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毛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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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毛小弟-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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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终於昏迷,强迫自己昏迷,放松神经,将自己沈入最深的黑暗,黑过夜色,暗过心灵,深深沈睡。 
秦施仍在不眠不休的抽送,身体已疲惫得没有任何感觉,怒火还未平熄,驱使著身体机械的操役著完全没有知觉的秦南。 
愤怒在没有尽头的前方,心在远远跟随,随恨而走。 
爱?或许曾经来过。 
星星还挂在天上,顽皮闪耀,临江城一间医馆的大门便被砰砰敲响。 
〃林大夫,林大夫。〃 
〃小病小灾,天亮再来,大病大灾,出门向右。〃门内传来一个含糊的声音,犹在梦中,未曾清醒,是医馆的看门小童。 
向右?正在敲门的秦府小厮往右边一看,呸,是个棺材铺。 
一大清早的,真他妈晦气。 
〃快开门,秦少爷要请大夫。〃门敲得更为大声,小厮有点火了。 
〃秦少爷?哪个秦少爷?〃声音还是蒙蒙胧胧,半梦半醒。 
〃朱雀大街的秦少爷!你还不赶快开门,晚了小心他拆了你们这个破医馆。〃 
〃师傅说,要有大无畏的精神,谁来我也不怕。〃还是那个声音,慢 
慢的说著,不慌不忙。 
〃死小子,有病患上门,你还不开门。〃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师傅,您仔细听听,中气十足,绝对不是病患,唉哟。〃开始那个声音呼痛。 
〃林大夫,快开门,再晚要出人命了。〃小厮想到少爷的阴森的语气,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回首望去,整个街道空无一人,静寂无声。 
〃你先回府,老夫随後就到。〃 
小厮松了口气,急忙回府。 
清晨的街道上,踢踏声节奏的敲打著地面,寸寸前行。 
〃你最好还是做两手准备。〃林大夫左手抚著山羊须,右手搭在秦南脉上,有条不紊,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风和日丽。 
〃他不能死。〃秦施直勾勾的盯著床上黑色的人影,黑白无常见了他的凶样都要退避三舍。 
〃怕他死就不要做得这麽凶。〃小药童嘀咕。 
〃唰〃两道视线横扫而至。 
〃小施啊,你府里的可都是美人,这麽,嗯,困难的,还是第一次见呐。〃林大夫带著笑意。 


55 
林大夫与秦府本是世交,秦老爷故去後,秦施日日寻欢作乐,也就疏於走动,但是情份尚存,世伯的身份也还在。 
〃不关你事,只要把他给我救过来便是。〃秦施气道。 
〃救活了然後又让你做死?〃林大夫摇头,〃小施啊,你要真喜欢人家,就不要瞎折腾,到头来,苦的还不是自己。〃 
〃谁,谁喜欢,他了。〃秦施结巴。 
〃不是吧,喜欢这个丑八怪。〃小药童惊叫,对著秦南的脸左看,右看,〃这种长相,秦少爷的品位还真是奇怪。〃 
〃出去。〃秦施向前一步,挡住秦南的脸,不让他毫无顾忌的钻研。 
〃我要是出去了,谁给师傅递汤递药,打打下手啊。〃小药童翻翻白眼,头仰到天上去了,不可一世。 
〃我。〃秦施再往前一步,寸步不让的守在秦南面前。 
〃小忧,你就出去吧。〃林大夫发话。 
〃哇。〃那叫小忧的药童发出短促的欢呼,〃听说秦府最多美女了,漂亮姐姐,小帅哥来了。〃一步三跳的跑出了房间。 
〃真是。〃林大夫摇头,〃如此不定性,将来如何继续老夫的衣钵。〃 
〃他,他怎样了?〃秦施迟疑的问。 
〃他长年练功,身体底子很好,所伤也只是外伤,只要稍加调理,便无大碍。〃 
〃那为什麽昏迷不醒?〃 
〃据老夫估计,应该是自我催眠。〃 
秦施脸色一变,好啊,丑鬼,你还敢跟爷使性子,是不是想让爷。。。。。。 
狠话却是再也说不出,还能怎样,还能怎样对他? 
