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怎么说?”
“无外就是说,咱们龙家有的是将军不重用,偏偏要重用那些郑国的叛将,叶九天当年不过新州总兵而已,后来居然受到器重,现在更是不可一世,西南几省的官员的任免他甚至有参赞和决定大权,……”
“殿下,隆宠过重,怕后患无穷。”
龙貉看了龙真一眼,龙真马上知道自己说的太多了,他连忙闭嘴。
“小王叔,多谢您的良言,龙貉记下了。”
在龙貉走了之后龙真还有些反劲。
这个未来的主子不知道让封王怎么调教的,随便一眼就能把他吓着的人可不多了。
在龙貉走了之后龙真还有些反劲。
这个未来的主子不知道让封王怎么调教的,随便一眼就能把他龙真吓着的人可不多了。
晌午在王城转了一圈,惦记着空桑的伤,知道自己昨天做的有些过分,所以从王城一出来,龙貉就到靖西王府了。
管家非常喜欢有人来拜访他们,即使每次是同样一个人。
管家开门说了一声,“殿下,……”
话音还没落,就听见正堂房顶上有瓦片坠落的声音,他们同时抬眼,叶家的世子正在屋顶摸索,不知道在找什么。
虽然这里不是靖西王的官邸,但是家中也养有府兵,正在廊檐下面焦急的劝,“世子,您要保重,您下来吧,世子,求您了,……”
丝毫无用。
龙貉问,“这是怎么了?”
“方才世子他们踢毽,不小心用力踢到上面了,世子就上去拿,谁知道怎么也找不到。”管家回答。
龙貉也不说话,走到花园中拿起一个小石子一抬手就打到房顶上了,正打到叶空桑的腿,他一个没站稳,脚下一滑,在众人尖叫声中滚落下来,……
正好被刚好经过的太子龙貉接到,靖西王府的人对龙貉简直是千恩万谢,当然,世子除外。
“你这个卑鄙小人!”
再挣扎,还是无用,就被龙貉抱回房了,把门在身后踢上,这才扔他到床上,龙貉自己一迈腿,也上去了。
“这个猪头,你怎么这么讨厌?”
见龙貉二话不说直接把自己的袍子扯开了,然后蛮横的吻印在他的脖子和胸膛上面,空桑扭动着要逃开,龙貉的手直接按住他的腰,两下就把他的下衣也扯开了,就这么衣衫半解的被龙貉压在身下。
踢。
脚抬起来却被那个卑鄙小人攥住,然后把他翻过身子扣着他的后背,按在床上。龙貉用空桑身上的袍子搅了几下,把空桑的胳膊在后背上绑住,从身后分开他的双腿,手指探进了空桑的后穴中。
“呜呜,疼,……”
身体中的伤还没有好,龙貉用冰凉的药液涂抹了很多在内穴,手指一直不肯出来,执意要折磨他似的。
“……,你够了没有,疼死我了!”
“现在知道难受了,刚才呢,自己跳到房顶上,就怕摔不死你是不是?”
龙貉有些头疼,为什么明明那些王族贵戚都要忌惮自己几分,可是就是眼前这个小东西,说什么都当耳旁风,说什么都不听,真想就这么做一场,把他弄到全无力气,只能在床上躺着才好。
终于上好了药,把他放在床上,他真的开始琢磨要不要这么做一次了。
“混蛋,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想什么呢?”
龙貉认真的说,“如果让你一整天都下不了床,你看怎么样?”
“呜呜,你不会这么无耻吧,……,啊,……”
龙貉决定了,虽然这样做的确很无耻,可是眼前他实在忍不住了。
解开自己的衣服,双手扣住空桑的腰骨,就把已经挺立的欲望压了进去。
被贯穿的那一刻,空桑猛扬起头,凄凉的叫了一声,就被龙貉从后面捧着下巴,亲了下来。
他双手完全被束缚着,腿弯起来跪在床上,就这样承受着身后的人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身体还是疼,而且是那种难以启齿的疼。
可是身体变的很陌生,酥麻热烈的感觉好像火一样烧烤着他,让他无法控制。
脆弱的地方被那个人狠狠撞击着,全身都要被拆散架了。
终于身体一阵痉挛,身后有热流冲刷的感觉,他好像被扔到云端一般,全身酸软无力,倒在床上,令人生气的是,那个卑鄙小人也倒在他背后,还压着他。
呜呜,好沉。
平息了喘息,他能说话了,才用嘶哑的声音说,“你快起来,好沉。”
龙貉把他翻转过来,扯开了绑住他的衣袍,让他躺在床上。空桑刚想喘一口气,却看见龙貉把他的双腿压在胸口上,下身刚容纳过他的地方完全呈现在他眼前。手指一碰,红肿的地方刺刺的疼痛。
“你,……”
一句话没有说完,那个地方又被龙貉攻陷了。
正面压迫的感觉让空桑开始狠命挣扎,可是龙貉偏偏就压着他,让他怎么都逃不出龙貉的掌控。
“你这个混蛋,呜,……,呜,……”
他又开始用力动了起来,一前一后,出出进进的,有些药液和血液的润滑要畅快多了,顶的空桑的身子一阵子颤抖。
“别闹了,留点力气,我们还可以多做几次。”
龙貉心情大好在空桑的嘴巴上亲了又亲,这才架起他的双腿放在肩膀上,迅猛抽动起来。
“呜,呜。”
空桑刚开始还能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后来除了呻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所有的感觉都好像怒海中的波涛一般,起落沉浮。
这场欢爱一直到夕阳落下才结束,龙貉全身是汗,而他的后背已经被空桑打出了一些青痕,还有手指抓过的痕迹。
空桑全身好像被碾过一样,骨头都要酥了,只能无奈的看着龙貉给他清洗,上药,他的手指还时不时探入禁区逗弄他。
看着空桑眼圈潮潮的,脸颊红红的,嘴巴肿肿的,狠狠亲了他一口,龙貉心满意足的抱着他,“嗯,这样才乖,这么躺着多好。”
哼,转头闭眼不看他。
小别扭丝毫没有印象龙貉的心情,一直抱着他亲,最后是空桑实在受不了大叫了一声,“你有完没完?”
