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士无双改订版v_2_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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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无双改订版v_2_0-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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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无所谓,琴放你那儿也没关系,不用就为了这个理由跑过来的。”(他继续装作没有看见) 
………………可恨!!!》_ 当年卢克曾经也因为受不了他而和他吵翻过一次,那时候苍冷冷的说,我弟弟现在是住在你家吧?卢克当场默然,说不出话来。虽然听起来我很像是被送去西域的王昭君'美得你…___…bbb',但是至少那时候两人都对我很好啊……哪里像现在! 
“乐团一解散我马上就不受欢迎了么?真是冷淡哪……被家里两只宠物粘得快要发疯、想逃出来透口气都没地方的我还真是可怜啊。”我当然不能说是自己被卢克晾在家里了,想起来心情就郁卒,“不过,既然你已经有客了,那么好吧,我就走先好了。” 
苍伸手接过装了效果器的塑料袋,又拿过了琴,看他动作倒是真的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地随便。已经没有了留下的理由,我也只能再次翻翻衣领准备冒雨回家了,走到那个小男生的边上,自然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两眼——小男生也是一脸戒备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个大坏蛋似的,本来就圆圆的脸颊都鼓了起来。我终于忍不住伸手在他腮帮子上掐了一把:“哎呀~~~我真的忍不住了~~~好像汤包哦~~~》_ …' 
风里来,雨里去,做人啊,还真是不容易。 
等到我又好像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地回到家,打开门的时候,看到卢克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喝喝茶,伊丽莎白也很舒服地躺在客厅正中央的地板上,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加上卢克依旧是无视我,而伊丽莎白看了我两眼,发现我身上还没她干净,就又转过了头去——那只死母狗居然嫌弃我!这这这这不是逼得人发狂嘛! 
于是我就、就就……我就扑了上去,一把抱住卢克的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把全身的水都擦到了他的身上。 
“喂……” 
卢克呆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地拉住我前面的刘海,把我吸满了水的脑袋拎起来离开他的身体(唔,似乎长刘海变成我的脉门了,真是讨厌啊……T_T)。我看看他胸口的那滩水——嗯,还不够大,继续蹭蹭~ 
“那个,我今天去苍那边,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么?”蹭的同时还要和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一个小男孩!初中都不知道有没有毕业,长得圆圆的,超级可爱,完全不是苍之前会喜欢的类型哦!” 
“他受刺激太大疯了吧?”卢克从各个施力角度又试验了几次,最终还是放弃了将我从他身上拉开的计划。 
“可是你不觉得他有想要重头来过的意思了么?说不定不久就可以让Crimson复活哦!”卢克身上很干燥,趴在他肚子上面也软软的很舒服,加上我已经有N天没有吃上好吃的食物了,自然是要加意逢迎,努力挑卢克喜欢听的话来说。 
卢克仿佛在摸伊丽莎白一般地摸摸我的头,然后有些厌恶地看看满手的水,最后终于用一个翻身下沙发摆脱了好像八爪章鱼一般缠着他的我,走进卫生间里拿了块干毛巾,扔到我的头上。 
“乖乖地把头发擦干,一会我做东西给你吃。” 
做东西吃?这么说就是不生气了咯?我从毛巾和长长刘海的缝隙中试探地张望着,嗯,看起来似乎是没有什么陷阱。 
想到有东西吃就高兴,于是我再次开心地粘上去,继续把浑身的水气往他身上蹭啊蹭啊蹭。反正他现在应该一时半会的不会发作了~哦耶~ 
 
555~~~今天就贴到这里,我要去看书了…… 
 
 
6 
最近有人说我太严肃了,说话像马哲老太太……|||这个……没办法,我就是这种人。 
其实真的要讨论这个问题,只能说谁让我现在还是大学在读学生呢,碰到什么事情自然而然地就忍不住要把它拔到一定的高度,从而才能显得我的无比高深莫测来。 
