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王在打仗?他与凌无双势同水火,这次会出来带兵打仗要么就是为了夺取兵符,要么就是……被凌无双逼的!也不知为何,品甄似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论是醇王逼供成功还是他被凌无双置于死地,这两个人毕竟都与她有过曾经。
算了,既选择来到这个清幽的地方就不要想了。
“立定!”猛地,那群官兵一字排开站在了品甄的店铺前,其中一带头的将士厉声问道:“你可是人人口中传言的活神仙?”
什么活神仙?哟,自己现在的口碑竟然那么好了?“在下只是庸医一名,不知这位官爷是否找错人了?”
“行,你是大夫就行!”将领话落,挥了挥手,只见两名下楼喽快步架起品甄。
“喂,你们干什么?”
“我们的统领受伤了,需要治疗,你必须和我们走一趟!”
152:
“我们的统领受伤了,需要治疗,你必须和我们走一趟!”
他们统领受伤?关自己屁事??唉,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当名人辛苦哟。
圆滑的品甄,面对这群官兵口中的‘必须’等字眼心中很是不满,可她多少还知道,民不与官斗,斗争到最后肯定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你们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走在道路最前面,心脏不知为何莫名的‘砰、砰、砰’加速跳动起来。
统领……统领……
‘现在边疆开战,醇王带着大批量部下打仗,而移星宫则成为了他们养伤患的地方了。’
那统领应该不会是醇王吧???
脚步静止。
自己好不容易躲开了醇王,这次绝对不能自投罗网。
眸光扫了眼周围的将士们,可问题他们人那么多,自己想跑真的很难啊。“官爷,为了您好,也为了我好,我和您说句实话吧。”点头哈腰的笑了笑:“其实……其实我是一个江湖骗子,根本一点医术也不懂的。”这话,可不能在自家门口说,要是叫客人听到了,那完全是砸了自己的牌子。
“江湖骗子?!!”几个官爷听完,瞳孔瞬间放大,猛地伸手揪住了她的衣领:“你在耍我们是不是?”
“官爷别生气,我也是混口饭吃,这移星宫懂得医术的人多得很,您没必要只抓着我不放,不是?”
品甄的话在理,可眼见着即将入营了几个官爷哪会有功夫在找大夫??“哼,这话……还是你和统领说去吧。继续赶路!”
靠……不是吧???
品甄再度被架了起来,这次,怕是她想逃也来不及了。这回真应了一句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人家官爷肯定不怕她是庸医,到时候统领一生气砍的又不是那群兵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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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前方几十米处,乃是一座座营帐,大约十几个帐篷相连在一起,门口巡逻的官兵大部分都包扎着绷带,仅有几个是‘完好无损’的。
唉,一将功成万骨枯,相信这次战争肯定死伤了不少人吧。
“统领,大夫给您带来了。”官兵跪在一处靠中央位置的帐篷前,听他说话的意思,这里面的人就应该是统领了吧?
千万别是醇王、千万别是醇王!!品甄在心中不断的祈祷。
只听,帐内传来一粗矿的男性声音:“带进来。”
呼……一口闷气从胸口中发出,从这个声音判断应该不是醇王了。
拨开帐帘,只见,一身着官服的男子坐在正中,他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跟钟馗似的。
丫丫的,别在是醇王发福变成这副这样了吧?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男人上下扫了眼品甄,粗声粗气的说道:“你可是大夫?”
“是、是,在下正是。”反正只要对方不是醇王,那她也不用避讳什么了。
“恩,来帮我治疗吧。”说着,那名魁梧的统领便卸下了自己的盔甲,肥大的身体上密密麻麻的长了一堆红点。
这是……
品甄仔细的望着男人的身体,轻皱了皱眉:“统领,可有刺痒的感觉?”
“有。”
“遇见风,是否会疼呢?”
犹豫片刻,统领无力的点了点头:“好像会吧。”
靠……别在是风疹吧???“敢问,军中上下是只有您一人患有此病,还是其他人也均有感染?”
被问及此问题,那统领自然不会知道,身旁的将士思考片刻,赶忙说道:“在这营中驻扎的人似乎有几个感染了,至于在前线打仗的人还不曾知晓。”
晕,有几个感染了,那岂不是马上就要变成一堆??他们该不会不知道这个叫风疹吧??郁闷!“麻烦这位官爷,请把营中患有此病的人聚集到一处,包括统领,也需要移过去。”
“大胆,你竟然敢叫统领和那群下等兵住一起?!”
靠这个时候还分什么三、六、九等??丫丫的,你们得了这个病,要是叫醇王知道了,还不都得给你们焚烧了?
在这里,抡起了解王爷的人,当属品甄了。“统领,你若不移,在下也不施救。”
霎时间,那统领听完,那双牛眼瞪的滴流圆:“你在威胁我么?只不过是一个小大夫而已,本官叫你瞧病,是看的起你,你若不救,信不信本官现在就要你的脑袋?”
