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睿炎又去咬了一口,但一不小心,一块巧克力落了下来,正好落在皇月的浴袍在胸口的敞开处,皇月正要拿纸巾擦,白睿炎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拿起巧克力扔到嘴里。
“浪费了多可惜。”
“哦,也是。”
皇月点点头,趁着剩下的雪糕还没化,赶紧吃了起来,丝毫没发现身边那双放出诡异的光芒的眼睛正盯着自己胸口那滩雪糕渍。直到他把雪糕吃完,身边的大灰狼把他手上的雪糕棍拿走,随即整个人压了上来,才发现刚才巧克力落下也根本是人为的。
“睿炎,你刚刚才……”
“月儿,别动。”白睿炎趴在他的胸口,专心地舔着那甜甜的雪糕渍,然后不知不觉中,嘴唇就移动到了附近的某个敏感点,再接着皇月便发现自己的浴袍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解开了。
“住……住手啊……”皇月开始挣扎,他可不想只隔一根雪糕时间又被吃一次。
可是白睿炎却不这样想,从情人的胸口抬起脸,装可怜地说道,“月儿,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让我停下也太难为我了吧。”
于是,在大灰狼的连蒙带骗之下,纯洁的小白兔再次落入狼口。
两人躺在那张帝王级的大床上,喘着气休息着,皇月一边给白睿炎白眼看,一边却还是贪恋着他的怀抱。到了晚饭时间,两人穿了正装去西餐厅吃了一顿大餐。那顿饭十分美味可口,皇月回到房间趴在床上一边看酒店电影频道,一边还在回味。白睿炎又去洗澡了,平时睡前总是皇月先洗,因为白睿炎喜欢在走进卧室时就看到心爱的人在床上等他,所以依照常理来看,白睿炎晚上应该不会再想做什么了。皇月抱着这样的心态,便安安心心地看着电影,安安心心地去洗澡。结果,当他走出浴室时,却看到白睿炎半靠在床头,曲着一条腿,浴袍半敞开着,向他伸出手的同时抛了一个媚眼。
“过来。”
皇月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情人还有演撒旦的天赋,浑身一颤,接着理智开始敲响警钟:白睿炎的那种眼神,危险,很危险!
“睿炎,下午你都已经……”皇月边说边小心地挪着步子,向床的另一侧走去。
“那是开胃菜而已,我们该来点主菜了。”
什么?!那才叫开胃菜?!皇月幻想着自己应该原地跌一跤,等发愣结束,他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床边,被白睿炎一拽就倒在了床上,然后狼爪伸到了自己的浴袍内,一会儿身上就不着一丝了。
“月儿,我们尝试些新的怎样?”
“嗯?”皇月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白睿炎正在用浴袍上的腰带把自己的双手绑在床头,“睿、睿炎!你在做什么?!”
“别小看男人的妒嫉心,这句话可是你告诉我的,月儿。”白睿炎笑眯眯地,“你知不知道你在沙滩上为我招来了多少情敌,嗯?”
“那又不是我招来的!不要弄错主动和被动啊!”皇月大呼着。
“对,谁叫我的月儿长得这么诱人,我真该把你整天关在房间里,但这样你又肯定不同意,所以,我总得要想办法消除我的嫉妒心咯。”
说来说去,不就是四个字——欲求不满嘛!皇月在心里嘀咕着,接着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心中长久以来的愿望。
“痛不痛?会不会太紧?”白睿炎小心地系了一个蝴蝶结。
“把带子松开,我不会逃的。”皇月抗议着,不过后半句的声音明显轻了下来。
“就一次,月儿,好不好?”白睿炎吻着他,在他耳边央求着。皇月转着眼珠,想到了一个主意。
“……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你先答应。”
白睿炎皱了皱眉,警惕起来。他的小白兔开始打什么鬼主意了?
“好,我答应。”白睿炎想了会儿,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说吧,什么事?”
