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抚弄着,韩越之会潮红着脸,迷蒙的挑着眉眼,轻咬着檀唇,享受着并引诱着自己;璇不是
,就算他含情的时候,也有些羞涩,像个呆呆的孩子一般,想要附和,却不知所措的样子……
身体被自己进入的时候,韩越之很享受,就算是痛也很享受,无论是从他身体温热的紧窒中传来的颤
动与蠕缩、还是由他肆情的吟叫中,都可以清楚的知道他喜欢男人,喜欢自己这样进入他……璇又是不同
的,身体就像他包容自己的性子一般,竭力的接受自己,无论痛或是愉悦,他都尽力忍着声响,就算在欢
爱的时候,他也不表现他的喜恶,容着自己在他身体上予取予求的寻求颠峰……
“啊……皇上……啊、哈……”发丝摇曳在美艳的脸上,韩越之轻皱着眉头,紧闭着眼睛:“……咝
、啊……再……再用力、好……好舒服……”双手抓上宴子桀撑在两侧的手肩,努力起身贴近他的耳边,
断续着呻吟着:“……不、不了……从后面进来……我想要皇上……呃、要皇上从后面……”
正合我意。宴子桀起了身,硕大的阳器便抵在他身体里,痛快的握住他纤弱的身子,将他在自己身下
翻了过去,稚嫩的菊口被牵出了丝丝血渍,宴子桀微微顿了一下,却终是看到这张白析美丽的背部,想起
了那个人,情欲上涌,也不再理会他是不是伤着,猛力的挺进去……
“呃……啊!皇上……好、好用力……啊……”韩越之呻吟了几声,便把腰抬高,迎合着他将自己送
上去,脸却狠狠的埋下去,双手狠狠的抓着锦被,含糊不清的每个高潮来临的时候,想叫出口,却终不能
出口的另一个男人的名子,无声的消失在锦被的掩挡下……
激情褪去,韩越之拖着疲惫的身子为宴子桀披上单衣,随着他到寝殿后的浴泄中洗静身子。
一路经过殿廊,宫娥垂首伺侍,韩越之也毫不避讳,大大方方的穿着薄质的绢衫,随着宴子桀走进去
。
“这些天朕忙于北方国事,又将近新年,宫中祭祀甚多,怕是不太会来你这边了……”宴子桀微微闭
起眼,浸身在遍布飘花的温池中,享受着韩越之轻轻的用沾了水的绢子为他擦背,缓声道:“……过阵子
后宫里的妃子产下皇子,朕总终是要立后了,你言行举指也要适贴些,朕在的时候宠着你,后宫由皇后管
着,若是国母都看不过你,朕也保不得你平安……”
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波动听完宴子桀的叨念,本不想应什么话,想了想,还是换了幅娇嗔的面孔,轻轻
的攘了一下宴子桀的肩:“才没几天新鲜,皇上便厌了越之,这时在让越之好自为知了……”
宴子桀挑挑眉头看了他一眼,韩越之便轻咬嘴唇,一幅受了委屈的娇嗔样:“……我是个男子,自不
会与后宫争宠。平日里无非就是新鲜着宫里的东西,喜欢东逛西走着看看……这样也要定罪,怕是活不长
。”
“什么话?”宴子桀笑着把他向怀里拥了拥,点着他的鼻子,颇为宠溺的道:“你这小东西,久了才
知道你精灵!四处招谣、却拐着弯的博朕的宠,让朕舍不得罚……”说着说着,心里不由的浮出个念头…
…若是他也有这般精灵巧言,那又是一番怎样的风情……人这么想着,面上没什么表现,话头却收了住。
韩越之斜着眼,轻轻瞄着身边的男人,心里嗤笑一声:果然位高权重又本就冷酷的人最可悲,心里想
着哪个,却偏要麻痹自己,害了自己求之不得、害得那个人独自伤怀就算了,最终也把自己扯进这汤混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今自己也不算旁观了。
轻轻向宴子桀身上撩着水,韩越之又道:“皇上,那是不是这些日里都见不到你了?”
