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肌理流畅的胸膛在他眼前急剧喘息起伏,逐渐渗出汗珠,两粒乳尖也因刺激微微挺立,闪著汗光。。。。。。
美色当前,苏倾国下意识地张嘴,含住了一粒乳珠,用牙齿轻轻啃咬。。。。。。
慕容九州全身一阵颤栗,险些就想叫出声,狠命一咬嘴唇压下情欲,力凝右掌,悄然举高。
只要这掌拍实了,他就能永远甩掉这白痴的纠缠。
他不再迟疑,掌心一吐,向苏倾国后脑勺拍落。
掌到半途,在他身上大肆折腾的人突然一个大力挺进,重重撞击到他最深处。
体内某个地方如遭电击,痉挛晕眩的快意直冲大脑。慕容九州再难把持,低喊出声。手一软──
〃砰!〃右掌落在床沿,小木床发出两声呻吟后,四分五裂。
苏倾国和慕容九州维持著结合的姿势坠地,躺在床板残骸里,愣住。
〃。。。。。。慕容,你是不是痛得受不了啊?。。。。。。〃苏倾国先回过神来,神情沮丧。
还以为用了药膏,男人也会跟他一样舒服,可看样子,药膏根本没什么用。不然,男人也不会痛到忍无可忍,把床都砸塌了。
虽然欲望正高亢著,苏倾国还是忍住驰骋的冲动,抬起了腰──
慕容九州还在暗恨自己方才居然失手,觉察到苏倾国的意图,他想都没多想,脱口道:〃不要!〃修长的双腿牢牢盘锁住苏倾国腰身,不让苏倾国退出他身体。
开玩笑,要是就这么结束,他之前的忍耐不就前功尽弃了?
被男人火热的内壁用力一夹,苏倾国脊梁发酥,最后那点理智全飞到了九霄云外。抱著慕容九州站起身,想到自己床上继续做,又怕男人待会一个激动,将他的床也打烂。
正在寻找个牢固的战场,慕容九州指了指靠窗的云石书案,低哑著嗓子道:〃去那里。〃
苏倾国大大应了一声,走去窗边,把慕容九州上半身放躺书案,拉开男人双脚,发起一轮猛烈律动。
慕容九州被这疾风骤雨般的冲刺顶得几乎无法集中意识,呼吸越发紊乱浊热,张著嘴,不住轻喘。手在书案上摸索著,似乎想抓住点什么来稳住自己,倏地打翻了银烛台。
房内灯火立灭。从窗外照落的月光洒满两人赤裸身躯。一颗颗莹亮汗珠自苏倾国下颌滴落,砸在慕容九州胸口,跟他的汗水汇集一起,再沿著肌肉纹理滑至书案。。。。。。
屋外,鹰隼扑翅,不断撞击著窗子。
〃慕容,慕容。。。。。。〃快感濒临迸发,苏倾国放开男人的腿,双臂改撑住书案边缘,绷紧了腰肢,在越来越紧窒高热的秘径里全力进出。
发现体内的器官又涨大了几分,慕容九州昏乱的神智猛一激灵,道:〃不许射里面──〃
〃啊?。。。。。。〃苏倾国根本没明白男人在说什么,脊柱一麻,他紧阖双眼仰起了脖子,无法抑制地低吟。
热流盈满体内,内脏仿佛都被玷污的恶心感觉再次泛上胸臆。。。。。。慕容九州脸色发绿,陡然抄起手边的烛台。
尖锐锋利的烛签闪出一片寒光,直刺仍在释放的极致余韵里闭目喘息的苏倾国。
目标,是心脏。
鲜血飞溅。
皮肤接触到冰冷杀机的刹那,习武人的本能令肌肉一滑,将烛签震偏了三分。
虽没有正中心脏,可依然刺破了胸膛,深陷入肉。
苏倾国潮红的面庞完全褪尽了血色,一把紧扣住慕容九州手腕,难以置信地盯著男人满脸的阴狠得色。
〃为什么,慕容?〃
