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想也知道那仨人从小起在一起,从没人能插入也不容许人插入,现今只是开始接受另外的人而已,还是兄弟重要,当然三人此时在一致对敌无心顾暇其他。)
飘荡了一阵,安全着陆,刚放松心情,搞什么还来,紧忙再次飘躲避来人的攻击,这样不行,化玉魂为弓箭,我一次发三箭,边跑边发,箭入人体后便解体再次回到我手化为箭射出……
终于没人再涌上来了,看看周围一片狼藉,坑坑洼洼的地面,烧焦的、冰冻的、零碎的、奇怪颜色的尸首。“呕~”找了个空地大吐特吐,终于好点了。那三人呢?不会死了吧!切切,好歹相识一场,他们对我还不错“劭~蕣~寻~……”在哪?难道死了,算了找找尸首,好歹埋了,我便翻边叨咕“劭、蕣、寻你们在哪?!”好呛鼻的气味,刺激得我都流眼泪了,“劭、蕣、寻……”喊了半天我都有气无力了,就地坐下闭目养神歇会。
忽感到微凉的手在我的面颊划过,张开眼是桀蕣,“大哥、劭,瞧瞧小家伙为我们哭呢!”。桀蕣破碎的白衣不再胜雪,身后失了面具露出烫伤半毁容貌的桀寻扶着受伤昏迷满身血污的桀劭。
桀寻怪异的笑了下“小家伙,谢谢!”,其实应该是感激一笑但加上那疤痕有些扭曲。桀蕣展颜一笑“我们先离开此地,其他稍后再说。”
我跟在三人身后,那个悔呀!早知道先逃好了,和这几个煞星不是自讨苦吃吗。走了一天他们决定在一邻瀑布的空地休息。瞧瞧他们伤的伤,衣服都是口子“你们洗洗血污吧,这又干净衣服。”‘灵气凝衣’,“给,我去找找野味吧。”哎~现在逃有些不仗义……
“小家伙……”你为何不走,但桀寻没能问出口。与此同时桀劭缓缓苏醒,三人看向苗米的背影“小家伙!”
我转过身,“怎么?”这三人搞什么,怪怪的。当然我不知,此时那三人已被眼前景象惊艳,披散的栗色长发在月下愈显柔和,清澈明亮的瞳孔,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正因为它主人的疑惑而傻傻的半张着。这一幕同以后长长久久的日子一样都是最美的,也是这一幕将这个小家伙注入了三人的心中,开始在意并在日后渐渐深深爱上了这个小家伙,这份感情更是融在了自己的血肉中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
“呵呵~我不走远就在附近,很快回来,你们洗洗吧。”
深蓝色的夜空,没有一丝游云,只有一轮明月和稀稀疏疏的几颗星星。洒下的月光好像轻纱般,阴森的树林,偶有东西闪过“玉~魂~你在吗?”。“在的,吾主是害怕了——”说完还咯咯笑了起来。看来这孩子恢复了些。“小动物你们在哪里——”草窠里有动静,飘过去,玉魂化飞刀出手,这个应该能吃,有着圆圆的大耳朵否则像是老鼠,又抓了几只这种动物。
匆匆返回了瀑布,那三人一架起了火堆,我将手里的动物交给桀寻,但那个家伙的接都不接,表情更是像是吞了苍蝇似地,一旁的桀劭、桀蕣笑了起来,桀劭更是笑得连咳带喘“小,小家伙你不是要我们吃老鼠吧!”。
啥米,这真是老鼠而且还是叫老鼠不知这老鼠是不是那老鼠,最终化为两个字“老鼠?!”
桀蕣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大哥最怕老鼠了。”。“对呀对呀大哥最怕老鼠了。”一旁的桀劭连连附和。
倒是桀寻咬牙说“不准笑!谁说我怕,蕣你把它做熟,我先到附近看看……”。
其实蛮好吃的,当然桀寻吃的几欲作呕,吃完了老鼠肉,桀寻烦躁的开口“我们这次护送的东西当时在车上,我们事后寻找竟没有了。”。桀蕣用枝条捅捅火堆沉思片刻,还未开口桀劭便接口道“装那东西的盒子是水火不侵的,不会被毁。还有那东西一般人是打不开的。” ……
“你们护送的是什么?”
