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宏好心的拿着一块糕点举到那个人面前。
“给,快点儿吃吧。”
“你是~~~?”
那个人大声的问道。
单宏一惊,那个傻瓜不知道那么大声会招来人的吗?
单宏一手捂住了那个人的嘴。靠在他的耳边说。
“禁声!我和你一样没东西吃来偷吃的,不要叫会被人发现的那样就完了,答应我不叫我就放开你。”
那个人点了下头。单宏这才放开了手。
两双晶亮的眼睛对在了一起。
单宏友善的笑着对那个人说。
“来一起吃吧!味道不错的。”
说着把手里的那块糕点塞进那个人的手里。
那个人搞不清状况的样子,皱皱眉头,看看单宏的衣着。
“你是代选的秀女?你怎么在这?迷路了吗?”
“我是秀女没错,不过不是待选,是等待回家才对,我在这是应为你们宫里的人小气不管饭,只好自立救济了。我才没那么尿,迷路?傻瓜才迷路!”
“女孩家说话不要那么粗鲁,你这样谁敢要你?”
“靠!不要才好。”
那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
单宏一看就要骂人,靠!耍酷,有门不走走窗户,那人拿的可是真家伙,只是不知冲谁而来。
那人觉刀就砍,眼看就要砍上那个人的脑袋了,单宏一拉把那个人拉开,一抬腿踢上了来人的肚子,然后翻身只来得及拉过桌子当下了紧接着而来的另一刀,桌子的碎片四散飞开,发出巨响,有一些碎片溅在单宏的脸上留下几点儿血印。
打斗声很块引来了侍卫,远远的人声传来,黑衣人一看来不及了,于是翻窗而出。
单宏往后窗跑去,准备跑路,这时那个人走上来拉住了他的衣角。
“姑娘你的脸;我会负责的;你不必走的,那些是我的人。”
“靠!病的不轻。放开再不走来不及了。”
“我会保护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不必了,你放不放手?再不放开不要怪我不客气?”
单宏耳听侍卫就要进来了,于是心中默念,不要怪他。
单宏一抬手,一记手刀切了下去,眼看那个人倒了下去,自己在千钧一发之际跑了出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住处,心中还在心痛糕点没吃几块儿,还饿着那就糟蹋了,大叹可惜,都怪那个瘟神。
单宏走得匆忙,其实在慢一步就会听到。
“万岁爷,您没事吧?快传御医!”
秀女的第二关当天应故暂停,说是头天晚上宫里进了刺客,皇帝受了惊吓。
单宏乐得清闲,可是没想到宫人引来了画师让他足足坐了一个时辰给他画了一副画象。
坐在那的时候单宏就在想快走啦,他还没吃饭哪,可是不知怎么了,今天的饭菜一样不少的竟然准时送到了。单宏不作他想的开吃。说实在的宫里的饭比军营里的大锅饭好吃多了。
流氓皇妃
第三章:
单宏发誓他真的很努力的在搞破坏了;可是就是这样他竟然还是歹命的进入了最后一关。
单宏觉得宫里的人都病得不轻。
考琴的那一关他随说不是特意在捣鬼,但是说实在的让他舞剑还行,琴吗!
他没练过,结果弹出的东西可想而知,他自己都觉得是对耳朵的一种虐待。
可是那些主考官竟然还鼓掌。
我靠!
主考的人耳朵看来都有问题。
考画的那关单宏更是一窍不通,于是他在那白白的纸上画了一只小乌龟,旁边还点缀了几棵小草,虽说是草可是画完了一看单宏是怎么看怎么象是乌龟背上张草了,单宏全当那是绿毛龟第一个交了卷子。
没想到主考的竟说他过了,他还特意把自己的画抽出来让主考看看清楚,可是没用过就是过了。
所以单宏觉得主考的眼睛也有问题。
考字的时候单宏大把抓着那有如千金重的毛笔,重重的落了下去。
你说他有把握?
