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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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父子)-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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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抚摸著琴尾的凤凰,在玄门资料里,此琴所用的梧桐之木是凤凰栖息之树,当年玄门祖师周游大陆,偶然间碰到凤和凰在烈火中重生,而他们所栖息的梧桐也被这超越自然之火所焚烧,玄门祖师爱惜此木,就把烧毁的梧桐之木带回玄门借著冰蚕丝制成这“鸣凤”。
  柳缺月自是不相信世上有凤凰,不过想到自己穿越而至,又产生一种向往,玄门特别记载《凤求凰》,此曲用“鸣凤”弹奏,可召唤出九玄天之上的凤凰,柳缺月看之一笑而过,却又记在了心中。
  “铮……”一曲《长相思》幽远而至。
  章台之上是那罗帐灯昏,此处却是缺月孤灯,飘渺之境,远隔云端,空长叹。
  琴声戛然而至。
  柳缺月站起身,转身奔向下午的瀑布处。
  一只手抚上还有余温的“鸣凤”,月光洒向站在“鸣凤”前的人影,张扬的鬼王面具,揭示著此人的身份。
  
  漫步於此处,可以感受到夏夜里的一阵阵清凉。
  把手浸没在潺潺流动的溪水中,丝丝凉意从指间传来。抬头望向瀑布,诧异之色出现在柳缺月脸上。
  月光之下,水面倒影著天上的月亮,水底约成四十五度处隐越呈现出一个小洞。
  柳缺月跳入水中,摸索著找到刚才看到的地方。
  洞很小,双手伸进,触碰到一个光滑的东西,大概成椭圆状,轻轻的从洞中拿出。
  回到岸边,借著月光,柳缺月发现自己从洞里拿出来的竟然是一个蛋……
  一个奇怪的蛋,白皙的表面,有著淡红色的花纹。
  难倒是水蛇的蛋?……不过看样子也不像啊。不会是变种的吧?养条蛇也不错呐!
  不过,这会是水蛇蛋吗?没人知道,至少孵出来之前。
  於是,柳缺月怀著好奇的心情抱著新拣来的蛋往回走去。

  25

  空气已不如一月时的清冷,带有著淡淡的暖意。三月的微风潜入楹檐,轻盈地掠过青草地,飘过城边潺潺的小河,飞过路边的杨柳,擦过枝杈尖头盛开的花朵。
  在去圣都的路上,行人大都脚步匆忙,背著包裹似乎是去赶集。
  柳缺月并不著急,停住在护城河边看著在河中嬉戏的鸭子。
  这时城门口一阵喧闹,引起了他的注意。
  “官爷,你就让我进去吧。”一位近花甲之年的老人站在城门口,哀求著守门的官兵。
  守门长看著老人的哀求,也没有办法,毕竟这是陈太尉定下来的,“老人家,不是我不肯让你进城,只不过我对上面不好交代啊!”
  站在守门长边上的官兵越靖晓看不过去,凑到守卫长耳边,“长官,不就是10钱银子吗。算了啦,你看後面的人还等著人进城呢!”
  守卫张看了看後面的人群,更是摇摇头,“不行,要是让别的百姓看到他不交,那後面的人肯定会闹事,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官职不保啊!”不过看那老头实在是可怜,看到一旁的越靖晓。“要不你帮他交下,等到他找到家人再让他还给你。”
  越靖晓把两手一摊,“我的好长官,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发下来的钱都给我还酒债去了,现在还有欠的呢。”
  守门长无奈的看著他,“你看你,整天就知道喝酒,我看你到50岁都找不到老婆!”
  “找不到才好呢,到时候取个母老虎回来我可受不了。”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守卫长。
  守卫长也知道他指的是自家的那位,瞪了眼月靖绕。
  “这钱,我帮老爷爷交了。”
  清脆的童音使得两人向柳缺月望去。竟是一位明眸皓齿的孩童,身著纯白色的外衫,乌黑的长发被高高
  束起,腰间配著著一个玄字玉佩。
  一旁的老人感动的看著柳缺月,“小公子啊,真是谢谢你了,不然……不知道怎麽找到我那些孙子孙女。”
  守门长阅人无数,看出面前的孩童虽然身著单色白装,但制做衣服的材质不是一般的布匹可以匹敌的,而腰间的玉佩则酷似大陆上帮派的门符。接触到柳缺月不悦的目光,侧身让开。既然人家付了钱,自然放行。
  柳缺月扶著老人往城里走去,“老人家,你这是要到哪里去?”皱著眉头看著热闹无比的街市,这圣都城自己可从来没逛过啊。
  老人想了想,“老朽也不知道孙子他们在哪……只知道他们在圣都开了家药材坊。”轻轻叹口气,“本来,和老伴是住在乡下的,前两年老伴去世了,孙子写信过来说是接自己来圣都。哎,毕竟家乡呆了那麽久,总是不舍,今年是想过来看看孙子怎麽样了,自己也没个几十年也快去了,还是和家人呆在一起是福啊。” 拍拍柳缺月扶著自己的手,“不过在路上遇到了山贼,钱都被抢去了,要不是遇到小公子老朽还进不了城。”老人笑著望向柳缺月。
  在看到柳缺月淡淡忧伤之情是愣了愣,这孩子怎麽会露出这种神情。“小公子?”
  听到老人的呼唤,柳缺月收敛起神情,“老爷爷您就别喊我了小公子了,叫我缺月好了。”
  老人笑笑,“那缺月就叫我张爷爷吧。说真的,爷爷活了150岁还没见到像你这麽有灵气的孩子。”
  150岁?柳缺月呆了下,突然想到这个大陆上的人都是活到200岁的,柳缺月突然想到千机子,邪恶的预测著他的年龄。不知道那个老头子多大了?快200了吧?
  