他身负武功,却处处相让於你,任你恣意折磨,以至於昏迷。还想怎样对他! 
〃这是药方,一剂内服,一剂外敷,外伤很快就能痊愈。〃林大夫起身写了两个药方。 
〃那他什麽时候会醒?〃秦施细细的声音发著抖,没有了汹汹的气势,只是弱弱的,害怕的望著床上那张无知无觉的脸,丑鬼再不想见他,宁愿昏迷也不想见他,如果,他再也不醒来。。。。。。 
〃应该很快,他所练之内功本身就有疗伤之功效,这些药对他的作用,远远比不上自身的调息。〃提著药箱走出房门,停住,〃小施,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麽,不要失去了再後悔。〃 
林大夫走出门外,回望房内,他不知跟小施有何关系,内功深厚,醇净无比,却心甘情愿被他所伤,再加上刚上察看後庭伤势时,发现他居然用了百变丸,这是上乘的易容药,以水化之,涂在皮肤上,可随意乔装,由此可见,必是认识之人,且绝无恶意,到底会是谁呢? 
〃想要什麽,我到底想要什麽?〃 
房内,秦施低低的呢喃,自问不休。 
隔天晚上,秦南终於睁开眼睛。 
明黄的灯光幽幽晃动,照在坐在床沿秦施身上。 
他白嫩的下巴上,多了一些稀稀拉拉的胡须,零零散散的分布著,增添了几分落寞。 
眼睛微合,可以看到眼珠在眼皮下缓缓转动,想见并未睡著,只是闭目养神罢了。 
毛毛怎麽会在这里?在知道自己欺骗过他,那麽生气之後,怎麽还会守在床边,而且看起来甚是憔悴。是在为自己担心吗? 
秦施依稀感觉到有目光停驻在脸上,睁开眼,便看到秦南亮晶晶的黑眼珠,清醒明亮。 
〃你!〃他惊喜的想要俯下身,却在一半又强抑停住,脸上似喜似悲,变幻莫测。 


56 
在他睁眼的那一瞬,秦南飞快的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扇子似的盖下来,盖住双眸,让人无法窥视。 
〃感觉不好吗?〃秦施有些紧张。 
秦南一声不出,只是静静的躺著,垂著双眸,貌视沈睡,连睫毛都不颤一下。 
〃还是在生气?〃秦施等不到回复,自言自语,〃生气也是应该的,不过,再生气,药总是要吃的。〃对门外大叫一声,〃端药来。〃 
回过头来,看著那个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面容,还是那麽的丑,那麽的黑,却因为那些夜晚的合颈交欢,而赋予了不同的意义。 
〃大夫说你的伤没有什麽大碍。〃停顿,不知要怎麽继续,他已经多年没讨好过什麽人了,更何况是一个对他不理不睬,视若无睹的人,〃休养几天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秦南还是不说话,秦施也不得不停了下来,房中寂静无比,连呼吸声都被收敛得微不可闻。 
〃在地上爬吗,一去不回!〃秦施突然暴躁起来,忍受不住低气压,跳起来,就往门口冲去,慌慌张张中踢倒了三个凳子,另加撞翻了两张桌子。 
毛毛,以後,哥哥不在身边,不能再这麽毛毛躁躁,要好好保重。收回跟在他身後的目光,秦南心如死灰。 
〃快,趁热喝。〃秦施托著托盘,再不跌跌撞撞了,四平八稳的走进来,虽然稳,但并不慢,药在碗里冒出腾腾蒸气,想见是刚从炉子上倒出来,热气正浓,药效正好。 
〃来。〃俯下身,用汤匙舀起,蹶起嫩红的唇,轻轻的吹两口,送到秦南嘴边。 
〃我自己来。〃秦南以肘撑床,费力的撑起上半身,倚靠在床头。 
〃哎,你别动。〃秦施一手执碗,一手执匙,腾不出手来制止他的举动,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半坐起来。 
秦南在暗暗咬牙,下体被大力强行扯开般,疼痛无比,却面色如常。 
秦施愣愣的看著他的脸,低眉顺眼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丑鬼,肯说话了。 
接过药来,就著热气,一饮而尽,滚烫的汤水顺喉而下,没有一点阻滞的流向肠胃,昨夜,也有滚烫的东西射入肠壁,一次又一次,灼热浓烈。 
秦南抿唇,咽掉苦涩,将空碗放下,也放下那些不堪的回忆。 
〃那个,这麽烫,你。。。。。。〃秦施没话找话。 
秦南躺下,面壁而卧,拉起轻薄柔软的丝被,细细的掖好,将颈间的缝隙都填满,竟是准备大睡特睡的样子。 
〃你才睡醒,又睡?〃秦施吃惊的,〃还是那药里加了安神的药草?〃 
自然是得不到任何回应,秦施也不急,收好药碗,,褪掉外袍,脱掉软履,爬上床去,〃让点被子给我。〃 
秦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挑挑眉,毛毛什麽时候不自称爷了? 
