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暧昧的深沉气氛延伸,翼影平静的眼神闪过骇然,试图动作却发现翼雪早有准备的压制住自己,无法动弹。
「既然只是一条狗,」翼雪整个脸贴向他磨蹭,一手将他的下颚往上扳,温柔的舔舐男人突起的喉结,接著用力的啃咬一记,听见上方传来的痛哼,他几乎残忍的笑了,「就应该做好狗该遵守的本分。」
脱节的手臂窜出炙人的痛楚,翼影脸色再也无法保持,他是个多骄傲的男人,却三番两次被翼雪这样折辱。
早已握紧的拳头毫不迟疑的揍上翼雪柔嫩的脸边!
没有防备的美丽男人就这麽硬生生的接下这拳──!
嘴边扯出一抹笑,他成功的听见翼雪痛哼。
鲜红的血丝沿著嘴角淌出,翼雪伸舌轻舔,眼中没了笑意。
黑暗阴沉在幽深的瞳孔中交织,他抓住翼影被他弄伤之处,毫不怜悯的掐住关节弱点处──
「呃、」被制住伤处,翼影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咬牙哼声,却一点也不觉恐惧屈服。
「身为一条狗就不应该这麽突出。」阴狠的柔嗓在他耳边响起。
唰!一声,身上衬衫的钮扣被扯得散落一地,露出精悍惑人的身体线条──
「安分一点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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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右肩严重脱臼的痛楚,翼影抬起左手用力挥向翼雪,试图挣脱现在的困境。
翼雪轻易的扣住他挥来的手,顺势将他整个身体扭起,强制地背对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将他反击的手臂往後反折箝制在背部,一手紧环住他裸露的腹部,压向自己──
翼影脸色铁青,欲挣扎之际;翼雪整个人紧贴他的背部,以此压制被他反折的手臂,形成两人前後紧贴密不可分的画面。
翼雪一手仍紧扣住他的腹部压向自己,一手则空出来扯住他的发丝往後扯,翼影发出闷哼,整个脸微偏往上仰,翼雪美丽的脸磨蹭著他的仰起脸边,温热湿润的气息吐在他线条俐落的颈项,低声:「别动,外面有人呢?」
经翼雪的提醒,翼影猛然看往窗外,马车仍然还在市区内,虽然人烟没方才多,却还是常有人走过车边。
车身由轮胎与地面的接触传来微弱的震动,翼影的臀部与翼雪的下腹来回摩擦,翼雪轻笑啃咬著他的耳垂,低柔沙哑道:「我很想念你下面的嘴。」
感觉到两股间逐渐肿热的突起,翼影咬牙无声的瞪视窗口,虽然明白紧接下来会发生怎麽样的事情,但无法动弹的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翼雪压制住他腹部的手往下滑至男人的裤头上将拉鍊拉下探入,松开扯著他头发的手顺势将他的左腿往上抬将底裤长裤一并褪至大腿。
下半身一片冰凉,难堪的姿态终於使翼影失控的发出怒吼:「翼雪、」
见翼影怒红的脸,翼雪愉快的笑了,探入男人前方的手一把握住!
翼影大惊,剧烈的挣动,早已脱臼的手臂随著高度晃动窜痛不已,翼雪没有理会他的愤怒挣扎,手掌仍然包围住那软垂的分身,开始有技巧的抚弄──
身体的反应总是与意志相违背的,翼影无法控制自己最原始的生理反应,在翼雪有意的刺激下,分身渐渐肿大,尖端溢出些许液体。
翼影粗犷的脸通红一片,咬牙不作声,颤抖不停,热度从被握住玩弄处延伸扩散到全身,兴奋的快感让他几乎想发出呻吟。
但是,那又怎样?
只要是男人,被这麽抚弄性器谁都会高潮。
他在心中疯狂的警告自己,绝对不能射出或者发出任何声音,因为──控制不住就代表了自己是个失败者,真的成了翼雪底下的一条狗!
就在翼影前方的尖挺被挑逗的濒临爆发之际,翼雪趁机扯开自己的裤鍊!
