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我深深的鞠躬。如果这些人，接受了杰。我会尊敬他们，如果不然，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你好。我就是原籁，你的二哥。这是原海，我们的大哥。”原籁推了推原海。一个１６，７岁的男孩子对我说。
“我是灭，这位是我的弟弟，杰。”我指了指躲在我身後的杰。“杰，向哥哥们问好。”
“您好。”杰胆怯地说著，低著头，不敢看他们。
“杰比较胆小。”我解释著。“学校里的大男孩们老师欺负他。所以，他比较怕生。。。”
“怎麽可以欺负这麽可爱的小孩？”慈祥的老人皱著眉头。
“因为我们是单亲家庭。”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妈妈很辛苦地挣钱养活我们。但是，他们还是看不起我们。”
母亲露出惨淡的笑容。
“浅浅，不用担心，你以後有我们，我们是一家人了。”慈祥的老人拉著我母亲的手。母亲冲我笑笑。她不爱他，她只是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她在众多追求者中选中了富裕，和蔼的他。他也不爱她，他只是一个寂寞的老人，看上了我们纯洁，勤劳的母亲。
从那一天开始，原海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和杰。
新的哥哥们很疼爱我们，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我还是觉得不安。
那一年，我看见了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虽然他们是双胞胎，我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哪个才是我需要的人。改了姓後，他叫做原灭。那是一个拥有著坚强的眼神的男孩子，他才８岁，却拥有著绝对不比我软弱的眼神。我知道，如果我欺负他，他一定也会以牙还牙的。就是那种强者无敌的眼神，深深地吸引了我。从此，我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他。
但是，他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他很爱护他的弟弟杰。杰就是一个瓷娃娃，被保护的密不透风，一无所知，跟个小笨蛋一样。很好骗，所以很无趣。即使他们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我还是无法将他们看成同一个人。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著灭，但是他的眼睛里没有我，他的心中永远只有那个娃娃，这让我很妒嫉，我是怎麽了？我怎麽能喜欢上我的弟弟的同时，妒嫉著另外一个。
但是，我无法不去注意他。他沈默的时候，眼中有著寂寞，他微笑的时候，眼中有著伤痛。他才８岁，为什麽他看起来这麽成熟？
爸爸和阿姨偷偷地告诉我，我喜欢的那个他，有著轻微的精神衰弱，大概是遗传，或许是他的疯掉的生母生下他们的时候出了问题，灭曾经揍一个欺负杰的男孩子，将他踹得胃出血，差点被送到少年法庭。但是，他还小，阿姨又舍不得，医生们说，只要不给他刺激，他会和那个娃娃一样乖巧听话。
所以，我更是讨厌那个娃娃，什麽都不知道，总是让人操心的小家夥，如果没有他，我的灭也不会受到这麽多的痛苦。所以，我要分开他们，不择手段，让灭摆脱那个负担，从此只能看见我一个人。
今天是原籁的结婚日，父母亲们都不在了，我和杰，还有原海身为他的亲人，忙得不行。原海怎麽不结婚呢？我不明白，我一直以为原籁的妻子，我们的二嫂喜欢的是原海，但是原海似乎从来不正眼看她。也许，身为原家的掌管著，他的压力比较大一些吧？
早早地离开灯光酒色，我推开我卧室的门。。。我呆住了。黑暗中。
原海光著上半身，被汗水湿透了的长发紧紧地贴著他的肌肤，他半跪在我的床前，光滑的胸膛微微地颤抖著，手里还不停地撮弄著一个人的分身，口中也吐著粗气。
而那个人，就是杰，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绑在我的床头，双腿被分开到不可思议的角度。他的嘴里塞著布，泪水从他的脸上稀里哗啦的流下。那无辜的眼睛诉说著无限的委屈。
“浑蛋！”我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推开原海，松开了杰身上的束缚。将他紧紧地抱在我的怀里，安慰著他颤抖的身体和恐惧的心灵。也许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吧，我及时地解救了我的宝贝杰。
“灭？”原海看著我，又看著杰，有些诧异。
“滚！”我只说了一个字，他狼狈地逃走了，他喝醉了，我知道。
