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番外 by 暗夜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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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番外 by 暗夜行路-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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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纸? 
      那邻居居然还把报纸留着,他上面清清楚楚记录了那个邵国东的‘事迹’,原来他几年前就杀了他弟弟和他弟弟的女友,把他妈埋了,然后对外宣称他们跑掉。这次许然也真的显遭毒手,因为在事后他带的包里,发现了一把锤子,他弟弟当年就是被这把锤子打死的。许然被抓后,在医院里把事情都说了,他说我是为了他才伤的人,而警方终于顺藤摸瓜地发现原来邵国东就是几年前的杀人犯。正由于邵国东这个背景,我们才会被轻易释放。 

      那报纸上居然还登着一张照片,是许然在病床上坐着有些憔悴的样子。 
      看见他的脸,我的心又疼了起来。 

      31 

      我没有再像上次一样地找他,其实当我从青岛回来的时候,当我更早从海边回到他屋子的时候,我其实已经不想玩这种死乞白赖地感情追逐了,如果他忘不了什么人的话,就由他去吧。 


      到头来,我才发现,被烧光了感情的也许是我。我好像也理解了,忘掉那个你爱着的人,是不可能的。就如同让你爱的人也爱你一样,是个奇迹。 

      我不打算忘掉他,也没有可能爱上别人,就让我呆在对他的思念和回忆,活下去吧。也许此时,他带着的是他和程晖的回忆。 
      我想起来,他想给我解释那牛仔裤,可是,他拼了命的去找回程晖送他的东西,不管原因是什么,也足以让我明白了。我曾费劲全力地去找寻他的感情,原来,真的是烧成了轻烟。 

      我迟愿宁愿放弃,却不能一味地去追逐虚无。 


      我踏实下来生活,才想起油条还因为我绝了后。我不后悔,到现在,再为许然做任何事我也不后悔!他可以不是我的,我却也许注定了是他的! 
      我才发现,我和许然,现在其实是一丘之貉。 

      我打油条的手机,没人接,一直没人接。 
      去他的公司,公司里的人都一副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我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了。 
      我找何胖子,问他,他说他出国玩儿去了,没注意国内的局势。 
      对了,还有我姐可以问,我打电话给迟欣,我说油条怎么无声无息的?迟欣的回答吓了我一跳,她说油条进监狱了? 
      啥?犯什么事儿了? 
      他找人强奸一个男孩,被人告了,证据实足,辩无可辩!他自己作孽,果然栽在这上,真是的! 

      不会吧?一个没有性能力的人居然因强奸罪入狱?他妈的搞什么搞!笑掉全世界人民的大牙啊! 
      原来那是两个月以前的事儿了,那个时候,我和许然也在牢狱的恐惧中呢吧。 

      我不理这些破事儿了。 

      接了酒吧主管一个电话,他说,老板,人手不够,得多招个人。 
      我说随你便。 
      招什么样的?像以前许然那样的好不? 
      你爱招谁招谁,给我管好酒吧就行。 
      那我招了一个,您不来看看? 
      不去不去,我没功夫!我没好气地挂了电话,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儿也找我真他妈的! 

      何胖子又来了电话,他说哥们儿,国内形势我摸清了,你那姐夫是被人摆了一道,整个过程都有录像,还有那个被强奸的男孩还出庭作证,你姐夫也是,都那样了还好这个,光看着过瘾么不是! 

      谁干得? 
      不知道,不过这人比你强,你就会打打杀杀,你看这招儿多狠! 

      是比我狠!我纯粹一个披着狼皮的羊。 

      我有点百无聊赖,心灰意冷。我老爷子又在这时候犯了病,我去到他病床前,他那点儿霸气都没了,他说,小愿,我以为这辈子能看见你娶媳妇,我抱孙子呢。 
      我说,能,您放心。 
      我这眼看一天不如一天了。 
      我说我明天就能办喜事儿。 
      老头儿说,你一点正经没有,都这时候了你还。。。。。。 
      我说真的,明儿我就领来一个给您看,您觉得合适了,定个日子她就能叫你爹。 
      老头儿当真说,你明儿把他领来吧。 

      第二天,我把徐冉领去了,老头儿老太太都满意。 
      出来后我说,赶明儿没准儿你真得和我结婚。你没什么意见吧? 
      她倒说,你先问问自己有没有意见。 
      我说,你看十一怎么样? 
      她说,行。 
      我倒挺惊诧,我说你找老公挑都不挑啊? 
      她说,彼此彼此。 
      现在这女的,真他妈让人没辙,和过去那些孟姜女,小白菜儿比,差的那叫一个远,一没瞅准,就独立自主成这样了! 

