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呵!九寸三?厉害啊!”众人无不发出惊叹,在场的淫娃荡妇更是羡慕不已。
陶三姑拿定主意:武春虽凶,但终究不敢杀人,而且自已又是一个女人,相信更不会对自已下手,何况自已还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更不用怕了。
武春会怎样处置自已?对这一点,陶三姑一早想到,她自信自己虽然年过三十,但身子一点不比富家少妇差,心想:“如果武春醒来撒野,老娘就马上脱光衣服,用自已的大奶子顶着这小子的背面摩擦。以前那死鬼,无论泄过几多次喊累,只要老娘使用这招,便会雄风再现,我就不信武春这只过街猫儿不吃鱼。”
陶三姑看着兀自昏迷不醒的张玉莲,心道:“这骚货虽然比自已美,但到底是武春亲娘,这小子再没出息,恐怕也不至于奸了自已的亲娘。面对两个光身女人,那大屌贼会干谁?自然是非自己莫属了。”
陶三姑越想越美,虽然当众被强奸有点难堪,但看到武春那条一尺神鞭,又觉得值得冒这个险。她想:“更何况还有张大胆那条神来之物等着自已享用,虽然让这群家伙看着老娘被操有点难堪,但老娘又非处女,那块臭屄还怕让人看了去么?”
陶三姑拿定主意,随即冷笑道:“你不用吹,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一圈便知晓,老娘就是不信这个邪,一定要赢你小子,看看你那屌屌到底是神兵利器还是废柴一条。”众人一听,又是一顿哄笑。
张大胆想不到陶三姑竟敢应战,有点意外,但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心道:“老子就算这里赢不了你,还怕床上收拾不了你?”他见陶三姑四十未到,生得风骚可人,体态丰满,早就想操她,现在有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当即道:“老子一定要你心服口服。”
众人弄不清到底是陶三姑弄不硬武春阳物,输得心服口服,还是张大胆输给陶三姑却在床上干得她心服口服。反正只听陶三姑一声:“一言为定!”张大胆答道:“永不反悔!”随后两人三击掌。
这时人群之中又有人发言:“张大胆,刚才陶三姑已看过你的货版,你不也看看她的货版,岂不吃亏?”
陶三姑叉腰分腿,对张大胆道:“老娘有上下两处货版,你看哪处?”
人群顿时炸开,有的说上,有的说下,有的说上下都要,有一位更绝,道:“陶三姑不如脱光了,让大家每人摸一把,给你评评分,怎样?”
众人又是一顿哄笑。
陶三姑笑骂道:“滚你妈的臭鸭蛋,想占老娘的便宜?你小子还嫩了点。”
众人又是一阵嘻哈大笑。
张大胆摆摆手,示意各人安静,转身对陶三姑道:“有来有往,我还是看下版吧。”
人群又有人起哄:“对对,操她的屄。”
“淘她古井。”
“插死她。”
陶三姑骂道:“混你妈的帐,到底是张大胆打赌,还是你们这群打赌?不沾边的统统给老娘住嘴。”
三姑一骂,即时引起公愤,有人道:“哪一个不沾边了?老子半夜三更不睡可不是来看你这老藕卖骚的。”
另一人道:“操你陶三姑臭婊子,别以为你古井有宝,大伙一人一吐口水,也能把你那口破井淹了,你威风什么?”
更有人起哄:“对,咱们把这骚货剥个精光,一人一屌插死她,撑破她那口废井,看看她还神气什么?这叫着一屄难敌众屌,哈哈!”众人听了齐声叫好。
张大胆见人声鼎沸,近乎失控,倒也怕惊动了官府把事闹大,于是大声说:“大家静静,听我说,大家来这是想看戏,不是想惹事非的,是不是?”
众人齐声道:“是!”
张大胆道:“半夜三更聚众喧闹,让官府抓住这话柄,很麻烦的。大家何必惹这官非?”
众人一听,果然安静下来。张大胆对陶三姑道:“陶三姑,你这就去弄武春的肉屌吧,无论能否弄硬都要快点,门前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要是惊动官府那就麻烦。”
三姑还没答口,人群便有人起哄:“不行,张大胆你还没当众验陶三姑的货版。”
陶三姑望着张大胆,嘲笑道:“没胆吗?我看你也是浪得虚名,人并不如其名。”
张大胆让陶三姑语言相激,豪气顿生,拉过陶三姑,一手抄进她的裤裆,摸着那块毛耸耸的肉屄,陶三姑早己欲火高升,让张大胆一摸,立时淫水横流,两片阴唇兀自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张大胆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景象,惊得张大了嘴,手指不知不觉滑进那炽热的阴道。陶三姑以为张大胆戏弄自已,立时还以颜色,阴道迅速收缩,将那根手指紧锁阴中。
张大胆觉手指一阵骚痒,看到陶三姑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已,说不出的媚态,心想:“难怪她老公早死,这婆娘果然是害人之物。”当即打起精神,以指代屌抽插起来。
陶三姑阴道炽热难受,很想大声呻吟,又怕丢人,想起打赌,人立时清醒,心想只要嬴了这家伙,快活日子来日方长,不急一时,于是推开张大胆,道:“老娘是叫你验货版,不是来抽水的,够啦。”
一群好事之徒,看得如痴如醉,看见张大胆抽出手来,齐问:“怎样?货版可否满意?”