〃唉呀,好冷。〃秦施也不指望等到他让出被子了,自动自发的扯开暖融融的被子,轻手轻脚的滑进去,很小心的不跟秦南有下肢接触。 
手从腰间穿过,揽住结实精瘦的胸膛,亲密但不挑逗,头靠头,并排的靠上一个枕头上,嘴正好对著秦南的颈部,细细的吹著气,〃一起睡,暖和些。〃 
房间里又陷入了宁静。 
这在秦施淫乱短暂的人生中,极为罕见。 
只要这房里有两人以上,一般都是淫声浪笑不断。 
今晚,却两次出现了空白,长久的空白。 
久到秦南都以为他睡著了,却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宝贝,我很害怕。〃 


57 
秦南身子一震,知道真相後,这还是毛毛第一次喊他宝贝。 
害怕?他在害怕什麽? 
他们上身贴合在一起,背部的振动秦施当然感觉到了,手更紧了些,牢牢圈住,怕他跑了似的,〃很怕你从此一睡不醒,很怕你再不理我。〃 
低低的倾诉,软软的示弱,却唤不回秦南的心。 
或许他比秦施年龄大一起,看起来也略为懂事一些,说到底,也是从小娇生惯养,备受呵护的长大。 
在家自不必说,跟了无极老人,也没有吃过什麽苦,连快乐都是风和日丽的。 
他就像一朵生长在南方的小花,一直在小雨中绽放,只能轻风里摇曳。 
因而,当狂风暴雨来袭,损花及叶时,马上像含羞草般,蜷缩起叶子,就算风雨过後,也不再张开。 
所以,秦南已将自己缩回到保护壳里,甚至觉得还远远不够,仅仅缩著还不够,还要躲到一个再也见不到秦施的地方,远远躲开。 
日子一天天过去,虽然天天几次汤药的伺候著,後庭的伤口却好得极为缓慢,秦南数次想运功调息,加快身体的恢复速度,却提不起劲来,丹田空荡荡的,凝聚不了真气。 
怎麽会这样?难道这次伤势太重,以至於内力散尽? 
细细想来,皆是外伤,就算内壁被大力摩擦所伤,也绝不至於毁及内功。 
那麽,是哪里出了什麽岔子? 
〃来喝药了。〃晨昏定醒,一日三次,准时的由秦府小少爷送上,绝不假手於他人。 
秦南接过那碗黑乎乎的药,仍旧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破天荒的没有一饮而尽。 
〃药凉了就没有效用了,快喝吧。〃秦施见秦南只是端著药,看个不停,忍不住出声催促。 
〃哦。〃秦南回过神来,举起药碗,便待喝下,忽见秦施盯著那碗药,神色紧张,不由心里一动,莫非是它出了问题? 
