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叔叔,那单红不会有危险吧?我把她骗出来可不是要让她送命的,要是她有个万一,那蓝这辈子都会觉得对不起朋友。”
“暂时不会,只要你看著你男人不要碰她,大同的女人都很死心眼的,被自己男人以外的人碰过了,就会要死要活的,拦都拦不住。还有告诉所有随行的人不要把大同的皇妃在我们这里的消息传出去,要是被大皇子知道了,就不知他会把那位娘娘怎么样了。”
“恩!我会安排,舅舅天都快亮了,阿兰送您回帐子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你们也睡吧,我自己回去。”
说着扎克推开帐门走了出来。帐子里没了声音,想是那蓝和二皇子也休息了。
单宏坐在于原地想了一下,想他身无分文,自己跑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跑也跑不远,马匹有专人看守没机会偷到。
就算跑了回京,一旦被宫里人找回去,那不是又要回到以前担惊受怕不得自由的日子了吗?
单宏权衡利弊,决定装傻就当没听到今晚的对话,离北番和大同的边界还差30几天的路程,单宏决定离近北大营以后再想脱身之法。
于是单宏在没人发现以前方便了一下,就回到了自己帐子里。
这一天,单宏突然发现看管他的北番兵士更多了,单宏正要找那蓝询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没想到那蓝就过来找他了。
“单红,再有一天今晚出了定北城就可以到我们北番了,终于要回家了,不知我的小羊张得怎么样了?我好兴奋欧。”
“还要多久到城门?”
“恩!6个时辰,快了,明天傍晚的时候说不定就可以看到大草原了,天啊!都要憋死我了。”
“把我放在城门口就好了。”
单宏试探的说。
那蓝这时突然不兴奋的叫唤了,而是面有愧色的低下了头。
“对不起那蓝骗了你,可是我也有问过你的意思。”
“你骗了我什么?”
“我们本想掠你出来,可是没想到你正想出宫,所以就骗你说送你去你要去的地方,好让你和我们走,其实那蓝没有恶意的,我男人喜欢你,我觉得我们会处得很好,所以也希望可以和你做姐妹,这才答应帮他把你弄回北番,可是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了。”
“出什么事了吗?”
“扎克叔叔说北番一旦和大同打起来你就是筹码,让大王子发现了你会更惨,所以那蓝也不知把你带出来是对还是错了。”
“你现在想怎么样?”
“扎克舅舅说要把你迷倒放回箱子里运回北番国去。”
“你会吗?”
没见过这么实诚的女人,人家问什么都照实回答。
“啪啪”
那蓝拍了拍手,几个人抬着那个偷渡单宏出宫的大木箱子走了进来。
那蓝示意把箱子放在地上,那些人则被遣了出去。
那蓝从怀里拿出那放了药的早茶,一歪壶嘴全部倒在了地上,然后打开了木箱的盖子。
“现在外面人多,你先进去,路上找机会走吧,这里离你们定北的大营不远了,走的话一两天的也到了。”
“谢了!”
单宏一翻身进了木箱子,那蓝挨近了盖盖子的时候,单宏起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个好女人,可是你男人不是个好男人,就要打仗了,祝你好运吧。”
“谢谢,只要那蓝不死,以后一定会来找你玩,你自己也小心。”
单宏进了箱子,不一会儿就觉得开始摇晃起来,单宏知道北番人马开始启程了。
一路颠簸,单宏可以清楚的听到外面的交谈声,不时的可以听到那蓝过来和看守的人说话,试图把人支开,让他寻机会逃走。
可是一拨人走了,一拨人就会补过来。
并不时听到那个叫扎克的家伙走过来,吩咐下面看守的人把装他的箱子看紧些。
单宏在箱子里等的只咬牙,那个老家伙看来还挺谨慎,害他连一个出箱子的机会都没找到。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天刚擦黑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单宏只觉得四周突然安静了很多,没人说话了,只听得马蹄声不停从边上传来。
单宏慢慢的听到城门开启的声音,心想糟了,再出不去就真的要被人家带回北番了,单宏开始用力的推箱子的盖子,可是没想上面压了东西,竟然纹丝不动。
单宏本想大叫,可是又怕北番人狗急跳墙杀他灭口,他现在是在箱子里,一把钢刀插进来他躲都没处躲。
马车缓缓的启动了,能不能出去就看这离城门的几步远了。
“将军都查过了,是否可以打开城门?”
