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她左顾右看,脸上没有惊喜的表情。
看来这‘妓娘’的游戏也不新鲜了,就我一个外星人觉得会挺有意思,让我欢喜的事是我能看到很多男人,我一直没忘记今天的目的,只不过先前的事让我心魂未定。
“紫儿…吃点水果,对你身体有好处。”我正深思,只见沈梁端着一盘火红的东西从布帘那里走来。我望着那陌生的食物,形状看上去像桃子,颜色红的像烤乳猪,看着口也觉得有些渴,便不推辞的尝了一小块,酸…甜…淡甜,忽然听到楼下响起奏乐声。
大厅的彩色灯笼突然熄灭,只剩周边一圈的小灯罩亮着和舞台中心有篝火在熊熊燃烧,心里一阵惊喜,这是要表演的什么?置身上前,没注意到前面的围栏有些矮小,只到我下腰。要是以前我一抓定能稳住身子,却不知尽管交欢后的身子好了些但手劲还是无力撑住整个身子,加上那扶栏有些滑。一刹那间,我眼前星火四起、红火妖艳的篝火消失了,变成一只微弱闪耀着的蜡烛,无顶的灯罩让我看穿了它的心。我的指尖刚感觉到沈梁微热的手,就立即与他失交了,听到模糊的声音“紫儿…”。看来,我又要去阴间了。
“哇…”突然耳边传来了一阵叫声,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尖叫…应该是综艺节目里最精彩的一幕。
我轻飘飘的身体突然被支撑住了,而且不停的往上升,我猛的张开双目,可是看不见那人的脸,蒙着纱布的我的眼前看到模糊的白纱,就算周围昏暗,白色还是清晰可辨。我想起白衣女子,难道是她?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看那人一眼,他的手轻推我的腰肢,使我又回到了沈梁的怀里。在某一瞬间,我能感觉到那人的身子同我一样冰凉。
虚惊一场后,我稍定神就感觉到沈梁的手微微颤抖,被紧握的我的手臂有些痛,便挣脱着喊道:“你干什么?我没事。”冷视,没看到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只觉得他的气息忽然没了,阁楼变得昏暗,不知什么时候窗口的帘子已经被放下来。
“你是银紫…?”似问非问,听得我莫名其妙。
我怕叫的再响些,楼下的二娘就会听到,幸好刚才到现在外面一直是欢呼、掌声、奏乐混淆的交响曲。且心里也不想再争执下去,所以没回话就准备下阁楼。虽然阁楼昏暗,但我没有夜盲症。
这人也是奇怪,一会儿对我狂热、一会儿我冷淡,爱理不理,见我下去没问也没阻止,不过我能感觉到他媚态的双眼盯着我的背。其实他的眼睛一直透着一股杀伤力,锋利如刀。所以,我说对这个精明的男人要谨慎些。
刚刚的那一次有惊无险的事已经给了我最大的提醒,所以现在下阁楼的每一步我都走的很谨慎,我想去看看那救我命的人。何况,照理英雄救美的事情应该会大肆宣扬、自我夸耀一番,可是现在听外面的动静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或许…他真的是她。如果真是如此,那她替我放下帘子也不奇怪。
等我走下阁楼,大厅已经安静了一些,台上的蓝锦衣男子正侃侃道来:“此乃区区小事一桩,各位宾客自当是‘春风得意’献丑,祝各大花楼主今日抱得三甲满载而归,至于莫子君等会儿定会给大家表演舞剑。上一场‘销魂楼’的五位姑娘没有辜负我们罗汉国‘金发簪’的一番心意,为此‘销魂楼’的银万宝老板决定这第一场由他们先出,所以请其余四大花楼主上台抽签,今天这场‘妓娘’赛可谓是百年难得一见,到底谁能做上‘妓娘’、‘处娘’、‘秀娘’请各位观众瞪大眼睛,看清姑娘们的姿色和才艺,一定不要给我们罗汉国丢脸,让月牙国人说闲话,好了…大家准备好了吗?奏乐《销魂一夜》。”他满意的收了尾句,然后满面春guang,俯视着跟台下的红花绿叶女子挤眉弄眼。
站着半会儿,我没看到白衣人,而那白纱女子也不在场,我的目光无意间落到了爹的身后,才知道二娘已经不在大厅,而跟随她的绿焉代她坐在了那个位置上。
不知不觉,大厅里浓郁的香味又窜进了我的鼻子,想起刚才阁楼上味道淡许多。可是我并不想见到沈梁,越来越憎恶他今天对我做的事。如果我对他的感情就只能这样的话,那件事又不得不做,那么我就要开始考虑往后做那件事的对象,我想既然感受这具身体的人是我,我得顺从自己的感受。银紫,别怪我,我有心爱的男人。
为了呼吸点新鲜空气,我独自走出了大厅,眼前月白风清,醒目。在外面的大院转身看‘春风得意’的全景,发现大厅后面就是星星闪烁的客房,极少房间是黑暗的。不知,这红尘的路走的该多心酸。
忽然,我的余光里出现一个白纱身影背对着我朝客房走去,现在心里对穿白衣的人多少有些敏感,自然有些好奇想跟上去,也没顾及现在我可能身处险境。
步子不够快的我一会儿就跟丢了白衣人,被兜进了‘春风得意’的客房,左右巡视也没再发现半点白色的影子,心里正觉得晦气的时候,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娘腔,心想是有姑娘在做生意罢了,何况人家呻吟的那么热烈,也用不着我操心,反正某些女人做这行也是图个爽快。
可是,我好奇了,突然好奇这风尘女子是如何伺候客人,为何叫欢的如此销魂,难道这‘春风得意’也是女人选男人?
