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失控的欲望狠狠的抽撤、蹂躏差点气死人的家伙,不在他身上讨回一点公道怎么行!
双手紧扣方弥生的略显消瘦的纤腰,雷震刚把他拖来床中央,以免敲坏了方弥生的脑袋。欲望尚未抽离,继续在身下的人儿体内欺负他。
「啊!你弄得我好痛!」
「弥生,你知道吗,我只要你!」哼!男人很霸道的说,不把他的叫痛当一回事。他发现方弥生不会被弄昏了,抓到人了,怎会放过。
「啊……啊……」方弥生皱着小脸,被他摇成了苦瓜相。他好痛……,雷震刚有话不好好讲,竟然用这种方式,存心羞死人,也痛死人……。
混帐!这句话只敢在心里骂,没勇气说了。
把气死人的家伙修理过后,雷震刚不耐的催促道:「你还不去收拾东西跟我回家啊,有胆子逃家--哼哼,胆子挺大的嘛。把车钥匙给我。」他要赶快带人去吃饭,瞧他瘦的让他很不『爽』就是。
「……」方弥生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来交给雷震刚。
雷震刚大手一抓,没收。
方弥生看着雷震刚的衣服口袋,不敢开口把车钥匙要回,偷偷瞄了他的臭脸,想开口问车子该怎么办?
雷震刚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我载你回家,再派人把车卖了,我不许你开车,只会做出蠢事来撞坏庭院的砖墙。」没跟他算自己的手也受伤,无所谓,他拿他的身体来补偿。
方弥生不知自己所欠的债务又添上了一笔。他倒是很清楚造成他逃家的罪魁祸首,心里依然有疙瘩,遂好小心翼翼的问:「你跟雷震彦……」
雷震刚的火气消了大半,他撇撇嘴的说:「他说谎骗你。我跟震彦只是纯粹的手足之情,不许你胡思乱想!」
方弥生提吊在喉咙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再度小心翼翼的问:「他为什么骗我?」
笨东西开始问重点了,雷震刚轻轻喉咙,不情愿的回答:「他怕你不爱我,怕我一直强迫你跟我在一起。」一群人闲事管太多。
「为什么?」仰起脸来问,是一脸的傻相。
方弥生还想不通?
他刚才那么失控的用行动来表达满怀爱意不全都白搭?!
「你存心气死我是不是?」雷震刚口吻问得心平气和,温柔的帮方弥生扣好衣扣,衬衫塞进裤头系好,扶着他,嗅闻着他的发,抱怨:
「你到底是真笨,还是给我装傻?我爱你爱得要死,你还不清楚吗?我买房子是为了跟你住在一起,我故意跟蕙心求婚再让震浩去追蕙心是为了互取所需,然后让你乖乖当我的煮饭婆。懂了没?」
眉心拧紧,他花费心思拐来了一个笨蛋。妈的!他眼睛是长哪去了?谁不爱,就爱死了这蠢货!
真是没道理……雷震刚气呼呼的想;方弥生却笑了。
「震刚……」双手抱住兀自生闷气的男人,方弥生脸庞轻轻磨蹭男人的胸膛,好喜欢闷在他胸前的感觉。
「原来我不是别人的代替品。」没把心白给他,很愿意让他睡一辈子;他受够了没雷震刚在身边会失眠……。
「你是无可取代的,因为我再也找不到像你这么笨的。」哼,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的男人只会用骂人来表达方弥生在他心里的地位。
「你怎么找到我的?」
雷震刚勾起他微红的脸蛋,只说了句:「下次泡咖啡给我喝的时候,记得加糖。」凑唇在他脸上咬一口,唇挪到耳畔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还要加上你这道点心。」
呃,咖啡加点心?
方弥生的脑筋转着数学问题,「若是一天喝一杯,我不就被你……喝两杯,我不就又被你……万一喝三杯,我就……啊!会痛死人的……」
脸色一黑……人没昏倒,魂飞了一半而已……
呵,这会儿换雷震刚笑了--非常诡异。他计划得把人养得有肉一点,抱起来才会更舒服。
除此之外--
雷震刚心存不良的说:「你知道吗,如果没找到你,我打算登报公开我们俩有好几腿,这绝对比将要兴建2600坪的商业大楼还要引人注意,届时媒体会帮我找到你,我就不相信你还能躲哪去。」雷震刚的一双锐眼炯然闪烁精光,非常有把握方弥生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吓!方弥生才快要从男人的怀中回魂,马上又受到第二次惊吓,这下子三魂七魄归位的时间需要更久、更久……
然,雷震刚呢?
