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翎宝宝娘亲离歌此刻也是身不由己,她被翎墨亲的已经脑中缺氧,如此的她根本察觉不到翎宝宝的异样。
最惬意的该是当事人之一翎墨,他与离歌亲热的同时还不忘顺手惩罚一下坏了他数次好事的罪魁祸首。直到翎宝宝即将昏厥的前一刻,翎墨这才缓缓收回手,薄唇同时也放开了离歌。
“哇哇哇……”翎宝宝的嘴巴得了自由,这才委屈地开始了前所未有的震天吼。
相较于以往的假哭,此次翎宝宝算是彻底的害怕了,他喊得真切,这也让离歌瞬间回神,顾不得自己的脸红,她急忙看向翎宝宝,只见翎宝宝刚刚嫣红的小脸还未完全褪去,离歌抱过翎宝宝,着急地问:“怎么了?”
心疼地擦拭着翎宝宝眼中的泪水,离歌不赞同地看了一眼翎墨。
此刻的翎宝宝是有苦说不出啊,他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亲身爹爹刚刚差点杀了自己,此时的翎宝宝也终于明白自己平时又多过分了。
撇着小嘴,翎宝宝将小脑袋埋在离歌怀中,抽噎着,也不敢再说自己爹爹的不适。他有理由相信自己的爹爹绝对有可能宰了自己。
“宝宝乖,不哭。”从来没有如此委屈过,翎宝宝一时根本止不住打嗝声,这让离歌的心煞是软的一塌糊涂。
翎墨眼中闪过满意,如此,在翎宝宝能打败自己之前,他不敢打扰自己跟小乖的亲热了。翎墨此刻丝毫没有为人父欺负自己儿子的羞耻感,而只有满腹的得意。
直到觉得够了,翎墨这才揽过离歌说道:“好了,翎宝宝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走吧,饿了吗?去用膳吧。”
心情很好,翎墨的话也多了起来。
☆、第104章 翎宝宝离开
在三人到达膳厅之时,桌上已经摆满了大部分是离歌爱吃的菜,当然,还有翎宝宝的狼奶,东方及接过翎墨手中的翎宝宝,拿过一旁的勺子,慢慢喂他,而简洛却是坐在一边欲言又止。
“有事?”翎墨当然知道简洛有话要说。
简洛点头:“王爷,那凤王为何会住进王府?我们可是要加强守备?”
他的怎人便是保护王府的安慰。
翎墨摇头:“不用,他竟然进来了,你是防不住的。”
不是小看简洛,那凤王与其四个手下有岂是一般人抵挡得了的?翎墨知道翎席绝不过是想在王府等着远在异世的父皇母后送上门来。
简洛皱眉,冰冷的脸上闪过一抹狠戾,大不了鱼死网破,他不能让那几人伤害到王爷,王妃,以及小世子。
“无碍,他不会做与自己没有好处的事。”翎墨这句话就决定了谈话到此结束,简洛的建议被驳回。
这一餐几人吃的各怀心思,嘴高兴的大概就是紧抓着冰魂的一只手,吃着东方及喂过来的狼奶。
而此时,青翼王府北面的一个无人居住的院子里,手下正在打扫院子,凤王翎席绝长身玉立,站在那棵靠墙的老槐树下,仰头看着该有数百年的那颗老槐树,凤王眼睛微闭,享受透过缝隙洒在自己身上的斑斑驳驳,深吸一口还算清新的空子,凤王翎席绝闭着眼睛喃喃自语:“何时你才能会来?是不是真的让本王杀了你的子孙你才能再次出现在本王面前,本王后悔了,不该给翎墨三个月,也罢,再有一月,若是你不出现,翎席玉的儿子孙子便会消失于这天和大陆。”
那颗老槐树像是能听得懂翎席绝的威胁,使劲地晃动着树枝,叶子更是哗啦啦作响。
这北院是青翼王府荒废多年的院子,平时也没有小厮过来打扫,而院子里有一个小厨房,凤王平时的伙食都是那几个下属亲自操办,所以,王府平白多了几人的事只有翎墨离歌四人知道,一切就像没有丝毫异样一般。
十日后,周正领兵回到京都,不负众望,最难收复的勤国已经成为朝凤的一部分,周正带着勤国几位大臣联合签名的降书回到青翼王府。
书房内,翎墨扫了一眼那份降书,以及搁置在手边的玉玺,眼中没有丝毫喜悦,这本就是他预料中的事,不过,有了那只水军的相助,周正倒是超出自己的预料完成了任务,此刻的翎墨不得不感叹离歌为自己带来的好处。
翎墨的嘴角微微扬起,他看了一眼周正,沉声说道:“这几日辛苦周将军了,先回复歇息几日,三日后上殿听封。”
“属下遵命。”
周正毕竟是里奇的人,而且如今里奇成了澜汉的一部分,朝中大臣都在怀疑者周正的意图,翎墨本不欲在意这些,但是为避免麻烦,他便让周正先立了大功,然后封赏就理所当然,那些老顽固也不便再多说什么。
现在最要紧的是凤王,至于朝堂,翎墨眼神幽冷,若不是自己没时间,那剩余几个屡次挑战自己的人,他将会一个不留。
夜凉如水,秋色渐浓,燥热的夏日已经渐渐远去,那些浓郁的枝叶也开始转向凋零,每当夜晚,便只剩下寂寥秋虫还在苦苦挣扎。
这一夜,翎宝宝睡在冰魂的房中,少了平日里光芒四射的小灯泡,卧房内罕见的沉默,离歌紧皱着眉头盯着那扇通往活泉的门,思绪已经陷入不知名的空间,这让刚洗完澡回来的翎墨眼中的波动一身而过。
搂过离歌搁在外面的胳膊,翎墨低哧道:“天已经凉了,以后多穿些衣服。”
仔细地替离歌搓热了胳膊,翎墨这才将她揽在怀中,长舒一口气,见离歌仍旧好无所觉,这才叹了一口气,板正离歌的脸,正色问:“怎么了?”
