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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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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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南宫蝶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取了御案上的酒盏抿了一口美酒,似嗔非嗔道,“皇上只顾着哄皇后娘娘高兴,却到这会儿还没告诉臣妾,唤臣妾过来究竟是有何事?”

郁三少击了击掌,令丝竹停下,扬声向仙罗国主道,“国主,还是你来向贵妃解释吧!”

那仙罗国主忙至座上起身,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徐徐道来,“回禀娘娘,先前皇上说,今天有兴趣尝尝仙罗国的美味,让我命人去准备好酱汁,我便向皇上说起,上回娘娘闲来无事去了趟御膳房,见我在熬制酱汁,总觉得酱汁里隐隐透着热腥味,闻着似有些不舒服,便随手扔了几粒花蕾进酱锅。

不想竟立时芬芳满室,酱汁也更加美味浓郁。只是当时娘娘也未说明用的是什么花蕾,今天皇上要用酱汁,我有意想让皇上尝尝鲜,却也无从着手,这才回明了皇上,恳请皇上让娘娘过来,再恩赐我几粒花蕾!“



南宫蝶听了,只是笑,嗅着玉盏里的馥郁,闲闲道,“这有何稀奇的,不过是些寻常的紫萼花蕾罢了!”

她说着便又向自己身边的太监吩咐道,“回去多取些我平日吃的紫萼花蕾给国主!”

那太监领命,立时便去了!

而仙罗国主则满面谄笑地谢恩,又朝郁三少叩跪道,“请皇上稍等片刻,我这便亲自去御膳房熬制酱汁……”

郁三少“嗯”了一声,示意他退下,这时才发现,雪儿竟累得靠在他身上昏昏yu睡……

南宫蝶忙道:“皇上,皇后娘娘想是酒气上来,醉迷了过去,不如让臣妾扶皇后娘娘去后殿休息,如何?”

这时,郁三少因多喝了些酒,又进了太医院的秘药,全身正发热难受,也知道雪儿今天是再经不起他折腾了,于是便拉住南宫蝶的手,醉声道,“让底下奴才扶皇后去就行了,你留下来陪朕,朕还没尽兴呢!”

南宫蝶媚色嫣然地看了他一眼,低嗔道,“皇上急什么,底下奴才粗手粗脚的,皇上也放心将皇后娘娘交给他们吗?还是让臣妾去吧,侍候好皇后娘娘,臣妾再立时回来就是了!”

她这样一说,郁三少倒也真不放心了,于是便将雪儿交给了她……

后殿的内寝,南宫蝶刚刚将雪儿安置在榻上,将宫人支退了出去,取出迷香凑在雪儿鼻端,让她嗅了嗅,还未收回迷香瓶子,那仙罗国主便至窗外像做贼似的爬了进来,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榻前!

南宫蝶含笑挡住他,一手扯下了束帘的玉钩,放下了帐子……

第三百一十一卷 软语相凭籍,纤指将头卸,妾身伴得教郎怜!

后殿的内寝,南宫蝶刚刚将雪儿安置在榻上,将宫人支退了出去,取出迷香凑在雪儿鼻端,让她嗅了嗅,还未收回迷香瓶子,那仙罗国主便至窗外像做贼似的爬了进来,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榻前!

南宫蝶含笑挡住他,一手扯下了束帘的玉钩,放下了帐子,冷声冷气向他道,“国主还真是心急!男人都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得到手的总不如没得到手的,从来都是新人笑倚龙床戏,旧人哭堕凤头钗!皇上如此,国主如此,天下男人皆如此!”

那仙罗国主不知她在吃的哪门子醋,原本他们便是互利互用的露水夫妻,他担心,她将他私-通宫女的事揭发到皇帝那儿,所以便索性连她也诱上了床,弄得大家都不干净,要死便一起死!

而她答应了想方设法助他达成心愿,得到凌雪儿,只是天下间哪有白白的恩惠!

浚她肯帮他,必然就是想从他这儿得到什么!

不过,想归想,若把什么都说穿了,对大家都没好处!

所以,那仙罗国主脸上始终都是讨好的笑容,搂住南宫蝶,便吻了上去,口中直道,“娘娘放心,我与其他男人不同,在我心里,新人再好,也终不敌旧情缠-绵……娘娘对我的好,我总记在心上,时刻不敢相忘……”

藐南宫蝶轻笑间推开了他,曼声道,“嘴上说的,本宫向来不信,国主若真有心,不妨留下墨宝,也好有个见证,这样,对谁都好……”

什么见证?

她无非是想要握着他的把柄罢了!

那仙罗国主暗暗地咬牙切齿,笑得却愈发的情深意浓,牵着她的手走到书案前,摊开了案上的澄心堂纸,取了笔,蘸了墨,正要写,南宫蝶却握住他的手腕,另一手将纸移开,换上了一块烟霞色的丝绢,不动声色地以指遮住丝绢上的一点刺绣,示意他写在丝绢之上……

那仙罗国主并未起疑,挥笔便写下了一曲「醉春风」————-

“好事而今乍,刬袜移深夜。

手提金缕小鞋儿,怕!怕!怕!

