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始蜷曲起来,企图把那根手指挤压出去,唐纳德又感到自己快压不住他了。
安德鲁的手指开始抽插,在他的套弄下麦克已经开始有了反应。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敏感,他们永远比女人容易有感觉,安德鲁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他相信唐纳德也有同样的反应。
出入麦克体内的手指变成了两根,他有点急不可待地推开唐纳德,他们把他的双腿抬起来,安德鲁和唐纳德交换了位置,他套弄着自己的分身想让它快点硬起来,而唐纳德正用手揉搓着麦克胸前的敏感部位。
阳光穿过屋顶照射着他正在被安德鲁的手指努力开发的穴口,从那里传来刺激神经的剧痛感。
麦克抬高了头,他闻到充斥在这个废旧房间里淫乱的味道,而这仅仅是开始,刺穿和破坏他都只是刚开始,安德鲁正在他亡命之徒的生涯中要把身后追赶者的恐惧施加到身为警员的麦克身上,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施虐和泄欲。
当安德鲁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分身靠着他双手的帮助插入他体内的时候,麦克感到自己的灵魂被赶出了那具痛苦不堪的身体,他用力地睁开双眼向要把天空的景色映入眼中,一种超自然般的专注有那么一瞬间似乎让他忘记了痛苦。
然而在那紧含着男人雄壮性器的洞穴里,安德鲁兴奋地抽动着,觉得自己还可以把时间拖得更长,他正用一种极度愉悦的享受的姿势在那里做着前后抽插的运动,性交带来的晃动使得麦克眼中的世界也不断地被撼动并且渐渐崩坏。
“好样的路易,好样的。”安德鲁抓着他的腰部,激动的手指深陷入那挣扎的胴体,几乎抓破他的皮肤。
唐纳德正吞咽着口水在后面排队,他很想知道安德鲁什么时候才能从麦克身上下来,那看起来真的很棒。
因为这位年轻英俊的警官不像其他受害者一样总是痛苦地紧闭着眼睛,一边流泪一边露出哀求的样子。
他在受到摧残的时候依然睁大了眼睛,里面盛满了不屈不挠的表情,他像一头不驯服的幼狮,让人很想去狠狠地伤害而又不得不小心防备被他咬伤。
唐纳德感到自己的下体一阵发紧,忍不住要用手去捏它。
终于,安德鲁发出一个满意的步向巅峰的声音,毫无顾忌地在麦克的身体里留下精液。
“该你了乔尼。”
他放下麦克大大张开着的双腿对唐纳德说:“好好干到他求饶。”
“我会的。”唐纳德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他把麦克的双腿架好,从那里看到分身后面的洞穴里因为过度抽插而撕裂的伤口正流淌着精液和鲜血。
但是麦克的意识还很清醒,他正用他浅绿色的眼睛望着唐纳德。
他不断地看着他,后来被安德鲁打断了。
“你该看着我,路易。”
他低下头隔着胶布吻他的唇:“我是第一个占有你的男人,你刚才就像个妓女一样在我身下扭动你的身体。”
安德鲁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来:“这是你应得的,从你欺骗我的那刻开始,你就应该有这种觉悟,我会把你的人格完全碾碎。”
麦克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唐纳德已经插了进来,他比安德鲁更加猛烈地在他体内肆虐,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疯狂地做着那事。
安德鲁趴在他的胸前用力地吸吮着他的肌肉,到处都留下他残虐的痕迹。
破陋的屋顶间那一整块的天空湛蓝得叫人窒息。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唐纳德才从他身上下来,安德鲁的兴致很高,他们有交换了位置试了几次,直到尽兴为止。
麦克竟然还清醒着,他眼前虽然一片模糊,但却没有失去意识。
安德鲁对于他可以坚持这么久感到十分惊讶,并且想到了更有趣的事情。
“好了。”他开始认为麦克已经没有力量可以再挣扎喊叫,于是揭开了他嘴上的胶布。
“餐前运动结束,你喜欢么?路易,我很喜欢,你让我胃口大开。”
他舔了一下嘴唇:“接下去我们做点有意思的吧,乔尼,把我们以前藏在箱子里的东西拿来。”
“为什么又是我?”唐纳德意犹未尽地坐在一边说:“我还不想离开这儿,你自己去拿吧。”
“乔尼,我不喜欢说第二遍,立刻去把东西拿来,你照我的话做就可以继续参与这个游戏,否则就给我滚!”
