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炼瞬间消失原地,苍樱脸色一变刚要启动,无数剑影劈天盖地的笼罩住他!他双臂化剑堪堪挡住极速向他穿刺的飞剑,就在他以为要开打之时,飞剑阵又迅速撤离,然后转了个向将毫无还手之力的沈倾心团团围住。
一时间,沈倾心站立的位置尖嚎声不断,血雾漫洒,肉块横飞!
只是眨眼间,她从人间彻底消失,只剩下那一堆的肉沫而已。
苍樱看过去,那个破布娃娃果然回到了鬼炼怀里!他怒极而笑,大喝:“绞灭他们!”
鬼众将鬼炼围了个圈,防守密不透风的同时攻击异常犀利。小妖在外围不断给对方造成巨大压力。高台上,苍樱被一把玉雕小剑缠住,速度极快的一攻一守竟也短时间内不能奈对方何。
鬼炼站在中央,小心翼翼的抱着蓝鸢,呆呆的给他擦脸。
“鸢儿,鸢儿,是爹啊。爹来救你了……鸢儿,爹来迟了,别生气好不好?”沉睡的娃娃丝毫不动。
鬼炼摘下面具,亲他吻他舔去他脸上的血迹,娃娃依旧是紧闭着双眼。鬼炼哀伤抱紧他,在他唇边摩挲。
鸢儿,不要不理爹好吗,爹知道错了……爹以后绝不会再离开鸢儿的身边了,好不好。乖儿,睁开眼看看爹……
一滴血泪无声无息的划过鬼炼雕刻的脸,沁入蓝鸢的羽睫中,再从他的眼角滑落。
爹,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爹,鸢儿好怕。
明明蓝鸢还生死未知的昏迷中,可鬼炼却分明的听到了他的话。他感激的亲亲他的唇,激动的说:“好好,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鸢儿别怕,爹会保护你的。我们走得远远的!”
激烈的打斗中,魔宫的人被鬼众杀得失去了理智,而鬼众根本就是没有了神智。杀戮,只是在那一眼看到蓝鸢后留下的本能。除了被小妖缠住的苍樱,没人发现有两个人消失了。
消失得彻彻底底。
两盏茶后,除了僵尸一般立在大殿中央的鬼众十三人,只剩下满殿乱舞的飞剑。
地上,是铺了厚厚一层的残肢断体。
玢光无神的双眼转动了几下,停止了杀戮他的神智终于一点点回笼。
“大人和少爷……呢?”
天枢看看周围,下意识的回答:“不见了。”
天璇甩掉脸上的血珠,残笑:“我要,杀了魔宫!”
鬼众相视而笑,冷笑:“灭门。” 'caihua/qiu'
第二十二章 情?情!
北水潇湘漓,一个美得犹如幻境的地方。
整个地域宽广得连绵两省,将庞大的魔轩皇城也毫不客气的囊括其中。
错综复杂的水路网,迂回萦绕的山川峡谷,风格特异的水寨、山城。频频来袭的水雾朦胧,整个就一仙境,也无怪魔轩的开朝皇帝会将皇城建在这儿。
也正是因为靠近皇城,千百年来它几乎已经成为皇家贵族富商郊游踏青的后花园,百姓若想来这处游玩,还得向皇朝负责这块儿的部门报备登记。
但最近,这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艘身材苗条但做工极其精细,用材也极度奢华的小画舫,飘飘摇摇的晃在江面。没有一个船夫,一丝人烟。可惊奇的是,竟然没有一个官兵敢来巡查这艘形迹可疑的画舫,甚至都不敢靠近此画舫,远远的看到就避开了。
它已经在江面上随波逐流十多天了,可丝毫没有靠岸或加速的念头,诡异至极。
又是一天的浓雾,小画舫终于肯动了,在五米开外就不辩事物的雾气中,它一头扎进了一条偏僻的支流,突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幽灵鬼船般的又航行了几天,画舫主人终于露面了。
只见在薄纱般的晨雾中,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出现在船头,一袭白纱穿得松松垮垮,一头飘逸的银发随便用黑绸缎束在脑后,清冷如木偶般的表情丝毫无损他俊美的容颜。哦不,俊美还不足以形容他的仙姿帝骨。
他就那么立在船头,已让人确信,这就是九天仙境。他,就是那天座上的帝君。
他四周看了一圈,确定周围没有一处人烟,又返回船舱抱了一面色苍白的少年出来,用棉被将他裹严实了双双躺在船头的巨大躺椅上。
不用怀疑,他们就是失踪已久的,让外面的整个清心之境找翻了天的楼鬼炼,以及他的宝贝儿子楼蓝鸢。
外面清冷的空气扑在脸上,熟睡的人颤了颤羽睫,慢慢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便是近在咫尺的他的亲亲阿爹关切的俊脸。
“我很好,爹。”蓝鸢虚弱的展露笑颜。
“乖,再睡会儿吧,还早。”鬼炼将他搂得更紧,亲亲他苍白的唇。满眼的疼惜和不舍看得蓝鸢羞红了脸,心跳加速的错开头看向别处。
他从前怎么从来就没仔细看过爹的眼呢?那双眼,怎么最近这几天总是让他多出一些他不明白的心慌意乱呢?难道他的伤病留下后遗症了吗?
