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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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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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控制的挺起身体; 流淌的口水沾湿了面额的下侧; 阿曼乱把手抓在若言身上; 哀求的话却怎样也说不出口来。 他只感到整个口腔干涸得如被火焰焚烧过似的; 干巴巴的再也不容许一句话通过; 而脑袋亦被那火所波及; 剧烈的晕眩晃得阿曼看不清眼前景物。 
可这种感受并没有确切的传达到若言那儿; 或者说被故意忽略; 只感到他把那东西越调越弱; 在肉壁内的份量亦越来越轻; 使得阿曼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拨开他的干扰。 
然而那又岂是阿曼可以制止的事? 只听到若言不屑地笑着; 那东西一滑而出; 迫得他瞪大眼睛凝视着眼前迷蒙的脸。 
「尼奥; 看来是我未能满足你了; 看你多么的饥渴?」说着; 若言突然又猛力地把退出的震动器插向那红肿的部位; 这突变使得阿曼如断线的风筝一样晃动; 又无力地仰着头流泪。 
「想要我插你吗? 亲爱的尼奥?」 
恶魔的呢喃方才响起; 他的下体即承受着有力的抽插; 连同那停滞的异物冲击着身体内每一个弱点。 那粗暴使阿曼恐慌; 惊惶的目光如射灯般分明耀目; 他晃动着头颅; 竭力把每一重昏厥和痛感甩开。 
若言粗糙的手把着他的腰; 上上下下的抬高又再放下; 肉体间的踫撞啪啪在响; 阿曼张嘴叫嚷; 却又加快了若言那粗壮的阳物入侵的频率。   
「啊啊啊啊呀!!!!! 不要! 求你! 不要!」 
穿出; 再插入; 穿出; 再插入。 
整个人挂倒在若言身上; 汗湿的黏稠紧贴着二人的肉体; 只见阿曼的阳具在一再的踫撞开勃起; 然后不受控制的喷射到身体的间隙之间。 
这时若言又把他翻过来; 从后猛烈的撞击着阿曼的菊穴。 良久; 那白浊的汁液方从花心中灿开; 然后流入两腿之间。 他探视着身下人; 才知道原来他早已从做爱的过程中昏迷过去。 
那红粉的嘴儿在喃喃嚷着:「热。。。。好热。。。。。。。好热。。。。。。。」 
他正感奇怪; 伸手一探; 才感到阿曼手脚冰冷; 可那额上却是火红滚滚的。 若言不甘地咬咬唇; 又从床上退了下去; 好好的把阿曼的身体都仔细包裹在软被之中。 
「若言。。。。。。。。」 
他本想就此转身离去; 可又被阿曼的声音一绊; 顿时又变得迟疑起来。 当若言再把手探在那湿透了的额上时; 他再也忍不住旳缓缓说道:「。。。。。。。原来你是生病了。」 
 
我突然发现若言和某著名作品的角色重名了; 不过; 应该不要紧吧? 