其实不是,而是什么宋体,锴体,隶书的他都不明白,他写得最好的就两个字,那就是自己的名字,写完了早了,于是他的一大片白纸上只写了大大的单宏二字就交差了,外送一大堆墨点,说实在的这个也不能怪他,是那墨太稀了。
主考看着他的字一皱眉竟然说他过了。
单宏特意仔细看了看主考官,眼睛没瞎阿。
病了还病的不轻这是他唯一能得出的结论。
象考棋艺时单宏没耐心掀翻了桌子也就不提了,反正现在选秀已经入了最后一关摸玉。
所谓摸玉就是一些老宫人,把剩下的那些秀女衣服脱光,在其身上四处摸摸,这个是有学问的。
一看她们的身体发育是否正常,有没有腋臭,惊了驾可是死罪欧!
二看她们是不是处女,总不好让皇帝做现成的龟爹吧?
单宏在那密闭的屋子里,看着一堆美女在自己面前开始宽衣解带,开始单宏还看得孜孜有味,直到两个宫人走上前来有礼的让他宽衣,他这才觉世态之严重。
单宏他可是如假包换的男儿身,这要是一脱,恐怕事情就没那么好善了了。
宫人在后面追,单宏就在屋子里绕着跑,直到被逼在一个墙角里,单宏这才急了。
“我警告你们不要再过来了,我说不脱就不脱,你们再靠过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那些宫人又近前几步,单宏不客气的一拳挥了出去。正中其中一个宫人的眼睛。
“唉幼!”
那个宫人惨叫一声蹲了下去。众人一看都站在那不敢上前了,于是单宏和那些人姜在了那里。
两方人马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
远处的一个宫人一看此景成机溜了出去,急急的跑进了御书房。
“万岁爷,不好了,单姑娘她死活不愿更衣检查,和下面的那些人打起来。”
“恩?她真的动手了?没人受伤吧?”
“一个老宫女被打肿了眼睛,单姑娘道是没事,象是练过的,万岁爷现在该怎么办?”
“她没事就好,算了吧!摸玉本为证明秀女的清白。她即然不愿当众脱衣也许是害羞吧,你下去准备一下朕今晚就招她侍寝,她是不是清白只身明早自有定论,一样的。你下去准备吧。别为难她。”
“奴才遵旨。”
单宏被从考场拉了出来,被关进了一间看着就很豪华房子里。
单宏本想也许是关他紧闭,过几日没水没饭的日子,也就可以被如愿的扫地回家了。
为了保存体力单宏美美的睡了一觉,一觉睡到日头落山。
单宏起床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坐了起来。
“啊啊!”
床前竟然坐着一个人,不声不响的一张眼就看到一个大活人,坐在自己眼前,单宏吓了一跳。然后一巴掌把那个人推下了床。
“你要死啊?不声不响的坐在别人床头,一张眼就看到你,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唉!你怎么那么眼熟?哪里见过?”
“练功房里,还记得吗?你救了我一命。”
“奥!你啊!瘟神!你在这干么?不会是范了事,要拉我去做垫背的吧?喂!你可不要害我,我只是偷了块点心,其他的可是什么也没做,在这里忍上几天我就可以回家吃爸妈了,看在同患难一场的分上你可不要害我。”
那个人伸出手摸上了单宏的脸,手指在上次单宏被桌子碎片滑伤的部位上留连不去。
“下面的人没有送药给你吗?”
那个人很不高兴的问。
单宏一想。
“好像是送了,可是为这么个小伤口浪费那么好的伤药实在是小题大做。我就没上,药倒是留着那,以后有用处。”
“唉!还好没留下疤痕,要不岂不糟踏。”
“我都不在意,你可惜个屁?就说你们宫里人墨唧,你真的不是来害我的?”
那个人温柔的笑了笑,摇了下头。
单宏这才放心下来。
单宏躺在床上骑着被子,侧身和那个人说着话,突然很有聊天的心情。
“小子,我问你,在宫里要做什么事才会被赶出去?”
“你怕吗?没关系的,朕说过会对你负责的,以后我会照顾你你大可放心。”
“怕!这倒不是,我是想回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单宏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了起来。
单宏一挺身跳下了床,离开那个人八丈远以后,靠在墙根,瞪大了眼睛,咽了一口吐沫。
“你你~~~刚才称自己是什么?”
“朕!”
单宏看看那个人正经的脸不象在闹着玩的样子。
不会吧!他真的是皇帝?
“啊啊啊啊啊!”
单宏只觉得自己运气差到了极点。
门外的侍官,在皇帝行起录上重重的写了一笔,某年某月某日皇帝宠信了秀女单红。
流氓皇妃
第四章:
单宏靠在墙根跪了下来;双眼四处学摸着;双手握成拳;握紧了松开;然后再握紧。
你问单宏是不是过于紧张了?
