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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拓跋虎魂,以后再叫错一个字,我就立刻干死你!”
第四章
油锅的声音与引人垂涎的肉香从厨房传来,紧紧抱着棉被掩盖赤裸的身躯,倚坐床头的夏玉言深深吸一口气,偷偷地扬起眼角,窥视穿着黑色短衫,坐在榆木方桌旁的拓跋虎魂。
“……小……小……”
才吐出一个“小”字,拓跋虎魂的冷眼已经直直地向他刺过去。
“那……拓跋……拓跋大爷……”夏玉言只得改口,谁知还是不合拓跋虎魂的心意,他冷冷地瞪着夏玉言半晌,看得夏玉言心惊胆跳之际,才施舍似的从冷酷的薄唇中丢出两个字:“阿魂。”
怔忡片刻,夏玉言才明白过来。咬一咬唇,顺着他的意叫一声:“阿魂。”
情势比人强,哪能下低头?
拓跋虎魂这才将冷眼收起来,垂下头,继续剥花生吃。见他这样就不理自己了,夏玉言只得再次鼓起勇气,仰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阿魂,请问……你可以拿衣服给我吗?”
“不行!”拓跋虎魂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便干脆拒绝。
“但是,我……”急著作出抗辩,本来在厨房里做饭的杜南正好捧着饭菜走进来,夏玉言自觉羞愧,立刻便住口不再说下去。
杜南把做好的饭菜放在桌上,因为时间匆忙,他只做了一盆炒牛肉,一碟灼青瓜和腐乳炒鸡蛋。
本来担心不合拓跋虎魂的胃口,但当看见他以狂风扫落叶之姿,吃得盘底见光后,杜南反而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问。
“大哥.你多少天没吃过饭了?”简直像饿鬼投胎!后半句话他当然不敢说出口,只得在心中暗暗嘀咕。
“有吃饭,只不过味道难吃得不是人吃的。”拓跋虎魂边说,边将眼角抬起,用嘲弄的表情看着坐在床上的夏玉言。
夏玉言白皙的脸不由得微微发红,垂下头去,接着,在唇边喃喃自语。“圣人云:君子远庖厨也,我为什么要懂得做饭……不好吃又怎么样?”
走到他身边的拓跋虎魂刚好听到他愤愤不平的话,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接着,用瓷碗撞一撞他的肩头。
“吃吧!”
抬头,举在他面前的是盛满饭菜的饭碗,刚才菜香飘飘,夏玉言早就觉得饿了,不过见那两人完全没有将饭菜分给他的意思,只得一直忍耐,现在,拓跋虎魂亲自将饭菜送到他面前,他反而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定着眼呆呆地看着饭碗。
见他久久不动,拓跋虎魂的脸上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弯身,附在他的耳边说。
“为什么不吃,要我一口一口地喂你吗?”
说罢,还在夏玉言耳边轻轻吹一口气,炽热潮湿的气息令夏玉言赫然心颤,想起拓跋虎魂之前对他做的种种轻薄举止,吓得他立刻拿起饭碗和竹箸,拼命地将饭菜送进口里。
见他听话了,拓跋虎魂反而觉得有点可惜,但回心一想,这种机会日后多的是,便不再在意。在床边坐下,一边看着夏玉言,一边不在意地向杜南问。“其他人呢?”
“他们向别方向去了!自从大哥你独自走出来散步而失踪后,所有兄弟就分开,往不同的方向寻找,不过,我已经发讯号通知其他人大哥在这里,叫他们来集合,这几天应该就会到了。”
“嗯!”
见拓跋虎魂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其他,杜南的一双眼睛灵巧地在夏玉言与他身上转两个圈,试探地问。
“大哥打算暂时住在这里?”
“当然了!”拓跋虎魂理所当然地同答,同时,单手勾起夏玉言的下巴,伸出舌头,舔去黏在他唇角的饭粒。
看着他瞬间发红而无措的脸孔,拓跋虎魂用邪气而暧昧的语气说。“好客的主人一定会好好招待我,对吗?”
