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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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宠妃-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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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如此杀了他已经是便宜了他,若是墨因此而变不回来,她定然要让怀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离歌冷冷的一个眼神顿时让巫仑将求情的话收了回去,他转开视线,不再看怀临,对于他的求饶,也只当没有听见。

怀临的呼救以及惨叫声越来越低,以至于最后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这时候,狼王才厌恶地仍下地上的人,闭上眼睛,开始吐纳,须臾,翎墨只觉得浑身一阵燥热,五脏六腑仿佛都在燃烧,体内两股力量在拉扯着,就像是有两个人在大家,五脏六腑被搅得天翻地覆,狼王疼的颤抖,一直注意着他的离歌突然起身,甚至绊倒了身后的锦凳,她颤抖着朝狼王跑去,离歌低声喊道:“墨?你怎么样了?”

这种感觉在狼王以前变身时曾有过的,心脏被撕扯着疼,恨不得代替他来疼,以为这次不会有变身之痛,可是看它忍不住闭着眼睛的时候,离歌才意识到这此比以往要疼的多。

现在墨的修为高了很多,本应该能忍受这种变身之痛,可是,现在它已经痛得站不稳,这如何不让离歌跟着疼,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眼看着獠牙就要咬上自己的前肢,离歌一把握住,安慰道:“墨,要咬你便咬我,别咬自己。”

说完,离歌便将自己的手递到狼王面前,狼王逐渐便为血红的双眸怔了怔,转而收起了獠牙,大口喘着粗气,脑袋搭在离歌的肩上。

这此变身的时间要比以往的长的多,离歌焦心地看着往西移动的昊阳逐渐被月桂代替,院子里那个湖旁的柳树上的知了早已经停止了鸣叫,翎墨还躺在地上挣扎,雪白的狼毛早已经被一层层的汗水湿透,甩了甩额头,搭在离歌肩膀上的那颗脑袋越来越重,离歌心一直提着,摸了摸它的耳朵,低声说道:“墨,以后不要再变成狼了,这里很疼。”

说完,离歌摸了摸左边的心脏,眼中满是疲惫。

狼脑袋重重点了点,明白离歌的话,同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在离歌身上,他同样会生不如死的。

终于,昊阳彻底落下的那一刻,离歌感觉到那只狼身体里发出骨骼重组的声音,她心中告诉自己,快了,以后墨就再不用受这种苦了。

嗷……

终是忍不住,狼王嘶吼出声,只是声音不再如以往的那般穿透力,而是低沉的嘶哑声。

离歌一手扶着狼王,另一手紧紧握着,手心疼的已经麻木,或许上天终看不过去这种煎熬,狼王身上白光闪过,再眨眼时,半躺在离歌身上的已经变成了众人熟悉的青翼王。

离歌眨掉眼角的最后一滴眼泪,这才笑着说道:“墨,终于好了。”

此刻的翎墨浑身无力,只能将身体的斜靠在离歌身上,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变身的余痛让他浑身还在轻微的颤抖,翎墨费力地抬起一只手,擦掉她脸上的泪,这才沙哑着嗓子说道:“以后我定不会再让你流泪了。”

离歌握紧翎墨冰冷的手,这才重重点头道:“嗯。”

这边的离歌着急,另一边没敢上前的东方及跟简洛两人也舒了口气,只要王爷没事就好。

清风吹过,还带着一丝凉意,离歌骤然回神,朝东方及两人道:“你们来帮忙将墨扶进去。”

“是。”两人齐齐答道。

小心地扶起翎墨,翎墨的手始终没有松开离歌的纤细手掌,两人相视一笑,自有一股温情流淌。

东方及替翎墨把了脉,发现没有大碍,不过是缺失了气力,他开了药方,然后亲自去抓药,而简洛则按离歌的吩咐去端些食物来。

直到卧房内只剩下两人时,离歌才真正展颜,她紧了紧握着翎墨的手,轻声说道:“墨,你要记得你现在有我了,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原来你不顾生死我不管,可是现在,你身后有我,你就要顾得我。”

知道离歌的担忧,正如她所说的,以往的翎墨自认为这世上再没有自己留恋之物,所以生死有命,他不惧死亡,便也不会过分注意自己的安危。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自己牵挂之人,这女子是将她的生死放在自己身上的,这就让自己做任何事的时候都有了顾念。

之前的自己过于自信,认为这世上没人能出其右,所以便大意了些,这次中毒本应该避免。

其实,他心底明白,他仍旧未将生死放于心上,直到这一次,他直面生死,才意识到眼前这女子对自己的重要,生死面前,他第一次害怕了,他怕这女子会舍了性命跟自己一起死。

翎墨眼神清明,里面满是郑重,他低沉着说道:“你没有站在我后面,你与我比肩,供看着十丈软红,我翎墨发誓,此生定不负光阴不负卿。”

将头搁在翎墨胸前,听着好久没听到的沉稳心跳声,离歌回道:“墨要记住今天所说的。”

翎墨点头,轻吻了吻离歌的嘴角,这才道:“自然。”

两人相视一笑,感情也在这一笑中升温。

这一室柔情还未来得及被好好品尝,一道欠扁的声音响起:“王妃,药来喽!”

