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拖长的尖利叫喊伴随着暗哑的低吼响起,曹群猛一弓身,又颓然瘫倒在江祥旭身上,全身汗水淋漓,腰部仿佛融化了一样,提不起一丝力气,麻木的双腿只得仍然保持大张着跨坐在江祥旭身上的姿势,感觉到湿黏的液体从后洞里流出。
江祥旭缓缓从他体内抽出,曹群下意识地缩起身体,颤抖着忍耐过那残渣滴沥的感觉。
怀里的人儿睁着失神的黑眸喘气,被绑着的身体反复着微弱的痉挛,那被蹂躏而不胜承受的模样,令江祥旭已经发泄了两次的欲火又燃烧得更加旺盛,把曹群翻过身去让他趴在床上,用手指拔开臀瓣,刚刚承受过自己的部位正湿答答地流着液体,弄脏了二人的大腿。江祥旭抬高他一只脚,一口气长驱直入至最深处!
“呜啊——”巨大的烙铁贯穿身子,仿佛突破脑髓般的刺激令曹群朦胧的意识霎时清醒过来,肉体再度被贯穿、被强迫磨擦,体内涌起异样的热感,既痛苦又愉悦,“不……不要……呜啊……”曹群已经分不清现在是痛楚多还是快感多,高潮过后,他连跪在床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趴躺着任由虚软的身体随着江祥旭的动作不断拱动、起伏。
江祥旭不满身下人儿的软弱,抓着他的腰托高他的臀部,从背后贯穿的姿势令曹群后洞入口处的淫糜收缩清晰可见,每一次抽出、贯入,先前留在曹群体内的精液就从里面被挤压流出,带来更令人兴奋的视觉效果。
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动作越来越激烈,曹群痉挛着叫不出声音,身体深处既痛且麻,腰部以下都没了感觉,掺杂着痛苦的绝望、掺杂着情欲的热烈……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眶。
江祥旭毫无怜惜地继续贯穿那无法抗拒的身躯,扭转曹群的头亲吻他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的嘴唇,在一次激烈的抽搐后迸射在已经被他捅插得熟透了的小穴内……被后方射入的热液刺激,曹群也呜咽着达到高潮……
欲望得到彻底宣泄后,江祥旭重显沉重地压在曹群身上,嗅吸着对方身上掺杂了自己体味的气息,满足地勾起唇角,解开一直束缚着曹群的绸带。二人胡乱地瘫软在床上,曹群雪白的肢体与他蜂蜜色的修长四肢淫乱地纠缠着,床单、锦被也缠成一团,整个房间充斥着淫秽的气味。
曹群的身子松懈下来,但仍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淫糜的白色黏液布满全身,江祥旭恋恋不舍地再三抚摸曹群的肌肤,好想一直抱着不放手,但估计时间已晚,只好拿过放置在屋角的水盆为他擦净身上的余秽、替他盖好被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了句“我还会再来的”就匆匆穿衣离去。
在无法动弹的沉重感中醒来,曹群有一阵子还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茫然坐起,腰肢却酸软得几乎直不起来,双腿间撕裂般灼痛。他呆呆地瞪着身上密布着紫红色的斑点,双股间流出带着膻腥味的混浊液体……再再说明了他度过了如何疯狂的一夜。
“不……”拼命地咬紧牙关,握紧双拳,曹群死也不愿意让痛苦的呜咽传出口。痛苦、愤怒、不甘、悲哀、无奈、强烈的仇恨和耻辱……想痛哭、想怒吼、想砸东西、想冲出这里……但所有的一切他都不能做,甚至连喊都不能喊不出来,唯一能做的,就是压抑住所有感情,连泪也不能流地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啊!啊……”终于无法忍受地发出了压抑的沙哑低鸣,痉挛的、带着绑痕的双手举起来朝向上方,象是在呼救,或是在控诉……
“三弟、三弟?”外面传来敲门声,是大哥曹卓的声音,“三弟,你在吗?”
“在……”声音出口,竟是如被沙砺磨过般粗哑,曹群一急之下,又呛咳起来。
“怎么了你……”曹卓打开门进来,“你没去吃早饭,爹娘有些担心,让我来看看。”
曹群急忙用被子裹好全身,咳嗽两声,才说出完整的话来,“我昨天睡晚了……”说话时心里暗暗庆幸父亲与哥哥们都为官清廉,家里除了专门侍候父母的家仆外就只有几个打扫庭院、整理屋子的仆人,他们兄弟的生活琐事一向都是自己打理,如果自己有专人侍候,也许早就露馅了。
曹卓皱眉打量着他,“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别总顾着做学问,把身体都搞坏了。我去跟爹娘说一声,待会儿拿热粥过来,你喝过了再睡。”
看着哥哥出门的背影,曹群松了口气,这一次总算是应付过去了,但江祥旭说以后还会来,难道自己真要以死才能逃过这种羞辱吗?苍白的十指捏紧了被子,即使是死,自己也绝不能令曹氏蒙羞!让江祥旭如愿!