皇月这下子眉开眼笑起来,“睿炎,不准反悔哦。我要在上面一次。”
白睿炎一听,脸黑了下来,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狡猾的模样,只是沉醉在欣喜中的皇月并没有发现这份狡猾。“说好答应就答应,我哪次反悔过了?”白睿炎顺着他被绑着的手腕开始吻,“不过今晚你还是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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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炎,你真的很过分!说好就一次的,结果你做了几次?!”皇月愤愤不平地挥着拳头示威。“我都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白睿炎亲着他的脸,“而且我没有食言啊,我只绑着你做了一次,那之后不就把带子松开了嘛。”
“你!”皇月无言以对,他总算切身体会到了这只商场上的狐狸的狡猾了,竟然在床上还玩文字游戏。
“好了,别气了,我道歉就是了。”白睿炎执起他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我去洗个澡,我叫了客房服务,很快就要送来了,你就在被窝里吧。”
“哦,好。”皇月点了点头,说实话要他下床也十分艰难了。望着白睿炎的背影,皇月想起了一件事以及刚才的梦,贼笑了起来,“睿炎,昨晚答应我的,别忘了哦。”
这个蜜月还是很有所能期待的事的嘛。
戒指
客房服务送到了,白睿炎把餐车推到床边,抱着皇月去浴室洗澡。洗完澡的皇月是再也不想钻进凌乱的被窝里去了,两人在客厅吃了饭。牛排煎得很嫩,不过更好吃的是新鲜捕捉到的明虾。
“今天去哪儿?”皇月一边吃着一边问。
白睿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月儿,你确定你有力气出门?”
一句话让皇月顿时瘪了嘴,被白睿炎这么折腾了几乎半天,现在走路时都两腿发软,哪里还能出门玩?但是,皇月却也同样不想在这种时候认输,他知道白睿炎的目的就是让他老实地呆在床上,让他有机可趁。
“当然有力气!走得慢一点就好了。”皇月狠狠地咬下叉子上的牛排。
“哦,是这样吗?”白睿炎笑了起来,却让皇月不由得毛骨悚然,“看来昨晚的确还不够到位,今晚我会再继续努力的。”
皇月浑身一僵,手上的餐具都要掉了,自己不是自掘坟墓吗!昨晚还叫“不到位”的话,什么叫“到位”?!皇月这才发现,白睿炎根本是让他进退两难,无论自己如何回答,结果都只有一个,这个人真是……
“月儿,你在想什么?”白睿炎拿了餐巾纸把皇月嘴角边的一点黑胡椒酱擦去。
“我在想狼和狐狸的结合体的样子!”皇月咬牙切齿地回答,眼前的人绝对是一只万年饥饿的色狼加一只万年成精的狐狸!
白睿炎对皇月的意思心知肚明,不由地微笑起来,“好了,不逗你了,的确也是应该出门一会儿,总不能让酒店服务员当着我们的面整理里面的床吧,晚上还要让你在上面,总不能还睡在弄脏了的被单上。”
听到“让你在上面”这五个字,皇月的眼睛立刻放出了光,白睿炎看着皇月的表情,心里就觉得好笑。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他站了起来,此时皇月的盘子里也只剩下一块蛋糕和半杯橙汁了。
“你慢慢把蛋糕吃了,我去卧室把该拿的东西拿来。”
皇月点点头,看着白睿炎的背影,心里已经开始盼望晚上的到来。一定要让他也常常这种腰酸腿软的感觉!皇月一边暗下决心,一边切下一大块蛋糕送到嘴里,嚼了两下,突然牙齿咯嘣地咬到了什么。
什么东西?蛋壳?不对,蛋壳能硬成这样的话就是恐龙蛋了。
皇月把硬物周围的奶油和蛋糕都舔去,感觉到那是一个环状的东西。皇月立刻联想到了一样东西,该不会……
东西从口中取了出来,那真的是一枚戒指!用餐巾纸擦擦干净,那是一枚白金的男式戒指,镶着钻石,样式简单但也不乏细巧。皇月不由自主地把它戴到无名指上试了试,大小竟然也正好。
这……应该不会是做蛋糕的人不小心掉进去的吧,皇月心想着,看看自己的手指,在男性当中绝对算是纤细的了,所以这个戒指应该不是骨架大的美国人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皇月微笑起来,没想到白睿炎会想出这种小动作来。
“喜欢吗?”白睿炎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皇月抬了头,看见他靠在卧室和客厅之间的门上,面带宠溺,看样子是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偷看了。
霎时,皇月有一种被温馨甜蜜的漩涡缠绕住的感觉,房间里很安静,阳光从窗子里照进来,最爱的人就在身边微笑着,这种感觉,除了幸福还能是什么呢?