有人看到他手上水迹,道:“这小子当然满意,你瞧他手上的淫水,还不是淘陶三姑古井时挖出来的?”
众人一哄而笑,张大胆点头赞许道:“还可以,不错。”
有人问陶三姑:“陶三姑,你还没说输了怎办呢?张大胆输了,答应淘你古井,要是你输了呢?”
这个问题陶三姑倒没想过,不过却很自负的说:“老娘只会嬴不会输。”
有人反驳道:“世上哪有常胜将军?陶三姑你怎担保自己一是嬴?要是输了怎办?”
陶三姑反问:“你说怎办?”
那人道:“万一你输了,这好办,明日正午,你陶三姑把衣服脱光,在东门城里城外走三圈,再在醉仙楼摆一席认输酒请大家喝,便算了事。”
自从江当日南七怪跟丘处机比武之后,醉仙楼从此声名远播,慕名前来之人更是每天络绎不绝,无不以醉仙楼一聚为乐,难怪这群好事之徒,也想在醉仙楼附庸风雅一番。众人听到提议,连声叫好。
有人嫌此还不够刺激,特意补充道:“陶三姑在东门里外走三圈时,屄里还要插上一节大茄子。”
另一人道:“对,没有茄子黄瓜也行。”
有人接口道:“没有黄瓜,水瓜也可以。”
众人笑道:“对对对!没有那些东西,木瓜、胡萝卜也可以,就是不能空着屄。”
张大胆有心勾引陶三姑,见她脸有难色,连忙替解围,道:“各位,各位,请听小弟一言。”见众人安静下来,接着道:“脱光衣服,屄插茄子,在东门城里城外走三圈。这要求的难度也太高了,陶三姑虽说为人豪爽,但毕竟不是烂婊子,各位想想,这种连烂婊子都不敢做的事,为什么要用来为难陶三姑呢?”
众人大笑,齐问:“你说怎办?”
张大胆道:“小弟有个提议,不是是否可行。”
众人道:“请说。”
张大胆道:“小弟跟陶三姑是不打不相识,一打便相惜。”
有人不耐烦的说:“你小子不如直接说,输赢都要淘陶三姑这口古井得了,怎地这么多废话?”
张大胆微笑道:“这位兄弟还真是急性子,不过也说出了重点,小弟正有此意。”
陶三姑也为张大胆的神鞭所折服,听到此言自是满心欢喜。
有人喝倒彩道:“输赢都一样,还有什么看头?倒不如回家睡觉算了。”哄的一下子,走了一大半人。只剩下十几个好事无赖和六七个淫娃荡妇不肯离去。
张大胆哈哈笑道:“小弟本想说,无论输赢都会在醉仙楼摆酒设宴的,那些家伙却没耐性,哼!走了更好,我还嫌人太多碍事。”
众人问:“见者有份吗?”
张大胆笑道:“我东门大少张大胆是那种小气的人吗?今晚有缘相聚,都是朋友,哪有不是人人有份之理?”
众人齐声叫好。陶三姑见所剩之人,十有八九跟自己相熟,不禁变得放荡起来,道:“打赌结束后,无论是谁,只要有兴趣都欢迎见证我陶三姑跟东门大少张大胆的床上决战。”
众人听之,顿时哄动,有人问:“陶三姑,我们可以操你吗?”
陶三姑笑道:“老娘只对东门大少有兴趣。”
众男人失望的道:“只道可以捞些油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几个淫娃荡妇很是不满:“老娘们就不是女人吗?你们这群家伙都瞎了狗眼么?”
陶三姑笑道:“有这群好姐妹,你们这帮家伙还怕没得快活?”
一个无赖道:“我们十几个男人,她们才六七个人,三对一,不怕被我们操死?”
陶三姑笑道:“你们能支持得住打个平手就谢天谢地了,还妄言把人操死?
真是大言不惭!“
张大胆拍拍陶三姑丰满屁股。笑道:“你这骚货,还不赶快上前定个输嬴?
