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妻子,是要相伴自己一生的人,本来就应该用自己全部的爱去对待她。赎罪的想法只会让自己心存芥蒂,反而不能对小榴全心付出了。
念砚这一刻是幸福的,从未有过的发自内心的幸福感笼罩了他。他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一个就算自己遍体鳞伤也会接受自己的家,将来,这个“家”里还会多出许多孩子,自己也终有一天白发苍苍,满足地看着子孙满堂。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呢,原来仇恨,地位,荣耀都不重要,只有眼前这小小的幸福才是自己真正追求的。
“干吗呢,一直傻笑,让别人看见魔教教主这个样子,岂不笑掉大牙!”念砚大哥这个样子……其实很可爱呢。
“放心,能看见我这样的只有你和咱们的孩子而已,不会再有别人了,我保证。”痴迷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念砚发现在这一刻自己真的爱上了小榴。
小榴没有回话,把自己娇嫩的手贴在了丈夫的脸上,揉搓着他脸部紧绷的肌肤和修整地干干净净的下巴:“念砚哥哥,我求你,不要再让自己那么累了。”
“累,今天大婚,高兴都来不及,怎会累。”
“不是你的身体,是你的心,你从不哭,却总是在心里流泪。”
念砚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我爱你啊,所以一直一直我的眼光都追随着你,看着你这么折磨自己,我真的好痛心啊。答应我好不好,如果你觉得苦了倦了,都要跟我说,让我来帮你,因为,我是你的……妻……”
念砚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你知道吗,你说要成婚的那一刻,我有多么地开心,不是为我自己,而是高兴你终于给了自己一个机会,让我去靠近你照顾你。从此以后,有我们的地方就是一个家,你就把它当作避风港,而我就给你生一堆孩子,给它添砖加瓦,好不好,念砚哥哥?”捧起念砚的头,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湿润了自己的手——是念砚的眼泪。于是用自己温柔的臂膀像拥着一个孩子般抱住了念砚的头,任他在自己胸前大声地哭泣。
念砚越哭越忘情,口中喃喃着“小榴,小榴,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并且用自己强壮的臂膀反楼住小榴,用力地却也是温柔地抓紧了这真实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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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没有多少时间厮守缠绵,情势紧迫,第二天的中午,念砚就离开了新婚妻子。
“小榴,你要多休息,昨天累着了,多谁会儿,教中的事就由你和师父大理了。”
想起昨晚两人的柔情密意,小榴羞涩地不知如何是好,身上念砚大哥留下的痕迹似乎还是那么灼热。
“我……我知道,念砚大哥,你放心去吧。”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还叫大哥,该叫相公。”
“相公……”哎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好啦,好啦,教主,等咱们得胜回来,有的是教主和教主夫人的情义绵绵,何需急于一时呢?”一起出发的兄弟开始起哄。
“是啊,是啊,教主,您这样让我们好生嫉妒啊•;!”
在众人催促下,小两口才依依不舍地道了别,现在的念砚的心里没有的任何的迷惑和困扰,整个人意气风发,身上处处显示出魔教教主的威严和沉稳。
……………
事实证明念砚带回来的据点分布图确实不假。接下来短短两个月,魔教众人袭击了其中五个据点,均让朝廷力量受到极大打击。教中欢庆胜利之余,更是夸赞教主一代雄才,英明神勇。
婚后三个月,念砚收到小榴的来信,说已有喜,本来就大好的心情更是欣喜若狂。立即回家书一封,除了问候娇妻以外,还给孩子起好了名字,男为荠秧,女为留荷。念砚本当自己无姓,就不顾小榴反对暂让他门随了母姓。
…………………
巨大的胜利虽然真实地摆在自己眼前,念砚却疑惑为什么朝廷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派些残兵作反扑,而让魔教步步得胜。带着这样的困惑,念砚等人开始计划突袭朝廷的中部据点。
行动定于六月初五,正是念砚离开皇宫四个月后。
魔教拜访过的六个据点中,熵阂中部的“茗香”显然是最棘手的一个。不是说它有多少高手,而是里面机关重重,要进入总部十分困难。冲关途中,魔教死伤不少。念砚便下令由自己独闯难关,摸清道路后再通知弟兄闷齐攻。众人想面对铺天盖地的机关,确实人越多越不利,况且教主武功非凡,就算有人突袭也伤不了他半分,便目送念砚只身进入。
一个分据点居然布置地如此精密,竟然比皇宫更加难攻,莫非里面有重大机密?以常人的逻辑推断,念砚的想法合情合理,可惜……
