湛府里有一株大梅树,秦潇就爱抱著湛若水的白狐裘到树底下喝热茶赏雪。可是自从被人打扰了好几次后,现在他要坐到那棵梅树下前都要张望一下,连赏雪也不能尽兴,得拉长耳朵聆听四周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很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你到底满意了没?”被湛若水自身后抱住,压在梅树上又爱了一回后,秦潇气恼的问出口。
这家伙越来越猴急了,这次连衣服也不脱就做,真怀疑他是不是欲求不满,长这副脸结果竟是个大色狼!
“还没。”湛若水邪邪一笑,大手又探到秦潇的裤子里东摸西摸。
“我不想做了!”秦潇回头瞪他一眼,原本红润的脸色因湛若水的需索无度而略微发白。
“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拿赤血珀回家!”
“还不行,我还不满意。”湛若水摇摇头。
他还没玩够,哪会这么轻易放人!而且和秦潇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他觉得新奇有趣、印象深刻。被打是一回事,拥抱他的满足感却令他舍不得放手。他又亲了亲秦潇的后颈,换来他更激烈的抗拒。
“我要出去玩!”秦潇抬腿往后一踹,要湛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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