 
6
男人站在床畔以前; 拂来的轻风吹动银黑的锦袍; 他把顶上的羽毛帽一脱; 红色的眼珠即在黑夜中显出异常的光芒。 绒白的手套伸向窗户; 他把飘扬的纱帘一按; 吱吱的响声随着闭上的窗框休止。 男人满意的笑着; 又把目光放回原来的位置。 
在黑纱制的床帘以后; 病态的苍白自那人的脸上灿放开来; 伴随着清冷的气息缓缓起伏胸膛。 他看来是如此平静又安详; 无害而可怜。 那张崚角分明的脸映出淡淡的倦意; 憔悴; 这个亵渎的字眼竟也可从那俊美的轮廓中体现出来。 男人又再凑前了一些。 才多久没见面了? 那个高傲的人竟然变得如此需要保护; 不; 应该是变得如此诱人爱护。 
男人并不敢走得太近; 往日的教训还停留在他脑海之中; 他记得那是一个阳光和缓的午后; 一个天使般的人靠在皇城的树荫下以帽遮面; 平静又乖巧地躺在那里。 年轻的他好奇地走近; 方才想把那帽儿上的花朵沾下; 可颈项却随即被架上尖锐的小刀。 哈; 那曾是一个多么强悍的人。 
普露伯爵抚着自己的膀子; 实在犹有余悸。 他不是不记得那双橙褐色的眼睛曾有多么的冷酷; 他不是忘掉了那双柔白的手沾上过嗌脔r血。 只是; 当这些都掩藏在眼帘以后时; 他选择去忽略以往。 
人都是善忘的动物。 
他又凑近了些; 几乎只要想就可以踫触到的距离。 可本能地他垂下了正要伸出的手; 直觉告诉他那是危险的; 愚不可及的蠢事。 但是。。。 
所谓的诱惑正是代表不理智的鼓动。 
伯爵把手收回来; 优雅地咬下了那双绒白的手套; 任由雪白的手裸露出来。 他隔着那层薄薄的纱看他; 一切就是这般奇幻而不可思议。 凝定的红瞳彷佛在轻和的笑着; 他把那黄金编成的蔓绳一拉; 那纱即飘飘而上; 让出一片光明的空间来。 
手在往前探去; 可到了关键的一刻又再收紧过来。 不; 不可以这样。 立时他把手退出这片细白和淡蓝交织而成的空间; 深深的捉紧在怀内。 
「洛露公爵。。。。」他轻轻的唤着那个人; 一如以往一样; 从不敢叫唤他的名。 
习惯是根深柢固; 又坚不可摧的。 
他把自己的手牢牢抓紧; 怕是一失控; 就会不顾一切的去踫触那人。 
可这种心意; 并没有为身后那人所闻识。     
   
「怎么了? 伯爵大人怎么到这里就收手了呢?」一个幽森的声响就在此时响起; 普露伯爵往后一顾; 原来正是这里现任的主人向他发话。 想了一轮; 他把手套轻轻的收进口袋; 若无其事的向那人走近。 
「我还想的是谁; 原来是殿下。」欠欠身; 他礼貌地行了脱帽仪; 又再把才纔一直拿着的帽子套回头上。 
赤红的宝石闪耀光耀; 若言在一角意味深长的看他; 又懒洋洋的晃动着杯中红酒。「打扰你了吗?」 
「。。。啊。。。没有的事。」低下头; 他尽量使自己显得更为谦卑; 又连忙解释到。「我只是想看看公爵现在如何而已; 失礼了。」 
「公爵? 虽然我不是一个在乎字眼这种未节的人; 可是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一下我可敬的伯爵大人; 对很多人来说一时的用字不当; 可会是死罪来的。」若言慢慢的迫近垂汗的伯爵; 一手又把他牵引过来。「来; 忘记所有不愉快的事吧; 普露伯爵; 来分享一下我骄人的成果。」 
他被若言带到那庞大的床前; 甚至把身子半靠在床柱之上。 伯爵感到这是冒犯; 禁不住连忙站立起来。 这时若言笑眼一瞄; 也没有阻他; 只是把伯爵的手抓紧过来; 深深的紧扣在腰侧。 
把空出来的一只手轻轻的垂向躺着的阿曼; 轻柔得就像是弹奏的抚过那张脸颊; 他又回头看着伯爵微笑:「来吧; 伯爵; 不必担心无谓禁忌; 你并不会惊扰到他。 我们亲爱的洛露『公爵』方才吃了药; 现在可睡得正香呢。」 
「药?」在言语间他不自觉的任由若言引领着他往阿曼抚去; 吹弹可破; 他小心的把指甲缩起来; 就怕不小心刮伤那人细白的脸颊。 
「对; 药。」若言低垂着细长的睫毛; 若无其事的细碎说着。 当他对上伯爵立时变得青白的脸色; 不禁又好笑的说道。「请放心; 伯爵大人; 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些『药』。」 