尽管如此问,翎墨又如何不知道自凤王住进来后她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原本以为她只是不适应,看来,是自己想错了,他必须要跟小乖好好谈谈了。
翎墨的话让离歌回神,她眨了眨略显酸涩的眼睛,看向翎墨,嘴角动了动,终究也没说出口。
不忍苛责怀中之人,翎墨只好换了方式问。
“我是谁。”翎墨紧盯着离歌的眼,等着她的答案。
“墨。”离歌有些纳闷。
“谁的墨?”翎墨又问。
“我的。”
“如此我们是一体的,你还有什么话是不能对我说的?”翎墨最后这句话的声音明显沉下。
对啊,墨是她的,她也是墨的,他们是最亲近的两人,有什么话不能摊开来说呢,被困扰了几日的离歌恍然大悟,她投进翎墨的怀中,抱着他的腰,这才吸着鼻子道歉:“对不起,我忘了。”
她忘了身旁有一个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即使面对再大灾难,也能跟自己共生死的人。
将离歌埋入自己胸口的脑袋又揪了起来,翎墨皱着眉说:“我说过你永远也不用跟我道歉,这是最后一次,可明白了?”
离歌重重点头。
“那这几日在想什么事?”见离歌恢复到以往的模样,翎墨这才提起刚刚被岔开的话题。
“墨,我想跟你同生共死,但是我舍不得翎宝宝。”看了一眼眼眸同样变深的翎墨,离歌接着说道:“还有东方及跟简洛,以及冰魂,他们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作用,不过是图曾死伤罢了。”
轻柔地抚着离歌柔软的发丝,翎墨问:“你的意思是送他们离开?”
离歌点头。
这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若是就这么跟东方及和简洛说的话,他们一定会将冰魂跟翎宝宝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后再回来,那两个属下的个性他明白,相处十几年,翎墨当然也不想让两个属下跟在自己身边白白送死。他这几日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翎墨明白凤王不会准许翎宝宝离开的。
。“你有什么办法?”翎墨问怀中人。
离歌摇头,这也是自己之所以发呆的原因,此时的凤王几乎是能通天,即使离得再远,若是他不愿意,东方及几人也逃脱不掉。离歌水眸中闪过恼意,气愤地说道:“除非那什么凤王没了眼睛跟鼻子,看不见闻不到翎宝宝。”
气馁的话却让轻抚着她发丝的翎墨手一顿,脑中光芒一闪,翎墨低头,亲了一口她的法定,低笑道:“我有办法了。”
这句话让本来气愤的离歌乍然跳起,她急急地问:“什么办法,快说,墨。”
又将她拉如怀中,翎墨这才低低说道:“凤王已经活了上千年,他看似是将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可是本王却知道活了上前年的人都有一个弱点,那就是过于自信,他们认为这世间没有什么能逃脱了他们的掌握,据我所知,这些人之所以如此不怕我们逃脱,不过是依靠那些为自己盯梢的东西。”
“东西?”离歌好奇地问。
“对,是东西,他们依靠的不是人,而是一种能辨别人不同气味的蜂类。”翎墨解释道。
“蜂类?我还以为他是通过通天镜或是人呢。”活了千年,凤王不可能不建立自己的势力网的。
就在离歌如此想着的时候,翎墨摇头,否定了她心底的想法:“凤王很是自信,他的修为在如今的天和大陆可谓是无人能出其右,所以,他根本不用建立他势力,因为他根本不想费力一波一波的训练。至于通天镜,我没有告诉你通天镜只能在幻阵中使用。”
翎墨的话让离歌回神,也是,这凤王能活千年,若是他想建立属于自己的实势力,那就得训练,人类的寿命不过几十年,等这一波不再之后,他还得重新训练下一波,况且,这世间恐怕也没有什么值得他在意的事了。所以,已经可以说是天下无敌的凤王不会花时间做这么无聊的事。
想通了这些,离歌点头,这样就好办了,她脑中闪过一个主意,这大概也是翎墨之所以放松的原因了,离歌笑问:“你是说……?”