其实不然,他在看要是跑的话有没有退路,能有几成把握。
握着拳头是在考虑要不要把那个白痴皇帝打昏。
单宏跪在那里这叫一个后悔,要知道他是皇帝,当时他的那一拳下的重些,把他一拳打成脑震荡就好了,也免得惹出这么多事来。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单宏看到外面人影晃动就知道大内侍卫在外面巡视,他逃跑的机会微乎其微。
皇帝上前搀起了他。
“爱妃,不要多礼了,不必怕,朕不会为难你的。”
皇帝把他按在了自己旁边,两个人并排着坐在龙床上,皇帝还亲昵的伸出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
单宏开始小力的挣扎,看着没起什么作用,于是突然站了起来跑到很远的一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不行了,腰上那只手让他只起鸡皮疙瘩,他要是再呆一会儿,可能就真的要付诸行动把龙爪弄断了。
皇帝以为他在害羞,只是好脾气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看他坐定了这才开口。
“你让朕觉得很特别,你是朕看到的第一个看到那种场面不怕的女人,你救了朕,朕还没谢你那,爱妃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单宏一听可以讨赏力马跪了下去。
这要是放在平时,他一定讨个大将军当当。
将军也,很威风的。
他老爹在军营混了一辈子才不过是个统领,他要是做了将军看那个死老头还敢不敢对他大呼小叫的。
可是现在这种局面,单宏知道也许讨另一个东西更实际些。
“万岁,我想求你准我回家。”
“回家?宫里不好吗?还是有人为难你?朕保证以后不会了,朕会保护你。”
“不是那个拉!我只是想回家。”
“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皇帝好奇的问。
这要是放在别的女孩家,看到皇帝这么好言挽留一定激动得不得了。
要知道一人的宠鸡犬升天,得到皇帝的宠爱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很多人求也求不来的。
他知道这个‘单小姐’是有些特立独行,可是没道理会这么干脆的只求回家吧?
单宏愣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答好,总不好直说自己是代妹妹进宫的,其实他是个男的,没法做皇妃吧?
没有太多的时间让单宏想理由,单宏突然想起一句在名间常听到的话,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情朗陌路人。
于是乎,他的理由总算出来了。
单宏特意挺了挺腰板,装出一副哀怨的声调来,徐徐的念道。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情郎陌路人。”
说完了单宏心里这叫一个乐,不容易他竟然会背这种酸不啦吉的诗了。
皇帝闻听很不高兴的样子。声音闷闷的问道。
“宫外有人在等你吗?你爱他吗?朕不会放你走的,朕相信精诚所在,金石为开,朕等你,忘了他。唉!夜深了,过来帮朕宽衣吧。”
皇帝伸开双臂,在等单宏过来帮他宽衣。
单宏跪在地上,愣愣的看着皇帝。
天啊!这样都走不了?
皇帝说了什么鬼东西?文邹邹的,他一句没听懂,只是知道皇帝不放他回家吃爸妈。
皇帝等了一会儿看他没有动静,于是走上前来把他拉了起来,顺路代进怀里。
“不早了,该安寝了。”
单宏直到坐在床上才清醒一点,说实在的他实在是被不能出宫回家的噩耗吓懵了,刚一清醒,单宏就近距离的看到了皇帝那张放大的脸。
他说啥?安寝?他不会是要~~~~~。
单宏从皇帝怀里挣脱出来,开玩笑,他是个男的,要是真的脱了衣服那不是什么都完了,欺君之罪肯定跑不掉,灭九族的重罪也。
“万岁爷,可不可以不要啊?”
单宏语带哭腔的问道,实在不行他就想动手了。
皇帝长吸一口气。
“朕今晚可以不碰你,只是抱着你睡上一宿应该不过分吧?”
听那口气好像已经是很大的恩惠了,单宏想了一下,看来今晚和皇帝睡一宿的命运是躲不过了,这个提议虽说也很糟糕,可是看来是目前最妥协的方法了。
于是乎,单宏不情不愿的走到床边。
单宏站在床头对皇帝说。
“万岁爷,您往里一点,我睡外面。”
单宏心想睡在外面最少晚上要是皇帝手脚不干净时,他还可以有地方躲一躲。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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