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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深不知处/三十必嫁/千古狐戎 作者:宓天若
文案
她逝世千年,而后重生了,过往记忆皆失。
她重生在一个现代都市,却遇到古代似的人。
一个玉兰花园的神秘相遇,揭开了她初恋的序幕。
之后,她被带到深山老林中的部族。
部落之寨,是遗世的地方,抑或是与世隔绝的异大陆?
种种疑惑接踵而来……
(昔日旧稿,随手而作,胡思乱想,稍有不CJ,跳坑慎入)
内容标签:重生 灵魂转换 穿越时空 幻想空间
主角:庄歆 ┃ 配角:艳若,庄辰,青岁,凌风,祭巫,月巫 ┃ 其它:重生,架空,奇幻
彼岸花
[引子·重生时光]
我在虚空中徘徊。
没有东南西北,没有春夏秋东,没有繁杂的色彩,只有黑与白反复交替。
万籁俱寂,我既使张开嘴,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似乎连空气也是虚无。
我的周围很广阔,又很狭小,我伸出双手永远无法触摸到任何东西,却能看到十指纤纤,一根一根,透明得如晶莹玻璃。
我在这种状态下生活了多久,我已经记不得了,沉寂的生活里,唯一能让我感觉到时光流逝的,就是那两种即矛盾又纯粹的色彩。
事实上,我是一缕魂魄,生前经历的种种,随着无止尽的徘徊渐渐遗忘。
过往的记忆里,我是一个普通的人,是女性,我五官正常,身体健康。工作是地质研究。
我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婚后,我儿孙满堂。
我九十八岁,寿终正寝。
尘世间会不会已过百年?或者更长,千年?
光线流转,黑暗渐渐散去,白光越来越多,又一次黑白的交接。
一种低沉的轻响,在我听来如天籁之音,瞬间在寂静的虚空中绽放。
那是久违的人声,他们在说话。
我听到他们说一个产妇因难产处于昏迷中,生下的女婴已死。
我听到一个父亲说,趁产妇昏迷,将他的刚出生的儿子与死婴掉换。
我听到一个医生说,那位父亲的妻子,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将要被最亲的人抛弃。
怎样的一位父亲呀?怎忍心抛下自己的骨肉?失去儿子的母亲,会多么悲伤啊!
我胸中忽然胀满消失了很久的情绪,愤怒地向声源处飞去……
沉重的呼吸声,僵直的四肢,一片的黑暗。
我听到惊诧的抽气声,他们在说,女婴死而复生。我听到那位父亲执意要将自己的儿子留下来,他要求医生私改医院记录——我和那个男婴将是龙凤胎。
有风轻轻吹过我的面颊,我想睁开眼,却觉得极疲惫。
有声音俯在我耳边轻语,成熟而磁性,他说:“你将有一位弟弟,你比他大一个小时,你们要相亲相爱。”
微风又起,身旁有个暧暧的温度,给我一种怀念的亲切,我安心地睡下去,不再抵抗倦意。
朦胧中,一个好听的声音开始说话,像在吟诗又像在唱歌。我想,拥有这付嗓子的男人,应当长得很英俊。
那个好听的声音说:“龙凤胎,注定是异卵双生,相貌绝对不会相似。”声音又说:“人与人之间生活久了,彼此总有几分神似。”
所以,将来,不验血,不会有人怀疑。
两位说话的男人,他们的声音,我想即使就这么沉睡下去,待我醒来也会记得的。
可是,嗯?他们是什么样的声音了?
啊,好像不记得了,包括——
属于我自己的:记忆。
[彼岸花]
“歆——”
弟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冲着我叫唤,我停下脚步瞪他,这家伙总是这样,从懂事开始,就没再叫我一声姐。
“庄辰,你能不能快点!”我大声催促。
“人太多,挤不过来,歆,你就体谅一下吧。”他笑笑,随着人流慢吞吞地走。
我感觉头发似乎长了一寸。
他总是这个样子,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十六岁,应该正是对未来有着美好的理想和渴望的年纪,他却漠然得给人一种历尽沧桑后的不羁感,偏偏一双眼睛又清亮得纯真,俊美的模样透着说不出的柔情,特别是笑起来,暖暖的又坏坏的,对女孩子极具杀伤力。
“我不等你了,你就慢悠悠地晃吧,我自己先过去!”我不爽地回头,撒开大步,熟练的在人群里穿梭。身后的弟弟又开始叫唤,语气带着不满和关怀,我的耳朵选择性忽视,向前方光鲜亮丽的大展台冲去。
这真是一场华丽的cosplay盛典,集聚了全国各地的人,比赛非常的激烈,装扮、服饰、神态都各有千秋,我看得津津有味,快结束时,才惊觉弟弟不在身边。
于是,我费劲的在提包里摸索着手机,好不容易才将手机拿出来。
“喂,歆。”庄辰的声音,电话那头杂音很少,估计他的位置离舞台十万八千里远。
“老弟,你在哪?”我大声问,相比之下,这边噪声太大了。
“在舞台后面的奶茶店。”
我翻翻白眼,果然是远啊,舞台后面是大面积的花圃,过了花圃就是广场喷泉,过了喷泉才是露天奶茶店。
我不由得哼了一声,他笑起来,“歆,过来吧,我请你喝奶茶。”
“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我将手机塞回包里,慢悠悠地走到了奶茶店,却不见庄辰。
奇怪了。围着露天茶桌走了一圈,还是没有。四处张望了一下,倏然间,我从玉兰园的枝叶中看到了庄辰的一个侧面。
我得意地扬扬眉。臭小子,躲得那么隐秘还不是被发现了?哼!
