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瘦呢,评估般捏弄着触及的肌肤──比上次见他时更纤细了──手掌只要轻轻一收就能握住他的骨头,而那白得褪去血色的皮肤……仿佛生命的迹象也跟着流逝。心尖一颤,他是不是在消失的那段日子里受尽了委屈?──不然,又为何如此憔悴?
“他……对你不好,对不对?”声音放柔,阿尔帕德轻拢过连芳的腕,腾出一只大掌顺着他的背脊下滑,一把箍住了他的腰……那里真是纤细得几乎不盈一握──
立时挺直了腰杆,连芳不住抗拒──攀上男人的手背,却怎么也抹不下他的手来,阿尔帕德的力气很大呢……指尖点动,痛!
也不顾身下人的挣扎,男人俯身径直吻上他的后颈……他渐渐躁动的气息喷在裸露的汗殷殷的肌肤上,令他汗毛竖直!
“放开我!”挣扎间,连芳被摇晃得几乎要坠下窄床,阿尔帕德长臂一伸,适时地圈住了他的身体,又顺势将之推倒在软塌上──
从容不再,连芳面带惊惶地望向上方压制住自己的男人──他早先救过自己,所以之前还对他心存好感──可是在黎巴嫩最后的围剿中他却像个骇人的刽子手──枭下了赫京的首级!念及小扎布河那血腥一幕,连芳止不住胃中的翻江倒海──
“皇子殿下……请自重!” 咬下唇,佯装镇定地说。
“难道现在……你还在想着亚述王吗?”瞧他百般推拒不愿顺服──男人羞恼地吼道,相当大声。
蹙起的眉头,眼目偏移完全不看自己……果然是说中了──阿尔帕德怒火更炙,不过要不是亲耳确认──他又怎得甘心?!
阿尔帕德曾向米利塔女神起誓……若是再次得到他,就绝不放手!
再次霸道地欺上连芳的身体,恁他怎样拉扯叫唤都不停止──此时只想占有他……完全地占有──
白色的衣袍自颈后被大喇喇地撕开一片──雪白的背脊、突出的胛骨立现,拼命蜷缩的身体被残酷地展开──伏将下来──掀起了他的下摆……动作间,眼看便要得逞了!
不要──
根本无法摆脱男人横加的折辱……
这时,只觉天旋地转,浑身脱力,快速搏动着的心脏像是被狠狠地一抽──
“哇──”
喉头腥甜,接着粘腻的液体便涌出口鼻!
“你……怎么了?!”
惊愕无比地瞪视着榻上仰卧的他,血液滴落枕际,殷红一片──冶艳的红衬得他的肤色更显青白──诡异的模样,阿尔帕德怔住了,攥握他的手掌不禁松了开来……
眼睁睁地看他摇晃着头颅,把一头漂亮的乌丝打得散乱──大张的口贪婪地吞吐着空气……瞧他抬起手胡乱地抹着──血糊糊的弄花了自己的面庞……
“别这样──”心疼地压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大声唤御医前来──他的肩还在痉挛似得耸动着……
稍稍平复,御医冶匆匆赶到──诊断过后,不住得摇头叹气,说这等顽劣的疾症自己未尝见识过──
“先知大人莫不是触犯了神怒,所以遭了神谴……”
“胡说!”喝断他的话,虽这样说,可阿尔帕德还是担心起来,生怕身下那自己思慕已久的人就像这样魂飞魄散……步上天国之路!
回首,探手轻拢他散乱的发,拾起衣角帮他拭去面上的血污……目光仍旧是不敢移开,发现他不知何时又阖上了眼……这般羸弱的身躯──唉……
俯身轻啄他的面颊,阿尔帕德叹道。
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他要将这抹轻灵的白,细心收藏了……
(未完)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哦呵呵~~~~~~~~~
123承诺 亘古很快就要完结了…… [蓝儿]
第十七章 中
回到大马士革时日不多,王薨──叙利亚新帝阿尔帕德即位,并承袭父志──退据以大马士革为中心的北部地区,为与亚述作最後的决战而招兵买马。
在过去一年的黎巴嫩围战中叙利亚没有投入过多的战力,故保存了一定实力与强敌抗衡,阿尔帕德登基後又在大马士革东面修砌了新的城堞并将城墙加高数丈──并加驻人马在西北要塞阿尔帕德城(第一部中有提到过这个地方,沙尔第一次西征叙利亚的时候遇到的便是这个障碍,加上亚述内乱所以就退兵了)。同时,阿向地中海一带的沿海国家游说 共御强敌。
阿尔帕德积极备战,而此时的叙利亚国内也是上下一心,国人对他们的君王赞誉不已……
只是……
“陛下──您最近都鲜少驾临後宫……是否御体有恙?”