「呃!」翼影痛苦的闷哼一记,前端欲射的热源没有发泄,後方才复原的窄窒洞穴再次被巨大的肉柱强硬顶扩开──
「啊……哥哥,你比女人还要紧呢。」翼雪舒服的喟叹喘息,更用力的撑高翼影的左腿往下压,让自己更顺利的插入,尚未滋润的柔嫩穴口再度淌出些许鲜红。
翼影仰头痛苦的喘息,只能任由身後的男人控制自己的下身动作,前方的灼热因後方狠戾插入的痛苦反而无法顺利宣泄,腹部肿胀酸麻的感觉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更无暇反驳翼雪任何话语。
马车轻微的振幅摇晃著两人,翼雪整个灼热完全埋入穴中,肉棒磨著高温的腔壁往上一阵一阵的顶送──
剧烈的痛苦使得翼影意识不太清晰,隐约察觉马车驶出市区到郊外,也顾不了了。
翼雪也不在意他的反应,开始顺著马车摇晃频率抽出半截硕大,顺势重重的插入,鲜血的润滑让他更加畅行无阻,每每正中核心顶至肠壁。
被箝制在身後的手紧握著,手指关节几乎握得发白,翼影的脸显得苍白没有血色,急促沙哑的痛苦喘息,渐渐麻木的下体不时传来某种异样的搔痒感──
感受高热的肉棒来回进出抽插,内壁几乎是下意识的收缩著,翼雪愉悦的发出叹息,低哑的道:「哥,…你含著我不放──」
那含著情色的调侃嗓音让翼影愤怒的想反驳,却只能在下一个重重的插入化为无声的抽气声。
眼前男人精壮的身体渐渐泛起一抹晕红,翼雪眼中闪过一丝异采──
驾的一声,一阵前倾冲力!
「啊、」翼雪顺著劲道往前顶入深处,翼影失控痛苦的喘息出声──
被肉壁紧紧包裹著的硕大射出温热的液体充斥其中,些许浊白液体溢出顺著交合处溢出与鲜红血液交织。
脱臼的伤处再次窜出骇人的巨痛,冷汗直流,翼影的脸色可说是惨白,额上的未复原伤同样隐隐作痛,一阵晕眩让他几乎支持不住。
马车已然停在自家宅院大门口。
翼雪脸上的激情渐渐褪去,放开对翼影的钳制,快速抽出自己的分身,听男人因他的举动发出闷哼,闪过一丝异样──
已然呈现意识不清的翼影几乎裸程狼狈地倚著椅垫,粗重喘息不已,动也没动半分。
翼雪深深的凝视痛苦蹙眉的他,从容地将自己整顿完毕。
忽然,车外传来脚步声──应该是接应的仆人。
卡,的一声,马车门即将被打开──
52
眼见车门开启一半。
目光一冷,翼雪猛然将意识早已茫然的翼影拽入怀中,迅速扯下挂在左边车门边的披风,一把将几乎赤裸的男人包裹的密不通风。
阳光从门缝透入,门口一名侍者低头恭敬的行礼,翼雪微微眯眼,没有看侍者一眼,怀中的翼影脸色苍白的离谱,他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男人紧蹙的眉头才渐渐纾解。
侍者见车中诡异的气氛画面,不敢多说一句话站立一旁等候翼雪的吩咐。
翼雪静静的看著闭眼陷入昏迷的翼影,许久才缓缓抬头,露出一抹令人不解的冷凝,横抱住不比自己轻的他,翼雪优雅的下马车。
几名仆人早已半跪地施礼,另一名侍者立刻上前做势接过翼影。
翼雪移步没有让侍者碰触到怀中的人,冷道:「做什麽。」
侍者一愣,紧张的缩回手,不明白自己的举动有什麽问题,下意识跪地请求息怒。
美丽的眸中闪过严厉,接著温和的放缓嗓音,「没你的事。」
抱著男人的手不自觉收紧,听男人痛苦的哼声,他丝毫不理会周围半跪两旁的仆人,快步走至门内──
玄关边的女仆们见来者,纷纷鞠躬;翼雪毫无笑意的柔声:「立刻去准备热水。」
「是。」翼雪再度迈步穿过长廊到达寝室;几名女仆应声跟随在他身後。
一进入寝室,翼雪便将昏死的翼影放置在床间;尾随而来的女仆们也进入浴室开始爲翼雪准备热水以及盥洗衣物用具。
没有理会她们的举动,翼雪只是坐在床沿,手指轻轻的触摸翼影粗犷刚毅的脸形线条,微启的唇吐出急促的温热气息,他嘴边浮现一抹含兴味的笑意──