过了一会儿,曹卓端着粥进来,曹群已经挣扎着清理好体内的残秽、穿好了中衣。这一次也许是因为不在宫里的缘故,江祥旭手下留情,下体虽然疼痛,却没怎么受伤,只是红肿了起来。
曹卓端着粥坐到床头,曹群刚要伸手接碗,眼角余光看见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清晰的绑痕,急忙把手放下来。曹卓似没注意到他不自然的动作,径自避开他接碗的手,“你身子不舒服,坐着就好,我喂你。”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递到他嘴边。
曹群不愿被哥哥发现手上的痕迹,只得由着哥哥端碗喂他,张口把粥咽了下去。
曹卓又舀了一勺递上去,边喂边说:“我跟爹爹谈了谈,你这些日子身体一直不好,又总是闷在房里读书,身子会越弄越坏,不如让你换换环境,佛光寺主持宝梁大师是爹爹老友,你到那里去住一段时间,他一定愿意招待。”
曹群惶然地看着大哥如往常般毫无异样的神色,大哥怎么突然想到要把自己送走?难道是发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把双手往被里藏了藏,怯怯地开口:“大……大哥……为什么突然要我走?”
“傻瓜,哥哥又不是在赶你,只是心疼你身体不好,又总是瞒着藏着,不愿让我们操心,咱们家乡山青水秀,景色和空气更好,如果你在山上住一段日子,身子还不见好转,大哥就陪你回家乡住。”
曹群心里一紧,“那……大哥你还有官职在身……”
曹卓温柔地一笑,“只不过是个三品官罢了,又不是什么机要重臣,离了我朝廷照样做事。你是咱们全家的心肝宝贝,不仅仅是我,爹、娘还有你二哥都希望你过得好,什么荣华富贵,哪有自己的亲人要紧?等过两日你身子好一些了,哥哥就带你去佛光寺。”
曹群的身子渐渐颤抖起来,大哥知道了!他突然说出这种话来,一定是知道什么了!一霎时,心里悲伤、酸楚、感动、慌乱、恐惧……种种分辨不清的情绪纷至沓来,让他不知该做何反应,“大哥……大哥……我……”
看着惊惶失措的弟弟,曹卓放下粥碗,垂下的眼帘遮盖住眼里闪过的一丝痛楚,抬起头仍是温柔抚慰的笑脸,轻轻揉了揉弟弟的头,“别想得太多,一切都有大哥呢。”
他敲门叫曹群吃饭其实已经是第二次来了,第一次来时曹群睡得正沉,他直接进屋,曹群手腕的绑痕、下体的残迹,都说明了在这个全家疼爱的小弟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弟突然被召进宫为二皇子侍读,回来后就象变了个人,猜也猜得出谁是罪魁祸首。尽管满腔的心痛和恨意,但他明白如果这事张扬开去,不管小弟能不能讨回公道,都必然无颜再苟活于人世。
佛光寺在京城郊外秀山脚下,是受皇封的皇家寺庙,主持宝梁大师是南江国国师,极受国人和皇室尊重。但曹卓只带曹群去上了上香就走了,悄悄地把弟弟带到城郊另一处的村落里。他已命一个心腹家人在这里租了间小院,让家人留下来侍候弟弟,自己一人回家。
只要让二皇子找不到弟弟,他终究会放弃吧?小弟又非什么国色天香,他只是一时游戏罢了,说不定已经找到更美更听话的人了。如果二皇子一定要缠着小弟不放……曹卓的脸色阴沉下来,说不得真要将实情禀告父亲,全家都辞官还乡,再不跟朝廷有任何瓜葛!
一连五天,江祥旭去了曹家三趟都扑了个空,让亲信侍官向曹家的仆人打听,才知道曹群去了佛光寺暂住。不禁怒从心头起,那个倔强的家伙以为这样就可以逃离自己了吗?他当即赶往佛光寺,准备抓回曹群好好“教训”,却得到曹群根本不住在这里的回答。
江祥旭愣了,曹家的人说曹群在这里,而这里的人却说曹群只来上了香就走了,他该去问谁?
他秘密派亲信再去向曹家的仆人打探,得知是曹卓带着曹群去的佛光寺,而后是曹卓一个人回了家,曹群的去处只有这个人知道!他立刻去向曹卓询问,曹卓却讶异地看着他,“二皇子找舍弟有什么急事吗?”
江祥旭不耐烦地瞪他,“不关你的事,他倒底在哪儿?”
“舍弟因为身体虚弱、心情郁闷,臣下送他去佛光寺休养了。”
江祥旭怒道:“我去问过!他根本不在那儿!”
曹卓面不改色,“为了让舍弟安心将养,臣下特意拜托宝梁大师,不要让人去打扰他,因此佛光寺才说人不在吧?舍弟有病在身,如果二皇子没有什么紧急要事,就不必找他了吧?毕竟他也已经不是皇子您的侍读了,不是吗?”