男人不是主动要跟他亲热的吗?为什么还要伤他?。。。。。。
33
慕容九州冷冷看著他,不说话。
〃放手!〃一声怒吼,压抑到极点,一人宛如大鸟,随著蓦然四散碎裂的窗棂飞身而进。
这人身穿玄天府弟子服饰,面目背著月光,硬朗含怒,正是许朝夕。乌黑长剑挟惊人杀气,直刺苏倾国咽喉。
苏倾国瞳孔骤缩,身形方展,可慕容九州双手一翻,十指反扣住他双腕脉门,不容他后退──
冰冷的剑尖划破了喉头表皮。
许朝夕用力一送长剑,想彻底结果苏倾国,剑尖却像刺到了滑不留手的鱼皮斜斜滑到一边。
血珠随剑势洒开。这凌厉一剑,仍是在苏倾国脖子上划开个血口,令他挂了彩。
许朝夕一招得手更不稍停,振腕幻出剑气千重,声若龙吟,急点苏倾国眉心。剑到半途,苏倾国已经震开慕容九州双手,纵身后跃,凌空飞踢许朝夕持剑的手臂。
手肘如遭雷击,许朝夕半身登时发麻,长剑脱手,〃当啷〃坠地。
苏倾国却没有乘胜追击,捂著脖子和胸膛两处伤口,摇了两摇,坐倒在地。
血还在不停渗出指缝,他也忘了封穴止血,只茫然看著慕容九州缓缓从书案直起身,招过海东青,冷笑。
〃师弟!〃许朝夕对慕容九州赤裸的身体望了一眼便咬紧牙根移开视线,从背囊里取出件衣服,赫然也是玄天府弟子的装束,袖口尚带几点血迹,显然是刚从某个弟子身上剥下来。
他飞快替慕容九州穿上衣服,低声疾道:〃其他人都在山脚候命。救驾来迟,皇上恕罪──〃
〃废话少说,快离开这里。〃慕容九州阻止许朝夕继续自责,匆匆将散乱的头发一束,忽然听到苏倾国轻声道:〃慕容,你答应过,不再讨厌我的。。。。。。〃
慕容九州神色微僵。
少年清澈漂亮的眼睛浸润在冷冷月华里,若有水光。
〃我真的是喜欢你,慕容。。。。。。你不喜欢待在这里,我都说过要陪你一起走的。。。。。。〃苏倾国还在说,然而男人冷漠的目光就像刀子,扎得他周身刺痛。心脏仿佛被人握住了,不断捏紧,几乎令他窒息,无力再发出声音。
他难过得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这一刻,也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地知道,慕容九州恨他。
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在骗他。。。。。。
他哽咽了一下,伸指轻点,封住伤口周围几处穴道,血流顿止。慢慢站起身。
许朝夕恐他发难,足尖一勾挑起长剑,遥指苏倾国严阵以待。
苏倾国吸著鼻子,在自己那堆衣服里翻寻著,找到了小小的紫金如意坠子。
〃给你。〃他朝慕容九州伸出手,〃这是贺兰听雪送给我当护身符的,你拿去吧。他正派人抓你,带上这个,你会安全许多。〃
慕容九州自然认得这是金盛先祖赐给贺兰一氏的信物。
贺兰氏如今挟假太子把持朝政只手遮天,党羽众多。他有了这信物,确实能避开无数盘查。
心念电转间,慕容九州已衡量过利弊,从苏倾国手上拿过紫金坠子,略一沈默,返身就走。
许朝夕满心想杀了苏倾国一泄心头之恨,但见慕容九州不下令,他不敢僭越,归剑入鞘,紧跟上慕容九州。