送到鼻下,热气将药味挥发得淋漓尽致,各种味道交杂在一起,让人无从分辩,但是秦南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一抹绝对不该出现的香味。 
〃你!〃大惊,大怒,白底描金的药碗失手摔落,在地上分尸,没有寿终正寝。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心神恍惚,每次毛毛将药一拿来,便想也没想的喝下去,从未想到,他居然在药里动了手脚。 
〃烫著你了?〃秦施急急的扑过来,抓住端碗的右手猛吹气,〃烫疼了吧,怎麽不小心点。〃 
殷勤的吹了半天,发现那只爪子虽然形状优美,骨节修长, 但是黑乎乎一团,实在分辨不出哪里被烫红了,忍不住问,〃宝贝,到底是哪里烫著了,你手太黑,我看不出来。〃有些赫然。 
秦南被气得只出有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你在药里放了化功散!〃 
秦施一惊,吹气的动作停了半拍,马上以拍马屁的口吻说,〃哎,没关系,看不出来摸得出来,让我摸摸哪里比较热。〃 
秦南猛的一抽手,苦於大伤在身,内力尽失,一抽之下没有抽出来,还是好好的呆在那只安禄山的色爪里。 
秦施摸啊摸啊,手不停,脑也不停,这麽快就被宝贝发现了,不过不要紧,今天已经是最後一贴药了,就算不吃,也剩不下多少内力,再想使功夫以後是不可能了。 
低著头,露出狐狸一般狡猾,狼一般色色的笑容。 
从此以後,天再高,宝贝也飞不起来,地再广,也跑不出秦府的方寸之地。 


58 
〃你,难道还折磨得我不够吗?〃温良如玉的秦南也忍不住小小发怒。 
〃什麽?〃秦施的笑容停在嘴边,赶忙抬起头来,〃不是,宝贝,不是的,我怎麽还会再折磨你呢?用化功散也是因为你功夫太厉害,哪天生起气来,一走了之,这府里没有人可以拦得住,所以,才。。。。。。〃 
潜台词是,这次你就算再生气,也走不了了。 
秦南从小鸟变成了小鸡,从游刃有余变成了缚手缚脚。 
伤好後,秦施日日求欢,秦南抵死挣扎,虽然内力尽失,但眼力犹在,使些巧劲,用些刁术,秦施也没那麽容易得手。 
在大战了三百回合之後,累得大冬天的一身臭汗,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秦小少爷开始不耐烦了,少爷脾气就犯上了。 
跳下床去,翻箱倒柜的找出一截香来,嘿嘿淫笑,看你还挣扎个什麽劲。 
点上神仙醉,把秦南压在床上,正面,反面,跨骑,骑乘,好好的做了个够本。 
秦南兵败如山倒,软得像团泥,任他捏来揉去,再也无法反抗分毫。 
他的腿在战事里完全失去了功效,除了打开,还是打开,别无他用。当然不是自愿的。。。。。。 
这麽过了几天,秦施的脸亮得可以给人当镜子照,秦南的脸,早已黑透,媲美包公。 
〃宝贝,来,把脚抬起来一点。〃 
无人应声。 
肌肤摩擦声,〃啊,宝贝真乖。〃 
湿湿的水声响起。 
〃秦施,你早晚会精尽人亡的。〃 
曾经完美的秦南有点不太完美,不过也难怪,任谁被人像青蛙似的掀翻过来,也优雅不起来了。 
只见房内,秦南仰卧床上,手随便放在丝被上,无人问津,但脚就由不得他了,从膝盖处被折起,向胸前推去,紧紧的压在胸膛上,贴合在一起。 
在这样的姿势下,完全是以背部支撑身体了,臀部被推离床榻,高高的翘起,正对床顶,将那朵隐在深处的粉色菊花醒目的亮了出来。 
秦南虽然没有练过缩骨功之类,达不到柔弱无骨,但是,身体的柔韧度还是远超於常人,身体被折弯并不痛苦,被掰成任何形状也都不痛苦,只是那里尽现人前,无遮无挡的任秦施冲杀,猥玩,实是羞愤不已。 
〃宝贝不用担心以後性福的生活,我猛著呢,你不是很清楚吗?〃某人得意的讪笑,越发用力抽送,再加油嘴滑舌,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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