手指在若言的强势下来回抚摸到那人; 只见普露伯爵像是尴尬极了; 别过脸去不再看向阿曼的睡颜。「我并没有想殿下所说的在想些什么。」 
「没有?」若言先是怀疑的斜着头; 然后又无所谓的笑了几声。「那是自然的。」 
普露伯爵; 在你心目中; 始终认为该用到那些『药』的人只有低贱的我吧?  若言用幽深的目光扫视着他; 竟也久久没有开口。     
沉默了一轮; 伯爵暗地使力想要甩开若言的手; 可却感到对方越抓越紧。 他没有办法; 只好继续方纔的话题:「那殿下为什么要喂他吃药? 那究竟是些什么药?」 
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 却不觉在话语间泄漏了怒气。 毕竟他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 又几曾这般吞声忍气; 可是他又无法不这样。。。 那个人还好好的待在若言视线之内; 他无法不这样。 
思绪间突然传来若言毫不在乎的声线:「玩得太凶了; 生病是自然的。」 
「你说『玩』?」他当然不是小孩了; 也知道被这人所锢禁着的阿曼会遭受到什么对待。 一开始就没有奢求若言能善待那人; 可感情上他始终不能接受。「你是说『玩』?」 
「是『玩』; 那是很平凡的事吧?」若言冷酷的看着伯爵愤怒的脸容; 一脸平常的继续下去。「难道伯爵大人就习惯很不优雅地说。。。那个『做』字?」 
「你到底对他干了什么?!」像是什么长久保护着的东西被摔过粉碎; 伯爵很不理智地抽起若言的领子怒吼。 若言看着那顶精细造工的羽毛帽子滑下; 像是看到一个首级脱离身体而下。 
他的举动自然是不智的; 是犯上的; 是潜越的。 可若言并没有生气; 他只是似是讽刺; 似是嘲笑的淡淡说着:「那么; 就请亲爱的伯爵你自己去确认一下了。」 
说着; 若言牵起被子一角; 连同伯爵的手硬探进那片温暖的被窝。 这时; 伯爵感到那副躯体曾是光溜溜的; 不禁心动起来。 愤怒未休; 欲念又起; 彷佛看透了伯爵他交煎的心思; 若言有意无意的引领他抚上一片敏感的地带; 惹得伯爵又气又急。 
「你看; 那是多么可爱的身体。」若言的吐息传来; 伯爵稍为回神; 才发现他竟靠在自己的肩头之上; 两个人胸贴着背的靠得极紧。 
过往亲密的片段在脑海中涌现; 伯爵下意识的撇动身体; 不觉竟抚上了皮肤上突兀的硬块。 那硬化的一角摸起来粗糙又庞大; 他心下一惊; 又连忙向左右一扫; 果然还有很多细小的痕迹斑驳的黏在一旁。 回眸怒目一扫; 不出所料地若言那精黑的瞳孔此际正唤出了深沉的笑意。 
「你打了他?」伯爵厉声质问。 
那定是鞭子的痕迹; 可恶; 他竟然打了他。 
「怎么了; 伯爵大人? 那是值得尊贵的你稀奇的事么?」若言缓缓笑着。「想来当日; 你不也是打过了我? 不过是些增添情趣的小玩意。。。」 
没料到若言竟突然提起旧事; 他一时应不过来; 竟就此阁下此事。 只见伯爵厌恶的把手甩开; 很奇怪; 原来只要他坚持; 若言的手其实是很容易挣脱的。 
冷静的空气飘荡于二人之间; 伯爵从床上跳了起来; 半弯下身去捡那顶羽毛帽。 今天已经说得太多了; 也不知道这会为今后带来什么灾祸。 他怪责着自身的冲动; 一边又暗自相信; 其实在潜意识中他一直以为若言仍是过去的那个若言; 所以才如此安心放肆。 
现在伯爵感到后悔了; 可也没法堂而皇之地把说出口的话收回来。 正在着急之际; 若言又在身后催促着:「伯爵大人你说是吗?」 
「殿下; 我没有兴致和你讨论这种问题; 我来是为了。。。」他方决定强词夺理掩饰过去; 不料又被人制住了行动。 
「伯爵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无情; 我不过是想和你重温旧梦而已。」若言的声音冷冷的从上方传来。 
「什么?」他猛然回头。 
没有挣扎的余地; 若言的唇突然交迭上他的; 那双有力的手紧把着他脑后; 使他连后仰亦未能做到。 那是个很粗暴又强制的吻; 伯爵在他舌尖探入的瞬间喘息着; 不可置信地望向眼前的那人。 人的改变是很可怕的; 他探视着这个强大又陌生的若言; 心里竟有一重说不上的滋味。 以往; 他几曾想过会受到如此羞辱? 
