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树银花+番外 by宁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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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树银花+番外 by宁江尘-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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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睁开眼睛,无意识地露出恍惚的笑容。 

乔砚翔终于放弃挑战自制力,猛烈地抽插起来。 

“呜嗯……”呻吟着,一颗珍珠滑落眼角。 

 

“好丢脸……”无声的哀悼,虽然没什么了不起的,但好歹也让他意思一 

 

下。 

乔砚翔搂着他的手臂一直未松开,而他不敢动的另一个原因就是…… 

“嗯……早安!”乔砚翔眼都没睁,就朝他吻过来。 

“……你……你这个家伙,还不快给我出来!”他一动,身体的另一部分 

 

便仿佛感应到一般,体内的东西受到鼓励似的膨胀起来。搞什么,做一晚上还不 

 

够? 

乔砚翔贼笑,“慕那里又变紧了,所以我才说要多练习,不过看昨晚也没 

 

见怎么长进,虽然紧一点做起来比较舒服……”乔砚翔抓住他袭来的拳头,继续 

 

欠扁的言论,“不然我们再接再励乘胜追击如何?” 

 

 

“你休想!”慕容眯起眼睛,大有一副“你敢做就让你尸骨无存”的模样 

 

,只是他赤裸的模样再加上已被攻陷的情形十分不利。 

乔砚翔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色狼似的淫笑着,稍稍动着身下的 

 

利器,见慕容强忍的样子,享受地吻上那鲜艳的红唇。 

“喂……今天可要开季度总结会议……” 

慕容现在是后悔得恨不得从喜马拉雅山上摔下去,难不成以后他都要这样 

 

被他吃得死死的?他商场玉修罗的名声何存呀! 

想是这样想,捶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揽上他的肩,不自觉地迎合着他。 

“慢……慢一点……啊啊啊…” 

黎明的阳光洒在窗台上,而床上的人早已掀起另一场爱欲之火。 

 

不舍地在额头再次印上一吻,抚着慕容沉入梦乡的容颜,乔砚翔不自觉地 

 

微笑,他终于得到他了。 

拥有了,就不会再有放开的念头,只想全心地爱着。 

不同于以前,不知从何处着手,只好学着言不由衷的话,就像是说服自已 

 

,束缚得喘不过气来。 

而如今,仅是看着,心里就暖和,想笑,笑了又想哭。 

若没的过往,也没有现在。 

茫茫人海中,他寻着了慕,便是此生的牵绊了。 

昨夜慕容说,他们若错过,几十年后,他有妻有儿,他也有别的情人,乡 

 

间的庭院里,喝着稍稍苦涩的茶,闻着似有似无的香,那情景,是幸抑或是不幸 

 

? 

他害怕得拥紧了他,是害怕,真正的胆战心惊。 

不敢想,没有慕,而慕也不需要他。 

只有抱紧,一次一次用体温去平复恐惧的心。 

从未想过会分开,现在或是未来。 

他用全部留住了慕,他的堕天使。 

将早餐放在桌上,门关上。 

温温的茶香在空气中飘荡着,也许,就像这莫名的气息,存在于每处角落 

 

,萦绕于你的心间最柔软的部分。若你意识到,将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喝着红茶的人,望着它,微笑。 

第九章 

“不等我,会议就开始吗?” 

门推开,慕容在其上轻敲几下,意思意思,以免坐于上位的老大脸色太难 

 

看。 

“慕经理……”刚刚总裁方说他请假,眨眼的功夫就出现在会议室。难道 

 

……不会吧?夏宫也会出这种事?而且还是一向亲密无间的朋友咧! 

乔砚翔站起来:“你们先讨论一下。慕容,你跟我来。”头也不回地走向 

 

休息室。 

慕容无奈地耸耸肩,尾随而入。 

各部门经理瞪着灯笼大的眼睛,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站起身 

 

来。 

 

“大清早的(呃,是上午吧)你生什么气?又是哪个小鬼不长眼惹毛了你 

 

?瞧你气得那个样,不知道还以为夏宫的股票一路跌成垃圾股了呢!放轻松放轻 

 

松……” 

“过来。”低沉的声音打断他的长篇大论,不悦的神色唯一的形容词就是 

 

“山雨欲来”。 

“干嘛?”慕容仿若无睹,绕过办公桌,痞痞地笑,“我只是小小的迟到 

 

,犯得着拉长着狼外婆的脸吓唬小红帽吗?”小生怕怕耶。倚在桌边的身体被他 

 

轻轻一带,跌进怀里,颦眉,“翔——” 

 

 

抵着他的额头,“不是叫你今天不用来上班了吗?” 