正当我要戳破纱窗时,隐约听到一声喊叫道:“娘…娘。”我狼狈的驼下背,埋下头,踱步拐过道,躲在白墙后面。
听到里面的女子应声道:“就来…就来。”
我恍然大悟,这声音如此熟耳怎会听不出来呢?不正是我那整日眉飞色舞、秋波连绵的二娘吗?闻见她们的脚步声渐远,我才敢探头窥视,只见那女人的臀部左扭右摆、姿态婀娜,再听那喜滋滋的曲调儿,想来今晚她真是花前月下、春风得意。
看来我的二娘不只是恶毒的后妈还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属于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那种。不知道这件事被我爹知道后会是怎样。不过,再想想那个男人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缺少了男人味,确实不得女子的喜欢,而二娘是风尘出生,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过,什么样的男人都碰过,心里和身理不是变得很敏感,就是麻木。照她刚才的淫笑看来,她的yu望定是热烈似火。
正当我快要走出客房区的时候,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火红的身影,正离我远去,从她的发髻上我就认定了那就是白纱女子。虽然时间隔了两日,不过不见她的头发凌乱不堪,应该是刚才回屋琢磨了一番。高贵优雅的发髻加上那朵火红、娇艳的鲜花与衣裳极配,定能让她的模样焕然一新。
而我现在肯定刚才那救命恩人不会是她,因为她的身高还不及我高,单薄的身子怎么会有宽厚的手掌?不吓我,也会吓倒嫖客吧。
第十七章 妓娘大赛
等我再回阁楼上时又感觉到一阵闷气,一是这地方人多,热气自然多,二是我一直包着布纱,脸上微微冒汗丝。我本想问沈梁布纱能不能稍稍取下一会儿,可是从刚进来到现在他都没回头我一看,还绷着个脸,我也懒得理会他,心想自己高兴就好。这几日来我一直都被这个地方整的闷闷不乐,好不快活。本以为能与这个大夫聊聊家常,可是今天的事情发生后已经断了我这个念头。
脑子一冲动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下了蒙脸的布纱,感到一阵凉爽,余光立刻发现冷面男人已经怒视着我,轻声喝令道:“银紫,你这是做什么?这里人这么多,你答应过我不会取下它。”。
我转了一圈眼珠,无谓道:“你管不着。”你冷面,我就冷嘴,怎么的,我还怕你不治我病?
他听了冷笑几声,淡言道:“银紫难道不顾及那件事情了吗?沈梁知道银紫姑娘是苦苦煎熬了好几年,今日却突然变成此番任性,与沈梁怄气,这实属不值,沈梁是大夫,因此一直把银紫记挂在心,如果银紫姑娘觉得沈梁有何冒犯就请直言,你我虽无瓜葛,但也是有过肌肤之亲,沈梁心里会一直敬重姑娘。”这话说的够绝、够冷酷、够中听,我喜欢,我金莎莎喜欢。银紫,你听到了吗?你是否伤心?