真是个不讲理的蛮夫!妈的,难道醇王培养出来的都是这种人?“官爷,小的并非有冒犯之意,但是您这病怕是会传染,为了以便集中治疗,小的才会叫您移架,您若不动,那也无妨!”哼,那老子就最后在救你!!!
153:营救仙鹤
如品甄所要求,凡是营中呗感染了风疹的兵将全部被移到了一集中的阵营内,除了那名宛若钟馗的统领大人。
细数数,被感染将士不下20人,若要熬药、翻身都靠品甄一人恐怕很麻烦。“官爷,难道您那边没打算给我派两个帮手么?”
“我们都很忙!请你是来救人的,不是来享福的,还需要帮手??走开。”兵将凶巴巴的推开了品甄。
她又气、又无奈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一、要采药;第二、还要照顾20多名将士;第三还要熬药,只靠一个人怕是没有2、3天根本完不了事,况且这种病根本不能拖太久,托越久病情就会越严重,
该死的!没点本事就是不信,她就不信,若南宫白衣在此,那群人敢这么对待他?明明都是医生,何必分三六九等?
唉,也别说,在现代不也是如此?惯有教授名字的往往特别吃香。主要在现代,品甄就当过教授的助手,所以这里面水有多深她明白。O(╯□╰)o
“头……………………头……………………………”猛地,营中突然穿出了疾呼的声音。“快看、快看大家抓到什么了!!!”
被这一声惊呼震住,品甄顺着那名兵将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只见,一张大大的网子内绑着一只巨大无比的仙鹤,这只仙鹤……不会吧。
心头一紧,品甄愣愣的看着那只被困的仙鹤,瞪大了眼睛。
“仙鹤??哈哈哈哈哈,今个晚上兄弟们有下酒菜了。”
忽闻侍卫统领的笑声,她放下手上的东西,快步向着那个大网子跑去:“等等!!等等!!!”一步跪在仙鹤的面前:“你是……”没错的、没错的,它应该是白衣的坐骑,可为什么会落得如此窘迫的下场?
目光看向白鹅的翅膀,这只翅膀自己不是已经给它治疗好了吗?为什么会伤的更加严重了,好像被巨力撕裂了一样???
静静的望着奄奄一息的白鹤,它往日里那炯神的眸子在这刻灰暗无比,心头一阵疼痛,品甄悄声道:“很难受吧?我来救你。”话落,她快速转身看向侍卫头子:“你们不可以吃了这只仙鹤!!!”
“喂!”侍卫头子两步走到品甄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你要知道,你只是个大夫,这没有你说话的份。”大手一挥,像是抛物件一般的将她抛出了老远。
‘咚’的一声,品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只气若无骨的仙鹤费力的转动了下眼睛,看到她被欺负了,猛地双眸一闪‘哇………………哇……………’不断的挣扎着,看得出它应该恨生气。
“白鹤,别动!别动!!你别生气。”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品甄安抚的走到了它的身旁,微微一笑:“你看,我没事、我没事呀,不要生气,你要是在动翅膀的话,可能一辈子也飞不了了。”
她的声音很温柔,简直充满了博爱,那双细腻的小手还不忘透过大网安抚着白鹤的头。
瞬间,白鹤的怒气似乎压了下来,细细感受着她的抚慰。
“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吃只仙鹤怎么了?我们众将士可是许久都没开荤了!”
听到背后传来的责骂声,品甄黑白分明的眼球霎时染上了一道道血丝。“你确定要吃这只仙鹤?”
“对啊,这怎么了?”
缓缓起身,脸色无比阴沉,一抹诡异的笑容霎时挂在嘴角:“可别怪我没告诉你,这只仙鹤乃是南宫白衣的坐骑,你们吃了它,就不怕南宫宫主血洗了你们几个?!!”
这么一说,几个兵将明显愣了一下,可片刻,他们不介意的笑了笑:“切,谁不知道南宫宫主的坐骑灵性十足,而且还会说话,你看这只白鹤简直是无用至极,怎么会是南宫宫主的坐骑呢?”
呃,白衣的坐骑会说话??眉头一拧,快速看向网子中的白鹅……
它虽然不会说话,但是自己对它有种莫名的亲近感,而且,它身上好像散发着白衣的味道,还一并安慰过自己,如果它不是白衣的坐骑又怎会在昨天突然出现叼走自己呢?
估计仙鹤会说话应该是误传的吧?“哼,你们亲眼见过南宫宫主的坐骑会说话??!”
被这么一质问,那群兵将傻了眼,因为他们的确没见过白鹤说话。“没见过又怎么样?我告诉你,就算它是南宫宫主的坐骑,我们吃了也无妨,要知道,我们可是王爷的部下,南宫宫主都要给王爷几分面子呢!!”