“小妖精会想朕?”宴子桀笑道。
“……”抿起嘴来,美艳的小脸做万种风情的一笑,却不做答。
“知道了,朕抽空来看你便是……”伸手,在他小脸上轻轻一捏……
……我才不稀罕……你不来才好,这一问真是给自己挖个坟往里跳了……韩越之扭捏着摇头闪开他的
手。
看着这娇美的人庸懒的风情,宴子桀又是一番情潮,起身将他按在了身下……
“……啊……哈……皇上……那么多人侍着……”唇被强而有力的压覆上,韩越之也便随他沉沦欲海
。
浴殿的大门被侍女悄声关合。
下午理过了国事,在韩越之住着的院里吃了些茶点,宴子桀换了便装,前往胡璇的侍郎府。
宴子桀这些天便听到在胡璇身边安插的探子报了,说胡璇府上最近来了个女人探望他,后来也没见出
府。依着宴子桀对胡璇的了解,心里知道八成是阮洌к苹乩戳恕�
其实本就是胡璇的老婆,她回来相认也无可后非,可宴子桀本就信不过他们胡家人本本份份的把江山
丢了心里也不记恨,他接连来与胡璇商议招降胡珂的事也有三四天了,胡璇就对这件事只字不提……阮洌�
芷与胡珂当时是一同失踪的,如今胡珂起事,胡璇回宴都,阮洌к苹氐胶肀撸蛔植惶崧髯∽约�
……这一连串串起来,宴子桀的心里就不安稳。
今天到了胡璇府上,他仍如每日一般早早便在偏厢候着,见了他也一如往日的沉默寡言,可今天就不
知怎么格外的让宴子桀看着心动,仿佛他又美丽或是清秀了些……
胡璇给宴子桀奉上茶,顺着他的意,坐在他对面。
宴子桀纳闷,莫非看惯了妖美如韩越之,眼睛习惯了,连清雅如胡璇也顺带着看出些艳色么?
宴子桀一如往日的老调重弹,认胡珂之事。胡璇就不厌其烦的有问必答,却不多说只言片语。他时不
时轻轻抬眼看一眼宴子桀,然后宴子桀的目光一转过他,他便慌忙的转目向别处……宴子桀余光中的胡璇
,仍是对自己含情,心里那明明每日籍由韩越之发泄的情热,今天却极度莫明的升腾……
胡璇那天已经极为明示的求宴子桀不要走,他仍是冷冷的走了,胡璇便心凉到了底——终究,宴子桀
在楚城的所谓“爱情”不过是对自己的利用,如今还想要怎么样呢?能留在宴都的日子,再多看他一眼就
好了。把他牢牢的记进心底,将来再也不见了,也不会忘记他……
可是今天胡璇也觉出不同来了,就算是四季如春的宴都,冬天里也该是清冷的空气,宴子桀就那么热
么?面上泛着潮红,呼吸急促……难倒……
……心里不敢有这份期待,却忍不住又想要这种期待——宴子桀盯着他的眸子,让胡璇看到他对自己
的渴欲……会么?他不是有越之么?那么美的男孩子,比女人还美丽……自己这种姿色……这种身体……
不敢再深究,不敢再想,不敢再揭自己的伤疤,胡璇垂头不语。
宴子桀努力的平息自己的燥气,却愈发的欲火升腾,甚至他想敢快回宫,找人发泄,下体却不由得硬
挺,情欲在身体中叫嚣——他终于想通,原来不是他自己定力不够,是他中了迷药,被人下了那种燎火的
情药!
宴子桀看看桌上的茶点,再用一双冒着欲火却有些愤怒的眸子盯着胡璇。
胡璇挑眉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盯住自己,而且是那种怪异的神情,只好再转过脸去,不肯与他对视
。
认命似的点点头,轻轻在口中含念了句什么,宴子桀站起身来,在胡璇还没反应他要做什么的时候,
已经被宴子桀扯住手臂拖上了小厢房中那质朴的卧塌……
“……子……皇上?”胡璇被他扯着平放在床上,诧异的看着宴子桀的脸,用询问的目光望着他——
你不是厌恶了我的肮脏么?现在又……?
