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样?你还不知道吗,嗯?”带着浓浓的鼻音,懒懒的声线,江邪将江颜整个人抱起来,让他的身体紧贴着自己。江颜能感觉到江邪身体的热度,跟他的表情并不相符,滚烫得有些灼人。
这进一步的接触,让江颜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双手被迫放到江邪的脑后,想把身体移开却只能感觉到他的手紧紧地抱住江邪的头。江邪并不用力,只借着江颜的力气,埋到江颜胸前,伸出舌头舔弄那棵粉红有樱果。
“呜……唔……”少年的声线微带着颤音。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动,快感如同毒品,甚至有一瞬间,江颜想想就此沉沦了。
“爹,爹……不能。”江颜几乎要哭出来了。怪不得子非说过,再彪悍的女人在床上都会变成绵羊。只要你技术够强。原来是欲望这东西,会让人头脑不清醒。但至少江颜还没有沦落到那种地步,他还记得要千方百计让江邪住手。
“我也不想。”江邪当他是个孩子,怜惜地亲吻他的眼睛,这个男人难得露出的温柔,全都给了一个人,他可以随意地杀任何一个人,因为这世间没有人能让他在意。包括他的手下。但是事情一旦牵扯到江颜,他总要三思过后方行动。我那么在乎你,为何你对我视若无物。我所有的爱都给了你,为何你却总是对别人笑,甚至一个低贱的小倌。
“什么。”江颜看到江邪的表情有些松动。心中思量着事情是不是有转机。他刚刚给子非输了九成功力,体力还虚得很,跟江邪纠缠了半天,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很累,很想睡一觉。但是被江邪挑起的陌生的□,却让江颜不知如何是好。心有些乱了,那是一向精明冷静的江颜从来没有过的情绪。
“我从一开始,就只想当一个好父亲。只要你幸福就好。我可以这么守着你一辈子。”江邪看似在自言自语,手却不安份地抚摸着怀中人的臀部,轻轻地揉,轻轻地抚。
江颜扭动着身子,无奈双手勒着江邪的脖子,怎么也挣不开江邪势力范围。
“那,那为何……唔。”为何要这样对我。没有说出的话被哽在嘴边。因为他扭动时□触碰到江邪的某物,发现两人已经僵硬无比了。一阵罪恶感泛上心头。心跳得极快。禁忌,这是一种禁忌。
“所以你向文西求婚我答应了。”江邪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肩膀上,轻轻地啃咬他的耳朵。他还能忍,但是江颜可就不一定了,毕竟在这方面,他是生手。
江邪一边舔着江颜的耳边,一边说道:“因为文西注定离不开我,那么,你若真的能被文西束缚住。就可以留在我身边了。”多么可悲,我的儿子,你竟像一阵风,来去自如,无牵无挂,无情无爱,无心无肺,我却不得不借一个女人的力量将你留住。
“文西她……爱的人是……”江颜有些不是滋味,文西可是他来到这里以后唯一看得对眼的女性。竟然联合自己的父亲这么耍他。成亲不过是个幌子,洞房不过是笑话。洞房,和自己的亲爹?哈哈。
“但是我听到了什么?我听到了你要和那个男娼离开,邪剑山庄留不住你,文西留不住你,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东西可以留住你。”江邪说完,抬起江颜的臀部,一根手指探入菊花穴中。
“啊,你干什么。”他怎么把手伸进自己那个地方。这……
江邪今天晚上的话,比他以前活了那么多年加起来说过的话还要多。体内情毒开始发作。那个想要他的念头强烈得将他的所有理智驱尽。
“莫畏林说得对,我江邪特别想要的人,就一定是我的。而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你。”
不顾江颜反抗,第二根手指探入。未开发的□有些□。江颜感觉到微微的痛楚。那触感如此真切,真切得他不停地安慰自己是在做梦而已都没有说服力。
“我会恨你的。江邪!你他妈这是在强*奸。”江颜刚刚憋着的一口血含在口中,生生被咽下去。
“恨我,恨我也好,总好过被你无视掉。”江邪苦笑了一下,“这个世界上谁不恨我啊。多你一个也不算多。”
当第三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江颜完全慌了,边喘气边急呼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对江邪,江颜可以说是硬的不得来软的。可惜江邪今夜是铁了心要要他,软硬他都不吃。一直在告戒自己,不能心软,做到这地步了,他们也回不了头了。做完,江颜会恨他,不做完,江颜还是会恨他,甚至会躲得更彻底。
“这是你第一次求我呢。”江邪撩起江颜散落在手心的发丝。温柔地说道,“好吧,我不逼你。”
江颜惊愕地看着他,就这么简单?只要自己服一下软,就可以躲过去了?