整个晚上，我都安抚著杰，他紧紧地抓著我的手，仿佛还在做恶梦一样。
“灭，我好怕。”
“我知道的，乖，我在这里，不怕不怕。”我拍著他的背。
“我本来是来找你的。。。没想到一进屋，就被一个人绑了起来。。。”他哭诉著。
“我知道了，不要再回想了，都过去了。”
“哥哥他绑紧我，就撕掉了我的衣服。”他揉揉眼睛。
“嘘。。。不哭不哭。”我搂紧他。
“我想喊救命，但是他堵住了我的嘴。”
我亲亲杰的额头。“睡吧，就当作了一场恶梦，一觉醒来，就都好了。”
“可是，哥哥喊的是你的名字。。。他说，他爱你。好久好久了。。。”杰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煞是可怜。“灭？”他喊著我的名字。
“睡吧。都忘了吧。”我抱紧了他。
我喝醉了，所以，我才跑到了灭的房间，想要向他表白，没想到，却把杰当成了他。这下，灭一定会恨我的。我痛苦地想著。我肮脏的念头终於被他发现了。我倒宁愿他以为我是要非礼杰，他会不会只是防备我，而不会鄙视我。我不要看见他鄙夷的目光，不要。我不要被深爱的人痛恨。绝对不要。
“对不起，灭。”我在黑暗中念著。
“是麽？哥哥？”他戏虐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吓得跳起来。“你怎麽来了？”我试图镇定。“对不起，我喝醉了，杰他，还好吧？”我慌慌张张地掩饰我的企图。
“你就那麽爱我麽，哥哥？”灭嗤嗤地笑著。我觉得心寒。这样的灭好像化身为魔，让我胆战心惊。
“灭。”我祈求著。
“你有多爱我，哥哥？”他用著嘲弄的语气。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我的心还是深深地被刺痛了。
“对不起，灭。不要恨我，不要讨厌我。”我说著，我是原家的领主，却在比我还低一头的灭的眼前无法自拔，我觉得自卑。我根本展现不了我的勇气，我的霸气，我所有的骄傲在他的面前显得可笑。
“哥哥。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那麽疼爱我，是因为你龌龊的念头。”灭说著，走了过来。
我退後了一步，因为我看见了他没有穿上衣的胸膛，那洁白的美好，让我忍不住下腹一股冲动。
“灭，对不起。”我只能这麽说。因为我不想他讨厌我。
“有什麽对不起的，我就说嘛，你怎麽总是喜欢吻我，小时候我还以为是因为我长得可爱，你喜欢可爱的孩子罢了，长大以後，你就喜欢趁我睡著的时候偷袭我，还把你的舌头伸进来，在我的嘴里胡搅蛮缠。”
“你都知道？”我惊讶得看著他。知道为什麽不阻止我？
“白痴才能在快窒息的情况下继续睡觉。”他笑笑。又走近一步。
“你还老是喜欢和我一起睡觉，还时不时地用你的那个东西顶我的屁股，让我算一算，那时，我也不过１０岁吧？”灭继续说著。我却觉得我罪不可赦。
“对不起。”我小声地检讨。灭现在，一定很讨厌我吧？
“对不起？我是无所谓了。”他轻松地说著。我抬头，有些激动。“但是，你对我怎麽样都好，你却碰了杰，你该死！”他沈著地宣判。顿时，我的世界崩塌了，我怎麽样对待他都好，他却因为我错把杰当成了他而判我死刑？果然，我永远也比不上杰。
“你该受到惩罚。”灭说著，走近来，他抓住我的双手，我无法反抗。只能愣愣地看著他用著同样的被单绑紧了我的双手，将我绑到了床头。
“你要做什麽？”我惊恐地问著。
“你是这麽绑著我的宝贝杰的吧？”他看著我的眼神很可怕。我怕，他疯了。他受到了太大的刺激，疯了。
“灭，不要这样。”
“你也是这样撕碎他的衣服的吧？”说著，他撕碎了我的衣服。我赤身裸体，冰冷的空气划过我的肌肤，我哆嗦著。
“你也是这样玩弄他的吧？”他毫不留情地捉住我的双脚，分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我觉得耻辱，但是，我忍住没有喊出声。他想报复，就让他报复吧，因为他是我最爱的灭，所以，他怎麽对我，我都无所谓。我最爱的灭，终於要毁灭我了麽？
他没有动，只是目不转睛地瞪著我的下半身，他的刺探的目光让我觉得耻辱。但是，我咬紧牙关，什麽也不说。渐渐的，我的分身在他的注视下膨胀了起来。
“真是淫荡，这麽快就挺不住了，哥哥？”灭嘲笑著。“说，你用这具身体，勾引过多少男人？”他说什麽？我听不懂。我摇摇头。
“只有我一个麽？”灭笑了，又笑得让我毛骨悚然。
“真是可爱，哥哥。”说著，他淘气地捅了我的分身一下。得不到发泄的部位，痛苦得让我满头大汗。
“灭，放过我吧，求你了。”
“呵呵。”他抚摸著我的分身，不知轻重的他让我越来越疯狂。
我痛苦得好想死掉。“灭，我爱你，我承认，放过我吧。求求你。”
“嗯？”他好笑似的看著我，还是不放手。
“求你，求你，看在我照顾你多年的份上，我错了，放过我吧。”
他加大了力道。“可是，哥哥看起来很想要吗？我怎麽忍心让哥哥你痛苦呢？”
“灭？”下一秒锺，他已经拉下他的拉练，抽出他的分身，不给任何预警得插入我的身体内。