手沿著耳垂部分贴滑至颈边,靠後颈部位,有一排渐渐不明显的齿印,翼雪眼一暗,手指来回触摸著那印──
「爵爷,热水准备好了。」不久,女仆们从浴室出来,恭敬的道。
翼雪仔细的睇著身下的翼影,漫不经心的回答:「嗯。」
几名女仆立刻上前似乎想将昏睡的男人扶起。
察觉她们的举动,猛力挥开一女伸来的手,翼雪皱眉,「不用你们服侍。」
女仆们也是一愣,立刻退出门口将门带上,匆匆离开。
众仆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非常疑惑今天的爵爷怎变得如此诡异古怪?
而…影大人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呢?怎麽会昏迷不醒……
房中的翼雪见杂人都离开後,便褪下包裹在翼影身上的披风及残破的衣裤,完全不费劲的将他抱进浴室,浴室中雾袅袅弥漫,温热的水气充斥整个空间,眸中的冷光也不自觉的散去。
轻柔的将男人放置在浴缸中,碰触热水时,男人发出某种不明的叹息──
翼雪眼中闪过异采,倚坐浴缸边,伸手入水中抓住翼影的脚踝往上抬高靠在边缘,一手撑著微低身,不顾会湿透袖口再次伸手探入水中摸向他的私密处──
抚弄触摸著洞口嫩肉,翼影似乎被扰的睁眼,翼雪注视他,原本锐利的眸子间涣散迷茫,看来是没有真正的醒来。
翼雪低笑,突起一指探入幽口,开始刮搔内部!
翼影全身僵硬,却丝毫没有清醒姿态,腿下意识的往内阖,被他手快的按压住。
「唔…」翼雪强烈的刮搔牵动了穴边的裂伤,翼影痛苦的闷哼,脸上泛起一抹不明的红晕,失神的眸子微眯,黑色的瞳孔中映著美丽的男人──
些许红丝及浊白的液体和著热水淌出,翼雪这才抽出手指在空中甩了下水珠。
深深的瞅著这麽安静温驯的翼影──
「哥哥……这样不是很好吗?」
许久,叹息般的嗓音在温热的空气中散成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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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爲什麽……」
梦境中重复著哽咽哭泣的抽噎,不停的询问著。
额上传来剧烈的痛楚,翼影看不清楚黑暗中模糊的人是谁。
一直问他爲什麽爲什麽,他同样反覆的回问:「什麽爲什麽?」
可是那小人影没有回答他,只是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翼影不禁走上前想要他别哭,接著那蹲著的人倏地抬头!
翼影看不明白他的脸,头上越发难受的痛苦让他显得不耐烦,「别哭!」
忽然,哭泣的人眼睛越来越清晰,翼影仔细一看,那是一对很漂亮很幽深的眸子──很熟悉的一对眸子。
「哥哥…我好痛…!」看似天真的眸子瞪著他,翼影一惊。
那是──!
翼影猛然睁开眼睛,想抬起上身──
「唔、」随即一股重力往下压,将他压回床上。
眼前仍然有些朦胧,下意识想做出反击的动作,却发现惯用的手已经被包扎固定住了,一阵剧痛由额上沿窜周围神经,他低低的呻吟出声──
身上的人影震了下,低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很痛吗?」
翼影怔了下,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脑中思绪混乱一片,努力眯眼想看清身上的人是谁──
身上的男人对他的没反应丝毫不在乎,柔嫩的手掌贴著他昏痛的额头摩擦著纱布,然後顿了下,抬起他的腿──?!