悄悄的向玉兰园接近……
浓郁的玉兰花香溢满园子,不时有白色的花瓣从枝头飘然而下,铺满了整条鹅卵石的小道,踩在上面,感觉脚底也芬芳起来。
穿过一棵棵玉兰树,一张石椅上斜躺着一位身着古代服饰的少年,他一腿慵懒地搭着石桌,一腿则随意的踩着草地,左手枕着头,右手指尖向上接着花瓣,高束的发丝纠缠着长长的缎带散乱在肩膀及石椅之间,还有些垂至于草地,这使我所处的角度无法看清他的面貌。
这个cosplay不错,不知是哪个角色?
我一边打量一边猜度。
猛然的,少年一个转头,我惊得差点摔倒。
他——居然是弟弟,庄辰!
我无法置信地揉揉眼,再睁开,一模没两样了!但是……气质太不同了,现在的辰简直可以用妖惑来形容。并不是艳丽,而是具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妖气。
他看到我,笑笑,眨眨眼,拢着花瓣的手指轻轻一转指向我,勾了勾,示意我过去。
我嘴角抽搐。
这家伙也玩得忒真了些吧?居然还使起了勾引手段。
“老弟,你心血来潮啊?怎么也玩起了cosplay?这身衣服是不从秀场里借的?”我走上前,睇了他一眼,不得不赞叹:“啧啧,这一打扮,气质真是全变了,难怪cosplay能火起来,毕竟成为另一个自己的感觉很过瘾。”
他眼神疑惑,转瞬即逝,薄唇轻抿,带着些许笑意,那神态,那微笑,怎一个媚字,了得!
他拉起我的手往他的方向轻扯,我被迫弯腰与他对视。——琉璃色的眼珠子妖光盈盈,和庄辰清澈的眼睛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辰?”我疑惑,试着叫了一声。
他嘴角含笑,眼波流转,并不应我,而是伸手揽住了我的腰,一把将我扯到身上。我一惊,还未反应,他便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平滑的指尖扶上了我的脸。某种浓郁的香味传来,头脑便有些昏沉。
“货色不错哦……”语调惑人,我有种被催眠的感觉,内心不听使唤的沉溺下去。
恍惚中感觉唇上微暖,齿间被他的舌尖挑开,放肆的亲吻,还感觉到裙子的拉链被拉开,他的手在身上游走,我想反抗,却动不了,只能任由那温热的吻顺着我的唇往下移至颈部,再至锁骨。
一阵风吹来,带来浓重的玉兰花香,刺激着我的鼻腔,不由打了个喷嚏,脑袋也瞬间清醒。
我回神的同时,用力把身上的人给推下了石椅。
他遂不及防,坐在草地上咦了一声,抬眼看我,满是惊讶,遂又莞尔,懒洋洋地说:“居然没被迷惑。”
听得我一阵恶寒。
不对劲,这不像是庄辰能做出的事。
世上相似的人虽不多但也不少,我瞅了瞅他,应该只是长得像庄辰而己,估计碰上了一个凭着美貌而四处揩油的猥琐男!
“可恶,你这个□狂!” 我恨声咒骂,吱溜一下从石椅上跳起来,一把将他扯起,打算给他吃几记巴掌,却不料用力太大,嘶一声,将他的长袖从肩部撕破了。一朵鲜艳的彼岸花映入眼帘,我顿时傻了。
那朵彼岸花从左肩胛处一直绽放至上背部,清晰异常,这个胎记是辰独有的,经常被误认为是纹身,上学时老师没少打报告给爸妈。
身份得到确认后,我勃然大怒!
“庄辰!你有病啊!耍人也得有个限度!”