林间横七竖八躺著不少玄天府弟子,都是被许朝夕事先用迷魂药物熏晕了过去。
他和慕容九州匆匆穿过林子,沿著背光的峭壁山路大步疾奔。走至半山腰,前面的慕容九州始终一言不发,许朝夕终于忍不住,低声问:〃师弟,为什么不杀了那畜生?〃
慕容九州背影似有一瞬僵硬,脚下却毫无滞留,冷冷道:〃你也看到了他武功有多高,那两处伤根本不在他眼里。即使再动起手来,输的人也绝不会是他。难道你还想打个天翻地覆,将山上的人都惊动过来看热闹?〃
〃我──〃许朝夕明知慕容九州所言非虚,可心里依旧酸涩难当。
找到慕容九州的行踪已经有好几天,他本想立即上山救人,慕容九州却用海东青传了手书给他,说是负伤未愈,不利于行,要他按兵不动,约定今晚才行动。
守候屋外等候著最佳动手时机时,屋内的云雨声令他几乎失控。尽管知道慕容九州是虚与委蛇,但他就是无法将慕容九州夹杂在喘息间的快意呻吟从脑海里磨灭。。。。。。
身体的忠实反应,骗不了人。
他又沈默地奔行了一段路,轻声道:〃师弟,你其实。。。。。。有些喜欢那孩子吧?这些年来,你都──〃
乌剑倏忽横过他颈项,激起层层寒粒。
慕容九州比剑锋更冰冷锐利的目光瞪著他,片刻才一振手腕,把乌剑送回许朝夕剑鞘。
〃不可能!〃他冷笑回头,将满眼阴郁隐进漆黑夜幕。〃京城那边,可有消息?〃
许朝夕正摸著脖子上细微的伤口无声苦笑,听到慕容九州冷硬之极的询问,定下心神正色道:〃太子真登基之日定在三月初三,贺兰姐弟虽然控制了朝中局面,不过像章尚书、扈将军等众家大臣都不满贺兰氏外戚专权,盼著皇上回京重掌朝政。〃
慕容九州一点头。朝堂上不少大臣都是他登基后提拔扶植的亲信,纵想投诚贺兰听雪也不见容,更有些还中了忠魂蛊,自然对他俯首听命。
只要咬定那个太子真是冒牌货,金盛皇朝历代分封各地的本姓藩王,更不会听任贺兰氏篡夺慕容家的天下。
〃贺兰听雪,凭个假太子就想呼风唤雨,你也太小看朕了。哼!〃
他足底发力,跃过条水流急促的丈宽溪涧,飘然落地。回首,玄天崖顶那几点昏黄灯火已跟天空稀疏星光一样,遥不可及。
山脚下,夜风凛冽。
他终于摆脱了苏倾国,不用再被迫做那可笑的禁脔。
身后,有点温热粘稠的液体尚间或从最羞耻的地方滑出,顺著腿根往下淌。。。。。。
慕容九州死力握紧了双拳。
〃皇上?〃许朝夕看不到慕容九州阴影里的面容上,究竟是何神情,担心地唤了一声。
深深地自胸腔里吐出口长气,慕容九州回眸,掠过肃穆跪伏身前的一群亲卫死士。
〃去舜安州。〃
舜安州地处金盛疆域东南,物产丰饶,历来是金盛皇朝治下九大州里最富庶的一个。舜安王慕容眉,是慕容九州的异母兄弟,与慕容九州同年同月生。
慕容九州出世后,生母贺兰皇后产后不久奶水枯竭。慕容眉的母妃本是贺兰皇后陪嫁入宫的侍女,便自告奋勇将慕容九州抱了去跟自己的儿子一同喂养,断了奶才送回皇后身边抚育。
有了这层渊源,九州和慕容眉的手足情分,比跟其他兄弟都要来得深厚。
慕容九州登基称帝,也得慕容眉尽心尽力出谋划策,至于钱财兵马上的资助,更是多不胜数。
他一定,会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再夺回来!