等什么?早点了结,好点快活不更好吗?“
众无赖见那几个体态丰满的淫娃荡妇,不停的骚首弄姿,言语挑逗,早已欲火难忍,巴不得就地按倒奸淫一番。对打赌一事反而不怎么上心了。
陶三姑为人巴辣,敢作敢为,当即不再犹疑,快步跨进屋里,摆正武春的身体,她知道让男人屌子发硬,最好也最快捷的办法是手口并用,当即手握武春那根微弯的阴茎,捋动着包裹着龟头的那层包皮,伸出舌头,轻轻挖弄龟头上的小孔,舔食着从马眼流出来的润滑液。
众人看到陶三姑毫不犹豫地含住武春的阴茎,唧唧有声地舔弄吮啃着,并不时吐出阴茎,用舌尖去舔龟头与包皮之间的环沟。技术之高,令人大为佩服,张大胆更是赞口不绝,恨不得被吮吸之人是他而非武春。
陶三姑吮吸武春阴茎之余,更用手不停玩弄垂在阴囊里的两个大睾丸。受此刺激,武春的阴茎变得越来越大。
陶三姑吐出阴茎,转过头似笑非笑地望众人,又向张大胆努努嘴,似是说:“怎样?看到了吗?你输了!”
(六之二)
晚间之风微带寒意,吹醒了昏迷中的张玉莲。只见她揉着兀自发痛的后脑,不情愿地睁开双眼,眼前景象把她吓坏了,屋外不知什么时候站满了人,男男女女不下二十人。这群无耻男女,目光中透射着极其淫荡的欲火。一阵晚风袭来,张玉莲感觉身子微凉,这才想起身上未着寸丝,难怪这些男人会色迷迷的看着自己,立时羞红满脸、双手掩住胸前双乳。
人群中传来怪笑:“武大嫂,不用遮掩啦!你的大奶肥屄咱们己看得一清二楚,干脆叉开双腿让大伙帮你数数有多少根屄毛吧!”
随即听到一人骂道:“王八小子,你他妈的胡说什么?这骚货的屄毛,密麻麻一大团,一根一根数,天亮也数不完,你他妈的有兴趣自个数去,老子没这份闲情。”
一个尖嘴男子嘿嘿怪笑道:“哟哟哟,说说笑就当真?钱不要你小子也他妈的太不长进了。还有王八小子,过街虎老母的屄毛你也敢数?嘿嘿!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喽。”
有人驳斥道:“过街虎老母的屄毛你不敢数,赵完松你小子来这干什么?”
赵完松怪笑道:“过街虎老母的屄毛老子是不敢数,但牛大力小子老母的屄毛老子却有兴趣去数。”众人哄然大笑,随后是一阵拳脚交加声,原来赵完松和牛大力竟然打了起来。这下子场面更加混乱了,口哨声,喝彩声相互交织一片。
张大胆上前分开两人道:“你们找死吗?还不停手。”
一个叫金大妈的淫妇冷笑道:“陶三姑说的对,一群窝囊废只敢说不敢做,在这里做滚地驴,算什么英雄?有本事就亮出你们的狗屌,上前把过街虎老母奸了,老娘这才真正服了你们。”
赵完松对牛大力眨眨眼,牛大力领悟,两人突然上前,一人一边的抓住金大妈,金大妈惊道:“两个混蛋,抓你老母干什么?”
赵完松嘿嘿怪笑。道:“你说得不错,老子是没胆子搞过街虎老母,但是搞你这骚货却是胆大妄为。”说着用手抓向金大妈肥大的乳房。
牛大力对众人说:“金大妈这骚货,我跟赵完松两人包了,各位有兴趣也只好说声抱歉,这骚货欺人太甚,我和赵完松不把她操死,难出心头之气。”
赵完松道:“操死她要抵命,为这种烂货抵命不值得,把她操得屁滚尿流就可以了。”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金大妈胸脯受袭,不拒反迎,道:“两条小嫩屌,想操你妈的肥屄,等不及了吗?好啊!来来来,有种就在这把你老母操了,让大伙看看,到底是你两个小子的嫩屌厉害,还是老娘的老屄厉害。”众人即时叫好。
赵完松和牛大力被金大妈的淫威所震摄,不自觉地放开抓住她的手。金大妈得理不饶人,快捷无比的在两人胯处各抓一把,嘿嘿笑道:“老娘还以为是什么神兵利器,只不过是条小肉虫,这点玩艺儿也想玩你妈妈?嘿嘿!你妈妈就算给你们这两个不肖儿子插,只怕……”
好事之徒问:“怎样?”
金大妈道:“筷子搅水缸……”
好事之徒又问:“那怎样?”
金大妈淫笑道:“不到底喽!”众人无不哈哈大笑。
赵完松和牛大力当众受辱,气得七窍生气。牛大力对赵完松说:“兄弟,如果我们还能忍这口鸟气,真是枉做男人了。”
赵完松道:“说得对,咱们现在就当着大伙的面把这骚货操了,操死她,老子去替她偿命。”
两人说着便要上前撕金大妈的衣服,金大妈是那种色历内荏的女人,别看她口头横蛮,其实内心却泄了气。心想:“让这两个家伙轮流的操,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