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个答案未必就好,真的。
狂小子又吹箫了。
我得走,今天我受不了那玉箫,我也不愿意只身一人去莽原中流浪。
“醉生梦死”屁用都没有!被夜风那么一吹,那酒劲还一个劲地往上反,想吐,脚下也有点发飘,他妈的!
华阴的夜,今天挺忙活呀!没有月亮,到处是一片迷茫,但有夜行人,飞来飞去的。
“裘千仞,你这样的角色也想来参加华山论剑?”
我的耳朵“嗡”地一下,是他,他清冷骄傲的声音在不远的地方。我抬头,使劲地揉自己的眼睛。他在街心,他的衣衫随风拂舞着,他的发丝在流浪,流浪的还有那不灭的神光离合。他站得很直,挺拔,玉树临风。他的出现总是那么的不一样,他又是暗夜中的幽灵,又是那剑。他穿着那如梦的青衫,与这夜合为一体,向我包围过来。
华山论剑?他也是来参加这聚会的?他……?
他对面是一个小矮子,虽然很矮,但很壮,那褐氅似乎包裹不住那结实的肌肉,他给人一种要爆发的感觉。
裘千仞?什么东西?就是那丑八怪?
裘千仞的出现挺有趣的,需要这样的对比,这就显得他那么的卓然不群。
格斗,两道人影交汇在一处。
那裘千仞的掌法很厉害,很凌厉,有一种排山倒海的威猛。
他呢?他依然来去翩然,轻灵似羽。
和裘千仞这样的对手较量,他不用我操心。
他不会是为了华山论剑才这么忙活的吧?我觉得。
他是来搅局的?他不喜欢别人来参加这华山论剑?他在搞什么名堂?他是一个谜。
我觉得自己快顶不住了,我不愿意想他要干什么。他对我干什么也不重要,可是他总也不对我怎么样,我就那么被他忽视?你来把我怎么样吧,哪怕是拿着你的剑,我就是想你来只为我。
我想过主动地去找他,只想过,我的勇气在行动的时候总是消失不见,我不敢。也许是我担心一旦我主动,那么我们之间这一点点的思切也要消失掉,我不能。
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让我有点不能触摸。
但我非常想,这想念使我的热血如沸,热情如火。我需要他,一想,我就欲火焚身,那滋味太……
有一片茂密的竹林,林中有我熟悉的沙沙的躁动。
我不喜欢竹子,不是我不喜欢竹子那挺神气的样子和绿,我只是不喜欢那空空的肚子,我不爱空。
但我喜欢竹林,因为里面有我喜欢的东西,它们没有思维,也许有,谁知道呢,它们眼神冷漠,它们通体如水。
夜风吹得竹林摇曳起来了,沙沙的声音变得巨大。
它们来了,是我召唤的,它们听我的。
它们看着我,拜服在我的脚下。
我喜欢这感觉,这种君临一切的滋味不赖,我还需要它们。
夜风掀起了我的衣衫,白色的衣衫有一段时间没有洗了,有点脏,以前的我是不能容忍的,现在就那么地了,我没心思收拾。
我解开衣带站在风中,慢慢地把衣衫褪去,让风抚慰我狂躁不安的肌肤,身体,我能感到那丝彻骨的轻松。
我看到我的肩,很宽,漂亮的三角肌,漂亮的斜方肌,漂亮的……我的胸肌多好,我让它们动,它们就动;我的腹肌,那均匀分布的两排神气的小东西多带劲!
这样的我就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我解开裤子,让它们滑落在脚边。
滑落带来一阵凉飕飕的颤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凝视着小腹下端那乱蓬蓬的阴毛中那引以为豪的东西,他正缓缓地抬头,指向苍穹。
这样的我就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他来了,在我的眼前,在我的心中。
他正在仔细地欣赏着我的身体,那目光中有点炙烈的东西在跳跃着。
我有点害羞了,在他的面前,我真的会有点羞涩的。我轻轻地转身,侧过身子,用手捂住腹下的不文之物。
为什么是不文之物咧?这是男人吧?谁把这叫做不文之物的?我尻!这是羞涩的来源?看来还真是,即便是我,害羞的时候不也第一时间地去遮挡那里么。
我他妈的没害羞,我就是有点心慌。我的心在砰砰地乱跳,我的呼吸在不受节制地拉风箱,我的皮肤在变化,我的肌肉抽抽搭搭地乱跳,我的……我手里的东西在胀,我在等着他。
他没说话,他的样子也好模糊,只留下那比月色还有清澈的眼波,他的眼波抚摸着我的背,我的肩。
他过来了,带着他的体温。他怎么是没有体温的?也不是没有,但不温暖,掠过我的肌肤的时候,带来了酥麻的同时居然是一种腻腻的感觉,怎么回事?