“……”唐纳德低声骂了几句污言秽语,乖乖地从楼梯上下去了,大约10分钟后,他拖着一个木箱子在下面叫到:“安迪,我一个人拿不上来,你得帮我一把。”
安德鲁下到一半的楼梯上用手接住唐纳德托上来的箱子,他们费了很大的力才把它运上来。
麦克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也不想知道他们接下去要干什么,他的脑子里现在是一片意想不到的混乱,甚至错觉地把天空中变幻的云层看成了灵动的活物。
它在天空中悠游,缓慢而优美,阳光从那变化多端的身体间射穿,好像随时会有什么奇迹的东西从那里下来一样。
麦克感到自己的喉咙火烧般地干涩,他低低的呜咽了一声,那个天空的残影深深地留在他的眼睛里,就像是漂浮的浪者,背负着自由和理想镌刻在湛蓝的苍穹画面上,但是很快的,这个画面也消失了。
安德鲁用黑色的眼罩剥夺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第十八章 生存
艾伦觉得手臂一阵麻木,他已经这样赤裸地跪在地上将近3小时,膝盖因为长时间接触冰冷的地面承受体重而变得异样刺痛。
他不断地设想着各种可能令自己脱身的方法,但是全都被冷酷的现实所排除了。
没有工具,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很困难,那两个家伙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罪犯,但是对于监禁这件事倒是做得很完美。
艾伦最后放弃了在安德鲁和唐纳德不在时逃跑的念头,开始认真考量周围的环境,以便在稍微获得行动自由的时候占据比较有利的地形从而使自己脱困。
“我发誓一定要在那两个混蛋的身上留下两百个弹孔,连法医都不愿意为他们验尸。”
艾伦把头往后靠,想使自己稍微舒服一点,那个狭小窗户外的天空还是那么蓝,但谁能想到在这无垢的天空下会发生什么凄惨的事情。
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叫喊的声音,不过艾伦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有听到,也可能那只是他的幻觉,一个人独处时总是容易产生幻听。
他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悸。
“路易,你觉得怎么样?感觉好吗?”
安德鲁用手抓着麦克湿漉漉的头发,那汗水淋漓的发丝是冰凉的,伴随着微微颤抖的触感。
“我为你选了很多好玩具,我们一样样来好么?”
麦克不能回答,他的嘴被一个口塞堵住了,两边的皮带扣在脑后,因为他刚才叫喊得太大声,连安德鲁都吓了一跳,虽然这周围不可能有人经过,但多少还是有点心虚。
麦克的双腿依然张开着,一根极粗的橡胶管深深地插入他的后穴,唐纳德在灌肠器里注满了100ml的甘油,他舔着嘴唇说:“我很久没做过这事了,安迪,记得我们第一次用它的时候吗?我们让柯林?爱德文那小家伙爽得快飞上天了,那次用了多少甘油?安迪?”
“我忘了,随你喜欢的干吧。”
安德鲁望着麦克,他占有了他,忽然又想开始对他进行非人的折磨。
通常当他刺穿了一个男人的身体后便会想要享受杀人的乐趣,只有这次似乎不太相同,他虽然和唐纳德一次次轮奸这个年轻的警员,但是却丝毫也得不到占有和征服的快感,他希望麦克能哭着求救,或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哪怕是一次呻吟和惨叫也好,但麦克却在整个遭受强暴的过程中都忍住了,只有无言的挣扎和反抗,握紧双手任由指甲刺入手掌,满手鲜血也不愿意低头求饶。
所以刚才,当安德鲁把一根牙签缓缓插进他因为饱受蹂躏而吐出乳白色液体的铃口,并且听到那一声无比惨痛仿佛穿透了灵魂的叫喊时,立刻就享受到了施虐的快意。
他缓缓地转动着细小的牙签,一寸寸地捣碎着麦克还在极力挽留的微弱意识,然后用手指穿插着他大汗淋漓的头发。
“如果觉得受不了就求我停下来,你刚才叫得太响,我不能让你那么做,万一把什么人引来就糟了,但是我知道你会想出办法来和我沟通,你有办法让我知道你在求我对吗?”
他又把牙签往里面转了一下,麦克吃痛地“嗯”了一声但却没有低头,安德鲁恼火地用力往里一插,麦克痛得整个人都弹跳起来。
就在安德鲁用拘束带把麦克的分身固定在小腹上的时候,唐纳德注完了那100ml的甘油,并又重新把灌肠器装满了。
“这让你快乐吗?”安德鲁拍了一下他的臀部问:“以往那些受害者都分别受过这样的折磨,我们有时候给他们灌肠,有时候鞭打他们,但是这些我都会用在你身上路易,你要永远活在对那些死者的羞愧之中,因为你过分的正义感失去了唯一可以为他们报仇的机会。”
他毫不愧疚地揭示自己的罪行,甚至有些洋洋得意。
唐纳德把接下去的100ml甘油也注入了麦克的体内,他用一只手阻塞着肛门,另一只手迅速地从箱子里翻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那可怕的东西周围覆盖着一圈凸起的颗粒,比正常男人的阴茎都要粗得多。
“用这个好吗?安迪?”