龙貉听着他比小猫强不了多少的叫喊,用下巴抵着空桑的肩窝,低低的笑了。
第七夜
这一年的重阳过后,南征军队凯旋,而承亲王龙漪则是被人抬回雍京的。后来封王找到了那个可以救治龙漪的人,耗费了一番波折,这才化险为夷。
“真是的,这么容易就半死不活的,真不知道这些年的仗是怎么打的?”
叶空桑终于可以随便出府之后,这天坐在椅子上说风凉话,被龙貉听到了,拉过来对着他的嘴唇就狠狠亲了一番,把他的嘴唇都咬破了。空桑挥手就要打龙貉,被龙貉抓住手,认真的说,“他是六王叔,我希望你可以尊重他。
“去你的,是你六叔又不是我六叔。”
后来看见龙貉的眼神的确很吓人,空桑也知道自己说话过分了。
“对,对不,……”
龙貉沉静的想了一会,转身走了。
这是第一次龙貉在他面前不说话就走了。
“喂!”
空桑没有拉得住他。
一直知道空桑的性格是抗上和桀骜不驯的,怪不得封王怎么都不会对叶家放心。
龙貉走出王府忽然感觉有些好笑,也难得听见他真的道歉,只是有些事情对于自己来说,真的不能纵容。即使承王以后会是臣子,即使他才比自己长两岁而已,可他终究是长辈。
“什么嘛,真讨厌,龙貉你这个讨厌的家伙!”
这两天叶空桑自己坐在屋子中,一口气上不来,憋的慌,想砸东西又不想砸,动转西转的,后来还是管家说,外面有客人要见世子。
“谁呀?”
“好像是那里的官员,说要拜访世子。”
“不见。肯定又是要找我的路子钻营的官员。”
这次平定南疆,叶九天功震天下,封王颁布丹书铁券,叶氏永封南疆。西南几省的官员,靖西王有参赞大权,人们把靖西王推荐的大臣一律称为‘西选’。
朝廷上人人都知道‘西选’的官员背景雄厚,是得罪不起的,但是靖西王番府在桂林城,山高水远的,所以想要钻营的人就想到‘身体柔弱,在雍京养病’的靖西世子这里走走门路,叶空桑不胜其烦。
“是。”
管家把人打发走了,一会又进来了,捧着一个小罐子说,“这是东宫让送过来的,说是今年武夷山的秋茶,让世子尝尝。”
“不要!”
管家摸摸鼻子,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人,王太子斜靠在回廊上看着他。
管家连忙对屋里人说,“世子,这是殿下的心意。”
“把这个东西扔出去,谁稀罕他的破茶叶?”
管家又看了看旁边的王太子,龙貉摸了摸鼻子,自己拿着茶叶进去了,然后不忘在身后把门踢上,老管家也只是偶然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
“呜,你别再咬我脖子了,上次在王城每个人都看我,在微音殿议事的时候连二王叔都看了我好几眼,再这么下去你让我这个太子还怎么当,……”
“……,好吧,好吧,这次让你做,……”
“叶空桑,你这个笨蛋,你弄疼我了!”
管家无奈的摇头,虽然世子喜欢上封的太子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但是既然王爷都不管,那么他也完全相信世子会处理好的,就是有些新奇,这对父子,其实都让人摸不着边际。
龙貉还是很娇气,一点疼就让他的脾气不好,看着身上这个姓叶的小混蛋终于发泄完了,就想把他一下子推开,用热水沐浴净身。
看着他起来,空桑奇道,“你怎么还有力气?”
“你!”