      我们真筹备起婚礼来,弄得所有人都一头雾水。我自己都是,也许从青岛回来,我就不再清醒了。 

      刚挑了家具什么的,和徐冉在一个越南餐厅吃饭,一个电话就进来了。号码挺生。估计又是我哪个损友,这阵子一听说我要结婚,这帮家伙电话不断,骂的骂,劝的劝,还有树大拇指说迟愿我佩服你的,佩服我是说我居然敢于顶着别人老公的头衔在外面胡搞了。你说,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一个恭喜的都没有! 

      谁啊?吃饭呐。 我学着赵本山的口气说。 
      程晖。 
      这两字儿,我忘了有一辈子了,快。 

      程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又一副港台小生的嘴脸。听说油条的大部分产业都被他控制着,油条的大部分生意后来都和他联名了。 
      我说好久不见啊,成大亨了都。 
      程晖说,还好。 
      我说你找我干吗? 
      听说你要结婚? 
      可不是。 
      那肯定不是许然了。我还以为他是回来找你的呢? 
      什么?!他在北京? 
      是啊,原来,你们也没有在一起啊,也是的,一个男的又娶不进门,况且,他又那么粘人,甩掉也好。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月前?好像。他把我送他的牛仔裤还给我了,上次他走的时候,我让他还我,我说感情都不在了,就别留着这个了,他偏不给,还一去无踪。现在又回来,特意还我,我以为,他和你好上了呢。 

      我已经坐不住了,我问,那牛仔裤,有什么含义? 
      他说,我送他的时候,说好,如果哪天这段感情过去了,他就还给我。 

      我蹭地蹿起来,却又不知道去哪里。 
      一切的一切,原来是这样,我恨呀我,我为什么不听他说,他说程晖说,我偏偏理解他是要说程晖的情话,他忍着疼要告诉我他和程晖的感情过去了,我为什么堵那口气不听啊! 

      他听到我回北京的时候那一亮的眼神,是想我说一起吧?我当时为什么不明白啊? 
      他奶奶的! 
      迟愿你个奶奶的!什么事儿都被你毁了!对不起奶奶,我不是骂您,我是骂我自己的。 

      我再也不穿牛仔裤了我! 

      我回到和徐冉未来的家,她正在那儿弄着摆设。 
      我不知道怎么做,怎么说,只是坐在沙发上。她很快发现我不对,走过来问,怎么啦? 
      我无语,只是眼光在她脸上晃了晃,我对不起她。 
      谁说徐冉不是世上最绝顶聪明的女子,外星人都和他急。这丫头说,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我说,大概是。 
      她说,我看出来了。 
      从哪儿? 
      你眼神儿都不对了,又亮起来了。 
      我说别怪我,我这人做事老是欠考虑。 
      她说,我恨呀。 
      我说你要恨我尽管恨,我真的可恨。 
      她说,我还是那句话,这好男人怎么都喜欢男人呢?那个许然,我也喜欢,看见一次我就喜欢,一看,就是一好男孩儿。你喜欢他,我特同意。 
      我有点感动了,徐冉是个不错的姑娘,真不错。 
      我说,我这样的不是什么好鸟儿,把你许给我,老天都不乐意。 
      她说,最后了,跟你透个底儿,让你也高兴高兴,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你了。 
      我说,我要不喜欢男的,也喜欢你。 
      她呸我一口说,少他妈废话!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骂人,也是最后一次。她是一白领,嘴上这么糙,不好。 

      又得找他。我知道难! 

      我最后伤了他,可他还是把牛仔裤还给了程晖,我此时是喜悦多过焦急,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给翻出来! 

      我姐要去看油条,非让我陪着,我去了。油条居然跟我姐说,这辈子最爱的就是她,因为她的心从来没有在他身上,他才会那么无法控制自己地作些变态的事。 
      他声泪俱下,迟欣有些感动,说,你好好劳改。毕竟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儿,也得被惩罚。 
      油条说迟欣我爱你。 
      迟欣哭了。 
      我说,姐夫,上次找人打你的,是我。 
      他只楞了一秒,就摇头说,我没打算要什么后代。 
      我说谁害你这样? 
      他露出个阴冷地笑,贪财的人。不过,他得不了惩。 

      从监狱出来,迟欣说,也许她对不起油条,把他害成这样。我说,事以至此,后悔没用。 
      迟欣说,真的是你把他打了? 
      我说对。 
      迟欣说,你他妈的真不是东西! 
      这阵子,女的,都爱骂人。 