江邪看到他有些呆的表情,觉得可爱极了,爱不释手的人啊,“我只好让你的那个相好,来给我泄泄火了。”
江颜一听他竟然想要羞辱子非,憋在肺中的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咬牙忍下吐血的冲动。但是混身的力气却在慢慢消去。早已是反抗不能了。
“禽兽,江邪,我看错你了。”
“难道在你心中我一直是个好人?”江邪笑了起来,全世界都知道他不是好人,但是他没想到江颜竟然没把他当坏人,真是意外地可爱呢。
“卑鄙……无耻……”江颜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更狠厉的词来咒骂。他不擅长骂人,结果词到用时方恨少。江颜此刻纵是气急也拿江邪没办法。
“只有,这样?哈哈……”江邪笑笑,抚摸着江颜的头,“你这么可爱,叫我怎么忍。”
三根手指在体内撩拨,江颜的力气慢慢殆尽,软而无力的趴在江邪身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呼吸了。
“哎,如果你一直这么乖,我又怎么舍得如此待你。”江邪舔了舔近在咫尺的耳垂,安抚式地说道。
“我听话,你能不能停下。”江颜未经人事的身子,突然遭遇这种对待,隐隐感到痛楚。尤其还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好在江邪有足够的耐心,才不至于受伤。但是依然难受得紧。
“你很狡猾,骗人从来都不会眨眼的。权宜之计,对我没有用。”江邪感觉到手上的感觉差不多了。天知道他忍了多久,如果不是怕他受伤,而在说话的过程中怒气消了不少,否则他早就直接享用了。这小家伙精明得很,如果江邪会相信他会乖乖听话,那他就是脑子僵掉了。江颜什么都学得很快,偏偏学不会听话。如果他认为你的话有道理,足以说服他,他便听,如果你的话无法说服他,他是宁可跑个没影没踪,也不会理会。
江邪将江颜抱起来,江颜的身子突然被撑高,有些慌乱地扭了扭,身后的手指已经退出去了。空虚感并没有维持多久,江颜微微睁开眼睛,便对上江邪含笑的脸,那笑容里的不怀好意让江颜心底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果然,江邪换着江颜整个身子向后倾,江颜失重,落到江邪身上。突然感到后方一块硬物抵着后*穴。江颜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惜未等他挣扎,江邪抱着他坐正来。江颜整个身子便往江邪身上坐下。那硬*挺的巨物全数不落埋没进体内。
“啊!”江颜惨叫了一声,因为力气所剩无几,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听在江邪耳边分外诱人。江邪第一次在床事上这么耐心,换作是以前,发泄过后便算,至于身下的人是死是活,从来不是他关心的范围。
江邪一只脚吊在床沿,另一只脚放在床上,抱着江颜,制住他轻而易举。
“还好吧,痛不痛。”江邪拨开江颜额前的发,看着那双被欲望遮掩的眼睛,越发不能罢手了。
江颜心里像吃了秤砣了一样,都被这样对待了,还有脸问他痛不痛,叫他如何回答。
不过江邪一直没动,渐渐的,江颜也适应了,空出心思调整呼吸。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已足够强大了,至少比子非强一些,没想到,他们都一样,一样的是他们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美好。曾经有个同学如此告诫众人,要先把所有人都想成坏人,再在坏人中寻找好人。那时候他们都觉得不过是这位同学受了刺激,思想偏激了些罢了。
原来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没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竟把禽兽看成了人。
“为什么会这样。”心好像缺了一块,一时间无措了。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明明所有人都可以好好的。这一世,为何会如此一踏糊涂。难道是上天在惩罚他对生命的不认真,对生活的不负责,所以才被糟此报应?