一肚子气,却被空桑揽过了脖子,好缠绵的亲了一会,才喏喏的问,“你好像不太高兴。”
“废话,你技术差死了,除了疼还是疼。”
空桑脸都红了,“乱讲,……,好吧,我道歉还不行吗,再说你也好不到哪去,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是把我折腾的半死吗?”
“那也比你强。”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
“哼。”
“龙貉,我耐心有限,你再乱说,我不管你了。”
“要你管?!”
龙貉气的抬腿要下地,结果双腿软不说,身体内部的裂伤让他根本就站不住,结果被叶小混蛋抱着腰拉回到大床上了,还格格的乱笑。
就这么抱着他,等了好一会,空桑忽然从他身上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然后轻轻在他眼角亲了一下。
“怎么了?”这么柔情蜜意的,龙貉也不好发火了,声音都柔和下来了。
“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当时还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你是被我的样子迷住了?”龙貉感觉嘴角抽筋。
“对呀,从来没有见过比你还要好看的人,尤其是这双眼睛,……,其实当时我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郑人,因为新州就那么一亩三分地,差不多的人我差不多都认的出来,就算你不穿肥胖龙的衣服也一样。”
“什么肥胖龙?那是图腾,是翅龙!”
空桑笑着把龙貉的嘴角又抓住,拽开了,让龙貉说不出话来。
“哈哈,连这样都这么好看。”
“龙貉,我真的喜欢你。”
只是,如果我们不是这样相处就好了,如果你只是王冥貉,我只是叶空桑,那该多好呀。
忽然有一种突如其来的沮丧,空桑放开了抓着龙貉嘴角的手,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龙貉也感觉到了,静静抬手,摸着他汗湿的长发,良久才说,“别乱想了,想太多会变丑,如果你比我丑了,我会嘲笑你的。”
空桑嘀咕说,“本来就比你丑,不过如果男人要长成你这个样子,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什么,什么?!
“到处招蜂引蝶,现在民间都流传,说不知道什么样子的女子才能入主东宫,成为太子妃。”
他听说了,还以为他不在意呢?
龙貉不由心情大好。
“不过是一些老臣子见对二王叔逼婚不成了就来算计我,要是这些事情都能被他们算计了,那我就真的不用做这个王太子了。”
“说的你好像一切成竹在胸一般。”
“空桑,二王叔信任我,不仅仅因为我是他的侄子,而是因为我是龙貉。”
叶空桑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好像是内心深处隐藏的恐惧被些微挑起了一些。
他说过他怕龙貉,因为这个人从来都让自己头脑清醒,他似乎从来没有把完整的自己展现于人前。
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
“你怎么了,手这么冰?”龙貉握着他的手问。
“我在想,封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这些年只见过他几眼,知道他一些事情,好像谜团一般的人物。
“怎么,你看上我二王叔了?”龙貉拉过来空桑的头,好好捧着他的脸说,“我二王叔心中早就有喜欢的人了,你还太嫩,也不够好看,我看你还是跟着我混好了,别乱想了,来,先让哥哥亲一个。”
“啊,叶空桑你这个猪头,你又咬我!”
他们腻了好一会,忽然空桑想起来什么,“对了,我明天要出城,先和你说一声,省的又怪我到处乱跑。”
“去哪里?”
“镐水边上的桃花开了,要去看。”
“明天,……”龙貉想想微音殿好像也没有重要的事,所以说,“我们一起去好了。从去年秋天六王叔出了事到现在,都快半年了,也该好好玩一下了。”
“都是你六叔,……”
“都是你六叔,……,真是的,又不是我六叔,……”
忽然感觉身体后面被该死的龙貉的手指入侵,空桑疼的大叫。
龙貉翻身压住了他,闲闲的说,“刚才就想这么做了,别闹了,我们今天还可以再做几次再去泡澡。”
“你,……”
一下子就被龙貉熟练的攻了进来,龙貉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下身开始用力鼓捣。
空桑被攻的说不出话来,终于拼着手中还有些力气,就把软软的抱枕拿了起来,要向后扔过去,想着打在龙貉脸上肯定好玩,可是一抬头却被龙貉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也被他掐住,都有些生疼的感觉了。
龙貉把那个抱枕垫在空桑腰下,然后抓住他的两条腿大大分开,开始纵情驰骋,这次空桑哭都哭不出来了。
屋子中暗了下去,只有一些破碎的话语,空桑呜咽的声音,逐渐平息下去,再后来逐渐就是喘息,和令人面红心跳的呻吟了,……
“前面的桃花更好,那里还有一个深水潭,水旁边的藤萝植物在雍京城里面可看不到。”
龙漪的马在前面,楚琛在后面,虽然马走的不快,可是楚琛还是没精神。
给龙漪推功换血之后,这一场大病就拖了整个冬天,开春终于好些了,被龙漪拉着出来走走,在马上跑了一会,就感觉累了,龙漪要抱着他一起,在外面他死活不干,龙漪也随他。
到了龙漪说的那个水边,他们两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