回答她的是翎墨扑过来的修长身体,一时间,离歌还未说出口的话被堵在了口中,不过,即使说不出来,离歌也明白,她笑的更欢,更是罕见的迎了上去,投入一场火热的情感里。
第二日,天还未亮,翎墨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臂弯里沉睡的离歌,瞳眸中温柔闪现,轻轻拿过自己的胳膊,又将被角掖了掖,这才起身穿衣。
轻手关上卧房的门,翎墨来到书房内,不出片刻,东方及跟简洛便敲门进来。
见王爷的冰寒的脸上有着凝重,两人相视一眼,均单膝跪下,东方及清俊的面容满是郑重,他朝翎墨抱拳道:“请网王爷吩咐。”
王爷很少这么早叫他们来书房,而且是脸色沉重,定是王爷有事要交代他们。
看着跟了他十几年的属下,翎墨眼眸微闪,他手一抬,东方及跟简洛起身,仔细看着两人,翎墨不出声,就在东方及跟简洛被自家王爷看的头皮发麻的时候,翎墨开口:“本王要你们带着翎宝宝跟冰魂离开。”
“王爷?”东方及跟简洛喊道。
他们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但是要让他们眼睁睁看着王爷跟王妃留在王府,他们如何也做不到。
翎墨阻止他们,接着说道:“本王不会如了他的愿,但是翎宝宝还小,需要你们的照顾,这是本王的命令,除了王府不可再回来,除非本王跟王妃去接。”
东方及跟简洛相视一眼,王爷的命令他们不能不遵从,可是……
简洛上前一步,抱拳道:“王爷,让东方及保护世子,属下在这里保护王爷。”
这也是他们商量的结果。
翎墨摇头,脸色更冷了,他问:“本王的话你们可是听明白了?”
两人知道王爷已经决定的事他们如何也改变不了,只能点头,大不了到时再见机行事。
又岂能不明白这两个属下的心思,翎墨堵住了他们的退路:“若是你们回来的话,休怪本王不客气,从今往后,这王府不再是你们的家。”
知道必须得按王爷说的办,两人这才不甘愿地点头,清除脑中的幽绿,东方及问道:“不过,那凤王怎么会放过我们?”
“着你们不用担心,明日子时你们带着那两个孩子离开。”
因为是最后一日,离歌今日尤其粘翎宝宝,但她又不能与平时表现出太大的不同,离歌只好一直将翎宝宝抱在怀中,亲自给他穿衣,帮他洗漱,然后亲自喂饭,离歌所做的一切让翎宝宝尤为兴奋,这可是自自己出生以来娘亲照顾最周到的一次,他激动地搂着离歌的脖子,一个劲地喊:“娘娘…娘娘亲亲。”
眨掉眼中的酸涩,离歌亲了一口他软嫩的小脸,将眨掉的那滴眼泪擦在翎宝宝的脸上,离歌笑道:“宝宝也亲亲娘娘吧。”
吧唧一声,离歌的脸上多了一个口水应,翎宝宝如水深眸弯成月牙状,小手更是摸上离歌同样滑嫩的脸,翎宝宝咯咯的笑着。
离歌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之前虽然墨不让她多抱翎宝宝,可是那时起码她能天天见着,而且确定他很安全,过了今夜,她不知自己是不是能活下来,不知道翎宝宝会不会适应娘亲跟爹爹不在身边,会不会哭闹。
一旁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的翎墨见此,紧紧揽着离歌,伸手轻柔擦掉她眼中的水滴,语气地满是柔情:“相信我,我们很快就会去接他的。”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不知道翎墨还有没有别的计划,但是得到他的保证,离歌的心情好了很多,她将头往翎宝宝肚子上拱了拱,惹得翎宝宝差点笑出了眼泪,紧紧抓着离歌的衣袖,翎宝宝趁两人不在意的时候伸嘴舔了一下自家娘亲的嘴角。
在自家爹爹怒火下,以及娘亲的失笑下,翎宝宝舔了舔自己的唇,说出了一个破坏气氛的字:“咸。”
这一日,东方及跟简洛也没有出府一步,随伺在自家主子身边。
又是一个与之前一样的夜,所不同的是这一夜是翎墨心甘情愿抱着翎宝宝睡觉的一夜。
翎墨跟离歌抱着打着小呼噜的翎宝宝坐在卧房隔壁一间小书房内,子时未到,规律的敲击木板声音在书架后面响起,翎墨单手抱着翎宝宝,另一只手往书架上拍了六下,一轻一重各拍三下,咯吱闷响声从书架处传来,惊讶地看着从书架后方走出来的东方及跟简洛两人,离歌问:“这里通往哪处?”
离歌对这个时代在自己府中挖地道已经习惯,她只想知道从这里出去后是否安全。
“皇宫。”翎墨轻声回道。
皇宫?他们去皇宫?
明白离歌的疑惑,翎墨解释道:“当然不是,他们将会从皇宫后面的那条护城河乘船离开。”
“原来如此。”
没有再说什么,翎墨将手上的翎宝宝递给东方及,而简洛则抱着同样睡睡的冰魂,离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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