长笑一声,震飞四野宿鸟夜枭,遥望天际风起云涌。
34
讨伐逆贼贺兰氏的无边战火,便自舜安州首先烧起,迅速蔓延至邻近州县。燎天烽烟里,慕容九州的皇旗铁骑步步逼近京城。
〃曲州、琴州、青华州。。。。。。都已经在慕容九州控制之下。如今十万皇师正跟贺兰麾下大军对峙乾水大江,只要慕容九州的兵马夺下乾水,就能过江直捣京城。。。。。。〃
仇若痕站在株大树下,毕恭毕敬地禀报了半天,始终听不到半点反应,终于抬起头。
离地丈许高的树冠横枝上,苏倾国像只病怏怏的猴子趴躺著,两条腿悬在半空来回荡。
〃师叔,你就说句话行不行?〃仇若痕跟身边的楚信对望一眼,同时叹气苦笑。
虽然当初他俩和玄天府里其他的弟子都想尽快将慕容九州赶下山,可现在,却恨不得再把慕容九州抓回来,关在山上当菩萨一样供上一辈子。
慕容九州的确是走了,也把他们这小府宗的魂也牵跑了。
整个人,就似被霜打过的茄子,蔫蔫的,一连多天,功也不练,话也不说,只躲在树上发呆。
连苏璇精心制作的点心也勾不起苏倾国的食欲,于是,玄天府上下都知道,他们最疼爱的小府宗失恋了。
最心疼的,当然要数一直把苏倾国当子侄看待的仇若痕和楚信。两人每天都给苏倾国带来慕容九州的消息,苏倾国却似乎左耳进右耳出,全没放心里去,依旧没精打采。
仇楚两人的心情只能用一筹莫展来形容。
再想不出法子让这小祖宗振作起来,恐怕玄天府史上将出现第一个因为犯单相思而饿死的府宗。
两人正大眼瞪小眼,山路上脚步由远及近,苏矶一路小跑奔到树下道:〃府宗,方先生回来了。。。。。。〃
不等他说完,仇楚两人已经看到方歌涯青衫翩翩,从容走近。
他身后,还跟著个长身玉立的男人。
〃谈门主?〃看清了男人平凡无奇的面目,仇若痕脸色微变。
谈笑抬手作揖,〃两位莫惊,在下只是随故友同行,别无他意。〃说著,朝树顶的苏倾国瞟了眼,摇头发笑。
方歌涯也是一脸笑意,纵声叫道:〃倾国,忠魂蛊的解药拿到了。〃
树冠枝叶一阵摇晃,苏倾国总算有了动静,飘身落地,红著眼圈对方歌涯道:〃慕容他已经走了。〃
〃我知道。〃慕容九州和贺兰氏正打得天翻地覆,方歌涯途中早有听闻,温言道:〃进屋里再说。〃
触及苏倾国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他皱眉,叫苏矶苏璇赶快去准备吃的。
〃这里就是忠魂蛊的解药?〃苏倾国看著谈笑塞进他手中的一个黑玉小盒子。
〃每日子时服一粒,连服十日,毒性便可根除。〃方歌涯替谈笑回答,微笑道:〃我原本打算去收集药引自己炼制解药,可巧碰上了谈门主,耽搁了些时日,──〃
看到谈笑眼底隐隐然闪过一抹笑,方歌涯清俊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尴尬,干咳两声拍了拍苏倾国肩膀。〃你快些把解药给慕容九州送去罢。〃
苏倾国低著头,慕容九州临别时那冷漠异常的眼神又在脑海里冒了出来。
这些天来,男人的音容无时无刻不在他心头盘旋,让他根本无法静下心做任何事情,只能任细细的痛楚如蚕食桑叶般一点点啃噬著他。
他推开苏璇送到他面前的芝麻小桃酥,闷闷道:〃慕容那么讨厌我,我去找他,他肯定又会生气。啊──〃
后脑勺一痛,被方歌涯敲了个爆栗,没好气地道:〃你不去,怎么知道他还气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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