他咯咯一笑,站起身单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挑起我的下巴,长长的眼睫微微一颤,一道妖媚至极的神采从眼底滑过,我被电得几乎灵魂出窍,当场呆滞。
忽然耳边传来嘹亮的哨音,然后听到他遗憾地低叹一声,优柔的指腹捏了捏我的脸,转而轻笑道:“算你走运,就放过你吧……”声音渐失。
我的神志终于归位,定了定心,看到他长衣款款地走出了园子,肩背后的那一朵彼岸花在阳光下闪着一点点红艳艳的光。
“喂,老弟,你去哪?等等我!”我来不及多想,抬脚追了出去。
没想到他走得这么快,眨眼就消失在前方,我瞪着远处的秀场展台,猜测着辰是去还衣服了。想到他的那件衣服被自己撕破,心里有些愧疚,他归还衣服时一定不好交待吧,难怪他刚才会说:放过我。
我摸了摸鼻子,到附近买了瓶矿泉水然后走往秀场。
正慢吞吞的边走边逛,经过露天奶茶店时,听到庄辰的叫声:“庄歆!”
我讶然,扭头张望,只见他已经恢复了早晨时的装束——棒球帽+白T恤+牛仔裤。
不错,速度麻利!
我笑嘻嘻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慢死了!打你手机又是关机,如果你再不来,我就打算先回家了。”他语气不爽。
“咦?你打过我手机?”我愕然,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关机了,摆弄了几下,没反应,我耸耸肩,“手机没电了,不好意思。”
庄辰哼了一声,“罚你没奶茶喝。现在回家。”他站起来也不理我,迈开大步就走。
我愣了愣,园子里的情景再次出现在脑海里。——为什么同一个人,性格这么多变?
摔摔头,也许是自己过于敏感了。“老弟,等等我啊……”
我加快脚步追上庄辰。
* * * * * *
麻纱的帐子,昏暗的光线,绦棉的薄毡下,庄辰紧抱着我,低着头一点点地吻着我的身体,他手指温柔,每经过一寸肌肤就让我全身一颤,他似乎也发现了我的欲/念,抬眼朝我暧昧一笑。
我骇然,睁开眼,四周一片寂静,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吁了口气,还好只是一个春/梦。
拉了拉汗湿的睡裙,我侧过身疲软地坐起来,感觉很羞耻。
自从玉兰花园事件后,我晚上睡觉都会梦见与辰相吻,慢慢的这种梦境开始出现了西方电影中的限制级片断,只是主角换成了我和他。庆幸我没有说梦话的习惯,否则真是无地自容。
穿上板鞋,哒哒哒地走向大厅,忽然很想看看露天的夜晚。
经过庄辰的房间,敞开的房门之内他在熟睡。
月光照在他精致的脸上,无端的给人一种绝世出尘的风采,似乎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虽然我和他是双胞胎,但是我们根本不像,旁人看见他若再看我,就会觉得我很“丑”。
一阵失落漫上心头。
我扶着把杆,轻手轻脚地爬上天顶,黑漆漆的夜色笼罩下来,我觉得万分的亲切,似乎曾在这样的色彩中生活了很多很多年。
天台上挂着妈妈刚洗干净的纱窗,夏天的晚风从纱窗密密麻麻的漏孔中吹过来,带着少许水丝,凉滋滋的。
25层楼高的地方看天空,深重得令人喘不过气。
轻微的响声将我的思绪拉回,转脸看到庄辰也爬了上来,光影下俊美面容若隐若现。
“歆,大半夜的站在窗前做什么?”他走到我身边,完美的五官在月光下终于清晰。
“没什么,有些热,所以睡不着。”
我收回目光,再次投向黑夜。经过一场以他为对象的梦,一时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害怕露出破绽,害怕被他发现了什么。
“开空调啊?傻啊你!”
我回头对他笑笑,找了个借口:“现在好了,一会我上床睡觉了,晚安啰。”
“嗯,晚安。”
我以为他会上床继续睡,结果他走了几步,然后却一直站在旁侧一动不动。
嗯?我奇怪,黑暗处看不到他的脸,只觉得他呼吸有些急促。
“你怎么了?”我疑惑,伸出手将他拉出阴暗。
“歆……”他反拉住我的手,声音微哑,视线停在了我的胸部。
我低头一看,差点晕死!
睡裙上的左肩带也许是在做春/梦时被褪下了,只有右肩带松松地支撑着短短的睡裙,但月光的照射把它变成了半透明,视觉上可以当作什么也没穿。
我大窘,急忙想用手去扯肩带。“辰,放手。”我尴尬得要命。
他没有听见似的,更牢固地抓住我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体,咽喉动了动,我心骤然一跳,春/梦残留下的欲/望在蔓延。
我深吸口气,往死里打压那种情绪,庄辰却忽如其来的一拉,我整个人向前栽,投入了他的怀抱。
近距离的贴近让我一阵颤抖,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在颤抖,我慌张起来,想要推开他,他不依,搂紧我,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