翎墨本还想好好抱抱离歌,这东方及每次都打扰他的好事,而且他做错了事被罚之后还颇为无辜的问为什么,又想到上次被他欺骗的洞房花烛,翎墨眼神一冷,泛着阴森光泽的黑眸盯着门口,这次他要让东方及这一生都碰不到女子。

上次五年算是便宜他了。

“王妃,药——咦,王爷已经恢复力气啦?”还不清楚状况的东方及大大咧咧地喊道。

明明刚刚还走不了路,这会儿王爷已经能抱着王妃了,看来,这爱情的力量果然强大。

看到东方及仍不知死活地笑着,离歌幸灾乐祸地没有提醒,她也想看到当东方及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与女子无缘时,会是何种表情,不过,让离歌纳闷的是东方及不说是历经千帆,也是百花丛中过,他为何到如今还不懂这男女之情呢。

还真是想看到东方及陷入感情漩涡时的样子呢。

东方及手捧着烫手的药碗,不知为何,身上却激灵灵地抖了一下,摇了摇头,暗骂自己太过敏感,东方及这才抬头看向自家王爷跟王妃。

“怎,怎么了?”东方及看到两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时,声音都有点颤。

“东方及,你可是喜欢女子?”翎墨将离歌环在怀中,淡声问道。

又来了,东方及一急,手中的汤碗洒出一些,烫的他手一缩,肯定红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上次王爷同样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请教男女之事,那次之后的第二日,自己得了惩罚,五年不能接触女子。

得不到东方及的回答,翎墨就这么冷冷盯着他看,离歌在一边暗笑到肠子都快打结了。

被盯得毛骨悚然,东方及清了清嗓子,打岔道:“王爷,再不喝,药就凉了,那效用就不好了。”

翎墨是谁?岂是他东方及能随便糊弄过去的,他不吱声,还这么冷冷盯着他。

东方及觉得压力越来越大,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自家王爷刚刚的问题:“属下,属下是喜欢女子。”

翎墨眼中的恶意一闪而过,他一边轻柔地抚着离歌的长发,一边轻声说道:“那好,此刻起,东方及再不得进女子三尺之内,终其一生,若是违反了本王的这个惩罚,那么……”

啪嗒一声,碗碎了,药汁撒了东方及满身,东方及呆滞了,他呐呐地又问了一遍:“王爷说什么?”

安奈下心底的笑意,翎墨冷声重复道:“怎么,你的耳朵也不中用了吗?要不要本王给你医治一下?不过本王好心,就再给你说一遍,本王刚刚的意思就是,东方及,你这辈子与女子绝缘了。”

“王爷,不行啊!想我堂堂丰神俊朗,才华横溢,更是有一身好毒术的一代好男儿怎么能没有女子相配呢?王爷,你也是过来人,对这男女…咳咳应该深有体会,怎么就不能来谅解属下呢?”东方及真是欲哭无泪啊,他不相信王爷如此狠心,都是男人,怎么能离得开女子呢,王爷不能自己躺在温柔乡里,就让自己做一辈子的假和尚啊。

东方及刚想说出男女之事,被翎墨一个冷眼吓得住了口。

翎墨冷冷说道:“东方及,若是你还想下辈子碰到女子的话就住口,否则……”

翎墨的威胁不言而喻。

东方及瘪了瘪嘴,没在敢说话,不过,他脑中一闪,继而祈求地看向离歌,涎笑道:“王妃,您就替属下求求情吧,属下真的是无辜啊。”

“哈哈哈……”东方及耍宝的样子让离歌再憋不住,她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惹得身后的翎墨又是射给东方及一个冷眼。

“小心些,在呛着。”翎墨低声说着,手一边轻柔地拍着离歌的背。

这是赤果果的歧视啊,对待王妃就如此温柔宠溺,对待自己,那简直就跟个仇人似的。

终于顺过来气,离歌这才憋住笑,对东方及说道:“放心吧,墨不会这么狠心让你一辈子得不到纾解的,我会劝劝墨的。”

听到离歌的话,翎墨扶在她背上的手一僵,室内温度顿时降了不少,翎墨贴着离歌的耳朵轻声问:“纾解?小乖,何为纾解?”

糟了,又惹了墨了,离歌心中暗叫遭,她朝东方及挥挥手,示意他出去,东方及也识趣,既然王爷已经答应帮自己求情,那么他就不用担忧了,毕竟王妃的话在这王府可是圣旨样的存在,不,比圣旨可管用多了。

东方及屁颠屁颠地离开。

离歌这才转头,笑的好不谄媚,她一边顺了顺翎墨的气,一边小声道:“墨,这个,口误,口误。”

墨可是最不喜欢自己在别的男子面前提到这些男女之事,她刚刚这是自投罗网。

轻抚着离歌的手加重,贴着她耳际的的呼吸也渐粗重,紧贴着她的离歌知道翎墨情动了,也是,初尝了情事,两人便分开,已经有大半个月了,就像是除食了肉滋味,却硬生生地让他戒了这肉,就是翎墨这种定力超强的人也憋不住啊。

不过,想着翎墨的身体,离歌阻止道:“墨,你的身体?”