我没工夫去琢磨明白,我的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了,我靠在竹子上,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躬着自己的背,想阻止自己没出息的肌肉的弹跳,想使我平静下来。又不是那么的想平静,这样被燃烧的感觉可有多好呀!
他的呼吸吹在我的后脖颈子上了!他的手在我的肩头了!他的脸颊正在……正在挨蹭着我的脸!他的发丝随风飘过来扫在我的脸上了!他的唇碰到我的耳垂了!
他的唇多好,温润而娇嫩,湿润而柔软,带着温情,同时也带着激烈。哦!他的舌尖,灵巧、湿嫩、淘气。
他的唇衔住了我的耳廓,他一点点地沿着我的耳朵逡巡了起来,还有那淘气的舌尖。
好痒!那痒直刺入我的心脏,毫无保留地把我击穿,那种麻痒和心慌,在加上掺杂在里面的战栗沿着我的脊髓,迅速地在我的身体里飞旋跌宕。
他的手从后面穿过来,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胸,很仔细,越来越用力了,他把我的心跳调动。同时乳头处被他的指甲刮了一下,那阵没法躲藏的心慌使我的胸肌动了起来,这不是我要动的,是他要,我听他的。
他的另一只手沿着我的肚子浏览着我的腹肌,一块一块地细细地挑剔。
哦!他的手指经过我的肚脐带来了一阵酸软,那酸楚从肚脐飞过来,直接刺激了我的嗓子,或者是舌头?我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想叫出来,好想叫。
他的手滑过我的小腹,他终于……哦!他在捻弄我的阴毛了,拽,我一点也不疼。也许是疼的,但那疼化在了热切中,变得刺激。他的指甲好象是无意地刮到了我的阴茎,我吸着凉气缩了一下身子,可刮的那一下好刺激,我的阴茎都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更伸展了。
他开始吻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下颌;他的手离开我的胸膛,他刮弄着我的肚脐;他的手不再犹疑,他把我的阴茎包在掌心了,那掌心好软,也好暖;他的揉握直接地在龟头上留下了战栗,而战栗向上,把酸楚夹带着,再行,飞过我激越跳动的心,指引着各处传来的抽搭,经过我的咽喉,调动我的喉舌,然后在脑袋里形成一个盘旋不定的旋涡,把我笼罩掉。我好轻,轻飘飘地无所凭依,如同在飞翔了,是他带着我的……他的手托住了我的阴囊,揉握。睾丸得到了暖,得到了抚慰,又是一种全新的妙!他的指尖刮到了我的会阴,他的指尖刮到了我的……他在细细地挑剔那些纹理了……
我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我想的,在这一刻变成了现实,我就是没想到居然会这样的厉害。他把我搞得“哦、哦”地叫了出来,我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样的叫,从来也没有过。但真好呀!
他的唇移动了,他的舌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丝沁凉,然后落在我的肩上,滑动,浏览着我的肩胛。集中到脊背中间的那道沟,沿着我的脊柱,他流淌下去,一丝丝地品尝着我,带动着我的肌肉扭曲、抽搐。舔到我的后腰了,好酸,好痒呢!他……他的唇终于在我的屁股上了,他嘬了一下,居然张开那樱唇在我的臀尖上用他的贝齿留下一阵刺痛。哦!他来了,他的舌尖探进了我的臀缝。
我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屁股,夹住那灵巧的舌尖。他的呼吸暖乎乎地流过我的臀缝,我又放开了肌肉,真的好舒服呢。他的舌过来了,他用他的唇把那里包住了,然后用舌尖轻轻地抵在了那些柔软的肉褶上了,他一旋,我就叫了出来,并且主动地撅起了屁股,张开……
我好想要他!现在就想!我知道快乐是什么滋味的,射精会如何的痛快,我受不了啦!我想,我是应该自己先痛快了,还是应该先让他痛快?我不知道,我还没有这经验,我该怎么办?我宁愿被他主导,可是我真的好想。
他让我转过来,他凝视着我的阴茎,他的手指轻巧地剥开了我的包皮,让红艳艳的龟头露出来,然后,他的唇落在了我的龟头上,亲了一下,“哒”地一声脆响……他的樱唇张开了,形成一个奇妙的O型。
我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我的龟头没入了那嫩生生的唇中间,把他的唇张开。哦,那是一阵沁凉,他的唾液浸润了我的火焰,还有那缠过来的舌,他的舌尖在龟头中间那条有点害羞的缝隙中挑过去,然后又梳回来,然后他摊开了舌头压,他的唇紧紧地包住了我的阴茎,吸。我挺着肚子,满脸大汗,身上也都是,我的寒毛好象要随着汗水脱落掉了,但我不在乎,我要这样,要继续下去,到那个时候,去爆发。
他的头动了起来,他的唇舌也动了起来,他吞吐着,他的手环过去,捧住我的臀,揉起来,他的指尖还流连在我的臀缝里,他乖巧地逗弄着我的屁眼,他在调动我,全部……
我死死地靠在竹子上,让竹子贴在我的脸上,我贪婪地索取着。我的身体都在颤抖,不受节制,但很好。我好象被绑住了,被那飞旋的快感绑得死死的。我好软,好轻,随时都有困难被风吹走,那是他弄的吧?