在他的观念--时间就是金钱,所以他又扒了芳弥生的衣服,来讨债--刚才方弥生还的是本金,现在该还利息--
还一辈子没完没了……
二分钟过后,方弥生的神智被男人给摇醒--「噢……好痛!」
不理会方弥生又再叫痛了,雷震刚的欲望狠狠在他体内一撞,开始跟他慢慢算帐。「看你以后还敢把给我甩了吗?」
「我不敢了……」方弥生立刻求饶。他会痛死,逃不了,也不想逃……
等他们俩离开公寓之后,雷震刚带方弥生去吃宵夜,还叮咛他不可以吃辣,会刺激的。
方弥生脸红耳热的撇过头去,略皱眉头的小声咕哝,「也不检讨、检讨是谁害的!」
「叮咚、叮咚、叮咚--」家族『老大』所设的禁令解除,一群亲戚七早八早就来按门铃。
房里,一对人儿正打得火热--
「震刚……有客人来了……」方弥生试着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
「啰唆!」雷震刚一瞬堵住方弥生的口,精悍的身躯不断撞击能够取悦他的人儿。
「呜呜……」死男人还不放过他,让客人在门外等,很不礼貌……
方弥生搞不清楚客人可以等,还没释放够精力的男人可不能等。不过,他很快就忘了这回事,男人让他昏昏然……
一个小时过后,两人双双出现在门口。
「你们来干嘛?」雷震刚没好气的问。这群人只要来家里作客,他的『煮饭婆』就没得好好休息。
雷震刚也不想想客人没来,方弥生还不是一样得好好伺候他--没得休息。
谁叫方弥生欠着一屁股的『死人债』还不清,日夜操劳,有点腿软的依靠在雷震刚的身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一群人鱼贯似的进门,雷震刚的娘说:「儿子啊,你今天起来得晚了,现在不会失眠,很好睡吧。」
「是好睡。妈,你们来得太早了。」也太巧。他很忙--忙着让方弥生没有他就活不去。
这群人只会搞破坏是吗。哼!
雷震彦最后一个进门,可不想看雷震刚的臭脸,一双媚眼抛向方弥生,佯装惊讶的说:「啊,弥生,你脖子上有一大块的吻痕,堂哥可真激情啊。」
方弥生倏地睁开快垂下的眼,立刻反驳:「你又乱讲话!震刚把痕迹留在胸前才不是脖子。」他有照过镜子了。
「这样啊,你知不知道堂哥以前也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喝!瞌睡虫立刻跑光光;方弥生顿时清醒,手指着雷震彦说道:「你还敢提和震刚两人不清不白的事。」
雷震刚听不下去了,马上恐吓道:「震彦,你很欠揍是吗?」
「哪有啊,我话都还没说完,你以前明明在我胸前打出一块痕迹来了。」是淤清,那是小时候的事。
雷震彦郑重道:「我跟堂哥之间才没有不清不白。」
「可是,婚礼那天你明明告诉我,你跟震刚做过我们刚才做的事。」方弥生又不打自招了。
雷震彦憋住笑意,一派理直气壮的解释:「我有说错吗,房间不是用来睡觉不然还能做什么?」
瞧方弥生说不话出来了吧。雷震彦又继续说:「震刚的房只肯让我去睡,因为我有洁癖,不会弄脏他的房间,至于婚礼那天,堂哥带你回房除了睡觉之外,莫非你们俩是真的有做了什么……」
「啊!」方弥生的脸色迅速转红,原来他被耍了,想太多了,这会儿羞于见人--
当场垂下头去,恨恨的咬牙,然后抬起头来,「雷震彦……我必须跟你道歉。」
「道什么歉?」雷震彦纳闷不已。
方弥生很老实的招认:「为了这件事,我离家出走的那天,有在你的饮料里放一包泻药。你不会怪我吧?」
佯装老实的人把头转去雷震刚的胸前闷笑,没看见雷震彦的嘴巴张得可大了--然后惊叫:
「啊!原来你也会搞鬼--」
「彼此、彼此。」闷声说罢,方弥生仰头对男人漾出一朵诡计得逞的笑。
至从此,雷震彦再也不敢喝方弥生端来的饮料。
于雷震刚则被方弥生的笑容迷得楞傻在自家门口,让坐在客厅里的一群三姑六婆跌破老花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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