“我们也不知,客人不说我们便不会问。”
桀劭接着桀蕣的话答道“只知是用个小小的雕花玄铁盒装着的。”
小小的雕花玄铁盒!?“是这个吗?”我将怀里的盒子掏出。
“没错就是这个,小家伙你真是我们的福星。”桀寻开心的上前将我一把抱起抛到空中“你可真轻就像不存在似的。”说完将我紧紧锁在怀里。
切,搞什么在车上不是抱过了吗,才发现,还有我呼吸不了了。还有我决不能说出我当时为了逃跑在马车的暗格里顺到了这个盒子。
“大哥放下小家伙,大哥要憋死他吗!”桀蕣将我解救了出来。
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光落在树丫上,树枝只余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光亮自枝条间漏出。我在桀蕣怀中进入了梦乡,其实这家伙的怀抱很温暖。
误入匪村
天蒙蒙亮,我便被一阵洗漱的声音惊醒,定神一看,原来是那三人已醒“怎么起这么早天还没亮。”
“那个灵者虽被我三人合力击退但我想不久就会搬救兵,所以……”桀蕣没再说下去。
桀劭看看二哥,挠挠头“刚刚我们三人商议,想让你带着这盒子到琼国,而后我们在那会和。”
桀寻点点头“我们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我们向来是三人,他们定不会知道我们会有帮手。”桀蕣进一步解释“我们向来信誉第一,若是我们到时……小家伙就帮把东西嫁给雇主。”
“可是……”要是他们想到了,我岂不成众矢之的。
“小家伙放心,我们定当能活着相聚。”桀寻上前别扭的揉了揉我的脑袋。那两人也如法炮制。
“那我们在何处汇合?”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琼国的都城加阁楼。”几人沉默一会“小家伙去吧。”桀蕣背过身。
“小家伙保重。”桀蕣仍是漫不经心。
“小家伙遇到危险就将东西抛出,自己逃了就好。”桀劭说完烦躁的甩甩头发“不要逞强。”
“知道,那再见。”不得了桀劭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拜别了几人,我边上路了,兜兜转转到头了这世界还是我独自一人,“吾主,还有我呢!”。我听到玉魂的声音不禁莞尔“是呀~我还有你呢……”
都说这无望深林凶险,遍布沼泽、毒兽,但我倒没发现,不过随着离追灵城的远去我的心却不由的放松,没了那种忐忑的感觉,真是奇怪。我这一天过得十分外平静,虽然我觉得有些平静的诡异,以为我在这飘了好久都不见一只活物,瞧瞧天色已暗,先寻了地休息会吧。
忽而一阵怪风刮至,卷起落叶无数,衣袖挡脸,忽感到耳边一阵凉风吹至耳蜗,浑身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立刻向前飘去,转身化玉魂为剑向我方才站立的后方刺去,可哪里有什么东西,就在这时又感到耳边一阵凉风吹来,我直接反身刺去,还是空无一物“是……是……什么……”天呀不会大白天遇鬼了吧。久久未听到声音刚想跑——
“呵呵呵……”一人影飘到我的面前,我定眼一看是个带白色面具的人,难道是来追铁盒的“这是你要的盒子,不关我事。”将盒子塞到他手便要跑,谁知那人接过盒子竟看也不看扔到地上,反而上前盯着我一阵审视“不错不错,竟是鬼灵,哈哈哈……”
我见这人只顾笑再次向溜之大吉,“哪里走!”,我便觉被一阵冷风带到了那人手中“你你要做什么!”
那人愣愣,不解的看着我“当然是与你签契约了,还能怎样。”
“谁要与你签契约,我没什么和你交换的,我也没什么夙愿未了。”这人的手好冰。
那人一听眼睛红红的似是要哭“我有的,我有东西和你交换……”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吾主,这怨鬼似是想让主人帮他,哭的好不伤心,主人帮帮吧!”
啥米??“你要和我定契约,可你这么烈害,干嘛和我定契约?”我捅捅哭得伤心的家伙。
“我是鬼,我死了。”这不是废话,“然后呢?”我耐着性子问。
“由于我有一股怨气再加灵力未散那时恰是天地灵气暴涨之时所以——我魂魄未散徘徊于身亡处。”
“魂魄!那与我何干!”
“你是鬼灵呀,世间只有你能看见我的。”
“鬼灵?!”
