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空桑的脖子好香,先亲一个。
好痒,这个讨厌的龙貉!
“什么叫和我闹一闹,你真讨厌,……,呜呜。”
下衣也褪了,触手可及的是他光裸的腿,龙貉的手指一点一点轻触着,沿着膝盖向上,一直到了禁区。
“恩,大丧的时候那么乱,不能胡闹的,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亲热了,你不想我吗?呜,不想就不想,别咬我呀。”
现在这个急色鬼一样的家伙和早上那个有些伤感的人怎么都不能合二为一。空桑被他亲的没了力气,双手也攀上了他的肩,由着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中抽动。
“……,先说好,不能太过分。”
虽然这样不是很舒服,可是如果不做好前戏,一会龙貉一进入就更难受,空桑闭着眼睛,尽可能的放松身体,忽然叫了一声,“你做什么?”
龙貉低下头,把他的欲望含住了,用舌见还挑逗了几下,空桑感觉身体中一阵诡异的热流,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低低的喘息的声音,还有水泽的声音,龙貉这个小人刻意逗弄着他,自己的身体在他的唇齿之前,而身体软缅无力,腰身被他的臂膀搂着,还在细细的颤抖。那个部位非常敏感,这样就好像要融化在他嘴中一般。
“嗯,……,嗯,……”
空桑的手抓着龙貉的头,抱着他。龙貉的手指又探了进来,逐渐再加了一些手指,他的动作让空桑股间有些胀。
忽然在急欲宣泄的时候被龙貉控制了,空桑惊讶的睁大眼睛,身下忽然之间的冲击让他喊了一声。
龙貉挑起了他的欲望却不让他发出来,单手弯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肩上,狠力向里顶进去,一直到最深处,再缓慢抽了出来,在空桑想要喘息的时候再攻了进去。
就这么大力的动作下,摩擦的内穴鼓胀酥麻,还有撕裂的疼痛,动作越来越多,热辣辣的疼痛已经不那么鲜明,后来是一种更加难以抗拒的疯狂感觉。空桑的手抓着龙貉的肩,双腿也缠在他的身上,随着他没有节制的动作摆动着身体。
前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龙貉放开了,随着龙貉带给他的强烈冲击到了迸发的边缘,然后没有任何的刺激,只是龙貉在他耳边轻轻咬了一下,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空桑只能感觉眼前一阵白光,耳边声音变的很遥远,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一阵子回过神的时候,才感觉下身湿粘,龙貉的手臂撑在自己身体两侧,他向豹子一般压在自己身上。
头发散开了,沿着肩膀优美的线条垂了下来,而龙貉一直细细的吻着他。
嗓子有些沙哑,“好,好了吗?”
龙貉咬着他的上嘴唇,低低的说,“刚才很好。”
空桑的脑子好像是浆糊,似乎还不明白怎么了,就被龙貉把双腿更加用力分开,一挺身,横冲直闯了进来。他的嘴唇上承受了龙貉的热吻,而他的双手揽着龙貉,迷乱的回应着。
心中还隐隐念着,这个无耻小人,要是把他弄到明天下不了床,就要他好看。
空桑的头发很柔,握在手中滑滑的,龙貉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自己侧身就躺在他身边。看着咬牙切齿的家伙,真的有些好笑。
终于亲够了,龙貉才说,“听说你另外丈量了地,要垦荒,还要在秋天种草,草不出来就骂人,还有比你更无赖的人吗?”
呜,被咬了,手指被他的牙硌了一下,还真疼。
“好了,今天不做了还不行吗?”
身体都散架了,他说的到云淡风清的,又想咬他,龙貉这个家伙太讨厌了!
“大内有一种草,冬天也可以发芽的,过两天我把种子带过来给你,你要种在哪里?”
空桑的声音细若蚊蝇,“就在雍京城外的一个小院子里面,上次去看桃花的时候相中的,所以买了下来。有几间堂屋,还有花园和后面的空地,正好可以种些什么。”
“跑那么远作什么,怎么不在靖西王府种呢,这里的花园都荒了。”
“这么大的府邸,要是以后空着也不好,我想,等我回桂林了,你还可以把这个府邸给别人,到时候就是别人的花园了,所以也没想好好折腾这个。”
“那留那个小院子做什么,难到你以后还回雍京省亲吗?”