我以为这具身体的心会痛、会心酸,可是愣了半会儿、等了良久也没什么感觉,眼泪也没有,一切平静的超乎了我的想象,我感觉不到银紫的存在。只觉得像是年幼时,我对陈永泰表白,被他委婉的拒绝后,我们又重拾友谊。
我一个劲儿的点头,干脆道:“看戏。”目光不再停留在此人身上,心也不再被紧锁,一阵舒坦。这会儿看到台上出现了一位白纱男子,纵横交错的银色光片将他衬托的耀眼夺目、闪闪发光宛如神仙,我惊讶的支起身子又往前走,只见他惊愕、害厉、忧虑的目光如指令牌似的挡住了我前进的意识,我在发花痴?@@,不是,是因为他刚才就是救我的那人,我记得那身白纱,单一色。
“现在有请莫子君给大家舞剑。”刚才那蓝锦衣男子又高喊一声。
莫子君?这名字优雅、别致。看着眼前的莫子君我想起了云中偏偏起舞的仙女,沉鱼落雁,不食人间烟火。再进一步说,他可能也跟那些女子一样身材修长、举止不俗、能歌善舞。再细看此人,皮肤白皙,鼻梁笔直如利刀,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皮略偏长,红唇不薄不厚,淡淡一笑有个浅酒窝。@@说美还是说帅呢?但不会是可爱,在我金莎莎眼里,最可爱的男人就只有陈永泰。
某一时我顺眼看到台下的二娘半起着身子望台上的美男子,不用想也知道她那双媚眼肯定在不断的送秋波,心想许老娘半客对这样的男人垂涎三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向她吐了吐舌头,转身取来桌上的布纱蒙在脸上,准备好好欣赏美男子舞剑。
莫子君能站在这样的舞台上必定有几分能耐,当他的利剑一出,挥洒自如,盘旋间如银蛇如蛟龙飞腾跃空,驾雾腾云,目光冷厉骇人,灰发随风舞起,肩摩毂击,渲染一波犹如骇浪惊涛,而后人剑浑然一体,光芒四射,只听到利剑斩风声,没闻见人云的叹息声、感叹声。我低头一看,原来全呆住了@@样子太美,勾魂摄魄,也慌忙抓紧欣赏如此难得一见的舞剑。
真没想到这芊芊男子竟有如此一招,别说我会被迷住,要是我的陈永泰见了也定会觉得他舞的好看至极,等我回过神想起身边还有个沈梁时,本想回头跟他言语一番,忽然记起刚才我们才翻脸,就不想去理会了。
我以为莫子君只会舞剑,正想退回坐席上时,我又见他从台下款款上台,步姿豪迈潇洒、目光神采飞扬,开始挥舞手中的大毛笔。黑色的大毛笔与他的白纱衣互相争艳,又互相衬托。舞动笔时,笔歌墨舞,他时而刚烈,时而柔软,犹如笔底龙蛇,力度恰当、神韵十足、变幻莫测,比刚才的舞剑更激情澎湃、扣人心弦,只听到一阵狂热、爆裂的掌声时,我的视线才脱离开他。事实上,我这21世纪的人最不懂的就是这些‘韵味’,纯属被那气势吸引罢了。
“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小楼西角断虹明,栏干倚处,遥见月华生。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凉波不动簟纹平。水精双枕,犹有坠钗横。”莫子君忧郁我心,继续道:“特赠今日‘三娘’。”说完,轻拂袖子转身向台下。
台下又是一阵惊呼和热烈的掌声,女人们挥舞着手里的花手绢,男人们彼此之间侃侃而谈,有赞扬的,也有不满的,有的学着之前舞剑的动作。
我的心也久久不能从刚才的美妙的幻影中走出来,看这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世界,我心无知己,竟然觉得莫子君是我的同类人,不过仅仅是感觉。本想现在就下去道谢一番,可是看到我身后的冷面男子摆着一副臭脸,想想还是作罢,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想因为有他在场而破坏气氛。因为银紫之前一直被禁足,我觉得之前莫子君不可能和她已经相识,所以他帮我挂下帘子的事情,我以后还是要问的。
‘妓娘’赛又要继续了,不过已经接近尾声。坐到现在我已经有了困意,但是这最后一场我得看完,看看这里的红楼会是个什么世界。
把别人口中零零碎碎的拼凑起来,我大概知道了这‘三娘’的意思,荣誉最高的级别的‘妓娘’是能去月牙国继续旧业,而‘处娘’就是能从良的风尘女子,最后‘秀娘’就是指可以作大姐,在罗汉大帝国也能风光一时,算是‘鹤立鸡群’。不难发现,这罗汉大帝国的确很讲究身份、地位、名分。而现在最吸引我的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月牙国’。
此时,归属我爹掌管的‘销魂楼’的那白纱女子已经从容不迫的走上台,看她从容镇定的样子我不惊讶,仔细打量她的五官,觉得还是很出众的。她的肌肤微微泛红,两红晕让她看起来娇美动人,即使她的眼神有些冷淡,带点凄凉,却更能让人为她感到心切、怜惜,很配‘冰山美人’这个字眼。我开始好奇她要表演什么@@?
“紫…紫小姐…你觉得还要继续看下去吗?”我正沉醉时,沈梁问我,他本想叫‘紫儿’吧,如果再叫银紫,那就太陌生了。
倚靠在我手臂上的下巴懒洋洋的转过90°,反问道:“为什么不看,最后应该是最精彩的才是。”你真扫兴~!~
只见那红衣女子当着众人的面,开始脱起了外衣。火红的衣襟滑落下后,露出了那雪白圆润的香肩,犹如淡粉的莲花出水般细腻。两根性感的锁骨下是凸起的裹布,前胸的肌肤光滑白嫩,性感撩人。接下来的动作就是她的纤纤细手开始在腰间摸索,看起来应该是要解开围裙,不难看出她的动作有些缓慢,像是不得不做。也对,哪个女子天生喜欢跳脱衣舞?@@
“这是做什么?”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白纱女子,嘴巴挪动着,我看到她眼眶微微显红,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尤其明显,无奈又问了一句:“沈梁,她这是做什么?”心想,不会真的是要表演脱衣舞吧?
再看看就发现红衣女子明显穿得比我多,不过就算她脱得再慢,动作做的再缓慢,那时间还是会一分一秒的过去。不一会儿就见她要解开落下裹布,若隐若现那对酥胸时,我赶紧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