  中午,越靖晓跑到风月楼。
  门口的小二看到他,熟络的招呼他:“越靖晓,老样子?”
  越靖晓乐呵呵的点点头,凑到柜台里的女子面前,“老板娘,我可又来招呼你生意了。你可得给我多点分量。”
  风韵犹存的老帮娘瞪著越靖晓,“你哪天不来啊,还好你还知道要回家,我都怕你哪天醉死在我这,你可别害我!”
  扰扰头,“那还不是说明风月楼的酒香,吸引著人想醉死。”说完,做了个吸气的动作,“老板娘,你们这生意还是一样的好啊!”
  听到好话,人的心情都会比较好,老板娘帮越靖晓多装了点酒,递给越靖晓。“那当然,不像某人每天都游手好闲。”
  越靖晓喝了口老板娘递过来的酒,顿时觉得浑身舒坦,靠在柜台上,随意往店中望去。
  “缺月,不好意思,这饭都要你请。”老人不好意思的看著柳缺月。
  柳缺月遥遥头,“张爷爷就把我当孙子看好了,我这只是在孝敬长辈。”柳缺月很喜欢张爷爷周围散溢的温暖。
  张爷爷大笑,开心的摸摸柳缺月的头,“没想到老朽在这时候能收到这麽好的孙子。”
  突然杯酒放在柳缺月面前,越靖晓做到他对面的椅子上。
  柳缺月抬起头,漠然的看了眼他,然後继续吃饭。
  倒是一旁的老人盯著越靖晓看。“你是城门口的那个官兵。”
  “是啊,老人家,你找到你家人了吗?”越靖晓看到两人坐在这里吃饭,有点好奇就凑了过来。
  “哎……没有,老朽将店名忘了,也没和他们说这时候过来。”张爷爷神色有点黯然。
  柳缺月瞧了眼越靖晓,“你对圣都很熟吧?”
  没想到这个少年会和自己说话,越靖晓呆了下,有点点头。
  “那好,你等会儿带我们去圣都里的每一家药材坊。”柳缺月吃著菜淡淡开口。
  越靖晓诧异的看著他“啊?为什麽要我?!”
  “身为政府官兵,你们有义务为老百姓服务,你们吃的穿的都是老百姓上交出去的税收,你平白享受不该为老百姓做些事吗?”
  “喂!谁知道那些钱有没有被什麽人贪了,我不是每天都守门的吗……好了好,你别这麽看著我,我帮你们找就是啦!”越靖晓认命的看著柳缺月,早知道就不过来了……命衰啊,好不容易放的下午假就这麽泡汤了!
  柳缺月看了眼他喝的酒,“我不会亏待你,等会儿晚上请你喝酒!”
  “这可是你说的!”越靖晓兴奋看著柳缺月。“那还坐著干嘛?”
  …
  “张爷爷,我还有事,下次再来找你吧。”柳缺月拉著越靖晓朝站在药坊门口的一堆人摆摆手。
  走在大街上,“你干吗不呆在那老爷子家?”越靖晓奇怪的看著柳缺月。
  “不是还要请你喝酒吗?”柳缺月白了眼越靖晓。其实,自己是看不惯那种温馨的气氛,如果要呆在那自己肯定会憋死。
  越靖晓开心的拍拍柳缺月,“哈哈!还好你没有忘记。对了,你多大了?”
  “八岁,怎麽了?”柳缺月奇怪的望著越靖晓,干嘛一下跳那麽远,有什麽不对?
  “八岁……真的假的?你看你哪像个八岁的孩子……我还以为你是什麽高手装扮的呢。”越靖晓一下子扯过柳缺月,指著路边正围在糖葫芦摊前的孩子,“你要是像那些人那样我还相信你才八岁!”“喂,你干什麽啊?”
  柳缺月不理他,走过去,买了串糖葫芦。又走回来,递到越靖晓面前,“我知道你是想吃,又不好意思。这串算我请你的。”
  越靖晓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看著柳缺月正经八二的神情,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才真的想要吃。啥啥啥?越靖晓赶紧扇去脑海中的奇怪想法。
  太阳渐渐落下,街边的小摊点上挂上了灯笼。柳缺月想起了古代还有夜市之说,似乎比白天更加热闹。
  像是印证他的想法,当他们快到风月楼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但是街上的人似乎更加的多了。孩子们在大街上嬉戏著,大街小巷传来比白天还要大声的叫卖声。
  在柔和的夜色衬托下,圣都的魅力完全张显。
  这里,就是那个男人掌管的都城。
  看见柳缺月静静的站在街上望著周围,越靖晓以为他第一来到这麽繁荣的都城。
  “怎麽样?圣都的夜晚不逊色吧?”越靖晓朝柳缺月眨眨眼。
  “嗯,堪比白天。”
  越靖晓“嘿嘿”怪笑两声,“圣都的不夜庄可是很有名的!”说了一半,瞧瞧柳缺月,“等你长大了再来找我,我带你去见见不夜庄的特色。”
  “为什麽要长大以後?”柳缺月有些不解。
  “这个啊……行了,我们先去喝酒……”越靖晓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借口喝酒把柳缺月拉进风月楼。