“你说过吗?”笑厣如前,“我睡着了,没听见。” 

乔砚翔叹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醒了?”这些年的朋龙当假的?怪只怪 

 

他摊上这么个难缠的情人,“我怕你太辛苦。” 

慕容搂着他的颈项,“翔,不同了吗?”轻轻的口吻像保护易碎的水晶。 

“什么?”乔砚翔拥着他单薄的身体,心想着该叫他多加点衣服。听到他 

 

的问话,思绪一怔。 

“在你眼中,我不同了吗?” 

乔砚翔为他从未显露的忧郁与认真而一时无语,半晌方道:“你……为什 

 

么这么说?” 

慕容凑近他:“翔,看清楚,我没有变,你也没有变。我们还是最好的朋 

 

友,商场的黄金拍档。只是,我们还有另一层关系——情人。我们不能因为这一 

 

层关系而颠覆以前所有的模式,那样,翔不再是翔,我也不是原来的我。就会像 

 

两个坠入爱情的陌生人,陌生到只剩下廉价的爱。那不会是我们想要的。” 

 

 

乔砚翔缓缓放开手,“你说得对。”的确,他们吸引彼此的是无拘无束的 

 

随意,是心有灵犀的感觉,是那种任谁也无法取代的亲密感,如果失去了这些, 

 

他们……会比任何一对情人更容易窒息。 

 

 

慕容看着他,轻笑出声,乔砚翔一言不发的沉默下,是他熟知的习性,正 

 

如翔了解他一般。他靠着他的户膀,“翔,喜欢这样吗?”抱着他,和他说话, 

 

没有弓箭交加,平和如一泓清茶,淡而幽香。 

 

 

“嗯。”尽管和他吵架能振奋精神,活动腿脚,舒通筋骨……(以下省略 

 

N字)可是这样宠着他,爱着他,感觉心与心贴在一起,却是盼了许久的,只有 

 

他能填满的空虚。 

 

慕容抓住他的手,环住自已,嫣然一笑,“我也是啊!不管以前,不管将 

 

来,只要我们喜欢就好,想怎样就怎样。如果再对另外的人动心了,我们就回到 

 

原来的朋友,谁也别怨谁;如果这里……”他按着乔砚翔的胸口,“只为眼前的 

 

人跳动了,我们就这样一辈子纠缠到老吧!” 

 

 

乔砚翔无声地拥紧了他,吻在发间,呢喃地低唤,“慕……” 

慕容懂他,每一句都如风沐柳,化解了心底的那层黑雾。 

“其实我原想你昨晚太累了,连清早我给你清洗的时候你都能睡着……” 

 

在他耳边轻轻说,乔砚翔竟见到慕容的耳根微微泛红,低下了眼,扇形的睫毛所 

 

垂下的阴影稍稍颤动。 

 

“你还说,都是你——”慕容咬住下唇,往日的精练不见踪影,要想全无 

 

改变也是很难的。 

手慢慢下滑,亲吻着脸颊,鬓角,“那里还痛吗?” 

“嗯……”慕容轻轻推拒,“翔……” 

“我不做,只是亲亲好吗?”手潜进衣服里,解开扣子,抚摸着肌肤。 

可是……明明都那么大了……慕容稍稍挪动身体,想避开抵在股间的灼热 

 

物体,即使隔着布料,他依旧感受得到它强大的攻击性。 

突然,乔砚翔收回游移的手,埋首于他胸前,努力平复着喘息。 

慕容与他对视,不会吧?他们…… 

就是……乔砚翔用眼神告诉他。 

两人分开,整理好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听一阵,陡然拉开—— 

一堆人叠罗汉似地倒在门边,谗媚地抬头看两个脸色已呈铁青色的上司, 

 

可怜兮兮地语气。 

“总裁——” 

“慕经理——” 

老天做证,他们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原以为会为各自利益分家的两位主事 

 

却在休息室卿卿我我呀? 

圣母玛利亚保佑,他们还有小命回家吧! 

 

毕竟都在演艺圈混久了,看到的各类形形色色,虽未练就百毒不侵的本事 

 

,也学得一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脸孔,伸长了脖子摆出看好戏的表情,趁 

 

机提出明知会被无情驳回的加薪要求活跃一下气氛,各级主管尽忠职守,开完会 

 

议,识相地离开。 

 

 

“你先去停车场,我一会就过去。” 

慕容还没来得及答话,乔砚翔的身影已消失于眼前。他是鬼呀?什么速度 

 

!这望尘莫及的运动神经不知哪一处秀逗,他要干嘛? 