“很好,你选得好极了乔尼,这会让我们的路易宝贝很痛,非常痛。”安德鲁把嘴唇凑到麦克的耳边低声说:“但是我说过了,让你很痛,就是我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唐纳德受到了鼓舞,他把手指移开一点,用那个按摩棒尖端的龟头对准了麦克的小穴,他在那里摩擦了一会儿,已经有些甘油从穴口里流出来,唐纳德感到麦克的下面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地收缩着,他笑了一下,忽然一鼓作气地猛力顶了进去。
一瞬间,大量的鲜血混合着甘油液体从麦克的后穴里疯狂地涌出来,他的上半身剧烈地扭曲,张开的双腿紧绷着,那粗大的仿制阳具在他注满了甘油的直肠里肆虐,每一颗突出的硬粒都在摩擦着那柔软的肠壁,并且由于挣扎的动作反而变得愈加明显,他因异样强烈的痛苦而旺盛燃烧的青春肌体剧烈摩擦扭动着,在挺出的胸膛、收紧的腹部上反映出一种殉教者般的凄美和绝望来。
唐纳德简直看呆了。
他吞了口口水,几乎都没有听见安德鲁在叫他。
安德鲁用超级冷静的声音说:“乔尼,把我们的路易抬到椅子上去。”
唐纳德以一种木偶般被操纵的动作帮忙把那具扭动着的身体从地上抬起来,放到一张有着钢制扶手的木椅上。
麦克忍受着腹中的绞痛,从未抵达过的深处被不断地冲撞着,当他的双腿被放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臀部接触到木头座面的时候,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被那个尾端露出在他肛门外的按摩棒所承受了,下沉的力量把它顶向更深处,麦克发出了无法忍耐的呻吟,他几乎把口塞的前端咬碎。
“痛么?”安德鲁把手伸向他的脑后,慢慢地松开了他眼睛上的眼罩。
一大片模糊晃动的影象争先恐后地出现在麦克的眼前,他的视线无法聚焦,但他知道安德鲁就在他面前。
“求我饶了你,路易,对我说你屈服了,我立刻就让你解放。”
他又松开麦克的口塞,等着他求饶。
“我在等着,路易,那个箱子里还有很多东西你没有试过,只要对我说你输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麦克浅绿色的眼中的确布满了痛苦的痕迹,但是他瞪视着安德鲁看了很久,忽然用力吐了口口水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安德鲁的手掌甩在了他的脸上,把那个刚刚凝聚起来的愤怒眼神打断,令他重新涣散起来。
“精彩!”安德鲁收回自己的手,用手背擦掉脸上的唾液:“我们继续……”
他调整好麦克的坐姿,把那根粗大的假阳具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但到了一半的时候又狠命地推了回去,没有口塞的阻挡麦克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痛呼,但他很快控制住自己,用力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安德鲁反复抽插了几次才把那东西拿出来,200ml甘油瞬间随着拔出的阳具喷薄而出。
唐纳德望着麦克那松弛着的小穴忽然说:“安迪,你别玩得太过火了,我还不想让他这么快死,我们得在这里呆上好几个月,你应该留着点乐子以后再玩。”
“我知道,所以我要先让我们的警官先生先适应一下。”
他从箱子里找来另一根粗黑的按摩棒,上面有着螺旋形的纹路,似乎还可以做多种旋转和振动。
安德鲁用手指探了探麦克的小穴,对那里松弛的状况十分满意。
“现在修改你的意愿还来得及,我以前拷问过很多共和国战俘,每次在施刑之前我都给他们机会,只要他们屈服,我就放了他们。”
“……那么他们说了没有?”
安德鲁因为麦克的话而动容了一下,他很快就知道这个不知死活又不肯低头的警察在讽刺他,于是他用手揪住他的头发说:“是的,他们大多数都不肯屈服,什么也不说,所以……他们都死了。”
最后一个字的音节小时的时候,安德鲁把那个粗黑的按摩棒塞进了麦克的后穴里,唐纳特在他的示意下重新为麦克戴上口塞和眼罩,他们把它的身体摆正,以便按摩棒可以被椅子的座面顶住进入到最深处并且用两边的皮带捆住他的腰部,脚踝和背后的手铐捆在一起完全固定在椅子里。
安德鲁弯下腰在麦克的颈部扣上一个项圈,他吻了那里一下说:“在这里好好待着,亲爱的路易,我们去打扫一下穆得小屋,再过三小时,天一黑我就回来接你。”
他们把椅子搬到楼梯的栏杆边,用绳子捆紧以防止意外发生。
安德鲁临走前按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