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四周的人,一点一点的往后退去,但是,目光仍然戒备地看着他们。
即墨斓看眼树下的白衣人,然后,调转马头离开!
“你是故意带我来这里的,对吗?”绛颜出声问道。
即墨斓低低一笑,笑声飘荡在山林之中,犹如林间的妖精,无比迷魅。
两人一路无声,即墨斓把她送回梵净寺后院。
绛颜在走向寺里,突然停下脚步,没有转过身,只是用着铿锵的语气说道:“我不会!”
说完,她大迈离开后院。
正要离去的即墨斓,动作微微一顿,墨眉一扬,有些不明白她说的不会是指什么。
他望着离去的挺直身影,不由低声呢喃:“好像变了。。。。”
第16章 黑衣人!
绛颜回到梵净寺的大殿,直到入夜方等到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从后院厢房里出来。1
公西冉迁护送绛颜回到右相府已是深夜,此时宫门已经关闭,公西冉迁只好在右相府里留夜。
绛颜回到红颜阁用膳沐浴之后,便躺到了床上,脑里全是今日的事情。总觉得即墨斓带她到梵净寺的后山,不仅仅是让她知道被人发现耳根后烙有‘奴’字的严重性,而且,似乎还想让她做些什么。
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在牢里的时候,他显然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不然也不会在侍卫寻来之时,就这么肯定把她推出大树干后。接着,他知道公西冉夏会因她失踪的事来找她麻烦,就扮成梅嬷嬷的模样来帮她。1还有今日的事情,她不相信与他在梵净寺相遇只是一个巧合。
难道他一直在暗地里监视着她?
就在这时,房门发出细微的‘嘎吱’声,绛颜眼目一凛,缓缓地收敛呼出的气息,凌厉目光紧紧盯视着向床前移动的身影。就在帐帘被挑开的瞬间,她半闭上双眼,静待来人的下一举动。
黑衣人望着床上的人,蒙面的布巾下,发出轻微且不屑的冷哼声。然后,抽出腰间的锋利匕首,停在距离绛颜面容一寸的上方,狠狠地虚划几刀,做出刮花容貌的假动作。最后,很不甘心收回匕首,用首柄轻挑向绛颜右颊的发丝。可是,尚未动到发根,腹部就狠狠地吃了一拳,瞬间,巨痛蔓延到全身。
黑衣人弯着身子,捂着疼痛不已的腹部,睁着不敢置信的双眼,望着躺在床上的绛颜,借着月色,他看到明亮的杏眸闪着死亡般的嗜血光芒。
他不禁一怔,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拿着匕首的右腕已被绛颜擒住。
黑衣人有些慌了神,赶紧顺着绛颜拧腕的方向挣脱束缚,往身后退了两步,一边揉腹部,一边松转手腕。然后,很不甘心的举起匕首,向绛颜刺了过去。
绛颜敏捷侧过身,来到黑衣人的身后,出掌如刀,用力劈向黑衣人的颈后部。
黑衣人一个踉跄的跌扑在床铺上,几乎晕厥过去,赶忙晃晃头,看到攻来的身影,心头大惊,狼狈的躲过攻击,穿过绛颜的液下,迅速逃出窗外。
绛颜跟着跳出窗外,追出院子。岂料,黑衣人使用轻功逃离,眨眼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Shit”
绛颜忍不住低咒一声,若是现代的身子,之前的劈后颈招式,早就要了黑衣人的命。
她望望四周,确定没有异动,便回过身,往红颜阁走去,眼看就要走到红颜阁的门口,就看到一条人影鬼鬼祟祟地从红颜阁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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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古代真有意思!
棉儿?
绛颜借着院门口的灯火看清那条人影,眼底迅速掠过一抹疑色,最后,决定尾随身后一探究竟。1
棉儿离开红颜阁之后,人就变得大胆许多。丝毫不怕被相府里的巡逻护卫发现,迈着碎步,大大方方地就往西院走去。
绛颜站在大树底下,半眯着眼目,远远望着棉儿被侍卫带进院里。
西院是给客人留夜的院子,今夜,只有公西冉迁住在西院里,那棉儿去西院做什么?
难道棉儿是公西冉迁派来监视她的人?
绛颜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如果真如她所想的一样,那么,就根本没必要冒险潜院偷听他们的话谈话的内容。
棉儿深夜到此,要么不是与公西冉迁相好,要么就是与公西冉迁汇报近些日子的情况。反正,公西冉迁绝对不会害她,因为她对他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
平日里她只要防着棉儿便可,目前来说,查到黑衣人真实身份才是最重要的。
之前,黑衣人摸黑进屋并挑起她耳边的发丝,应是想些查看什么!
她若没有猜错,这人很有可能跟在她左耳根烙下‘奴’字印记的人有关。
可惜,让他跑掉了!
现在想要找到他等同大海捞针一样难!