他不敢向他爹说,爹已经为了他的伤整整几夜没合过眼了,他劝他都不听。
鬼炼将他的脸扳回来,笑谑:“我的乖儿子想到什么了,脸红得要冒烟咯~”
蓝鸢耸耸小鼻子。一只漂亮的彩蝶飞过来绕着鬼炼打转,他伸手让它停在他掌心上,移到蓝鸢眼前让他看。蓝鸢调皮的一吹,蝴蝶拍拍翅膀却不甩他,他突然起兴的说:“我在想啊,如果以后爹娶了一个蝴蝶夫人,我要不要给她炼很多很多美容养颜的药,让她变得比爹更好看!”他费力的从棉被中伸出手,正想去逗那只蝴蝶,没想它却突然化成粉末随风飞散了。
“爹?”
“没有什么蝴蝶夫人!”鬼炼沉下脸,激动的捏住蓝鸢细嫩的下巴:“鸢儿,我们说好要相依为命一辈子,你不能忘记!”
“我没忘啊!”他怎么可能会忘记?虽然他的记性确实差得令他沮丧,但这绝对是他这辈子记得最牢的一个誓言。
不过,这与爹的蝴蝶夫人有什么关系?
鬼炼松了口气,心疼的吻吻儿子被他捏红的下巴:“这就好,爹对你就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乖~”
蓝鸢重重的点头:“放心啦,爹,我又不会离开你的。爹想想看啊~”他扳开手指:“没有爹,我吃饭吃不好,睡觉睡不着,玩也玩不开心,做药会漏材料……”
画舫随着河流慢慢远去,消失在弯曲盘旋的重山之间,惟有少年那清爽柔嫩的声音留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几天后,他们漂进了古木几欲避日遮天的深山老林中,到处鸟鸣猿啼的竟跟他们的清心小居有几分相似,蓝鸢好不开心。两人一商量,决定暂时在这儿住下了。
找了处背靠清泉的小水瀑,他们就在下面的水潭正中央搭了一个小木屋。鬼炼为了不让好动的儿子乱跑,特意不给他搭上岸的桥,只是在屋子前面留了足够大的平台,角落里一个露天厨房。
好在蓝鸢虽然单蠢却也够懂事,知道心疼自己阿爹,明白阿爹为了救他已经散尽一身功力,这会儿,他正一门心思的在想要如何对他阿爹更好呢。
两人一蛇已经没有了三餐的概念。蓝鸢在他为数不多本事中挑来拣去,最终决定要拼命做好吃的更好吃的给他爹。小妖带回来的各种材料都被他派上了用场,反正两个人只管美味又不怕中毒,一来二去的虽然数量不多但次数已经完全带过了这个小问题。
鬼炼是故意的,知道儿子肯定不会准他进厨房,特意用了稀疏的竹子搭了“墙”,就算进不去在外面也可以将他在里面的身影看得清清楚楚。
蓝鸢在伤愈后更是全心全意照顾他重新修炼武功的爹,做好了吃的不仅端到他面前来,还非常乐意亲手喂到他嘴里。
鬼炼在修炼了一天后累得手脚都不想动,说了一句“你喂我才吃”,蓝鸢就给记下了。
这不,今天也一样。
太阳已经西沉了,小屋的周围点了火把将整个屋子照得透亮,蓝鸢把做的东西摆好桌,拍掉小妖伸上桌想要偷吃的脑袋,向前面水面上练武的鬼炼喊道:“爹,吃饭了!”
浑身湿透的男人闻言返身点水跳上平台,一个熊抱狠狠的亲了蓝鸢一口:“你喂我吃,我不想动了。”说完不负责任的躺倒,等着享受了。
幸好画舫上搬下来的躺椅够结实,否则他这么三天两头的折磨,它不散架也得残废了。
被爹这么一抱,蓝鸢也变得湿淋淋的,他小嘴一嘟抹掉脸上的水珠,乖乖的端了一碟珍果小炒坐到爹大腿上,一调羹一调羹的喂他吃。
“爹,你这次要多少时间才能练回以前那么厉害啊?”水汪汪的宝蓝眼充满希冀的看着鬼炼,还有一丝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愧疚在里面。
想想以前的爹,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可现在……都苦练一个月了才刚刚能御水而行而已。若不是为了救他,爹今天也不会如此狼狈。
都是他的错,总是惹事闯祸,每次都让爹和玢光他们为他收拾烂摊子!
沈姐姐是个坏女人,可她骂他的也有道理,他真的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笨蛋!
鬼炼慌了,看到莹莹闪亮的泪珠从儿子微红的眼眶中滚落。手忙脚乱的吮去他的泪,将他搂进怀里:“乖,别哭。爹很快就能恢复了,没那么严重。”
“爹骗我!以前你都苦练了那么多年!”他居然害爹再受一次痛苦!