      程晖突然又打了电话来,要我帮他。我们出来见面。他说,迟愿,你一定要帮帮我。 
      我说什么事儿? 
      他说,你知道油条的事儿吗? 
      我说,知道。 
      那是我找人做的!我要给小然报仇! 
      我楞了。 
      可他现在找人摆我一道,骗我买了块地皮,本来想投重金建一个大型高档社区,谁知那是政府征用的,我的钱都赔进去了,银行在追讨贷款,迟愿,你得帮我。你知道,我们都是为许然好的。 

      我看着他焦急的表情,我知道他不是为许然报什么仇,而是为了拿到那些联名的财产。我也知道,摆他一道得,是油条,在监狱,他同样有这个能力。 
      我说,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其实你可以申请破产,顶多不坐车,不下馆子,好好得生活,也不错。 
      我记得,这是许然跟我说得话。 

      酒吧老板又打电话来,说,老板,那个新招得员工要走了,您不来看看? 
      我说你有毛病吧?走个员工你也找我? 
      他说,老板您好久没来酒吧了,以前许然在得时候不是老来吗?现在一切都没变,怎么就不来了呢? 
      我啪地把他电话给挂了。这人絮叨着快赶上马三立了。 

      我漫无目的地开着车,那小王八当然不可能从街角露出来。 
      忽然我激灵一下,‘一切都没变?’‘像许然一样的员工?’ 

      我开着车,向那个酒吧飞奔而去,我想起来,那里是我第一次见到小王八的地方。。。。。。 


      ☆☆☆trainy于2005…02…22 21:21:12留言☆☆☆ 


烧着(燃第二部)暗夜行路




      【烧着】 

      楔子 

      我站在酒吧主管的身后,我知道他是打电话给迟愿,虽然我一再告诉他不要把我在这里的事情告诉他,可是其实我希望他知道我在这里,不然,我来这里干吗?只是,那个傻瓜始终没有在主管的暗示下来这里,也许,是他明知道我在这儿而不愿意来吧。 


      当他说他是玩玩的时候,我该解释一切的,我不该赌气让他走,我该跟他说,那条裤子我是想还给程晖哥的,程晖哥在送那条裤子的时候就跟我说如果我们的感情过去,就还给他,没有人会在那时说这样的话的对不?可是,程晖哥就说了。也许,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希望我们开始过。 


      我留着的那条裤子,不是放不开程晖哥,而是放不开我的感情吧。 

      老王八那种人,其实是兽面人心,他真的不是个坏人。他为我做了那么多,甚至差点为我杀了人,却最终放开了我。 
      我曾经发誓不再回北京,可我,拿着那条仔裤回来的时候,心里真的有些兴奋啊。回想起我们在青岛的日子,他放下一切,小心翼翼地陪着我,对他那样的人,算是极大挑战了吧。 


      可是,他毕竟要结婚了。我,还是走吧。 

      主管说,你不是真要走吧? 
      我说对啊。别告诉他我又回到这儿过。 
      也许,他正赶来呢? 
      我摇摇头说,让他好好成个家吧。 

      主管送了出来,我让他回去了。看看那个熟悉的酒吧,猛地想起,我第一次是在这里遇到的迟愿,他那个时候真凶啊,仗势欺人,目空一切。哼,真不是个东西。 
      我笑了一下,拎着简单的行李,却猛地发现我不知要去那里了。 


      1 

      我疯狂地开到酒吧,蒋为民一脸遗憾的看着我,你晚来一步。 
      我靠!他说去哪儿了?这么喜欢捉迷藏,长大没长大啊?! 
      主管说,他知道你要结婚了,才走的。 
      谁跟他说我要结婚的?! 
      我! 
      我说,你哪只眼看见我要结婚了? 
      怎么老板你不结啦? 

      我懒得和他废话,开车到处转悠找他。许然啊许然,你让我省省心吧你! 

      我去了一切该去的地儿,都没有。难道我来这世上就是为了找他来着? 

      我沮丧地开车回家,在门口看到程晖,他胡子拉碴地靠在那儿,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儿。我从车上走下来,近了他的身,才发现他一身酒气。 
      迟愿,帮帮我。他喷着酒气说。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我不能再次跌下去! 
      你自己找的!贪心不足。联名的不行,非要独占才满意? 
      我讨厌他,他是个变态! 
      你用的那招儿不错,厉害!我对他伸出大拇指。 
      你以为我见到许然那样儿一点没感觉?就算我们什么感情也没有,起码我把他当弟弟!你看见他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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