再说,黑衣人自以为她不懂武功,才敢冒然前来查探。现今,黑衣人不仅发现她会功夫,而且,险些死在她的手里,想让他再次登门造访,怕是难上加难。
“古代真有意思!”绛颜不禁讥讽道:“又是易容术,又是轻功的!”
很好!
不就是欺她不懂嘛!
没关系!
有机会让他们见识见识一下现代武技!
*
棉儿战战兢兢地随着侍卫走进厢房里,见到坐在正座上优雅喝着茶的公西冉迁,慌忙跪下来:“奴婢见过二皇子!”
公西冉迁懒懒睨她一眼:“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
他语气不轻不重,却惹得棉儿一个哆嗦。
她赶忙说道:“是关于小姐的事情!”
公西冉迁听到绛颜的事情,方正眼看向棉儿:“什么事情?”
“至从小姐被救回来之后,整个人好像都变了。不仅梳洗,穿衣解戴都是亲自亲为。而且,现在什么事都不跟我们说。”
公西冉迁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她怎么变了?”
原来不止他一人发现绛颜变了!
棉儿见说到公西冉迁感兴趣的事情,也不再那么害怕,直起腰板,迅速说道:“以前小姐虽美,但是,却个像只漂亮的陶瓷人,没有生气,只要稍有不注意就会乎略她的存在,甚至就像陶瓷人一样容易打碎。可如今的小姐,美得就像花中之王的牡丹,让人移不开眼目。而且。。。。”
说到这里,棉儿连忙住了嘴!
公西冉迁扬眉:“而且什么?”
棉儿忙低头:“奴婢怕惹二皇子不高兴,不敢说!”
公西冉迁噙起一抹冷意:“你要是不说出来,本宫一样会不高兴!”
棉儿身子一颤,忙道:“而且小姐不再像以前,听到二皇子到来就会高兴到晕头转向!”
话音一落,屋里突然静得骇人。
棉儿害怕得不敢抬头看公西冉迁。
不知过去多久,公西冉迁才出声说道:“下去吧!”
“是!”棉儿欣喜的站起身退出房外。
公西冉迁背手走到门口,望着匆匆离开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目。
公西冉夏应该还没有发现绛颜变化!
也是呢!以往绛颜看到他的时候,都是躲在自己的身后,两人根本没有多大接触。
公西冉迁蹙起眉心。
不何为何,他不想把绛颜让给公西冉夏了!
第18章 迎尘宴(1)
天还未亮起,绛颜就起身在院里跑上十多圈,在红颜阁婢女起来之前,方回到房里接着做伏卧撑。1经过昨夜与黑衣人打斗,她觉得这具身子大不如从前,倘若遇到更厉害的敌人,恐怕只有挨打的份,趁着没被他人欺到头上,多练练身子骨。
天际泛白,房外传来婢女细语嘻笑的声音,直到棉儿敲响房门,绛颜才停下锻练,拿起一旁的丝巾擦去额上的汗珠,好一会过去,才让棉儿端水进来。
绛颜刚用过早膳,就见司璧身边的宁妈妈笑盈盈的端着新制的衣袍走了进来:“老奴见过小姐。”
她把新衣递到棉儿的手里,眉开眼笑道:“这是新制的夏衣,夫人让老奴告知小姐,今夜的迎尘宴必定要穿新衣出席!”
“迎尘宴?”绛颜抚过新制的粉色衣裙,衣料柔软光滑且绣工精致,一看就知出自名满天下的苏绣阁。1
宁妈妈笑道:“辟王爷回京,皇上心里高兴,就举办了宴席,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必需携家眷入宫参宴,而且,皇上还特批准官员们带庶出子女入宫。依老奴看,皇上又要给谁指婚了!”
绛颜蹙起眉心,不就是辟王爷回京,怎么就弄出这么多的事情!
“小姐若没有什么事,老奴先行告退!”
绛颜从袖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宁妈妈的手里:“麻烦宁妈妈替我跟娘亲说一声,我想到相府的库房挑选几匹布料,学做一些针线活!”
宁妈妈眼底闪过一抹愣意。
她来红颜阁多次,却从未收到过赏银,如今可是头一遭。
宁妈妈迅速恢复常色,两双眼睛笑眯成一条直线:“老奴定会转告夫人!”
宁妈妈离开,棉儿立即打开新制的衣裙:“哇!小姐,衣裙真漂亮!”
绛颜眼底略带讽刺的睨眼名贵的华丽衣裙。
司璧特意准备的衣裙岂会不漂亮,也不知道她与绛天又在打什么主意,该不会又是让她去接近辟亲王吧?
这辟亲王到底什么来头?
以前‘绛颜’怎么就没有听过他的事情?
还是说有人刻意不在‘绛颜’的面前提起这个人?
*
入夜,绛颜与绛天、司璧坐上马车前往宫中。
在进宫的路上,司璧看着绛颜的装扮,脸上布满满意之色,连连点头笑着赞道:“夫君,我们的颜儿就是漂亮!”
绛天看向绛颜,眸光闪过怔意,轻应一声,迅速移开眼目,说道:“宫里不比自家府上,可别惹出乱子,让皇上不高兴!”