我的眼前一黑，我的泪水流了下来。我是这麽的爱著你，即使是忍受了十年的折磨，我也没有碰过你，但是，你的一个举动，就让我建筑起的爱心和信心全部都破灭了，我不敢爱了，爱了１０年，只落得这麽一个下场，你的爱我要不起。我不敢了，灭，放过我吧。我好痛，身体和心灵上的痛同时刺激著我。他的律动中没有一丝怜惜和温柔，我好想死，就这麽死去。
15 疯狂
“是谁在我们缠绵过後，将我押送到疯人院的？”我回想起那一晚，我们如何疯狂得缠在一起，原海在我的身子底下痛苦而且快乐地喊叫著。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冷冷地瞪著我，身後跟著疯人院的护卫。他只说了一句话，不要恨我，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而我，就从人间坠落到了地狱。
“疯人院？”潜行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你的精神不正常，我只是想要你痊愈。”原海流著晶莹的眼泪。
“是吗？”我不置信地笑著。
“硬生生地分开我和杰，那才是你的目的吧？你嫉妒他，不是麽？”我不傻。
“是的，灭。但是，我没有办法，你那麽对待我，我觉得你是疯掉了。”原海哆嗦著，看著我。他的眼睛中有著真诚。“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害你，或者害杰。我是嫉妒。但是，我没有。”
“把一个正常人关在那种地方，也会疯掉的吧？”我嘲笑著。
“潜行，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身手是什麽时候学来的？”我回头，看著潜行和原籁。“是在疯人院。与一批毫无顾忌的疯子争夺食品和干净的水。看著那些医生，高高在上的医生，享受我们的你死我活。反正，死了，也没有人在意，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疯子，也没有办法控诉，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疯子。我的身手是那个时候锻炼出来的，跟不要命的人拼命，很磨练人的意志力呢！哥哥，你说是不是。”
“不是的。”原海摇摇头，表示不相信。“我吧你送到了最好的疗养院。不可能的。”
“所以，我逃跑了，哥哥。跟疯子争斗没有什麽，但是，根披著白色大褂的恶魔相比较来说，没什麽。”我说著。
原海拼命地痛苦地摇头。
“电击，他们以此为乐，享受看著我挣扎的快感。抽骨髓，把我们的骨髓，拿出去比较，用此来打赌。还有，幸好我是男孩子。他们还会当著我们的面，轮流侮辱那些年轻好看一点的女病号。比较谁求救叫得最大声。”我说著。
潜行沈默了，原籁沈默了。原海流著泪。还是这麽爱当著我的面哭，哥哥。是你把我推入了地狱的第一层。
“其实，这些都没什麽。但是，你为什麽要陷害我的杰？他那麽无辜，那麽美好，你要害死他，有无数种方法，你竟然选了最可恶的一种。你陷害他，让他最爱的人背叛他，将他凌迟致死，哥哥，你罪不可赦。”
“我没有。”原海抱著头。“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想到晋非恒会那麽对待他。我以为晋非恒会选择相信他的。那不是我的本意。绝对不是，任谁也知道杰那麽纯洁，怎麽也做不出那些事情来？我不知道他们会那麽对待他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想到。”
“哼哼！”我转过头，看著晋非恒。“是呀，是人都不可能怀疑我的杰。你身为他的爱人，竟然没有帮助他。你也罪不可赦。”
“。。。”晋非恒看著我，没有说话。“我被嫉妒蒙蔽了，我只要想到杰跟於飞行私通，我就疯了，我那麽爱他，我承受不了他的背叛。”
“所以，你眼睁睁地看著他毁灭。”我笑了，“是什麽样伟大的爱情让一个人可以安排那一切，看著自己的所爱被人伤害？你的爱情真的是很特别，我从来都没有想过。”
“。。。我来不及了，杰已经听不到我的忏悔了，我找了他３年，想方设法，我以为，只要我坚持，他还会原谅我的，不过，我永远都没有那个机会了。我杀死了我最爱的人。我该死。”晋非恒摊在了座位上，喃喃自语。“我什麽都没有了，我都准备好替他杀死那些人，或者等著他捅我一刀，只要他原谅我，我什麽都无所谓了，可惜，我怎麽样也挽回不了了。我做什麽都没有用了，我的心死了，我活该，我杀死了我最爱的人。我活该。我一个人承受一切折磨。全部是我自作自受。杰，我爱你。我真的爱你。爱到无法呼吸。杰。。。”晋非恒自言自语。
我摇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有些事情，是後悔无法补救的，有些东西，一旦没有珍惜，那麽什麽也挽救不回来了。感情，一旦变质，那麽就会跟空气一样从我们的眼前飘过，消失。
“明天放手，带原海回去。”我命令著潜行。他激动地看著我，是在为我担心麽？傻孩子，我这样的人也值得你的担心和同情？我自作自受的吧？我想。
“灭？”原籁在我的身後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