比如说吧,卢克这个人,其实相当恶劣。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Lisa姑娘是个身材前凸后翘的大美人'这明明不是您的原文吧……= 
=bb',他就大发雷霆,和我怄气整整两星期。可是渐渐地,我再怎么称赞Lisa的身材或者和她出去玩到很迟才回家、或者甚至夜不归宿,到最后,真的和LISA组了个小PUNK乐团,他都能摆出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以至于在我说出类似于“做爱还是要找软软的女人啊”之类的话时,他都能面不改色地悠悠说出一句,是啊是啊,要是身材好性格也好就更好了。 
碰到这样的情况,我如果说一句“靠混蛋,嫌弃我洗衣板一块性格还烂就不能直接说么!拐弯抹角什么?!”,那就显得不够深度了。我应该说,人这个东西啊~唉……(此时要长叹一声才有那种味道)就是不知足哇。做歌迷的从一开始的“我只要能去看他们的现场就满足了”一路升级到“我要嫁给××!”;而我们的主音卢克同志,则是从一句话就能激得跳起来,一直修炼到什么都无所谓,刀枪不入。就好像磕药一样,刚开始的时候,似乎什么都很美好,随便一点点小甜头都会让人觉得幸福得飘飘欲仙;但是,到了最后,曾经最在乎的东西,一桩桩地,全都变成了一文不值的垃圾和粪土。 
我很想再做点什么事情,可是眼看着天气渐渐地转凉了,我就觉得自己的生命力在不断下降地又下降,即将进入冬眠状态。每天早上窝在温暖的被窝里就不断生出想要跷课的念头,而意志一向薄弱的我,自然是遵从自己身体本能的欲望,要不是学校管得松,估计我开学没多久就会因为缺席20节课而被一脚踹出学校的大门。 
但至少起床时间做到了和LISA基本相同'每天睡这么多时间你是猪吗?= 
=bb',加上卢克同志平时是很勤奋的,每天一大早起床了之后带着伊丽莎白出去遛,接着就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因为我睡昏过去了,所以不知道),因此自然地我也渐渐和LISA走得很近了——这就是下午一起外出window 
shopping而产生的友谊啊!'简单地说就是这人不仅上午跷课,下午也跷课……' 
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和LISA又在某条满是乐器行的窄小街道上晃荡。那条街虽是接近市中心的中央广场,却离奇地窄小,完全没有自行车道,看起来最多也只能并排开两辆私家车。而如此窄小的街道,却不知为何是若干条公交车的重要线路,时常也让人觉得没有车祸的发生,真是奇迹中的奇迹。 
因为街道是如此地窄小,想要看到街道另一边行人的表情,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和苍一样,我也有一只视力奇佳的眼睛,而LISA则是,两只眼睛都视力奇佳——因为无聊,所以我们经常会玩一个很无聊的游戏,就是看着对面的行人,寻找他们在自我的世界里露出的奇怪表情。 
“LISA你看你看,那边那个穿绿色上衣的女孩子,一个人突然笑得这么恶心……” 
“她插着耳塞呢,说不定是在听电台节目。” 
“那边的那个男人呢?表情看起来相当猥琐。” 
“怀里揣着黑色塑料袋,里面装的说不定是A片。” 
“还有啊还有啊,卖钢琴那家琴行门口站的那个小姑娘,脸上那表情,都快开出花来了。” 
“幸福得笑成那个样子吧。男朋友一定在里面。” 
“说不定是帅哥哦~等他出来看!” 
“你兴奋什么啊你,现在的小姑娘的审美观你能和她们去比么!” 
正说着,那个小姑娘就用类似扑的动作跳过去,揽住了那个推门而出的男人的手臂。男人低下头,似乎是对她笑了笑,然后抬起了头,两人就向我们的反方向远去——可是那样的一个照面已经足够了。 
“……” 
“…………” 
“……库拉拉,那个人好像是……” 
“就是没错。” 
“这个……可能是有什么误会,你不要那种表情……” 
我自己有什么表情,自己是看不见的,只是觉得原来的那种轻松的好心情咻地一下全部都不见——靠,我的审美观还真的是和现在的小姑娘有一拼,这也太没面子了! 
似乎是为了缓和我的情绪,LISA努力想要寻找什么能够转移我注意力的东西,她的视线在层层的琴行、人群中搜索了一圈之后,突然指着我的背后:“哎呀,那来的不是苍嘛!后面还跟着一个没见过的小男孩!” 
苍的八卦,我实在是没什么兴趣,慢慢地转身过去之后,发现LISA所说的那个“没见过的小男孩”,其实就是我上次在苍家门口看到的那个。小孩鼓着一张好像汤包一样的脸,用警惕、戒备而带有一点仇视的眼光看着我,让我心中不由得就升腾起一种想要肆虐他的情绪。 
“LISA。”我轻声地叫身边的美女。 
“干嘛?” 
“一会你粘苍身上好不好?” 
“……你干嘛不自己去?” 
“苍会毫不犹豫地推开我,但是你的话他就不会。” 
“…………好吧。” 
于是我就满脸堆笑地迎上去了,LISA非常配合地跟着我,蹭啊蹭地就粘在了苍身上——姐姐你实话说平时在家里都看的是什么片子啊,这动作怎么这么AV? 
苍的脸上满是疑惑,但还是很条件反射地揽住了LISA的腰。用眼角偷偷地瞟那个小弟,发现他的脸呈现出了很离奇的颜色,好像一只放得太久有些变质了的汤包,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去捏一把。 
而这个时候,苍也终于想到了该说些什么:“LISA你不是和人去火并了么?” 