我来了!你别离开我!我怎么能没有你?你……
我伸出手臂要拥抱他的时候,空了。
我的身体上还蠕蠕地蠕动着,那些摩擦在抚慰着我酸软的肌肉,那些冷漠的肢体在抚慰着我,我的左手还留在阴茎上,一片湿腻,我是爆发过了的,身体还在微微地痉挛着,疲惫。
凉风吹在我的脸上,眼前竹叶飘摇,透过竹叶的缝隙,是深邃不可测的夜。
他并不在我的身边,我只是又一次沉迷了。
失落和空幻的感觉无边无际地包围过来,刚才的高潮似乎助长了这些令我发狂的情绪,要把我撕裂了。
没他,我不行!我太知道了。
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被动的?我等他来赐予么?我不是从来都用勇气去面对自己的欲望的么?包括在雪山的冲动。雪山的冲动?那是怎么回事?别他妈的想别的事情,把眼前的事情弄明白了先!是啊,为什么在他的面前,我会这样的怯懦呢?我的心中已经没有了顾虑,我好想和他在一起,我干嘛就那么待着,等他来赐予?你不是上天派到人世来的最锋利的锋镝么?为什么会怯懦?!
“喂,你在干嘛?”
人声!我的天!是谁?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到了一个坐在地上搓脚丫的叫花子,他的眼睛好亮,他好邋遢,但好神气,我见过他。
他看见了?他肯定看见了!他知道了我的秘密了!他得死!
我扒拉开身上的蛇,坐了起来。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汗,把心中的纠缠也要抹掉。我看着他,不动声色。
想杀人的时候,我就这样。我知道最省劲的方法是在对方没有准备的时候动手,我如果睚眦毕暴,那么对手就会有防备的,那样就费劲不少了,这是刺客的本能。
但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的目光好象很好奇,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的身体,他还笑。他妈的笑什么呐?好笑吗?他在嘲笑我?那么就更得死!
“看见什么了?”
我仰着头,舒服地抻了一下胳膊,合上眼睛。
“哦?你这人还挺坦荡的么。怎么样,舒服么?”
他笑嘻嘻地把搓脚丫的手收回来去挖鼻孔,还把脚冲着我动了一下脚趾,看样子挺来劲的。
“还行。”
我找到自己的裤子,慢慢地套上,然后再找到鞋子,细心地系鞋带,把绑腿重新扎好,我不着急穿上衣,杀人光着膀子也行。
“想女人了?”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还是笑嘻嘻的,不过眼神有点不一样了。
“其实,我想女人的时候,也……嘻嘻~都是男人,没什么了不得的。”
“叫什么名字?”
绑腿打得差不多了,差不多可不行,得一丝不苟。
“我叫洪七。你呢?”
我没理他,只专心得打绑腿,调理着内息。
洪七?对了,我命中的星,好象到现在这个名字也不会忘记,也许永远。现在他还在,那么那会儿我没杀得了他。
“你不怎么爱说话?”
洪七已经叨咕了一大堆了,好象是在跟我交流着手淫的心得。
他好象说他被一个女人抓住了,怎么也不能忘,可又没有勇气去面对那女孩子,好苦恼。
你他妈的苦恼跟老子的不一样,我也不爱听你唠叨,你很快就不苦恼了,因为你得死,我的绑腿已经打好了,来吧。
我站起来,若无其事地吹口哨让我的蛇儿悄悄地过去把洪七包围在中间,然后我蹲下身子,好象是在找什么东西,但我是在运我的“蛤蟆功”。当然要全力以赴的,这洪七是林朝英关注的一个,也是来参加华山论剑的,而且……
“哦,哪来的这么些蛇儿呀?啧啧,这竹叶青的滋味可不赖呢,兄弟,要不要尝尝?”
洪七也若无其事的,他好象还对那些蛇儿挺感兴趣的,但他装做害怕的样子站了起来,好象无意地瞟了我一眼。
我动手了……
那场打斗是怎么结束的?我也不大想得起来了。我杀不了他,这是我心中一个痛,不管怎么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