那个吻越发的深刻动人; 若言的手指流过他淡金色的发丝; 竟也有一丝轻柔和在乎。 伯爵把他的双手抵在若言胸前; 暗地的施力推开; 却更促使若言去牢牢抱紧。 
大约过了一刻; 又或者瞬间; 若言方才放开双手; 那人就如箭般脱出胸怀。 
「阿肯斯。。。」他低低的唤着那人。 
「够了!」伯爵的肩膀缓缓抖震。「若言; 你的愚弄已经足够了。 我已为你的下臣; 你亦无需要这般羞辱我!」 
「阿肯斯。。。」 
他转过头来; 危险的红掠过房间的暗处。 只看他把手探入怀内; 取出了一封皱巴巴的信件阁在身旁的小几上又道:「这是家父邀请殿下到蒙面派对的请柬。。。 属下; 告辞了。」 
若言并没有拦; 只是任由他径自往门前走去。 可伯爵翻动着的披风突然又静止下来; 就如同隐没于黑暗之中。 他站在门前低低的发出一声:「请殿下你好好的珍惜他。」 
若言却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 

珍惜? 
那是什么东西? 
值得吗? 
 
7
── 但凡美丽的东西; 必须要在它闪耀着漂亮的瞬间被毁灭掉; 那样; 它才能永久保有纯粹的美丽。 

在昏沉中被和暖的光照醒; 阿曼在一瞬之间被回到现实。 
他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可究竟还是太虚弱了; 一时间手竟无力支撑自身的体重; 马上又跌滑下来。 陷入重重的软枕与被铺之中; 他不免感到无助懊悔; 一边亦不忘咀咒所有致使他失败的外力和诱因。 
混乱间阿曼彷佛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事; 可他也没有在意; 只是专注着尝试再度去坐起来; 但终归还是不能。 全身上下就似是散掉了的疼痛; 他意图去按摩着手脚; 却使四肢都变得又红又肿。 于是; 他泄气了; 不再费劲去做一些无补于事的行动; 而选择乖乖的躺在柔软又舒适的地方。 
这是很古怪的。 阿曼感到自己变得有什么不同了; 可又说不上是什么着来。 也罢; 反正也没有人能动他; 他再怎么说也是直属于皇室的洛露家的爵爷; 别人就算是想要进犯; 也要看到底有没有这个可能跨得过那个门坎。 
再度埋首于羽毛软枕之间; 阿曼闭起双眼; 准备再来一个好梦正浓。 可黏起的发丝实在惹人怪不舒服的; 他不满意的挥挥手; 想要把这一切的阻隔挥离身旁。 然后像是有某个人正在代劳; 那细碎的啡发自动被拨开过来; 就像一只柔软又可靠的手正在轻轻抚着。 
那是种很熟悉; 却又使人感到恐惧的温暖。 阿曼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可直觉却告诫他紧闭双目; 不然温暖即马上化为恐怖。 好奇; 将是他首要避免的事。 
那温暖继续往四边散去; 阿曼并不享受踫触; 可手脚却自动僵着; 不能动弹。 他想要叫喊; 他想要把那手剜成一片片的碎肉; 可他不能; 只能持续以僵硬的身体迎接未来所有的命运。 
没有反抗; 没有报复; 他感到胸膛间正瞬速失去些什么; 然而却无力阻止。 痛苦和难受在阿曼的身体上反复交缠; 四周的氧气正被抽离; 他渐渐感到无法呼吸; 只好瞪大眼睛向四边求援。 可是; 那是错的; 他应该让那双罪恶的瞳孔深深的躲藏于黑暗之中; 即使他会因而死去。 
可怕的是; 正因为他把双眼睁开; 所以再也无法得着死亡。 
「咳咳咳。。。。。咳咳。。。。」 
一个蒙眬的影像在眼前晃动; 阿曼需被突如其来的空气呛得缓不过来; 可那低沉的声音却还听得分明。 
那声音在说:「。。。醒来了?」 
说不上是失望; 还是松一口气的口吻。 阿曼呆呆的看着那个跨坐于身上的男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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