“夫君就放心吧!绛颜如此乖巧,不会出差错的!”司璧笑盈盈道,随后,看向一直不作声的绛颜:“颜儿,我听宁妈妈说了今日的事情,明日,我就让孙管家带你就到库房里挑几匹布匹!”
就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只听外头的车夫说道:“老爷,皇宫到了!”
绛天未答话,车外突然响起一阵悲切的痛呼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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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认错人了!
司璧闻声,好奇挑起窗帘,只见左相宣木阳对着从马车下来的宣可薇,严厉训斥:“你一惊一乍的,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宣可薇委屈的低下头:“爹,女儿起身时,不小心撞到额头,因为太疼,才会痛呼出声!”
宣木阳炯炯眼目掠过一抹心疼,语气稍有缓和:“既然撞到额头,可你为何捂着后颈?”
后颈?
坐在车里的绛颜眼底迅速掠过一抹厉光,微微抬眼往窗外看去。1
宣可薇揉了揉后颈,然后放下臂弯说道:“女儿撞到额头的时候,又不小心扭到脖子!”
绛颜微微眯起眼目,撞到额头会到扭到脖子?
这时,绛天走下马车招呼道:“左相大人!”
闻声,宣木阳严肃的面容扬起笑意:“右相大人!”
绛天扫看宣可薇身后:“怎么不见左相夫人?”
宣木阳朗朗一笑:“夫人。。。。”
突然,他话语一顿,面色大怔,惊诧望着从马车下来的绝艳人儿。能言善辩的左相,却结结巴巴地呼道:“倾。。。倾。。。。!”
绛颜狐疑望着宣木阳!
绛天与司璧脸色微变,绛天立即正色说道:“左相大人,她是本相的女儿,绛颜!”
“绛。。。绛颜?”
宣木阳难以置信打量起绛颜。他记得以前的小丫头,留着过长的刘海,常常遮住双眼。虽然她生得美丽,却毫无官家小姐气质。每次见她都是唯唯诺诺地躲在别人的身后。现在回头想想,他有多久不曾注意她了!
如今的她。。。。。。
“呵呵!”宣木阳突然笑出声。
绛天觉得他笑声有些古怪,忙转身与司璧说道:“时辰不早,皇上就要来了,我们先进宫内!”
司璧睨眼宣木阳,快速转身抓住绛颜就往宫里走去。
绛颜微微回过头看眼宣可薇,略作思索,便跟上司璧的脚步。
绛天笑着道:“左相大人,我们先行一步!”
宣木阳眼底蕴藏深意,含笑点着头。
宣可薇见绛天离去,赶忙问道:“爹,你刚是怎么了?”
平日里,爹爹十分严谨,甚少像今日失态。之前,爹爹满脸惊诧且有结巴的模样,她还真从未见过。
宣木阳敛起笑意,恢复平日常态,淡淡睨眼身旁的女儿:“老夫只是认错人了!时辰不早,我们进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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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那人真是右相府小姐?
迎尘宴设在大宫院的花园里,四周挂满着灯笼,烛火亮明,犹如白昼。1官员与家眷们齐聚一堂,笑语连连。
园中百花齐放,然而,争艳的不是百花,而是各府的官家小姐。她们衣着鲜艳华丽,谈笑之间,目光总在一些官家公子身上徘徊。
就在这时,大宫院门口传来太监尖锐的喊声:“右相大人与右相夫人到!”
众官员纷纷停下谈话,见到绛天与司璧的到来,他们速速前去招呼。
“见过右相大人,见过右相夫人。。。。。”
当他们看到司璧身旁的绛颜,面色顿然各异,暗暗相觑。
宫院里的其他人看到绛颜的瞬间,眼目闪过惊讶、妒忌、羡慕、爱慕之色。她的出现,整个大宫院变得黯然失色,官家千金们就像一朵朵凋谢残花,愤愤咬牙瞪着夺去她们光彩的妖艳少女。
“颜儿!”
公西冉迁走了过来,与绛天司璧互喧一翻之后。含笑眼眸不着痕迹打量起身穿粉衣华裙的绛颜,淡如水的薄唇因她的美艳妖娆,不知不觉弯起一道浅浅的笑意:“趁父皇未来之前,本宫带你到四处走走!”
绛颜扫过众人看着自己出神的目光,红唇一牵,绽开一抹嫣然。当看到跟后而来宣木阳及宣可薇,笑容更是灿烂,点头同意离去。
司璧满意含笑离去的一对壁人,低声与身旁的绛天说道:“夫君,可否觉得颜儿有些不一样了?”
绛天紧紧拧着眉宇,低垂眼帘,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跟在他们身后而来的宣可薇看着与公西冉迁离开的绛颜,有些不满的地扯扯唇角。
身旁宣木阳轻咳一声,压着声音,用只有两人声音说道:“太子在那边呢!”
闻声,宣可薇收回目光往站在几名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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