这到底是怎么了?才仅仅半个月的时间,为什么自己总感觉所有人似乎都不在畏惧白衣了呢?反而醇王的声势到越来越浩大,现今,所有兵将明显把移星宫这篇净土当成自己的地盘了,白衣也不管管。
“好吧,你们吃这只仙鹤吧,你们吃了它,我他妈的也不救你们统领了!!!”
154:
“好吧,你们吃这只仙鹤吧,你们吃了它,我他妈的也不救你们统领了!!!”
“小子,你在威胁我们么?你们以为我们缺大夫?”
望着兵将仅仅揪住自己脖领的手,品甄不畏惧的笑了笑:“你当我是傻子么?我就不信你们兵营里没有军医,那为什么还找我?想必是他救不好你们统领呗,别说我没告诉你们,你们统领的兵以及其他人的病我真能治疗好,但是,你们必须放了这只白鹤,否则我就拉你们统领一起陪葬!!!!”
一声勃然大怒,吓的周围几位官兵均颤抖了下。
是的,品甄很聪明,军队的确有军医,也的确无法治疗好统领,所以才会找到她。
现今,她就摸准了这个脉门,死死要挟他们,看他们放不放白鹤。(文-人-书-屋-W-R-S-H-U)
“打开铁网!放白鹤。”一声令下,铁网打开,那些官兵们也纷纷离去了。
白鹅奋力的挣脱着捆绑在自己身上的铁网,见此品甄急忙说道:“别动!”那铁网上都是刺,白鹤越是挣脱会越痛。她蹲下身,细心的为它理开那满腹荆棘的铁网。
静静望着这一切的白鹤,眼蒙都不禁湿润了……
他,是南宫白衣,可她不知道。在她眼里,它仅仅是一只白衣的坐骑。
然而,这因为它是白衣的,她才会如此用心照料。
可眼前的白衣却不知,自己到底为她做过什么,她会如此的用心待自己。
“好啦。”
看着品甄被扎破的小手,白鹤费力的吐出舌头轻舔了舔……
她的手破了,他的心好痛;她是因为自己而受伤,他的心好暖。
从始至终,白衣都认为自己为她所牺牲的一切根本不算什么。可这刻,他却觉得,自己反而亏欠了品甄。
“嘻嘻,不要舔了,好痒。”猛地抽回手,她温柔的问道:“你可以勉强自己走路么?”
白鹤点头,深吸一口气,忍耐着全身的巨痛慢慢地站了起来。
品甄放眼一瞧,才发现,原来白鹤身上竟然受了这么多的伤……
那股心痛感又出现了,心酸酸的,好像不知被什么拧了一下。明明是一只动物,心痛也属正常,可是这种纠结的痛却远远高于了对动物的同情,难道因为它是白衣的坐骑自己才会这般痛苦么?
转过身,品甄尽量不去看白鹤的伤情,否则她一定不会叫白鹤在移动半步,但若不移动,如此庞大的身躯,她肯定也抬不动。
仅仅是走了10米,却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不难看出,白鹤定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快,白鹤,卧在这里就行。”品甄从马厩里拿来了许多稻草放在了白鹤身下,好叫它躺着舒服些:“你等我,我去给你采药。”
‘唔’的哽咽一声,白鹤费力伸出还算伤情不是很恶化的一只翅膀,拉住品甄的身体。
“呵呵,你不想我走吗?”
白鹤点头。
“好啦,我马上去、马上回来,很快的。”拿开白鹤的翅膀,她刚走两步,马上严肃的回过头:“这次你不许跟着我咯,否则你这辈子都飞不了了。”
呵呵,她算真猜对了白鹤的心思了,那白鹤还真打算追随着她,但即将被拆穿,也加上身体的确不变,它只得无奈的卧回原地,望着品甄渐渐远去的背影……
‘甄儿,抱歉,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在品甄与白衣相处的日子里,他永远都在扮演着关爱她、保护她的大男人形象。
包括这刻,他已落得仙鹤身躯,被黑衣狠狠修理一顿,还望要守护着品甄。
翅膀被撕裂,它依然选择逃脱出移星宫来见见品甄,发现她不再药店,只得顺着她的气味寻找,最终定格在军营附近。
要不是为了见她一面,相信白衣也不会被这群混蛋将士捕杀;要不是为了安抚她受伤的心灵,那黑衣也不会如此严厉的教训他。
现如今,白衣所牺牲的一切一切品甄都不曾知晓,更加不会理解他用着这样的身躯、不能言语的样子看见她,是多么的痛苦。
或许,品甄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只守护在自己身旁的白鹤就是白衣。或许,白衣现今所付出的一切、一切都是徒劳,不过,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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