原本热辣的气氛一下子变了,空桑堵的心里难受。
龙貉神情还是那样,不时凑到空桑嘴唇边上,亲昵的蹭着,吻着。
“龙貉,我舍不得你。”
无人说话。
被抱住了,然后龙貉才说,“那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
空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这是明摆着的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
就好像他们当年分离的八年,空桑姓叶,他一定要转战沙场,而不是陪着一个太子,在京城中默默无闻。
如今也是,他是靖西世子,所以他一定要到桂林。
“龙貉,我舍不得你,我从来没有像喜欢你这样喜欢过一个人。”
“那我说不想见你是骗你的。”
“在新州的时候我没有想过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在外面这八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越来越想你,如果你不是王太子,不是封王就好了。”
他居然开始爬在龙貉的胸口上哭,没有声音的。
龙貉拍着他的后背,轻吻着他的头发,眼睛中除了感动,却没有伤感。
天下没有事情会脱离他的掌握,即使喜欢他,就留下吧,不要离开了。
清晨的时候,好像有晨光从外面照进来,空桑睡的迷糊,看不清楚。昨天夜里真丢脸,居然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也不知道那个讨厌鬼龙貉现在睡醒了没有。空桑要睁眼,可是感觉脸上似乎蒙着一块冰凉的丝帕,盖住了眼睛。
“别乱动,先镇一会,怕你今天眼睛肿。”
龙貉的声音在耳边,有些低沉嘶哑,却颇为动人。
怪人。
刚想道谢,空桑忽然感觉自己身上的薄被被拉开,有些凉意,接着就是一双手分开了他的双腿,温热的,按住他的腰,在内穴周围揉搓着,不等空桑拒绝,有人就将晨间勃发的欲望压了进来。
一寸一寸的挺进,昨天因为欢爱过分而有些红肿的后庭承受着这些,龙貉的手尽量分开空桑的臀部,好像一切变的顺利一些,最终在空桑一声闷哼声中,完全没入,他满足的呻吟了一声。
“龙貉!你,……”
龙貉舔了一下空桑的嘴唇,在他的耳边说,“如果你不想要,推开我就好,我就放弃的,嗯,怎么样?”
透过丝帕,空桑勉强能看到龙貉的影子,他伸出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可是触手的是滑腻的肌理还有温热的薄汗,紧贴着手,怎么也收不回去了。
龙貉一笑,把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双腿弯折压在胸口前,完全被摆成一付随便品尝,予取予求的姿势,他缓慢退出了一些,可是就感觉空桑的内穴好像可以吸附他的欲望一般,腻腻的,不让他退出,这样的慢动作,甚至还连带翻出了空桑身体内部的淡红色。龙貉心中一阵子激动,再也控制不了,奋力挺进,前后律动起来。
“龙貉,你,你,……,轻点,……”
被顶的说不出话来,他的腰被龙貉揽着,他温热的掌心还在自己的身后,还有交合处抚摸着。
因为看不见东西,所以身体上的感官似乎出奇的敏感,平时只能感到一阵进攻的动作,此时却能清晰的分辨出龙貉的每一步动作,每一次的挑逗,身体前端只因为这样被插入就能兴奋起来。
身体被燥热逼的汗水如浆,而全身却由随着龙貉的动作摇晃不止。
全乱了。
甚至连龙貉的喘息声音都能刺激他,让他濒临疯狂的边缘。
距离那根紧绷的弦越来越近,身体都在颤抖。
他的嘴中只能发出一些奇怪的呻吟声音。
忽然被龙貉抱了起来,紧贴着他的胸膛,而他们下身相连的部位骤然贴合在一起,空桑就感觉不可抑制的痉挛,后庭收缩,他们同时到达了欲望的顶峰。
“啊,……”
放肆的叫了一声之后,身体酸软,他和他同时摔倒在床上。
这个时候空桑还感觉天旋地转的。
被吻了,热辣缠绵的吻,一直流连着。
过了好久,空桑终于积聚了一些力气,一拳打在那人的肩上。
“你就不能轻点?我会被你顶死的。”
“要是轻些你就该抱怨了。”
没有摘掉他的丝绢,龙貉在他汗湿的额头上亲了亲,“我让他们把热水弄进来,洗个澡,也清爽一些。”
“跟你在一块,就没清爽的时候。”
龙貉有蹭了回来,“那我们再来一次?”
“不要!”
可是下身还是被那人按住了,他只能呜呜的拒绝,结果又被彻彻底底爱了一次,这次累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果真在床上躺了一天。
龙貉,你这个猪头!
“再吃一点肉糜吧,我知道你喜欢它的味道。”
把勺子凑到怀中人的嘴角边,龙貉看着空桑张口,看着他吃下,又用自己的舌尖把他嘴角的汤汁抹去,趁机在他的嘴唇上偷了一个吻。
日暮西山之时,就在王府的园子中,龙貉抱着刚睡醒的空桑,面前摆了一长桌子的菜。
“嗯嗯。”咬了两口,空桑发牢骚,“还是我自己吃好了,你笨手笨脚的,吃一些,撒一些,更过分的是你还偷吃一些。”
“慢慢吃,反正我不着急。”
“可是我着急,我饿了。”
“嗯?饿了吗,我帮你解解馋。”
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呜呜,你怎么可以这么纵欲?”