一番软中带硬的话把江祥旭堵了回去,江祥旭又往佛光寺去了几趟,都一无所获。没有正当理由寻找曹群,他又不能老着脸皮逼问宝梁大师说的是真是假,佛光寺是受皇封的敕庙,即使是偷偷摸摸在里面找人都要担很大干系,他宫里的侍官当然没这么大胆子,一个多月过去了,曹群依旧踪影皆无。
江祥旭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和三弟江祥晖打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甚至连一向放任他们的老好大哥江祥照都看不下去,“你们年纪也不小了,不正经练武也不好好读书,成天打架闹事,将来怎么治理南江国?”
江祥晖一掀眼皮,“大哥,将来治理南江国的是你吧?先说好,我可不当你的大臣,成天操心劳神的,公务忙也忙不完。”
江祥照拧了拧他嘟起来的脸,“将来如果我当了皇帝,说出的话就是圣旨,你敢不听?不过我才不当皇帝。天下朋友最少的就是当皇帝的,我宁可不当皇帝,也不愿没了朋友。”
江祥晖不明白,“当皇帝跟交朋友有什么关系?”
“傻瓜,俗话说:天威难测,伴君如伴虎。万一话语不当,说不定就有大祸临头。做皇帝的臣子已经很不容易,天下又有谁敢跟皇帝亲近、做皇帝的朋友?而当皇帝的手握天下之权,一着失错就关系着天下民生,更不能感情用事,所以当皇帝的奴才很多,想与人平等相交,却是痴人说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因为上面还有大哥,而且江氏一族的遗传就是好逸恶劳,江祥旭从没想过当太子、当皇帝,但如果当了皇帝,就有无上的权柄、说出的话无人胆敢违逆,没有朋友有什么要紧?不能和人平等相交更没关系,他需要的不是朋友,而是听话的、能让他予取予求的曹群。如果与曹群平等相交会失去他,那就让他变为奴才!一个绝不敢反抗、也绝不敢逃离的奴才!
江祥照和江祥晖说话的时候,江祥旭却悄悄地离开,直奔上书房找父皇。
第五章
“你要当太子?将来要做皇帝?”江天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一代的皇室成员中居然有人主动要求做皇帝,太好了!他的运气怎么这么好?想当初父皇为了让他们四兄弟愿意继承皇位,出净百宝,耍尽手腕,什么威胁利诱都用上了,结果四弟偷偷溜走去闯荡江湖,三弟借着父皇威胁要把他从皇族中除名之机索性弃皇子之位而经商,二弟更是狡猾地陷害他爱上一个立志要让全天下的女子都知书识字、不再做男人附庸的女人,为了实现心爱女子的雄心壮志,他只好继承皇位,致力改革南江国一向轻视女子的“陋习”,虽然努力了不少年,还没达到可以让女子做官、参与朝政的地步,不过已经令皇后颇为满意了。
而今他不需威胁、也不必利诱、更不用绞尽脑汁和儿子们斗智,胜利的果实就送到他面前了?“老二,你要想清楚,你如果当皇帝就一定要当好,起码得负责任,不能做个只知吃喝玩乐的昏君,更不能横征暴敛、倒行逆施……”
“我知道!”江祥旭不耐烦地打断父皇的话,他只想对曹群一个人横征暴敛、倒行逆施,对全天下的人?他还没这么大胃口。“我既然答应要做,就不会做得乱七八糟,丢自己的脸!”
既然要做,就要做好,绝不让别人在背后瞧不起。这种高傲的性格也是江氏一族的遗传。即使做个好皇帝会很辛苦,但只要能得到曹群,他也认了!
“你先回去,兹事体大,让我和你母后还有大臣们商量商量……”毕竟这是江氏一族有始以来第一个愿意把麻烦把自己身上揽的人,而且儿子的脾气禀性还没有为人君的器量,虽然自己很想放下皇帝的重担,可百姓基业还是很重要的,他江天锡可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
经过与几位重臣连夜商讨,大家都认为如果立太子,江祥照比较合适,但他早向江天锡表示过不当皇帝,江祥旭现在虽然爱玩爱闹,脾气也暴躁了些,不过年纪还小,人也聪明,只要磨练一番,还是可以胜任的。于是做出决议如下:暂不下诏书立江祥旭为太子,先磨一磨他的性子、锻炼他的才能,过一段时期,等他性情更沉稳、做事更干练,再正式册立。
决议是做出来了,还没来得及通知江祥旭,江祥旭就又因为与三弟打架闹上朝堂。本打算让二儿子参预政务、学习怎么当一个皇帝的江天锡一气之下,将两个儿子全丢到边疆去打仗!先把他们不羁的性子磨平!让他们懂得什么是责任!
江祥晖当然是大呼冤枉,说什么也不干,江祥旭惊愣之后却没多大反应,但又在半夜跑到皇帝寝宫去,把睡得迷迷糊糊的皇帝从床上拽起来,递上一份名单,说要带去军营辅佐自己。名单上有两个一直侍候他的内监、三十个亲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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