犬吠花阴,月沉楼角,暗中惊诧。

软语相凭籍,纤指将头卸。

妾身伴得教郎怜,罢!罢!罢!

又听鸡叫,催人枕畔,羞颜娇叱……“

那样春光无限,旖旎暧昧的描述,仿佛重现了两人当日偷-情的画面……

南宫蝶露出了满意地笑容,仔细将丝绢收进了怀里,也不再纠-缠他,只道,“国主放心,皇上那儿有本宫拖着,国主尽管尽兴就是了!”说完,自顾自地走出了殿阁。

——————————————————————————————————————————————

谁知,没过一会儿,那仙罗国主刚脱了衣衫上榻,搂着朝思暮想的人,还未来得及一亲芳泽,郁三少跟南宫蝶冷不丁地便闯了进来!

郁三少一见那仙罗国主赤-裸着身子将雪儿压在身下,便血充脑门,杀意沸腾,险些又犯了老毛病!

南宫蝶忙佯装心忧地扶住他,只劝道,“皇上切莫动怒,万事以龙体为重!”

那仙罗国主吓得魂飞胆裂,赤条条地扑跪在郁三少脚下,一时连话也说不出,只知道拼命叩头,叩得额头直冒血红……

郁三少看也不愿看他,转头便向李全吼道,“把他拖出去————-五马分尸!”

一句话便将那仙罗国主活活吓得昏死了过去!

李全忙找来两个侍卫,像拖死狗似的将他拖走!

南宫蝶见着这一幕,冷冰冰地笑了笑……

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郁三少在气头上,根本不会给那仙罗国主解释的机会!

更何况,眼见为实,他再怎样解释,也是无用!

今天,她也算是为母亲报了仇!

李全在一旁见雪儿仍在昏睡,便忙不迭过去放下了帐子,小心向郁三少道,“皇上,娘娘显然是被人下了****,此事,应不关娘娘的事……”

这时,南宫蝶似不经意地拾起了地上的一块丝绢,突然便“啊呀”了一声,故作惊恐的样子,双手还颤颤地发着抖……

郁三少刚走到榻边,正要去看雪儿,骤然听到她活见鬼似的惊叫,心情不免更加烦乱,回头便斥问,“你又怎么了?”

南宫蝶慌慌忙忙将那丝绢呈给他,不敢置信地开口,“皇上,这丝绢上绣着娘娘的名讳,但上面的艳词实在是不堪入目,应该不是出自皇上的御笔……难道!”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仿佛是难以启齿,但再傻的人也听得出,她的意思是————-那仙罗国主与凌雪儿是两情相悦地在此偷-情!

郁三少接过那丝绢看了看,却好像看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笑得不可抑制,冲着她,蓦地勃然喝道,“滚出去————-给朕滚出去!”

这一出,倒真正是南宫蝶没想到的!

她以为这假皇帝暴戾成性,嗜血好杀,即便再怎样钟情于凌雪儿,但得知凌雪儿红杏出墙,令他绿云盖顶,也定会对凌雪儿痛下杀手!

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

第三百一十二卷 这样肆无忌惮的偷情,简直是不将朕放在眼里!

她以为这假皇帝暴戾成性,嗜血好杀,即便再怎样钟情于凌雪儿,但得知凌雪儿红杏出墙,令他绿云盖顶,也定会对凌雪儿痛下杀手!

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

但他此刻正在气头上,若再行挑拨,反而适得其反!

于是南宫蝶只得暂且忍下了,退了出去……

喀郁三少待她离开,便命李全准备了香汤,屏退了所有奴才,亲自关上殿门,重又走回榻边,撩开帘子,将昏睡中的雪儿抱起,走向殿阁另一边的汤池,一步步走下玉阶……

热气氤氲,雪儿被蒸得终于睁开了眼睛,而“极乐丹”的药力也退去了不少……

她只觉头痛yu裂,口渴得慌,恍恍惚惚见自己竟赤-裸着身子,被郁三少抱着浸在了汤池里,不免惊了一惊,手用力揉着额头,想要让自己更清醒些……

爹郁三少冷冷勾了勾唇角,服食“极乐丹”后会头痛口渴,这些他自己知道,所以也命人备好了酒在池边……

他脱去被热水浸湿的衣衫,斟了一盏酒,喂到她唇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雪儿,方才的一场春-梦如何?”

“春-梦?”

雪儿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却实在渴得不行了,也不管那盏中是茶还是酒,又或是穿肠的毒药,一口气便全喝了下去,脑子却愈发地混乱,怎么也想不起服食“极乐丹”后所发生的一切……

郁三少倒是极有耐心,噙着冷笑,详细地解释给她听,“方才,朕见你喝醉了,便让南宫贵妃扶你过来休息,不想,你却是在装醉,背着朕与仙罗国主在此行苟且之事,被朕与南宫贵妃撞了个正着……”

他边说,边走到池边至自己衣衫里取出那方丝绢,脸上带着莫测的笑意,轻轻地吟着那曲「醉春风」:

“好事而今乍,刬袜移深夜。

手提金缕小鞋儿,怕!怕!怕!