内侍官询问著,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王久旷後宫,无暇顾忌那诸多嫔妃的原因……完全是为了那自战场带回的外国男子……虽说堂堂叙利亚国王在宫中蓄养几个男宠也无伤大雅,但王对於那人的宠爱超过了限度,以赛没说什麽……不过朝中已经颇有微辞,为此旁敲侧击……也是希望他能够收敛一些。
“你什麽意思?”阿尔帕德一听就知侍官话中有话,“连芳是‘马度克的先知’,我对他好……难道不对麽?”
“可先知大人是敌国的人质……人质就该有个人质的样子,王太袒护人质了,这不像明君之风……”
“你是在说──我是个昏君麽?!”听闻,阿尔帕德愠怒地反问──
“臣不敢……”侍官自知多嘴,急忙噤声伏跪下身子。
可上位的男子似是怒意未消,正要起身呵斥,突然贴身的卫士近前耳语一阵,眼看著帝王只一瞬就转怒为喜──
“是麽……他肯多吃一点了?”
阿尔帕德的脸上重又盈满笑意,他自言自语道,完全掩不住的喜色,那温柔表情竟是近侍多年的宫人夜未尝见识过的──
内侍官尚在疑惑这番又是所为何事,眼瞧著他的国王陛下性情大变,真是匪夷所思。
“来人──我现在要去神殿!”阿尔帕德命道。
神殿是“软禁”那人的地方,立刻会意──王果然是为了“他”……
“贡贝拉……你说王也会对我这样笑麽?”
隐身於宫门之後的女子怯怯地问道,只听身後传来轻声哼笑,女子疑惑地转头,随即对上身後那高瘦男子略显女气的姣好面庞。
虽说是男性,可举手投足却多了道阴柔之气,“贡贝拉”屈身附和女子的闻讯:
“夫人不必担心,您只管按我说的去做,便可得到王的垂青……”
十二月,入冬的尼尼微。
库兰分娩。
“恭喜陛下,王妃殿下生了。”
女侍就在近旁禀告,男人却一直立在露台前望著窗外凝霜,半天不响,仿佛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气氛阴郁得有些怕人,最近的王脾气总是阴晴不定……女侍战战兢兢地侍立一旁,担心自己不经意惹恼他而遭到责罚。
这时突然有只大掌搭上了女侍的肩,惹得她喉间差点溢出惊呼──
“嘘──”修提司捂著她的唇,使一个眼色示意她退下。
安静地绕到主人的背後侧立,偷眼看他……视线的方向还是朝著议事殿外对面的那一小方冻结池塘。
就像养成了习惯,他总是不由地朝那张望,仿佛在回味著什麽,修提司再清楚不过……王这是在思念那人……思念著名唤“连芳”奇妙的人……
俊美的面孔兴意阑珊,一脸落寞──这样的君王,感觉很可怜呢。
“修提司……它是男孩还是女孩?”
静默的他突然脱口问了这麽一句,修提司一愣,稍晚才反应过来:
“是位皇子,陛下。”
“是麽……”终於转过身,男人冲著忠仆浅笑一记,有股惨淡的味道:
“把他抱过来,让我瞧瞧。”
(未完)
在古代的阿拉伯国家 鲜有内宫乱政的事件(特别是在伊斯兰教出现之後) 所以 就当123在胡诌扯皮吧
偶尽量把阿尔帕德写得可爱点……希望大家表再讨厌他了……其实他蛮可爱的(可怜没人爱……)
速度恢复中 疼偶的大大请把票票和贴贴留下吧~(三三脸皮急速增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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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翼飞翔^
亘古情缘II
第十七章 下
掌中捧著的是酣睡著的初生婴儿,他细小的身躯被裹在繈袄里。胎毛尚附著在额际,浑身紫哈哈的──小东西眼泡肿胀,都还未来得及睁开……
“……真丑。”
男人盯著掌中的婴儿看了半晌,纳纳地叨咕了一句。
虽然是这样说著,可还是禁不住好奇探手去触摸这幼小的肉体。男人粗糙的指头搔过他娇嫩的脸蛋,小东西把皱巴巴的脸儿一偏──咂吧著的小嘴正好碰到,本能地张嘴──一口含住了男人的食指。
小嘴贪婪地吸著──沙尔被吮得有点发蒙,但他没有抽掉手指只是任婴儿含著。
把脸靠近了打量……细看之下,这孩子的眉目间竟也能瞧出他生父母的神韵……念及此,胸中难免五味陈杂……
战事都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虽然西北暂时恢复了平静,可是……
亲人被弑杀……以及……连芳被生生夺走的憾恨……
真是不甘心啊!
於是越看这孩子的脸目,就越发心烦意乱!