秋目的午后,白云青山,风光无限,村民都推开门窗,在阳光下,享受秋高气爽的好天气。
而住在村尾的青竹小屋的人却将门窗都关紧了,只容微光从糊纸的窗格透入室内,有如晨雾的濛濛光映之下,坐在床头的拓跋虎魂将夏玉言抱在怀中,肆意抚弄。
瘦削的身躯上未着片缕,白皙的肌肤在连续几天的轻薄下,飞散着无数红紫痕迹,拓跋虎魂一手捉住一颗乳尖,用指腹夹着,细细揉弄,本来淡红而小巧的乳珠被粗糙的指腹磨得红透,肿起,又硬又疼地挺立着颤抖。
也不知道被抚弄了多长时间,夏玉言的手脚都软了,整个身子无力地倚在拓跋虎魂怀中,只不时由光滑的肌肤上传来细细的颤动。
拉起红肿的乳尖,往左右扭拧,感到从他身子上传来的大幅度颤动,拓跋虎魂邪笑着问。“舒服吗?”
回答的是一片静寂,夏玉言用牙齿咬紧唇,苦苦忍下所有喘息声音。拓跋虎魂也不在意,径自伸手往他的下身探去,右手抓住在薄草中屹立的青苗。
握在掌心中,搓揉几下,青苗益发挺拔,恼人的快感由下腹升起,夏玉言终于忍不住,从唇中吐漏出一声细长的呻吟。
“唔……”
这一声虽轻,但听在拓跋虎魂耳中却大有销魂之感,令他更加卖力地逗弄起怀中人来。
夏玉言本来就对情欲青涩,加上这三天来被拓跋虎魂不断抚弄,开发,身躯已经敏感得到达极点,哪里承受得了拓跋虎魂的指掌肆虐,不一会儿已被弄得浑身颤抖,射了出来。
欲望软下去了,拓跋虎魂却不甘休,再次拨弄起来,更将手往藏在双丘间的秘地摸去。指尖在粉红的花环上按压,夏玉言闭着眼,怕得浑身哆嗦。
明知道他怕得厉害,拓跋虎魂反而微笑起来,指腹在花环上轻轻抹了几圈,待那里的嫩肉软了,便将指头浅浅地往穴里压进去。
“这里软多了,还吸得很紧。好像很喜欢我的手指呢!”他是刻意这么说的,果然,夏玉言的身子立刻剧震两下,敛下的眼睫抖动得如同两片黑色的蝶翅。
心中的感觉固然屈辱难受,他的双手没有被绑住,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三天前的夜里,他挣扎得厉害,指甲在拓跋虎魂脸上划了一道血痕,拓跋虎魂当下冷笑一声,竟绑着他的双手,将他赤条条地吊在房中。吊了整夜,直至第二天中午,拓跋虎魂才把他放下来,地板上早已被他的汗水和憋不住的尿液湿透,由手腕至指尖也被勒得发紫,眼睛被泪水模糊,意识昏沉不清。
被抱到床上,当拓跋虎魂的手再次摸上他的身体时,无论是扯,是搓,是捏,他也不敢再作丝毫反抗。
夏玉言明白拓跋虎魂的意思。他可以把他赤条条地吊在房中,也可以把他赤条条地吊在屋外,他可以把他吊上一夜,也可以把他吊上数天,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你不专心!”
将飘移的思绪拉回来的是拓跋虎魂不悦的声音,还有他的指头一下用力的刺入。
“啊……不……”应该紧缩的地方被粗暴地开拓.夏玉言觉得体内已经肿了,被摩擦得疼痛不已。
“别怕!我会温柔一点。”拓跋虎魂也不急躁,左手中指在夏玉言体内停着,右手握着他垂头丧气的欲望耐心地抚弄,直至欲望再次挺立,才将埋在他体内的指头重新抽送起来。
拓跋虎魂本来就是花丛老手,自有其销魂手段,这时使了出来,不消片刻,已令夏玉言喘息着,在他手上泄了几次。
数次攀上快乐的峰顶,令欲望敏感得生痛,拓跋虎魂依然抚弄着,迫他再次兴奋,直至夏玉言终于忍不住抖着嗓子,出口恳求,拓跋虎魂才停手。把手抹干净,将在余韵中喘息着的夏玉言的身子用湿布抹拭一遍,抱起,放好手脚,让他平躺在床上休息。
打理好后,拓跋虎魂刚打算离开,一直沉默的夏玉言忽然叫住他。
“背上的伤口……为什么不上药?”