“哎呀,火并也有赢的一方的嘛,没见到你之前我哪敢死啊。” 
说着LISA还扭了一下…… 
在边上的我都看得目瞪口呆,更不用说那个小弟了——此时他正用恶狠狠的眼光看着LISA,一副恨不得在她身上挖个洞出来或者把她胸口那两团紧贴着苍的东西切掉的表情,非常的有趣 
所以我自然也是要再加油添一点醋了:“对了,苍会去看我们的演出么?” 
 
 
7 
Lisa邀请我加入的团,其实也只是个小朋克乐团而已。可是乐团虽小,五脏具全(?),这个乐团的队长阿或,还是很有当红偶像明星气质的——他非常的能耍大牌。当初他邀请Lisa,是虽然听说了这女人恐怖的名声却偏偏不信邪,可是当Lisa说,要加入可以,可是库拉拉得做鼓手,他就开始皱眉头了。 
库拉拉是谁?我猜他那个时候心里一定这么偷偷地自问,也一定很想对Lisa提问,但却有些拉不下脸来。这就好像和人聊天的时候,对方说我觉得Joy 
Division这个团真的不错,他们的乐团名字来历和他们的主唱一样牛逼,而这个时候你只是模模糊糊听过Joy 
Division这个团的名字,却完全不知道他们主音是男是女,更不要说是乐团的来历了,但是如果直接地说啊我不知道唉你告诉我吧,又觉得有些没有面子,于是只能嗯嗯啊啊地说是啊是啊真的很牛逼耶!这是一样的道理。 
那个时候阿或心中一定想,啊,这个库拉拉必定是个牛得不能再牛的牛人,只是我比较无知所以不知道而已。于是就说好啊好啊,他要是愿意一起加入,那真是我们团的荣幸啊,诸如此类云云云云。 
如此一来,等到他终于见到我的时候,他的心中所产生的那种无比的失望以及自己上当受骗了的感想,也是可以理解的了。靠,这不就是给Crimson卖东西的那小子嘛,我还以为是谁! 
于是呢,再接下来,我就变成拖油瓶了。 
阿或时常也会在团练的时候,站在我身边做语重心长状地说,啊这个库拉拉啊,你知道,做鼓手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吗? 
是什么啊?我做无知状傻笑着问他。 
是你最缺乏的节奏感啊! 
喔,那么你知道做主音的大忌是什么吗? 
阿或可能想不到我会这样反问他,不小心也呆呆地跟了一句。 
是什么? 
是你最容易犯的走调和忘词啊! 
……………………………… 
就这样,这个有着Ju…ju这样离奇名称的乐团,顶着主音和鼓手不和的莫大压力,终于也到了演出的日子。 
其实呢,我原本确实是有想过要告诉卢克这件事情的,因为虽然并不是一件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只不过是在琴行组织的活动上表演两三首歌而已,但怎么说也是初次演出——人总是有点处什么的那个情节的不是?但是始终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我时常也会觉得卢克是个怪胎。我周围的人,大多都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早上九点睡觉,晚上五点起床。但是他的生活就和我们截然不同,文明健康卫生得简直就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一样。 
每天早上,我还窝在被子里做着甜梦的时候,他就带着伊丽莎白出了门。所以说不定他就是那样和那个女孩子认识的——那个女生家里养着一只到了发情期的公狗,看到伊丽莎白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于是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人两狗就在附近的公园里勾搭上了。狗是有发情期的,但人却比较高级,没有所谓的发情期,或者不如说,什么时候都会发情,于是呢,就算是大冬天的两人也能打得火热,事情也就变成我看到的那个样子了。 
既然如此的话,我又何必非得巴巴地起个一大早地就为了告诉他这种傻逼演出消息啊。只不过是几个没名气的小乐团一起演出而已,排给我们的时间也不过是两三首歌,而且我也不喜欢这个团,主音也好,乐团的名字也好,都很讨厌。说了他也不会在乎的,那么我也不在乎。 
那天倒是苍很给我们面子,很早就带着那个汤包脸的小弟过来了。 
小弟依旧是一副他交了几十个女朋友都被我们抢走了的血海深仇样,环顾场地四周的时候也是一脸的鄙夷。这个,没错,那地方是小了一点破了一点恶心了一点,但就是要这样破破烂烂的才有朋克的气息啊!'是吗?= 
='何况,他也用不着总是周围的人都要用烟头戳他眼睛的提防样嘛,谁让他人长得矮,别人手里拿着烟的位置,就有他脑袋那么高,那叫活该,小时候不多吃点钙片。 
不过,当苍的眼神掠过台上的我和莉莎,微微地笑着打了个招呼的时候,我很确定地看到了那小弟眼里名为嫉妒的情感,这点还是很有趣的,也算是给我一直很郁闷的生活添了一丝乐趣吧。 
所以呢,当演出(这个东西实在是很无聊,所以我就略过不提了吧)结束之后,苍被一群人围着闲话家常的时候,我就拉着莉莎去找那小弟玩。 
“小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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