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 by白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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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色 by白芸-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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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逍肯定自己是发疯了,一定是!否则他不会对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举动,偏僻这个举动已疯狂地失去了理性,根本无法控制! 

  他的右手如鱼一般在陆惟的胸部游移。男人的肌肉与女人的截然不同,年轻、结实而富有弹性。他的吻辗转游移到他男性小小的乳尖、吮吸舔咬着,下体的肿胀令他全身发痛,太阳穴狂乱地跳动。天,他从未渴望过一个人像渴望他一样! 

  “少庄主……不……要。”意乱情迷间,陆惟紧紧抱住东方逍健硕的肩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要,还是要。 

  浸入寒潭内的寒起犹在体内,而东方逍赤裸裸的身体与炙热的抚摸又使他如置身即将爆发的火山岩口。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忽冷、又忽热,他无奈地呻吟,挣扎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 

  东方逍左手伸向他的胯部轻轻揉搓,感到他的私处已经硬挺如铁,他一把将它握住。 

  “哦……”陆惟惊呼一声,大声喘息着,双眼迷离地看着东方逍,既害怕得想逃开,又渴望着被爱抚。 

  “见鬼,别这样看着我!”东方逍狠狠道,双眼因情欲而变得格外懾人。他紧紧抓住陆惟已灼热如铁的欲望,操纵着它上下左右,从开始时缓慢的移动到更加用力、快速的摆弄。同时感受到自己的硕大也早已昂然挺立。 

  “少庄主……嗯……啊……”陆惟颤抖的声音更似一只猫儿在呜咽,身躯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枯叶,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臀一上一下地配合东方逍的动作。 

  “叫我逍……”东方逍紧紧盯着他脸上每一丝亢奋的表情,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而他的唇仍留恋在他的胸口,品尝着他的每寸肌肤。 

  “逍……”陆惟几乎说不出话来,随着东方逍的覆没,他的臀部挺送得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他的大掌送来一波又一波热流,在他体内窜流,全身上下都像点满熊熊大火,令他的下腹一阵强烈的收缩与痉挛。 

  看着他痴迷的表情和激动,东方逍觉得自己的硕大也越来越亢奋、越来越坚挺。终于到达了情欲的最高峰,东方逍底吼出声,只觉手中的亢奋译者激烈的抽动,陆惟大声次喘息,刹那间射出一股滚烫的热流。几乎与次同时,东方逍的欲望也攀到了顶峰。 

  汗水密布在陆惟单薄、柔美的身躯上,他虚弱地不停喘息,脑部还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从不知道男人之间也可以亲密到这种惊世骇俗的地步,更不知道陆惟对他的影响竟这么大!看着他苍白的脸庞,东方逍心潮起伏激荡。 

  天,他刚刚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这是不伦、不德、是禁忌、淫乱、污秽不堪的! 

  他皱着眉,脸色复杂,但心中邪恶的欲望却并非因此而减退半分,反而因孽情的刺激而显得更加汹涌澎湃。壮硕健美的胸口剧烈起伏,善恶、对错强烈交战。 

  “少庄主,你流很多汗,我来帮你擦一擦吧。”陆惟唇边含着淡淡的轻笑,脸上一片羞涩的潮红,平时的忧郁一扫而空,显得格外单纯清逸。 

  他取过挂在一旁的衣衫,轻轻擦过他英俊狂傲的脸庞、健硕宽阔的胸膛,随后他的手游移到了他已然挺立的硕大。 

  他的看起来要比他的大一点,陆惟好奇地拿手去抚摸它。 

  一声痛苦的呻吟自东方逍唇边溢出,他一把楸住陆惟的手,狠狠道:“你是在挑逗我吗,陆惟?” 

  陆惟淡淡笑了,他极少笑,但笑起来却格外动人,几乎有一种梦幻般的甜甜的感觉/ 

  “属下怎敢。”但他的手已不安分地抓紧了他的硕大,并开始上下揉搓。 

  “天……”东方逍呻吟了一声,倒在草地上,双手紧紧楸住了草皮。看到陆惟低下头去将他的硕大含在嘴里时,他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全身疼痛的欲望自震惊而变成了狂喜。 

  陆惟含住了他的,用舌尖轻舔他巨大壮硕的顶端,一波一波如遭雷击的快感从腹下传来,腹下燃烧着熊熊烈火,瞬间烧昏了他的理智。 

  东方逍抬高臀迎合陆惟生涩的动作,粗重地喘息着,忍受着那既是极至欢乐又是极端痛苦的折磨,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他沙哑地呼唤出声。“用力……再用力一点……” 

  受到了鼓励,陆惟偷瞄着东方逍脸上亢奋也惊人的膨胀起来。 

  东方逍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沉,随着最后的猛一冲击,他一下疯狂地抬高臀部,健硕的躯体剧烈悸动,惊人的快感从四肢蔓延到脑中,一阵昏眩似的快感令他的知觉有短暂的空白。 