皇月点点头,此刻已经找不到其他什么言语了,任何言语都好像会破坏这种幸福甜蜜的气氛一样。白睿炎走到皇月边上坐下,却也什么都不说,好像故意一定要让皇月开口一样。
皇月憋了好一会儿,真的不知道说什么,“谢谢,睿炎……”挤出了几个字以后,皇月眼珠一转,终于想到了可以说的话,“睿炎,要是我不小心吞了下去怎么办啊?重金属会毒死人的,你想谋杀啊!”
白睿炎愣了一下,他的小白兔竟然把这么浪漫的事和谋杀联系在了一起,“好好,我谋杀,还不是因为你太可爱了?”说着侧过头就吻了皇月一下,“我们去街上逛逛,你不是说要给季宁带礼物回去吗?”
“哦,对。”皇月的思维终于转开了,回房间去换衣服,却在离开前闪电般地吻了白睿炎的脸颊。
白睿炎抚摸着被皇月吻到的地方,嘴角荡漾起了微笑,他的月儿到现在还是这么害羞。
两人在商店里逛了一圈,倒也没有买太多的东西。像他们这样身价至少也要以千万来计算的人,即使在国内也没什么买不到的东西。皇月挑来挑去,最后给季宁买了一件极具当地风格的五彩斑斓的T恤,虽然他觉得以季宁的性格他不会穿这么招摇的衣服出门,但好歹这也算是土特产了。随后还买了些夏威夷果,这是皇月给自己解馋的,至于要带回去的,可以等到临走前再买。
回酒店的路上,皇月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对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发呆。戴了戒指就好像是正式夫妻了一样,虽然用夫妻这个词不太恰当,但这一个小小的环就代表着他们是一家人了,这种温馨的感觉,皇月至今还觉得想在做梦一样。不过第一次在手指上戴东西,总觉得很变扭的感觉,而且现在才是寒假,还有一个学期才能毕业,总不见得把戒指戴到学校去吧。他从春天开始身边发生的一系列事,已经让他很头疼了,学校里每个认识的人都要来问一遍,他都差点想要一起开个新闻发布会了,如果下学期再让他们看到这个戒指,又不知道BBS上要穿出什么夸张的消息来。
“怎么了?”白睿炎关心的声音传来。
“没什么。”皇月摆摆手,不去想了,顺其自然吧。
原本起得就晚,回到酒店时已是晚上了。看到整理得干干净净的豪华双人床,皇月开始兴奋了。白睿炎也显然知道他在兴奋什么,做出一副听话的样子先进了浴室洗澡,然后在床上开始看当天的新闻,脸上却露出狡猾的笑。不过皇月当然没有看见,因为这时他已经兴冲冲地去浴室了。
皇月花了挺长的时间洗澡,倒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他一边洗一边在认真地思考着该用什么样的姿势。虽然这是他的第一次,但被白睿炎压了那么久,多少也应该学会一点了,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出了浴室,白睿炎侧头向他一笑,“来吧,月儿。”
皇月几乎用冲的爬到床上,压在白睿炎身上。
“睿炎,我第一次,说不定会把你弄痛哦。”皇月把白睿炎身上的浴袍解开,心里却在贼笑,早上的梦就快要成真了。
“没关系,我相信月儿不会把我弄痛的。”白睿炎吻了他一下,“不过有个要求,你先帮我解决。”
“哦,好。”
此时皇月已顾不上什么了,按照白睿炎的要求把手伸到了他的下身,不过接下去发生了什么,皇月就神志不清了,直到第二天中午醒来,他才想起来破口大骂。
“白睿炎!”
皇月的声音穿过了卧室和浴室之间宽敞的空间和一睹隔音效果不错的墙,盖过淋浴的声音,到达了白睿炎的耳朵里。
“怎么了,月儿?”白睿炎从浴室里探出了个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紧张地问。
“你不守信!”皇月又一声大叫喊。
“我怎么不守信了?”白睿炎觉得好笑起来,拉了块浴巾把下身围住走出浴室。
“明明说好让我在上面的……结果……结果你!”皇月羞恼极了,昨晚眼看着可以吃到嘴了,谁知道白睿炎在关键时刻把坐着的自己的腰向上一提,结果自己就以坐姿被他吃到了底!
“昨晚难道你不是在我的上面吗?”白睿炎满脸邪笑地走到床边,“你只说要在我上面一次,结果我整夜都让你在上面了,难道还不够?”
“你!我说的不是这个上面,我指的是……”皇月挥舞着手臂,满脸通红。
“哦,”白睿炎恍然大悟,“原来你说的是那个上面啊,月儿,那就只能怪你表达不清了。”
“不算不算,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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