空桑就这么近的靠着他,明显的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而龙貉在他脖子上咬了咬,“本来就是这样呀。”
周围没有人,只有一丛一丛的垂花。
龙貉的手指穿过了裹在空桑身上的锦被,探到了他腿上,然后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膛,分开腿坐着。
空桑背对着他坐着,脸颊贴在他的脸颊上。
“把你的手给我。”
龙貉的声音十足的蛊惑。
慢慢执起空桑的手。
“把眼睛闭上。”
“嗯,……”
呻吟了一声,空桑闭上眼睛,昂起了下巴,微风吹动了他的发丝。
龙貉在他的脖子上轻吻着,龙貉的手在他的腿上,腰上,胸膛上,还有肩上抚摸着。
“空桑,我爱你。”
他的双手可以点燃火种,空桑的身体接受了这样温柔的挑逗。
敞开自己的衣服,龙貉袒露了自己的身体,贴着空桑的后背,从他的身下,缓慢而有力的压了进去。
空桑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被龙貉握住的手攥紧了。
“我爱你,空桑,我不能失去你,……”
“所以,请不要离开,……”
意乱情迷中的空桑听不清他的声音,被亲密爱抚的肌肤如此真实的感觉到他,身体中包含着他热切的欲望。
“……,龙,龙貉,……”
空桑呢喃着。
“永远,永远不要离开我。”
一句一句的话语从龙貉的嘴唇边溢了出来。
这是纯粹属于身体的真挚,奔放自内心的欢愉和渴望,
在他的肌肤上印上只属于自己的印记,牢牢抓住他,……
再也不分开。
第九夜
这一年的冬天雪太大,空桑逮了一冬天的野兔子,红烧,酱闷,最后完全吃腻了,把剩下的兔子干都给龙貉送过去了,吃的龙貉也是一听见兔子就反胃。空桑家中来了几个桂林的厨子,做一些桂林小吃,其中一道菜是用马肉做的米粉,还有竹筒瑶柱米饭,空桑爱吃,龙貉还是吃不惯,在空桑家中蹭了几顿饭菜就跑回王城吃去了。后来空桑又得了几道祛火的凉茶,给龙貉送过去喝,却把龙貉喝的闹肚子,气的他几天都没有答理空桑了。
这一天靖西府的老管家在厨房看到正在煮饭的空桑,凑近说,“世子,我们的信鸽被人动过,书信似乎被拆开过,并且丢了两封信。”
他们和桂林联系有双重保险,似乎旁人只知道有信鸽,其实再调查就知道他们还有鹰,当然最严密的传信方法就是再查也没用,因为空桑本人也不知道,他只是信任消息来源而已。
“出什么事了?”
“丢的那两封信,说的是靖西王爷身体不好,体弱多病,想念儿子,要您赶紧回去。”
“朝廷上有变动吗?这样的信一个月总要唠叨几句,按说不至于被人扣下。”
“是,听说,封王和内阁大臣还有一些军机王爷们一起商谈事情,微音殿中的灯火彻夜通明,似乎有七八天了。”
空桑把手边的事情交给厨子做,自己洗手出来。
“我在雍京这几年,南边平定多了,把前朝的流亡朝廷一剿灭,似乎就不会有太大的乱子了,……,究竟是怎么大的事情,让龙貉他们彻夜协商呢?”
“王爷在西南经营多年,西南几省的官员很多也是自己用的人,即使不会帮忙也不会捣乱。虽然说其他三家的藩王每个人的势力不如王爷,可也都是兵马雄厚,但我们比不了他们,万一起了乱子,世子你出雍京都要好好筹谋一下呢。”
“起什么乱子呢,有人要谋反?这太平日子刚过几年呀。”
“不是。”老管家说,“我怕是要撤藩。”
这真把空桑震的一激灵,他本能的反驳说,“不能吧,……”
“以现在朝廷的势力而言,要是贸然撤藩就等于逼反藩王,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一步的,再说,龙貉答应我,让我们今年就回桂林的。”
“世子,您自己算算,今年都几月了,封王那里可是一句让你走的意思的都没有,就算是秋天要走,要从现在就开始准备了。您这次过去就是要承袭老王爷的爵位的,六部的文书,封王的圣旨,往来官员的一些交接事情,这些要做起来都要几个月的时间。您忘了,我们当初从云南过来的时候,一路上的繁杂事情让世子您骂了好几天呢。”
空桑越想越乱,“龙貉只是这几天吃怀肚子了,他,……,他,……”
一阵结巴之后,空桑深吸了两口气,说,“我知道了。”
“世子。”
“如果实在不行,只能按原计划做了。”空桑坐在栏杆上,双手捂脸,“我真不想这样。”
这天晚上,雍京南城有夜市。夏天的时候,天也长了,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黑天,空桑没有去王城找龙貉,他只是随便转转,不过却在靠近城门的时候被人挡了回来,这个人竟然是那个罗琤康。这一年来曾经见过他,就是没有说过话。
“原来是靖西世子,真是好久不见。”
“是呀,好久不见了。”
“这次可以请您喝酒吗,从您刚到雍京来的时候我就这么想过,这转眼都两年过去了,还未曾如愿。”
“不巧,我今天很忙,明日改请罗公子可好?”
罗琤康笑了一下,漂亮的眼睛中有些说不明白的意思,“世子还是和我走吧,今天夜里我们喝酒,不然,您不会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