不如结束吧。这一世。不,不行,还有子非,子非都不曾放弃,他怎么能……如果他死了,会连累子非的。不能死,可是,好难受。为什么会这样。
“这要问你了,为什么会这样。”江邪将他的脑袋抱住,捧到自己面前,与他四目相对。江颜眼底的迷茫,全落到了江邪的眼里。果然他还是太急了。如果刚才能抵制住怒火,他们也许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可是,他对他还不够宠忍吗?对父上不敬,他没有责骂,甚至不辞而别,他也没有强留,只是派人去保护他。有哪家的父亲能容忍儿子如此目无尊长的。这就算了,还整日跟些不干不净的人混在一块。还为了外人说要与自己断绝父子关系。
好吧,文西留不住你,父子羁绊留不住你,这种关系总能留住你了吧。
“我做错了什么。”江颜呆呆地问,因为他的确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以至于被这样对待。
“或许,我可以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我有什么罪,江颜不明白。
“杀了那个叫子非的,我就放过你。”说完那埋在江颜体内的巨物退出了一点点。作为诱饵。
杀子非,江颜慌乱地摇摇头,“我宁可自杀,也不会杀子非的。”杀了子非他也不用回象牙塔了,直接自我放逐到永恒吧。为了苟活残害兄弟,在帝国是没有立足之地的,他自己也背负不了这个包袱。但是江邪不知道,他不知道江颜和子非的关系,是绝对不可以做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
“他就那么重要!”刚平静下来的火气再次往上窜,他视若珍宝的人,竟然可以为了别人命都不要。
“他当然重要。”江颜突然来了劲。可惜他有十成力气的时候挣扎不开江邪,何况现在剩一成。本来气氛还算平和,只是江颜一挣扎,外加刺激性的言语。江邪刚刚平息的怒气又窜上来了。抱着江颜的脑袋,压向自己。舌头伸进江颜的口腔,不再让他说话。今夜,他的每一句话都能惹得江邪兽性大发。
“唔……”体温,心跳,呼吸,都是如此真实,江颜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他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哭过了。而就在今晚,竟然两次落泪,一次是为子非,一次,是为自己。
江邪抱着那具身子,开始律动起来,身子被动地上下晃动。每一次撞击,都让江颜觉得像被人在心口上划了一刀。
泪流干之时,江颜的脑子渐渐失却了可以思考的能力,心里总觉得气不过,明明自己也是个男人,为什么会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如果不是他失去了九成武功,也不会让人趁虚而入。江邪……江邪……我明明那么信任你,为何你……
“咳唔。”血气上涌,江颜再无力咽下这一大口血,任其从嘴角泛出来。只一张嘴,便染红了眼前的枕。
江邪做得很小心,即使好几次被激怒,他依然克制自己,不要伤了他。也许是因为体内的欲仙欲死在作祟,抱着这具身体竟似着了魔一般,想要,想要他的想法变得浓烈,甚至压制下所有理智。
我果然是魔,莫畏林说得对,只要是我想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
一泄如注后,江邪回过神来,发现江颜早已晕了过去,当那触目惊心的红映入瞳孔之时,江邪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颜颜,颜颜,你醒醒……”
无论他如何拍打,怀里的人都没有回应他,虚弱的呼吸,像在暗示生命的逝去般。
这下轮到江邪慌了,赶紧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检查了一下,幸好没有弄伤他,只是他为何会吐血?
“文西。”落下帐帘,江邪唤道。
文西的动作也很迅速,对于江邪,她几乎是随传随到的。“主上。”
“准备一桶热水,叫林堂过来,带上药箱。”
“是。”应承完后,一个闪身,不见了人影。
吩咐完一切,江邪又返回到床上。慢慢地用被子将江颜包起来,心情突然变得很乱。
“千万不能有事……颜颜……”
人心更换
睁开眼睛,是熟悉的床,朦胧散去,是不想见到的人。
“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江邪伸去探到江颜的额头上试温。江颜别过头,他的反应很直接,就是讨厌了,也懒得掩饰什么,不是矫情,不是别扭。这人趁他刚输完功就用强的,虽然自己没把当成过爹,但是血缘关系摆在那,不容改变。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来强的就是不对。虽然江颜不想承认,但是事实便是如此,他被强*奸了。
然后江邪却没有那么多想法,他只觉得,既然这一步都跨出去了,那么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即使再护着江颜,江邪依然是江邪,他不在乎世人的想法,却不得不在乎江颜的想法。前日晚上的事,他不后悔,他江邪做事从来不后悔,一切后果,他承下。
“我想见他。”江颜虚弱地说道。淡淡的语气让江邪感到无奈。这个孩子不喜欢亲近人,总是很理智地保持一定距离的交往。对自己已经算是亲近的了,但是今后,怕是……
“文西,把他带上来。”
“是。”女子依然是少话的,只是临走前看了一眼江颜,虽然是短短几日的相处,她都不得不承认,少主和子非公子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可以经易地感染周围的人。她是喜欢少主的,正如她喜欢子非公子一样。但是,他们都不足以让她做出违背江邪的事情。
所幸这一次见到子非,他是完好的,江邪看了子非一眼,起身离开房间。文西体贴地关上门。江邪其实没走远,就在门外不远的地方,文西给他递上一壶茶,这个时候她确定主上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