根本没对胡璇的表情做任何回应,宴子桀撩起胡璇的袍摆,分开他的双腿,就那样含杂着怒火与欲望
府视着表情无辜的胡璇,伸手扯去自己的腰带……
……胡璇不敢反抗,因为他终是拧不过他;他也不想反抗,他也是一个男人,他也有欲望,他已压抑
了太久,他的心全部交给了眼前的男人。所以他的要求的话,胡璇只有籍由给予,来满足自己小小的希望
……
底裤被利落的褪了下去,胡璇反应性的抓紧了身下的软垫。看得到宴子桀不同寻常汹涌的情欲与怒意
,胡璇的身体渴望着,心灵恐惧着……
“……嗯……”一声竭力忍住的闷哼声,唇角微微湛出了血,胡璇忍住没有一点前戏和润滑的强行侵
入所带来的撕痛,身体被充满,自己的根源也已经昭示着希望,那痛苦挨过之后,便是由身体内部升腾的
急剧波动,被宴子桀的硕大摩擦击撞的隐处,是与妻子交合无法得到的快感,痛苦被麻痹……
他的心就接纳着宴子桀,他的身体也早被他熟知,被宴子桀强力的几个冲撞,胡璇便难以忍耐,久久
未曾渲泄的身体一阵急促的痉挛,轻吟中先一步步入了云雨之中……这个时候他很想拥紧宴子桀健硕的身
体,籍由这样来让飘飞了似的自己寻找一个寄托,无意识的伸出双手,却被宴子桀握住手腕,简单的固定
在头的两侧。
起初是空洞已久的身体寻求着解脱,胡璇在宴子桀的侵掠式的冲撞中数次攀上高潮,享受着自己心爱
的人带给自己的满足……可是当快感过去,疲劳来临,不堪撑撕的隐处越发鲜明的感到痛楚的时候,胡璇
才想起宴子桀才释放过一次……
他要做什么?胡璇开始害怕……今天的交合中,宴子桀没有任何一点对自己的爱抚,一直进行那种单
一的抽插动作……他是在向我示警?要告诉我,我只是他的发泄对像?还是他要惩罚我,要我不要再对他
抱有幻想?……可我……我早便死了心了……我什么都没有再期望!难倒只想多看他几眼……这样也不可
以?
胡璇开始了微弱的挣扎,他开始感到痛苦了——并且他发现宴子桀只是用欲火含怒的目光一直盯着自
己,然后向施刑一般撕裂自己的动作……
没有让胡璇挣扎,宴子桀的双手按住了他的双肩,把他紧紧的固定在自己的身下,更用力而迅速的抽
送……
咬着牙关,胡璇只得又抓紧身下乱作一团的垫子,强忍着让他发泄……渐渐的痛苦无法忍耐,心中愈
发的悲哀,泪涌了出来,不急气的一直流,却换不回眼前这个男人的半分同情——相反的,他猛然拉起胡
璇瘫软的身子,让他坐在了自己的昂扬上……
“不、不要……”胡璇竭力用双腿支起身体,想要逃走,他害怕,每一次这个体势,胡璇都觉得宴子
桀会弄死自己……何况他今天……泪水滴在两个人的身体上,胡璇的呜咽已听不清声音,房间中充斥着淫
靡的肉体砸撞的声响,血渍染红了胡璇坐起的身体下的垫子……
子桀他知道的吧?他知道我会受伤的……可是他……他只是情欲充了头对不对?他不会想要我死的吧
?……痛得昏过去再醒来,醒来再痛得昏阙……就算要死,也要甜蜜一点,就当做他不知道吧……不知道
这样我会痛不欲生……
凶器由身体抽离,胡璇像没了骨头似的瘫倒在小塌上,眼泪早已流不出来。宴子桀翻身在他身边喘吸
,良久轻声说了句:“……你还好么?”
“……”怎么会好?不要再傻了!胡璇废力的动了动嘴唇,却难以发出声音,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刚
刚支起身体:“……皇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该怎么做?
宴子桀也不理会他说话,一个翻身下了塌,扯过小塌边上立着的小靠垫拭擦腿上的血渍(当然不是他
的),有些恼气似的扯过自己丢在一边的裤子蹬了进去,连看也没看胡璇一眼,开门便走了出去。
回到宫里,没有让人伺候,宴子桀自己走进浴殿。清洗身上的血渍,眼前浮现着胡璇悲痛的表情……
可是他也恨胡璇——为什么这么下贱无耻?不是已经摆明了关系,只做兄弟!为什么要对自己下药促成这
种苟合之事?
他就这么贱么?没了男人就活不了么?那招惹哪一个不好?一定要缠上自己?
回想着胡璇难耐着数次达到高潮的表情,宴子桀自是情潮涌动,可他也更厌恶起来——他就是因为这
么想要这种事情,不惜在自己喝的茶里下药!就是为了这种事情!这个龌龊的白面书生……
一想到这里,宴子桀便气恼不打一处来。厌恶的搓洗自己的身体。
韩越之懒洋洋的支着腿坐在窗前,手里拿着杯酒,仰着脸看天上的星星……哪一颗是木孖卡?哪一颗
是小二?什么时候有一颗会是自己?……
太临来传话,说皇上今天哪宫也不去了,让各宫侍人早早歇着。
意料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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