犬吠花阴,月沉楼角,暗中惊诧。

软语相凭籍,纤指将头卸。

妾身伴得教郎怜,罢!罢!罢!

又听鸡叫,催人枕畔,羞颜娇叱……“

吟完了,他将丝绢交到雪儿手里,低低道,“由这曲词便知,这样肆无忌惮的偷-情,已不止一回了,简直是不将朕放在眼里……”

雪儿没有哭泣,没有慌恐,只像扔废纸似的将那丝绢扔到了水里,近到池边,疲惫至极地仰靠着,淡淡开口,“也不知是谁,竟又在用废后洛氏曾用过的招数,真以为只要计好,就可百试百灵!可惜,这一回,皇上不会相信……”

郁三少笑了,眯眼审视着她,“可朕若信了呢?”

“信了,雪儿便活不到此刻……”

雪儿牵了牵渐渐苍白的菱唇,“可雪儿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这便说明,皇上根本就不信……因为皇上知道,似他那样暗懦的鼠辈,连给雪儿提鞋都不配,雪儿即便要不安于室,红杏出墙,也该要挑个好的才是,别说强过皇上,再不济也该是个俊美的少年郎!”

郁三少大笑,在水中将她搂住,忽然认真地望着她,声音里夹带着丝丝危险,“生得也不是绝色,身段也不够诱人,为什么偏偏这样招蜂引蝶?”

雪儿闭上眼睛,仿若未闻……

郁三少也沉默了下去,许久许久,一个人走上了玉阶,取过大搁盘里干净的外袍披上,丢下了一句,“中秋之前,你不许踏出关雎宫一步,好好等着你的封后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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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未央宫,苏嬷嬷终于等来了甘露寺的住持师傅,但却是只有住持师傅一人,而不见静尘……

进了静室,苏嬷嬷让宫人上了茶,便退去了所有人,皱眉问住持师傅,“静尘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何没与住持师傅一起进宫?”

那住持师傅今天尤为怪异,不去答苏嬷嬷的话,反而搁下茶盏,走到佛前,背对着苏嬷嬷,凝望着宝相庄严的佛像,轻轻开口,“姑姑,听说你留着小蝶在身边一天一夜,同她说了许多洛芸卿的事,为什么?”

姑姑?

她竟然唤她姑姑!?

苏嬷嬷很是惊了一惊,脑中有雪亮的光芒掠过,刹那间,她便明白了过来,却仍是惊疑不定地问了一声,“你到底是谁?”

住持师傅怔怔地笑了笑,答非所问地幽幽道,“那时,南宫靖大难不死,刚刚回朝,他去御花园觐见皇帝哥哥,我远远地瞧见他走在淑妃嫂嫂的身后,那样温润如玉,清俊朗然,干净不沾一丝红尘污垢,与那些只知道拿女人取乐的男人根本不同……从那时起,他就一直在我心里,到如今,仍是那样好……”

“母亲……”

殿门猝然被推开,南宫蝶一步步走近,走近那抹陌生却又熟悉的背影,脚下绵软,几乎打着颤,险些跌在地上……

几经挣扎,她才稍稍平复了情绪,口中不愿相信地问着,“母亲,你活得好好的,却为什么扔下我不管……”

住持师傅没有回答,肩头微微颤动着,双手扶着佛案,支撑着即将崩溃的身体……

第三百一十三卷 残忍——为什么在我爱上他后,却又让我亲手杀了他!

几经挣扎,南宫蝶才稍稍平复了情绪,口中不愿相信地问着,“母亲,你活得好好的,却为什么扔下我不管……”

住持师傅没有回答,肩头微微颤动着,双手扶着佛案,支撑着即将崩溃的身体……

苏嬷嬷漠然望了她一眼,淡淡地替她答话,“因为只有让你受更多的苦,你才会更加的恨,才会替她出尽心中的怨气!只是,这世上没有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姑姑!你别说了————-”

喀住持师傅终于痛哭回头,扯掉了脸上的易容!

那易容下被泪水模糊了的容颜,俨然便是当年的永庆公主!

她张臂将南宫蝶抱住,悲泣道,“小蝶,母亲心里一直都挂念着你……”

踊南宫蝶在她苍冷的怀里,仰首苦笑,“小蝶在母亲心里真有那么重要吗?当年母亲便讨厌小蝶,到如今,小蝶全身上下也都是母亲刺下的伤……”

永庆公主摇头,声音在发抖,“小蝶……母亲心里的痛苦,你是知道的……当年,你自己也说过,你不恨母亲……”

“是的,小蝶不恨这些……”

南宫蝶轻轻推开她,哀伤yu绝地说着,“母亲爱了父亲一辈子,可父亲临死都只唤着太后的名字,偏偏小蝶的眼睛又生得像太后,若换作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不恨,小蝶自然能理解……

可不理解的却是,为什么母亲千方百计要让小蝶对夏侯忆然动情,在小蝶爱上他后,却又让小蝶亲手杀了他!为什么要这样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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