  在最后狂潮来临的同时,两个人俱被这场惊心动魄的欢爱弄得精疲力竭,互拥着在地上不停喘息。尤其是陆惟,几乎虚弱得无法动弹。 

  整个空荡荡的谷底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和激情的气息。 

  东方逍的十指与陆惟的紧紧相缠,紧得似乎要溶入彼此的身体。虽然他于男欢女爱上是个中老手,但这样的刺激与快感,是以前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没有领略到的!那几乎灭顶的欲望和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已不单纯是感官上,更凌驾于意识之上。 

  他心疼地看着陆惟额头上隐隐渗出血的布条,天哪,他真是疯了,居然差点忘了他有伤在身。 

  伸手抚过陆惟苍白的脸颊,温柔将甩至他前额的一缕散发拨到脑后,他轻轻开口道:“陆惟,你的头怎样?” 

  陆惟张了张口,想说什,但一实在是太虚弱了,终究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只是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东方逍气息不匀地看着紧闭双眼累得已微微陷入昏睡的陆惟,那削瘦的脸庞略带着淡淡的动人的忧郁,嘴唇却挂着满足的甜甜微笑,仿佛天真的孩童幸福地依偎在母亲身边。 

  他的胸口突然涌上一阵强烈的痛楚,仅仅是看着他满足的睡脸,就令他感觉胸口似被一把刀子一点点地切割开来,深深的沉重掺杂着隐隐的痛感,一种无法用言语的痛感。 

  他是如此单薄,在强大壮硕的他的面前,几乎只要用一点力量,就能彻底伤害他! 

  他受的伤已经够了,他怎么忍心再伤害他! 

  不管明天会怎样,今夜,就今夜,让他与他相拥到天明吧!其他的一切,所有的善恶对错、人伦纲常,他都不愿去想、拒绝去想! 

  他拥紧了陆惟,将他轻轻圈入自己的臂弯,枕上自己的胸膛,感受两而几乎一致的心跳和同样强烈的脉搏。 

  一晚,就一晚,从此今生再也无憾! 

  春风沉醉的夜上,幽静寂寥的谷底,一堆熊熊的火光,淡但映照着两个相隈相拥的人,映照着那一晚疯狂的甜蜜、激情、矛盾和残酷的人生。 
第三章 


 
  记住我的名字,东方逍,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他怎能怀疑,无论命运以怎样残忍的方式赐予一跟以磨难和不幸,但仍会相应地赐予他幸福与甜蜜,即使这幸福是如此短暂与不真实,也足以照亮他今后整个暗淡的人生。 

  他怎能怀疑,在相遇的当初,双眸相对的那一刻,他脸上灿烂的笑意和璀灿的神采便已成为他心中永远的光明和希望。 

  他又怎能怀疑,那一夜共有的缠绵、温柔、激情与炙热,即使是南柯一梦,他也会永远将这个梦深深印在脑海,刻入生命! 

  他一点也不怀疑,他爱他!就在十年前大雪纷飞的那个冬季,就在他对他展开一脸灿烂笑容之际!也许远在他们未相逢之前,他就已经默默在用整个生命爱着他,否则又怎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之后便如此不可自拔? 

  防腐在无边无际沙漠中跋涉许久的旅人在几日不眠后的第一个好梦,自深深的昏睡中突然清醒的陆惟睁开眼。 

  日光已穿透了深谷的树荫,穿透细细的枝叶,洒落一道道淡绿如梦的帘幕,不知名的鸟儿在枝头轻唱。二十三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一夜像昨夜,睡得如此深沉、如此香甜,从来没有一刻像此刻那样,心中一片纯净甜蜜的幸福,感觉日子是如此美好,阳光竟是如此温暖,鸟儿唱得竟是如此动听。 

  为什么以前,他完全没有注意到?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怕面对他明亮的眼光,为什么对女人,再漂亮的女人一点感觉也没有,为什么二十三年以来,心头时时刻刻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为什么忧郁和孤独就如最亲密的朋友一样跟他形影不离;为什么每回守在烟雨楼厢房门口竟成为他人生最大的折磨和痛苦。 

  一切的一切,直到今天,豁然发现,原来都是因为——他爱他! 

  他确定,十分清楚地确定,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确信过。 

  他爱他! 

  他缓缓从草地上坐起,发觉自己已经着装整齐,暗想必是东方逍替他穿上的,想到昨夜两人的肌肤相亲,那一夜无尽的疯狂与激情,脸庞不禁通红。 

  昨夜温暖的青火已熄,一堆黑色灰烬和几根枯枝,是那一夜矿欢的忠实见证。 

  极目四望,不远处,东方逍背对着他,静静站在寒潭边,春风吹拂起他的白衣胜雪,映着潭水深墨绿色,恍惚间犹疑似在梦中。 

  心中突然涌上一阵强烈的不安感,仿佛他即将翱翔九天,弃他而去,而他则要沉溺海底,永不超生。 

  “少庄主”。他站起来,喃喃道,受伤的头还有一点晕眩。 

  沉思中的东方逍身子一僵,缓缓转过身,神色肃穆,复杂的神情代替了平日动人的笑容,凝重得令陆惟暗暗心惊。 

  良久,他迈步走向他。“你没事吧。”口气中的冷淡冰冻了他一心的羞怯与温柔。 

  “属下没事了。”他道,不敢再看他的表情,那么凝重、那么疏离。 

  这样的东方逍,太陌生! 