“无碍。”翎墨打断她即将出口的拒绝。

翻了个白眼,看来,古今中外的男子都逃脱不了这一个‘欲’字。

正犹豫着,翎墨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腰带,那修长白皙的手还有继续向上的趋势,离歌浑身一颤,也不免动情。

须臾,衣衫话落,离歌便与初生婴儿般躺在了大红锦被上,白瓷般的肌肤泛着粉红,眼神迷蒙,这景象,让翎墨一向清冷的眸中也被情(情欲)欲覆盖,他爱不释手地覆上那锦缎般滑嫩肌肤,所到之处,离歌身上犹如被点了火,热浪呼之欲出。

“墨,不舒服……”离歌恍若漂浮在云端,她思绪已经飘散,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翎墨低声安抚道:“小乖,不急,马上就好。”

说完,翎墨直起身,同样精致的手划过,身上的衣衫尽褪,刚要覆上离歌身上,翎墨突然敛眉,手倏地往门口一挥,上等梨花木门啪的一声合上,阻隔了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啊——”一声痛呼声同时响起。

东方及可怜地摸了摸自己已经麻木了的鼻子,怒囊道:“我这是冲撞了哪路神仙啊,今天绝对是本小爷的受难日。”

眼睛不怀好意地扫了一眼紧闭的门,东方及识趣地端着食物离开,本来他见简洛端着食物过来,为了打探一下消息,东方及自告奋勇地要帮简洛端过来,可是,哎,又差点坏了王爷的好事,想着其实是很腹黑的王爷,东方及想着要不要前去森林里躲个一两年。

室内不断传出的娇吟声让早起的月光似乎都羞红了脸,拉过乌云遮盖住自己的涩然。

陷入情事中的两人丝毫不觉得时间的流逝,直到,离歌再也受不了的讨饶。

“墨,累。”离歌已经无力再多说一个字。

她浑身酸痛的一动也不能动,刚说完,便喘着粗气就要陷入沉睡,见此,翎墨心疼地覆上离歌已经疲惫的脸,加快了动作,须臾,翎墨喘着粗气侧卧在一边。

平复了急速的心跳,翎墨小心地拉过一旁的锦被替她盖上,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这才拥着离歌很快入睡。

咕噜噜,离歌的肚子响声惊醒了翎墨,他一向浅眠,只有抱着怀中娇软的身躯,他才能真正休息。

仔细辨听了一会儿,果然是小东西的肚子在叫,翎墨失笑,他可以几日不吃不喝,但小东西可不行,而且这段时日她一直焦心,都没有好好吃饭休息,摸着原本就没多少肉的娇躯,现在都有些咯手,翎墨心疼,同时也在怪自己,小东西自从跟了自己之后,一直东奔西跑,甚至还受伤,想自己堂堂闻名天下,谁人也不能看轻的青翼王竟然让自己的女人受这么多的苦,翎墨一阵自责。

离歌的肚子还在响,翎墨轻手轻脚想要起床,去给她做些吃的,刚动一下,身边的离歌突然叫道:“墨,唔,墨,你别走,墨。”

离歌手乱挥,头上冷汗直冒,翎墨紧紧握着离歌的手,轻柔拍了拍,低声哄到:“小乖,我在呢,不怕,不怕。”

握着翎墨的手,睡梦中的离歌这才慢慢安静下来,不过,纤细的手指紧紧掐住翎墨的手,生怕他离开。

翎墨的手掌已经被掐出了紫色的痕迹,他眼神甚至都没动一下,相比于小东西这些日子所受的苦,翎墨这点痛根本不值得一提。

半躺着,将离歌小心地揽在怀中,拍着离歌的背,直到离歌的呼吸均匀下来,他才敢长出一口气,翎墨用密语传音吩咐一直守在院子里的暗卫,让人准备食物。

离歌睫毛颤了颤,半晌,才慢慢睁开眼,入目的就是翎墨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幽深的墨色深眸里满是宠溺,见离歌醒来,他动了动已经麻了的胳膊,低声笑道:“醒了?起来吃东西,有人的肚子可是响了一整夜。”

不用说这某人也知道是谁,离歌脸一红,因为睡眠好而泛着粉红的脸顿时一僵,情嗤道:“那你为何不叫醒我?”

语气里倒是没多少责怪。

“呵呵,我叫了,可是没叫醒啊,就连你肚子里的馋虫都叫不醒你,谁还有这本事吵醒你这小东西啊。”翎墨揶揄道。

谁说青翼王冰冷,谁说翎墨不苟言笑,只有闺房中的离歌知道不一样的墨,这样的墨看起来更有人味,也更让她沉迷,离歌愣神地看着这个属于自己的男子,脱口而出道:“墨,我好喜欢你哦。”

离歌向来不扭捏,喜欢就要说出来,不然会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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