  26

  小二站在门口看到两人走来,“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还好老板娘帮你留了几瓶。”指著楼里坐满的客人。
  越靖晓赶忙凑到老板娘那,“老板娘,还有多少酒啦,都给我拿出来。”
  老板娘好笑的看著他,“行了,给你留了一瓶,你拿多了,下个月的俸禄可不够你付的。”
  “没事,没事,今天有人请我喝酒,哈哈哈!”说完,把柳缺月拖到面前。
  老板娘皱著眉头看著清秀的柳缺月,“你骗了哪家的小公子请你喝酒?”
  “老板娘你说什麽呐!我哪里骗了人了,你说是吧?”转身问身边的柳缺月。
  柳缺月点点头,从怀里拿出十两银子放在台面上。“够了吧?”
  越靖晓笑嘻嘻的点点头。接过老板娘递过来的五瓶好酒,凑到老板娘耳边,“剩下的用来还前面的酒债。”转头看了看,堂里没有空位子。“喂,去我家吧,这里没有位置了。”说完,未等柳缺月同意就拉著他往风月楼外走去。
  被拉著的柳缺月歪著头,这人难道就不问问别人怎麽想的吗?想到自己现在也没地方去,也就默认了。
  越靖晓住的地方位於圣都城西的一个四合院内。
  据他说,这个四合院里住的人祖上都是做捕快的,不过他倒是不喜欢做捕快,最後去做了个守门的。
  不过,越靖晓家里似乎就他一个人,既然他没有说,柳缺月也没有兴趣去打探别人。
  越靖晓从屋里搬出一张小圆桌放在庭院中,接著去隔壁借了两张圆椅。隔壁的王大妈看到越靖晓难得带个朋友回来,好心的帮两人抄了几个小菜。
  一轮月,一口井,一棵树,静谧的庭院别有一番情趣。
  美滋滋的喝著酒,越靖晓抓了一把路上买的花生米放入嘴中,“还是有酒的日子好啊!”感叹一声,看见柳缺月只是把玩著杯子,便把酒凑到他面前“你怎麽不尝点?”
  “我还未成年。”其实是不想英年早逝,怀疑的看了眼越靖晓,这人喝那麽多酒能不能活到五十岁?记得古人喝的还是白酒吧。
  越靖晓咋咋嘴,不怀好意的看了眼柳缺月。凑到柳缺月身边,“小兄……咯……弟,你叫什麽名字?”
  原来你还知道问我……“柳缺月。”
  把手搭在柳缺月瘦小的肩头,“哈哈,大哥……咯~我……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咯……,越靖晓是也。”
  “把手放下去。”柳缺月拍掉搭在自己肩头的手。
  “别这麽……这麽……咯……见外嘛……哈哈,小兄弟这酒怎麽样?”原来越靖晓趁柳缺月一个不注意,把手中的酒强灌於他嘴中。
  “咳咳……”推开黏在身边的越靖晓,“你喝醉了!”
  此事有些发醉的越靖晓也没注意眼前瘦小的孩童竟然一下子能把自己推开,顺势倒在了地上。
  “我……我……咯……咯……才没醉!”越靖晓倒在地上,指著柳缺月,“你个陈小白脸,不就……咯……是因为你爷爷……咯……是陈太尉嘛!”
  “我不是什麽陈小白脸。”柳缺月无语的看著他。
  “你个小白脸!有什麽好的!咯……老子的爹还是玉皇大帝!小芙怎麽就会看上你了!”
  “咯……咯……要不是你在……咯……比武大会上耍诈……咯……怎麽会赢了老子。看……看老子不把你打死!!!”越靖晓从地上爬了起来,冲向柳缺月。
  “你个我清醒点!”挡住越靖晓打过来的拳头,柳缺月往他小腹上一击。
  越靖晓身形往後一退,“呕……”伏在台子上吐出好些前面喝入的酒。
  “妈的……我的酒……你个小白脸,看我的拳头……”越靖晓双手一勾,身形左右摇晃,像是喝醉酒的人依然不舍手中的琼浆。
  柳缺月一愣,这不是以前电视里放过的醉拳嘛!太扯了……柳缺月立刻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但是注意到越靖晓有些神智不清,从怀中拿出一粒青色药丸,弹指一飞打入越靖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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