“开城门。”
单红一听这个将军的声音怎么那么熟纳?不对!是他师兄监妹夫的郝威,此时不求救还要等到何时?
单宏提了一口气,大叫起来,只希望外面的人可以听到。
“喂猪的,救我!”
求救也不叫好的,喂猪的是单宏给郝威起的外号,意思是好养活不挑食,象是喂猪的,给什么吃什么。
“旷”
箱子重重的被坐在了地上,然后又被抬了上去,把单宏颠了个七荤八素,下一句怎么也叫不出来了。
北番的人马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定北城的大门。
流氓皇妃
第二十二章
定北城的大门在郝威面前缓缓的就要关上了。
郝威看看四周,然后怀疑地对手下人问道。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吗?”
“秉将军,末将好像听到有人叫喂猪的,可能是我听错了吧?这附近没看到有喂猪的?”
“喂猪的?”
郝威一想不好,刚才他也听得有人这么叫,而且象是单宏的声音,可是他知道单宏现在应该在宫里,他才在怀疑单宏怎么可能回到这里来了那,可是不只他一个人听到有人在叫。
“不好!把北番的人拦下来,本元帅要亲自检查他们的行李!”
郝威一声大喝,周围兵士立刻有人追了过去。
这时北番的人马刚走出不远,一看有人追来,他们立即加快了速度让马跑了起来,这一下更坚定了郝威的担心。
单宏不是在他们手里,就是他们带出了大同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才会做贼心虚的逃跑。
驾着马车,带着行李如何跑得过大同的战马。北番的队伍跑出不远就被大同的兵马追上了。
郝威派人把北番的人马围在了中间。
“我们是贵国皇帝的客人,你们要做什么?”
扎克走上来对郝威说道。
“不好意思,刚才我的手下检查的马虎了些,现在本元帅怀疑你们夹带了本国的重要东西,要亲手再检查一次,这次要是查不出东西,本帅派人护送你们回去。”
“哼!我们车上的东西都是贵国的皇帝给的,再有就是一些贴身的衣物不方便检查。”
“放心,我不会把东西弄坏,只要打开看看就行。”
“那元帅大人就请吧。”
扎克让开了身子示意郝威过去检查。
郝威让人把箱子一个一个的抬下来一字排开,看着能藏下一个人大小的箱子能打开的都打开看了,再有就是封着大同国库大印的箱子,这些都是大同的皇帝赐给北番使节的,按规矩箱子未到北番国以前是不可以打开的。
郝威检查了所有的可以打开查看的箱子,可是一无所获,于是只有安慰自己是听错了。
郝威吩咐把所有的箱子装回车上,这时郝威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所有的箱子都是分开捆的,然后再累在一起,只有一个封着大印的箱子是和一个稍小些的箱子捆在一起的。
因为是载在马车上的缘故,其他的箱子都只是捆了几道以不会被震开为宜,只有这两个箱子上捆了个严实,透着古怪。
这时郝威想起刚才在城门内,这两个箱子曾经掉在地上,发出了好大的一声响,也就是那时叫声才消失的。
郝威走上前去,用手敲了敲低下的箱子。
“好大的一个箱子,不会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元帅开玩笑,这个箱子封条都没打开过,是贵国的皇帝送给我们小王妃的布料首饰而已。”
扎克话音未落箱子里出了奇怪的声响。
“唉哟!”
声音虽小可是在这空旷的地方想起,也让附近的人听得真切。
扎克立马变了脸色,拿过一个手下的刀子,就往底下装单宏的那个箱子的缝隙处扎了过去。
站在边上的那蓝拔出自己的匕首把刀子挡了一下,匕首把刀子撞歪了,可是那蓝的匕首也被震的掉在了地上。
“扎克舅舅,你答应我不伤害她的。”
扎克举刀想要再叉一次,已经来不及了,发现异常,大同的人马把他们围了起来,郝威也有了戒备。
北番的人马先动起手来,大同兵士和他们打了起来。
北番人且战且退,抢了马匹就往北番国的方向逃去。二皇子和那蓝已经被手下护送着跑出了包围圈,北番的人马死的死逃的逃,这留下那一地的箱子。
郝威一刀砍开了捆箱子的绳子,把上面的箱子抬开,谨慎的用刀子掀开了箱子盖。
单宏把着箱子边站了起来。趴在箱子边上,开始咳嗽起来。
“咳咳,颠死我了,我的舌头。”
原来刚才被颠得那一下,不仅让单宏五脏移位,还让他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一说话就痛得要死。
“阿宏!”