刚推开有扇石门,一股迷烟立刻喷涌而出,念砚屏住呼吸,快速退了出来,以背靠墙,却感觉背上一阵刺痛,似被针扎,刚要转身看,却发现手脚开始酸软,意识也逐渐模糊。片刻之后,四肢再无力支撑,眼看着就要倒地,却被一人收入怀中。
在意识完全叛逃之前,念砚隐约听到一个梦魇般声音——
“你终于回到了我身边……”
14
好强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身体好象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这里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努力地睁开眼睛,好不容易调整了一下焦距,念砚抬起头,看清了这个地方。
富丽堂皇的布置,处处都显皇家气派,每一个细节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屋里有无数根蜡烛,灯火通明,却不觉得闷,只是空气带着湿热粘腻的感觉。但与这些极不相符的是屋里各种各样骇人的刑具,有些念砚甚至没有见过。这么多明晃晃的刑具被烛光照耀得更加刺眼这是个没有一点人气的房间。
那么,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呢?自己带着弟兄们去袭击中部的据点,然后只身潜入,然后……发生了什么事。念砚有非常不好的预感,这时,好象有谁打开了门,念砚忽觉身上寒冷,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一丝不挂,而且两只手都被用一个乌黑的铁索套在了头顶。这时,念砚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醒了吗?三天没有吃饭,是不是觉得很饿?”浑厚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崔……殷泽?对了,自己好象被什么扎了,然后昏了过去,然后,有什么人扶住了自己……
本以为已经克服了对这个男人的恐惧,但念砚这时才知道那完全是自欺欺人,自己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只是听到了他声音,身体便已经颤抖地有如风中残叶。
念砚把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地,瞪大了眼睛把头撇向了另一边。男人的气息却已经来到了身边。
“你在害怕?恩?”4个月不见的人儿啊,思之欲狂,思之欲狂啊!
粗糙的大手毫无忌惮地覆盖上了紧绷的肌肉,用指腹慢慢地揉搓着,爱抚着这个倔强的人终于又回到了自己身边,他绝想不到这四个月的时间里自己是怎样为他相思而狂,也想不到为了引他上钩,自己精心布置了代价多么大的一个局,才让这个宝贝落入自己手中。
宝贝,你的罪孽真是太大了!不觉手上发起狠来,重重地拧着那细腻的肌肤,从胸膛到后背,留下了一个个大小深浅不一的痕迹。似乎又觉得不够,就把念砚整个楼在了怀中,享受着他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充实感。
“你瘦了,这么细的腰,像是要折断了一般。”
好痛,崔殷泽放在他腰部的力量让念砚承受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刚要问“你要干什么”,在张开嘴的那一刻,崔殷泽的舌头却已经伸了进来。
“恩……”崔殷泽的口液带着独属于男人的咸味,却让念砚一阵反胃,重重地咬了一口。
“疼……宝贝,你太狠了。”抹了抹唇上的血,还好没有大的伤口,不愧是他的宝贝真的是好狠啊。于是用一手揪住念砚的头发,让他的头部向后仰,然后另一手扳住了他的下颚,然后才把舌头深入。
感觉崔殷泽的舌在自己口腔中狂乱地翻搅着,贪婪地吸吮着自己的口液,连自己的舌都没法避免地被他侵袭,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念砚的神经,一些来不及被崔殷泽纳如口中的银丝已经从念砚的口中滑出,一直延伸到了性感的颈。
崔殷泽放开他的时候,因为缺氧,念砚的肺都要爆炸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男人的眼光还是淫靡地停留在他身上。
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这么性感呢?那麦色的美丽肌肤,强壮却丝毫不夸张的肌肉,纤细的腰身,修长笔直的腿上天给他的宝贝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他的双眼早已带上了雾蒙蒙的水气媚眼如斯,直叫人发狂;脖子上更带着淫乱的液体,是从他那充血红肿的唇流出来的。下体的分身状态萎靡,在一片柔软的草丛覆盖下温顺地躺着
念砚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被牢牢地抓在了男人手里,被反复揉捏拉扯着
“好痛……放开……”好怕,自己真的会被折断。
对心爱的人的要求置之不理,崔殷泽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然后森冷的说:“告诉我,你是怎样去爱那个女人你的妻子,用这么可怜的这里吗?你怎么敢娶亲怎么敢?”一想到他的宝贝居然私自成亲,崔殷泽简直想把他活活掐死!