「呃、?!」翼影骇喘,完好的另一只手抓住抬起他腿的手。
眼前的迷茫渐渐散去,他终於看清楚身上的男人是谁了。
是翼雪。
闷闷的阵痛让他无心思考冷静,他瞪著身上的男人,脸上仍带了点苍白和疑惑,翼雪脸上没有笑意,皱眉道:「不认得我?」
「你…」翼影痛苦的哼了声,握住翼雪手腕的手也稍微松开了,「你做什麽…?」
翼雪偏头凝视著他难受姿态,眼中闪著暗沉,轻柔的笑道:「别紧张,我只是想看看你哪痛而已。」
话一落,他没有理会翼影的抓握,一劲的伸手将他两腿分开──
这才发现自己赤裸的翼影脸色青白交错,急喘怒吼:「翼雪你、」
分开他的臀办,翼雪的手摸上那青涩窄窒的洞口边,感觉翼影颤动的惊喘,他满意的低笑道:「谁要你不听话,叫我雪。」
在同样深为男人的面前大张双腿,这种难堪的感觉翼影深刻的感受到了。
尤其是在最痛恨的男人面前,这更是极尽侮辱的姿态──
眼中闪过愤恨凛然,衡量情势,他不再多做挣扎,自己根本早已成为待宰羔羊。
他冷冷的看著翼雪将他的腿分更开,然後清楚的感觉到温热的手指触摸著自己最私密处的边缘──带著点麻痒──
脸色由白转青,他没有想自杀,却非常想将身上的男人砍死。
猛地,他整个人僵直,两腿反射性的想阖拢,翼雪轻易的将他腿箝制在他手肘两边,原来翼雪将突起两指探入他细致的穴中,无意间扯痛了旁的伤处。
翼雪美丽的脸上尽是专注,幽暗的眸睇著他的腿间──
莫名的情绪让翼影有些颤抖,他…他升起一股欲望──
──想杀人的欲望。(……)
感觉到手指深入自己体内翻搅著,摩擦著里面的肉壁,然後继续往更核心顶去──翼影的呼吸些许急促。
就在翼雪触及某点!翼影不经意的弓身!
接著,翼雪立刻抽出手指──
一抹战栗的电流窜过四肢,他几乎是骇然的瞠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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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翼影的举动,翼雪轻笑出声,嗓音中带点沙哑的道:「有感觉?」
翼影喘气没有回答,清亮的眸中透著不敢置信,脸色通红中透著铁青。
不可能…不可能…
怎麽可能?
反覆的警告自己,脑中隐隐的痛楚越发炙人,无意识的扫过身上笑得愉悦的男人,断断续续的影像不断重叠──
原本想不清楚的梦境竟回忆了大半,男孩的脸和翼雪的脸来回交缠覆盖,脑中混乱成一片空白,全身痛得颤抖──
胸口起伏转为剧烈,脸色也变得更加惨白。
注意到他莫名变化的翼雪,皱眉,整个人就著分开他大腿的姿态往前压贴俯下身,一手扣住翼影的脸看向自己,「怎麽?」
感受到自己方才被侵犯的私密处下抵著某种热物,翼影又是一僵,生理上却升起油然不同的反应,一种颤栗兴奋电流般窜升的快感──
然後──下腹一热──
翼雪怔了下,饶富兴味的睇著身下的男人,柔声道:「想要啊?」
翼影来不及反驳,翼雪已经一手握住他挺起的分身,开始轻柔的抚弄──
无声的惊喘一记,他单手抵著翼雪贴近自己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
热源全部集中至腿间一点,失控的兴奋差点抽搐,半年多来,根本没机会找女人宣泄的欲望累积不少,在这麽极致的搓揉下,再怎麽理性都无法控制。
眼眸眯成一线,泪雾散成一片,身体因快感而发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