郝威惊喜的叫道。
“我要军医,我的舌头断了。”
单宏霸占了郝威的战马,示意人家带路回元帅府。
郝威要派人马去追北番的二皇子和他那些逃走的手下,被单宏拦了下来。
单宏暂时是平安的我们暂且不提。
只说那宫里。
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是宁平。
宁平奉皇帝只命,检查北番的行囊,把他们和赏赐的东西送出宫门。
北番的人出了宫门以后宁平只觉了了一桩心事。总算有了些空闲,决定去找单宏。
上次他之所以未答应单宏的请求,一是为求公正,二是觉得单宏大可不必和皇帝闹得那么姜只要他肯陪个不是,皇帝自然会帮她的,这样即不会落人话柄又可以不占用民额。
这次宁平决定和单宏好好谈谈,他要是听不下,他在为他想法子就是了,其实身为大内侍卫总管带几个人进宫是很容易的,他以前不想也没人值得他用特权,现在为了这个小女人,宁平决定实在说不通就用上一次吧。
宁平来到单宏院子门前等候通报时,天已经亮了,可是通报的人说单宏没出房间,让他等等,许是还没醒。
宁平从一早等到日头西落,还是没等到单宏的人,于是以为单宏在和他闹脾气故意不来见他。
宁平叫来了一个宫女。
“告诉你家娘娘,我改日再来。”
小宫女欲言又止的样子。
宁平奇怪的说。
“有事吗?你说就是了。”
“宁总管,您能不能让陛下来看看我家娘娘?她从一早就没出房门,到现在了滴水未沾,我们做奴才的真怕出点儿事,我们担带不起阿。”
宁平一听,不对啊?
这不像单宏的作为,他以前可是有吃的就来两口,和人闹脾气也不会亏了自己。
宁平看了看单宏紧闭的房门,问道。
“你们没进去看看吗?”
“娘娘吩咐没她的话谁也不准进去,谁进去就拿剑坎谁。奴才们不敢拉。”
“好好看着,我去找陛下过来。”
流氓皇妃
第二十三章
宁平找来了皇帝。
皇帝进了单宏的寝室,一看屋子里没有人的,床帐还没打开。
皇帝走到床边,掀开了床帐,然后看到了鼓鼓的被窝。
皇帝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拍了拍被子。
“爱妃,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御医看看?让朕摸摸是不是发烧。”
皇帝看被下的人没反应,而且用被子照着头,心想这样捂着不会呼吸困难吗?
于是皇帝伸手把被子拉下来一点。
“来人阿!”
皇帝一声大喝,屋外的人纷纷的跑进来跪在了地上。
皇帝一指被子下面,众人一看,被子里没人只有几个枕头盖在下面。
“你们娘娘那?”
在单宏院子里管事的太监爬上前来。
“陛下,昨晚娘娘说她累了要休息,没她的吩咐谁也不准进去打扰,谁进去就砍谁,所以从昨晚开始谁也没见过娘娘了。奴才们是真的不知道娘娘已经不在屋里了。”
“一群废物。宁平!”
皇帝冲外面喊了一句,把宁平叫了进来。
“派你的人彻查宫中所有庭院,屋宇,房顶,房梁上也找找看看,问一下哪一宫丢了吃食没有,一群废物,连自己的主子都看丢了。朕在御书房等你,找到了单妃就带她过来见朕。”
皇帝回御书房等消息,皇宫里侍卫宫女忙成一团。
直到第二日白天搜索工作一无所获,宫里的人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宁平在宫人担忧的眼神下,抱着必死的决心走进了御书房,去见一宿没睡的皇帝。
皇帝定定的看着他。
“朕的爱妃那?”
“陛下,臣该死。单娘娘可能已经不在宫里了。”
皇帝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闭上了眼睛。
当皇帝张开眼时,痛下决心。
“派人派查所有宫人的家事出身,有可疑者可立即审问。朕的人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了。至于你的罪,等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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