男人胸中躁动的情绪再次涌动──
“把他送回去。”
突然把孩子丢过去,修提司一个失神差点就接不住──
怎麽了?刚才还好好的?
呆楞地看著男人甩身疾步走出宫室──莽汉愚钝,但也隐隐察觉了:
不久之後,笼在王周身的戾气……这是不是说明距离另一场腥风血雨不远了?
(未完)
原谅三这回就贴那麽点…… 剩下的等偶吃好早饭再贴……
ps 一直没有写清楚……其实米底就处在现在的伊朗,叙利亚靠近地中海 上接以色列 下连巴基斯坦 沙尔之所以派兵支援犹太抵御以色列─埃兰联军的理由是,盟军撺掇犹太反抗亚述,而犹太拒绝了。沙尔也是为了争取盟友~PS又PS 其实埃及也间接参与了黎巴嫩会战……之後在小萨尔恭即位的时候,埃及也一直支持叙利亚反叛(埃及真是……自己不干,让别人当出头鸟) 而十九国围攻也并非“十九个国家”而是十九个国家及地区,其中包括一些有一定军事力量的大城市。
今天回去又翻到几份资料 其中有叙述到沙尔北征乌拉尔图以及围困大马士革的史实 不过和123先前所找到的有出入 所以再次申明 本文纯属杜撰 与任何人物团体无关 谢谢 [蓝儿]
亘古情缘II
第十八章 上
又是各国朝贡的日子,傍晚尼尼微王宫大开,恢宏宫室灯火通明,亚述王盛宴款待各国使者──
“公主不回犹太麽?”
“是,若是陛下有什麽需要阿丽纳的地方,愿为陛下效劳。”将萨卡遣回国之後,犹太公主阿丽纳仍执意留在尼尼微,沙尔询问过多次她不肯遣返故国的原因,可她总是搪塞。
“如果陛下还有意西征的话,犹太也愿助一臂之力……” 阿丽纳一直把心悬於远在叙利亚的连芳身上……所以总是这样试探般地提醒著男人,可每次得到的都是一个无言的浅笑,不知他到底在做何盘算。
“快了……”
“什麽?”阿丽纳以为自己听错了,抬眼看──男人依旧是一副轻闲表情,朝自己意欲不明地略点一下头。
他的意思是……?!
“陛下……”
这时候修提司近旁耳语,听闻,男人先是敛起了笑容──一看到阿丽纳仍是一脸困惑地望著自己,忽又舒展了表情。
“公主殿下可否帮我一个忙呢?”
虽说曾在大马士革居住过一段日子,可是短短两年遭遇到的变故种种……旧日里对“人间天堂”那份眷恋也统统被光阴抹煞了。
被禁足在大马士革神殿的里殿,整日观看炫彩的穹顶与淡紫帷幕格开的露台,伸手撩开,又是层层的拱门──看不到外面的世界,自己就像被禁锢在一间精致的牢笼。
就这样日复一日,连芳每次醒来,都要面对──当日他在底格里斯河畔两军对垒时所作出的选择。
如同往常,这日起身的时候,枕边人已经不在榻上了──一摸褥子尚透著温热,想来是刚离去不久。昨日又是在此处留宿,连芳一整夜心怀揣揣,男人的手在他的肩头搭了一晚,他便一晚没有把眼阖上……好在阿尔帕德忌惮他的病体不宜欢爱,所以从不强索。
真的不懂阿尔帕德在想什麽,自己这具残败的身躯有什麽值得他眷恋?
每想到这儿,总是无奈地轻叹……
“叹什麽气?”
正出神时,背後又响起男子的细声低喃──心惊,原来他还没有走?
腰身被勾揽著抱起,一只手腕也被捉著送至男人的唇边──他那灰色的眸子正脉脉地凝著自己的,细细的吻同时顺著光裸著的胳膊一路上爬……
“别……”连芳抗拒著,皱著眉头想抽回被戏弄的手臂,阿尔帕德却攥著他的手指,轻道:
“为什麽不笑呢?你总是这样不开心──是我对你还不够好?”
乍一听闻这般问询,连芳不自觉地就把目光偏离了,阿尔帕德看著自己的视线灼热,温厚的掌心里,指头都被捏得发疼……
你对我确实好……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
看连芳沈默不语,男人的眼色也变得愈发凝重,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麽,目色一亮──
“倏”得一下站起,阿尔帕德将连芳打横抱起,动作之大把他吓了一跳。
“我要给你看一样东西!”
用的是难得的愉悦口气。
(未完)
十七中有一个小bug,王不是“薨”而是“崩”,诸侯去世才叫 “薨”,汗……这个是语文老师上课讲过的,我居然全还给他了……= =|||||||
速度啊速度……终於回来了 [喵喵]
18中
风携着阵阵馨香,扑满自己的口鼻。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