“这次不用,半年就行了。鸢儿别担心了,恩?爹没事的。”鬼炼抱紧他娇柔的身体,单薄的衣料不能隔绝两人体温的传递,他感觉到陌生的蠢蠢欲动的情绪。
“真的?”
“爹骗过你么?”
蓝鸢在他有限的记忆里搜寻一番,半晌才正二八经的回答:“确实没有诶……有我也不记得了。”
小妖挂在围栏上的身体不经意的晃来晃去,笑嘻嘻的揭鬼炼老底:“你现在就在骗他。嘿嘿……没有血池化解你的魔性,你根本不可能在一年的时间内恢复功力。不过,恢复一半也就够用了。”
蓝鸢没听到它的话,鬼炼也懒得理它,刮刮儿子的小鼻头,一脸委屈:“不信任爹,要受惩罚。”
“惩罚?”蓝鸢连忙挣脱他的怀抱,小手撑在他腹部,小心翼翼道:“什么惩罚?”
小屁股不安分的挪来挪去,鬼炼浑身一颤连忙将他稳住,把他按错地方的手握在掌中,舔舔干涩的唇说:“你帮爹沐浴吧。爹懒得动。”
蓝鸢呼出一口气,放心了。原来只是帮爹洗澡而已嘛,他又不是没做过。
头脑简单的他根本没理解他爹的意思,这次帮忙是全身性的,而不光只是擦擦背。
小妖将躺椅连同鬼炼一起拉到了角落里,本来也想凑个热闹让蓝鸢也帮它洗洗的,没想到鬼炼却过河拆桥的趁它不注意将它甩到了下面的水潭中,还警告它不准上来!它委屈啊……
森林里的萤火虫似乎特别喜欢这个水潭,一到了夜里就成群结队的将水潭团团围住,欢呼雀跃。就算有两个人一条蛇搬来抢了它们的地盘也如此。小妖似乎将它们当做了发泄对象,身体忽大忽小的钻出水面惊吓这些可怜的小家伙。
蓝鸢在上面也遇到了难题,看样子,爹似乎连衣服都不要自己脱了。
他无奈,在他爹装出来的委屈眼神中笨手笨脚的脱他衣服。衣服是全湿的,再加上有一方不肯配合,蓝鸢忙得满头大汗最后才把他爹剥光光了。
看到赤裸男人犹如雕刻般的精壮身体,他除了感叹他爹真的“好美”之外,就没有别的感觉了。这多少有点让鬼炼失望,他对自己的身体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说。
他抱他亲他,他会脸红。可看到他光溜溜的身体,他反而没反应了。鬼炼不得不说他的亲亲儿子最近确实有点奇怪。以前不管他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感觉到害羞所以脸红的。
蓝鸢擦一把额头的汗,直接将鬼炼翻过来准备给他擦背了。鬼炼连忙叫停:“全身都要擦,不光是背。”
“头发也要吗,爹?”蓝鸢直楞楞的问,还没明白擦全身是什么概念。
鬼点子打得好可不知道最终会引火自焚的人舒服的点点头,闭上眼睛。
接下来的事,不用说大家也该知道了。
蓝鸢这样从来没干过粗活拿过重物的人,其一双小手的柔软度可想而知。游走在鬼炼身上让他就好象踏在云端一样轻飘飘软绵绵……舒服得忘乎所以然。
鬼炼是蓝鸢的爹,两个人好得从来就跟一个人似的,所以这会儿你也别指望他一不经人事的小P孩会懂得一个男人的身体上是有某些部位不能乱碰的。
洗完上半身,蓝鸢搓开一颗澡豆让手上涂满泡沫,像搓背一样搓他爹的臀,然后急转直下,一手探进了他爹丰满的股沟——他记得以前爹给他洗澡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
鬼炼惊觉,一把抓住蓝鸢不安分的手,抬起头对上他略显慌乱的双眼。
“爹?”
“厄~没什么,你继续。”
大手松开,蓝鸢不明所以的耸耸小鼻子,继续奋战。
鬼炼这回可是有苦自知了。私密处不断被一双小手抚摸擦拭,软绵绵的触感和冷暖混合的温度,再加上这双手的主人是……他可不可以不管他宝贝的感受喊停啊?
他可绝对是个正常男人啊!
蓝鸢用竹管引上来的潭水冲干净泡沫,把鬼炼翻来过,正准备擦最后的部分,却看到那里有一个奇怪的物体!
“天哪,爹!这是什么?”小手伸过去,一把抓住耸立的物体,脸凑过去上下左右,瞧瞧!
“这个,这个……反正你以后也会这样的,不用惊奇。”鬼炼那个窘迫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了反应。而且、而且它似乎很喜欢这样被他的宝贝儿子握在手里。
天神啊,这是不应该的!不过……管他应不应该,他的宝贝会讨厌他这样才是他最在意的。
蓝鸢半懂半不懂的“哦”了一声,想起来这个东西他也有的,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形状会差这么多而已。
无所谓的抛开这个问题,他涂了澡豆又开始他艰巨的擦澡工作——他还真的是无所谓,握着他爹血脉愤涨的分身仔仔细细的从“头”洗到“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