“是呀,你原本是鬼,集天地灵气化为肉体,不是鬼灵是什么?”。
这时玉魂插口道“是的吾主,玉魂也是在尼留之际,将死之时魂将离体才唤得主人。”
“可那是情景与此时,大大不同,当时只觉是梦。”
“那是主人有我了呀,能力高了,肉体和灵魂混为一体不必离魂。”
“可是……”我还待说些什么——
那鬼好嚎嚎大哭,我一看,好吧“我与你订契约,你能给我点什么?”呀呀再来什么镯子岂不可怕,想想以后带着一身会说话的饰品,不敢再想下去~
忽感到什么自掌心涌入,抬眼一看,那鬼渐渐消失,一阵记忆碎片犹如放映机似的播放,只听那鬼说“我不想伤那人性命,我只想让那冷酷无情的人爱上鬼灵你,然后再由你狠狠将其抛弃,最好让他受尽欺辱。”
我理了理这鬼的记忆,原来这人叫厘清子一生被自以为爱的人利用,利用自己的美貌帮助那人谋得皇位、巩固地位,最终被那人送给了一喜爱虐待之人……
这人与玉魂有些同病相怜,当年玉魂还未成年便被自己最爱的哥哥送往别国为质子几经周转受尽□……
不过这人的灵力当真奇怪,是可以任意改变相貌的,想来厘清子的美貌是变化得来,开始相貌普通的厘清子那人是看也不看一眼的。还在我陷入思考之时,光线一亮,一圆圆的月亮露出,周围也不复刚刚那般混淆,借着月色甚是清透。
接下来的几日,我与玉魂两人在树林里转来转去,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走出了无望深林,不过到底是不是去琼国的路就不知了,又飘了半晌,看到了炊烟,落身入村,村中人影稀疏,见到外人纷纷躲入院中看得我很是气馁,我是谁,我可是可爱乐观的苗米,你不出来我还不能进去了,扬起一和蔼的笑容敲响了门,没人开门,换了几家还是如此。有问题,就在此时一队手持兵器骑马的人闯入村内——忽而有人看到了我,其实看到我并不奇怪,没看见才奇怪呢,为嘛?整个街道就我一人孤零零站在门外。
一手持巨斧的方脸大眼的彪形大汉两眼冒光纵马来到我身前,用斧尖指着我的鼻尖“你我收了。”马不停地打着鼻响,马蹄不断地跺地。其他人围在汉子身后也不做声。来人见我不动便栖身向我掠来,我轻轻飘飘的躲过。来人吃了一惊“你会武!”随即哈哈大笑“好好,老子认你这个亲伴了!”
我微微一笑“你认,老子还不认呢!”玉魂化刀向那人砍去,没想到这汉子力气倒是大得出奇,一击过后汉子倒无事,反而我被震的老远,近攻不得那换远攻,刀化为弓箭,只见纷纷箭雨洒向汉子,只见汉子将巨斧抡圆,竟丝毫未损。要知道林子里的那帮袭击的人可躲不过这带有思想的兵器,可这汉子竟将这么多打落,好比与一堆人打架。
还在我感叹时那人却抓住了我的胳膊,哈哈一笑“不错,敢问公子名讳。”表情甚是满意。
“苗米!”瞧瞧我多有豪气,“你是?”。
“彪虎,是这村子的领导。”瞧这名字起得多好,又彪又虎的。
一番谈论,被迫请进了彪虎家,更是知道这村子是劫匪的老窝,彪虎便是他们的头头。接下来,我看他们人多示众,我又打不过彪虎,受制于人,只好虚与委蛇,假意同意,那家伙可好,张罗了全村人,一时间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先前见我就躲的人更是满脸堆满了笑容纷纷前来贺喜。
风旋六式
只见几人手里端着喜服、饰品推门而入,而其中一俊朗少年看似应该地位不轻,但投向自己的眼神甚是怨毒,我转眼一想指向那人“你们出去,我只要他服侍我。”余下几人面面相觑,那人的眼神又是怨恨了几分但仍看向那几人“你们出去守着。”,几人听言放下东西纷纷离去。
那少年见人都出去后狠狠瞪着我。我笑着摸摸鼻子“这位哥哥相貌不凡与那彪虎甚是相配。”那少年闻言微微一愣,表情也是随之软化。我捻起一缕头发,笑意殷殷‘牵魂一笑’’,那少年只觉那人微翘的嘴角甚是好看,只见其一张一合,思绪变化为空寂,只觉今日是自己大喜之日,更是混混然的换衣着装……
“枫儿哥你在吗出来了呀!”门口守着的人恭敬地问道,要知道这枫儿哥可是这的二把手,这些活本就不应由他动手,可今却一反常态真是让人不解。
“那人已装扮好了,你看。”我说着打开了门,没错正是灵力变换面像的在下。
那人往里看了看疑惑的问“枫儿哥那人头上怎么蒙了块布。”
“那个据说是他家乡的风俗,我还有事,看好了。”
我缓缓离开了村庄,期间有人问候,我皆以点头示之。当时我是不知道这一无心之举成就了一对相亲相爱的绝世超粘恋人,以致很多年后再次路经此地被灌的酩酊大醉,而后被后攻逮住,悔不当初。
凌空飘了一阵,烈日当头甚是嗮人,落于地面正是一条山间小道,忽而想起厘清子虽表面是恨,但仍在维护那人的性命,但何尝不是爱的表现,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想通后看看眼前景色,远处山峰陡峭,高嵩入云,遥看一绯色小点向下坠落,我紧忙向那小点飞去,当我到时已是不及接住只好顺势爬下,只觉五脏离位、肝胆俱裂,眼冒金星……
还在我昏昏然之时,就听身上的人呜呜~哭了起来,
“拜托先下去,成不!!!”我好不容易憋出句话。
“咦!有人。”背上的人下去后,我也缓缓的爬起“你怎么掉下来了?”此时我才看清那人相貌,一半脸甚是灵秀但另一半乌黑发紫。
那人只是哭哭啼啼“解药,凌宇……”
这人是来采药的想来是着急救人“解药在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