嘀咕地,不情不愿地走着。 

他的车长期在车库中休假,拥有免费司机的公家待遇,没理由劳累可怜的 

 

手。何况,乔砚翔一直对他的车术心有余悸,法拉利的限量车型,若是在他手中 

 

化为一堆破铜烂铁着实冤枉。 

 

 

其实,他蛮享受让乔砚翔苦着脸替他服务的表情,莫名的心安神定,只要 

 

乔砚翔还没被他惹到发飙的地步。 

胡思乱想着,拉开车门,愣住。 

大串的玫瑰,在满天星的点缀下,娇艳欲滴。 

——“喜欢吗?”熟悉的气息,拥他入怀。 

不语。 

乔砚翔的声音,磁性而沉稳,“虽然是骨董级的做法,心意的传达还是非 

 

它不可。说什么改变还是不变,反正都这个样子了,没办法的事。以前,不会总 

 

值将你搁脑子里,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也不会老想抱你,吻你,把你压到床上— 

 

—”怀里的身体微动,他搂紧了,“怎么,说实话也不行了?” 

 

 

低低的,“哪天也叫你尝尝那个滋味。”老是欺负他,自尊心真受打击。 

“只要你想,我没意见。”无谓的笑。 

慕容转身,似笑非笑,盯着他,“要是别人送花给我,我一定免费送他去 

 

‘绿园’休养到下个世纪。” 

“哦?”乔砚翔扬眉。 

“可是——既然是你这个混蛋就手底下见真章吧。”拳头毫不留情在招呼 

 

过来,急着与它最近的物体作亲蜜接触。 

乔砚翔猝不及防,被打个正着,急忙向后退,开玩笑,慕容的拳头多吃几 

 

下会出人命的。 

“你是最近生活太安逸了非要找个人舒通筋骨是不是?早说就是嘛,朋友 

 

一场的,包你拳到病除,无灾无难,遇难呈祥……”一记右勾拳,该死,躲过去 

 

了。 

“知道我对玫瑰花粉过敏还好意思送,你缺心眼是不是?当情人当到你这 

 

份上找块豆腐墙撞死得了,就算当孤家寡人也比被你气死好……”闪得那么快干 

 

嘛?欺负他没力气呀—— 

 

“放开我!”慕容被乔砚翔压在车盖上,喘着气,不服地低嚷。 

“拜托,你看清楚好不好,那是仿真玫瑰,几千块一朵耶。要不是喜欢上 

 

你这个麻烦鬼,我哪用得着大老远的叫人从荷兰空运过来。” 

“谁要你送了?”分明是自做孽,活该被揍。SHIT!他又不是女的,感动 

 

个什么劲。 

“起来了!”这副样子被人看见,他就该跳黄浦江了。 

乔砚翔松开,双手撑在他身旁。 

慕容侧头,“扑哧”一笑,抚上他嘴边的青肿,“痛不痛?” 

“你让我揍一拳试试看。”乔砚翔呲牙咧嘴,一脸鬼见愁。 

“那这样……”轻柔的双唇,吻着,调皮的丁香舌舔过,“还痛吗?” 

“痛呀,这里也痛……”语音消失在唇边,经历了精神与肉体的双重伤害 

 

,不索取点安慰费着实对不起自已。 

揽着他的腰,往下半身贴近,手伸进宽松的休闲服下,隔着薄薄的衣料, 

 

执意燃起未尽的火焰。 

“唔……”慕容仿若叹息的呻吟,如醇酒般令人心醉。 

他非要这样动不动就发情吗? 

“够了……”再继续,他们就不要回去了。 

慕容捶着他的肩,“翔……” 

皮带已经解开了,乔砚翔扯着他的外套,“别吵,在体息室我就想做了( 

 

这家伙果然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再忍的话会憋出内伤来。” 

“不要……回家再做……” 

“一下了就好了,乖……” 

你以为哄小孩咧?让你开了头还得了。 

慕容勉力推拒,将双方隔开一段距离,“要做你自已做。”他怕痛,在这 

 

里的话不痛死才怪。 

“慕……”腆着脸凑过来。 

此时,慕容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浑然无视乔砚翔哀怨的眼神。 

“快把衣服穿好。”慕容低声说,方接听电话,一会儿,脸色凝重起来。 

“怎么了?” 

慕容看他一眼,“开车。” 

“去哪?” 

“济世医院。” 

 

 

 

☆☆☆醇酒醉影于2003…10…12 16:12:23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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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济世医院,隶属纪氏企业,据说是纪梵宇(纪家大少)娶回来的嫁妆,装 

 

备与医院俱网罗了最顶尖的精英。 

慕容冲下车,不管医院里明令禁止喧哗的公告,横冲直撞,终于在特别看 

 

护病房门前看到了那个人。 

面容憔悴,神色颓唐,单薄的身体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空洞的眼神掩在过 

 

长的浏海下,靠着椅子,脸颊上依旧残留抹不去的泪痕。 

“梵希……”忍不住的心疼,走过去,在他身前蹲下,拂开凌乱的发丝, 

 

青紫的嘴唇隐约的血印,“你瘦了。” 

“慕容……”恍惚的声音,游离在空气里。 

“是我。还有希望吗?” 

摇头,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滴在慕容的手心。 

“他不是说再也不离开你吗?这才几天?他把你当什么了?早知道就算抢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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