柳叶眉的眉心轻轻蹙起,夏玉言的眸子定着在拓跋虎魂背上的箭伤伤口,这几天他都没有包扎和上药,伤口虽然没有再流血,但是看着那些翻开的皮肉,夏玉言总觉得……很在意。
“关心我?”拓跋虎魂回过头去,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之前与他相处多天,早知道夏玉言傻气得厉害,却想不到,都这样对他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关心自己。
“受伤的地方若不理会,可能会发炎溃烂。”听出他话中的调侃之意,夏玉言将眼帘垂得更低。
想起之前他为自己上药包扎的情景,拓跋虎魂心神一荡,转身,在床边坐下,将夏玉言再次抱起来,咬着他的耳朵说。“那么……你帮我包扎吧!”
“我?”夏玉言脸色一白,正要说不,拓跋虎魂已扬声大叫,“小杜!进来!”
“大哥!有什么事?”杜南立刻应声而来,拓跋虎魂着他到外面的仓库拿些草药,干布。
杜南听了,便说。“大哥,如果你想包扎伤口,我随身带着金创……”
“别啰嗦!去拿!”还未说完,拓跋虎魂便打断他的话。杜南只得耸耸肩头,走了出去。不一会,他便拿来草药,布条,还细心地捧来一盆温水。
物品都放在床上,呆滞地看着水盆中的倒影,动也不动,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的拓跋虎魂催促道。“还不动手?”
沉默片刻,夏玉言终于拿起布巾,沾点水,把他背上伤口附近的肌肤抹干净,之后将草药含在口中嚼碎,凑前,吐在伤口上。
“难怪……”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杜南这才明白,为什么拓跋虎魂宁愿要夏玉言为他敷草药,而不要他的上好金创药。
宛如黑瀑的长发贴着白皙的脸颊散开,夏玉言清秀文俊的脸孔,在专注温柔的神情衬托下就像泛起一层珠光,极是动人!杜南在心中暗暗赞叹。而拓跋虎魂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感到夏玉言为他敷药时,吹喷在他背上的气息,还有那股淡淡的温柔的桂花香气。
文人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背上纠结的肌肉滑动,带来的是暖意与安心……拓跋虎魂舒服得阖上眼睛,享受这份感觉,当夏玉言为他包扎好后,他甚至感到失落。
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将远远缩在床角的夏玉言扯到身旁,咬着他的耳珠,笑着说。“干什么这样乖巧?该不是想,这样我就会放松戒备,让你有机会逃跑吧?”
一双炯炯虎目中,锐利光芒闪烁,夏玉言怎敢答他,只得咬着唇,把头垂得低低。
看见他怯懦的样子,拓跋虎魂又觉得自己的疑心太重了,这个穷酸书生哪有这种心机!即使他想,只凭两条动不了的残腿,还能逃到哪里去?
看来是前两天的处罚,把他吓怕了,知道乖了!
他心中得意,便将夏玉言抱得紧了,嘴唇凑在他的眼角,唇边轻轻亲着.并说。
“我拓跋虎魂也非是不解温柔之辈,只要你以后都这样,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
夏玉言垂着眼,没有说话,指尖抓紧身下的棉被,竟是用力得连指节都发白了。
再过两天,夏玉言家中来了五个陌生人,为首的是个方脸大耳,五官粗犷的汉子,带着四个手下,一见拓跋虎魂便兴奋地扑上前抱住拓跋虎魂,连声叫着。
“大哥!大哥!幸好你没有出事!”
“三弟!”拓跋虎魂也显得很高兴,笑着拍一拍他的肩膀说。“你辛苦了!快坐下,我俩好好地聊聊天。”
“是!大哥!”
孟太平立刻点头坐下,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起来,待太阳渐渐西下,孟太平便提议到村头的酒坊大醉一顿。
拓跋虎魂探头,从揭开的布帘看向倚坐在床头的夏玉言,剑眉微微蹙起,没有说话。
站在一旁的杜南知道他的心思,便说。“轮椅都被我们收起来了,他能逃到哪里去?大哥,放心去吧!”
听到他的话,拓跋虎魂亦觉自己多虑了,一个身无片缕而且双脚残废的没用书生,即使不看着他,他又哪能逃得了?虽是这么想,但向来缜密的他还是着杜南留下,吩咐他仔细守着.不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