  “那就走吧。”看也不看他一眼,东方逍径自往正南方走去,那是铁沙帮所在的方位。 

  “是。”他连忙跟在身后。 

  高大的背影就在眼前,阳光流连在他英挺健硕的曲线,是他曾紧紧依偎一夜的胸膛。为什么,一旦黑夜遁去,光明乍现,一切都变了。仿佛昨夜,只是梦一场。 

  昨夜,可真是梦一场?他紧闭着嘴唇,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恐慌的心里纠结着强烈的不安。 

  回到铁沙帮时已时正午。听闻两人回来,一干人等连忙迎出来。 

  眼尖的风扬鹏一眼看到头缠布条的陆惟,不禁惊叫一声。“陆惟,你怎么受伤?” 

  关明山连忙让下人送上金创药,风扬鹏拉着陆惟做下,帮他解开了布条重新包扎。 

  “陆护卫可是被无影盟的人所伤?”洛凡道。 

  东方逍冷眼看着忙得团团转的风扬鹏,摇摇头。“不尽然,我跟无影盟的人交过手。”他刻意略去坠崖一事。 

  “如何?” 

  “高深莫测”。 

  “可知是何人?” 

  “他自称是柳剑。” 

  洛凡心中;一惊。“可是在无影盟中排行第二的柳剑?传闻此人武功高不可测,是无影盟中最厉害的杀手之一。” 

  东方逍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昨夜一战,他根本没探出他的半点能耐,坦白而言,对方的武功只有在他之上,不会在他之下。 

  “若此人是为铁沙帮一案而来,将是我们的大敌。” 

  东方逍摇摇头道:“无影盟到底是敌是又,现在还很难下断论。”如果柳剑真是别有敌意,那在自己坠崖一刻,他完全可以束手旁观。 

  此时一直在外院的庄青峰匆匆走了进来,向众人——抱拳,道:“盟主有令,在下须即刻赶回铁箭山庄述职,现向各位告辞。到底铁沙帮一案如何定夺,待盟主决定后,属下会飞鸽传书给各位,到时还请各位鼎立相助。” 

  “庄副庄主太客气了,有事尽管差遣。”东方逍及其他人一一回礼。 

  待庄青峰走后,风扬鹏、洛凡及东方逍亦一一道别,各自返庄。 

  从回庄的一路上,除非必要,东方逍都没有再跟陆惟说过半句话。 

  冷漠的神情、疏离的举止,无情地划开了一道两人之间深深的沟渠。 

  回到逍遥山庄,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未及休息,东方逍便一个人来到卧云堂见过父亲。 

  “逍儿,此行如何?”东方峰。 

  “颇有收获,孩儿已跟无影盟中排行第二的杀手柳剑交过手。”东方逍道。 

  “哦?对方武功如何?” 

  “孩儿自认没有必胜的把握。”东方逍坦白承认。 

  东方峰沉吟道:“没想到,无影盟不过是近一、二年内崛起的帮派,竟有如此厉害的高手,看来我们今后得多加小心。” 

  “嗯。”东方逍点点头。 

  “听说陆惟这此为了救你,头部受了伤?”东方峰问道。 

  东方逍心里突的一沉,道:“确有此事。” 

  “看来他倒真是忠心可嘉,也不枉我十年前救他回来,将他养育成人。”东方峰手抚落腮胡,满意地点点头。 

  东方逍心中一动,不敢想象如果让父亲知道自己与陆惟的关系,会是怎样的表情。 

  东方峰是德高望重的一代江湖宗师,历来重面子、重名誉、尊圣人、崇儒学,那种禁忌与猥琐的关系,是他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你也辛苦了,早点下去休息吧。”看到自己儿子的神情有点恍惚,以为是太过劳累,他不禁有点心疼起来。 

  “爹。”东方逍终于开口道:“孩儿有一事相商。” 

  “什么事,尽管说罢。” 

  沉默半晌,他道:“孩儿不想陆惟再作我的贴身护卫。” 

  “什么?为什么?”东方峰诧异道,东方逍与陆惟几乎、相处了十年,虽然平时不见得十分要好,但两人总是形影不离,从来没有发生过争执与不快,他实在不理解自己的儿子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个。尤其是在陆惟舍命救了他之后! 

  东方逍一脸坚定的道:“请爹把陆惟调到自己身边掌管庄内事务,或者派他到其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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