“真的……真的要断了,放手,求求你!”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是吗,那么,我必须在你身上留下一点东西,让所有看见你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东西!”
就在念砚快要觉得之际,男人突然放开了他,转身走向那个一直在熊熊燃烧的火盆,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铁烙,铁烙的顶部似乎是一个字,如今已经被高温熨烫成了火红色。
而崔殷泽的表情则是无比骇人,仿佛要把念砚生吞活剥。
“你要干什么?”虽然害怕知道答案,可内心的恐惧已经挣脱了理智。
“你知道吗,这个私人刑室的背后是我的寝殿,这里是历代皇帝单独享受折磨犯人的地方,我从来没有用过这里。只有你,让我不得不这么对你。宝贝你必须受到惩罚,你背叛我的惩罚!”
说完,举起了铁烙,这时,念砚才看清,那是一个碗口大的“殷”字,在红色的火眼包围下,狰狞地呈现在他眼前。难道他要……
“不!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我爱小榴,所以我要和她成亲!就算你是我的父亲,你也没有权利干涉我!”
“没有资格?没有权利?宝贝,你太天真了,你可以不把我当你的父亲,但你要把我当成你的天,时时刻刻想着我,知道吗?恩……我看看,如果你没办法明白的话,我只好帮你了,把我……印在你的心上……”
“滋滋……”皮肉被铁烙灼伤的声音回荡在着冰冷的刑室内,听起来那么刺耳。
“……”念砚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的呼声逸出来。真的很痛,痛到头皮发麻,痛到连想晕过去都做不到,可是……不能对这个疯子低头,不能向他求饶。念砚的坚强或者说是倔强在这一刻让他忍受了非人的痛苦。
“连吭都不吭一声吗?我的宝贝果然不一样。”扔下依然滚烫的铁烙,满意地看着念砚覆盖了心脏部位的“殷”字,看着被高温灼伤而翻出粉红色的肉的伤口,看着鲜红的血与焦黑的外皮结合在一起,有一种说的出的美。而念砚紧闭双眼强忍痛苦的表情又直接刺激到了他的性欲。
要完全占有这个人!撕裂他!折磨他!让他痛苦!
在自己的大脑反应过来以前,崔殷泽已经托掉了自己身上薄薄的单衣,并且抬起了念砚的腿,让他的膝盖顶在了腰部两侧的墙上。由于这个动作,念砚的臀部朝他翘了起来,让他看到了他的全部。
“不……不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的念砚不得不开始求饶他宁可被鞭打被烙烫,也不要被自己的父亲以这种羞耻的姿势侵犯!
“求求你,不要……”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形状优美的眉哀怨地拧到了一起。
念砚的臀部颜色远比其他部位浅地多,粉白色的,让它看起来尤其地突兀。也强烈地撩拨着崔殷泽的欲望,看着可怜的紧闭的粉红色的小口,崔殷泽已经无法抑制要进入他的冲动!只有让自己忍耐得辛苦万分的巨大愤张的男根进入!
“啊……”远比铁烙带来的的痛苦强烈一百倍的男人的贯穿,让念砚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绷得更紧,像是要把霸道的侵入者从自己的身体里赶出去。
“好紧,宝贝,放松点,你这样会伤害到自己的!”“不,不要……”痛苦的嘶喊着,念砚根本听不见男人的话。
崔殷泽也相当辛苦,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么只有……一个大力地挺身,自己骇人的男根已经进入了对方的体内。
“……”巨大的撕裂感已经让念砚的喉头发不出一丝声音
终于完全进入了他!崔殷泽喜悦万分,忍不住在他内慢慢地抽插起来。
“不,别动,痛……真的很痛”念砚可怜的呜咽着。
伴着轻微的裂帛声,有什么液体从洞内流了出来,崔殷泽突然感觉抽插要顺利了多,就开始加大力量……
“呜……”知道任何求饶都无法阻止自己的父亲,念砚只好让自己的眼泪暗流。
“好紧,啊……宝贝,你真是太棒了。”仿佛看不见念砚悲戚的表情,男人重复着自己的动作。狠狠地贯穿着他,把他抵在墙上,剧烈地晃动这个此刻脆弱的身体。
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节奏,念砚的后背靠在墙上上下摩擦着,粗糙的墙丝毫不怜惜他,在他的背上划组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接连三天滴水未进,又遭受了连二连三的折磨的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男人的冲劲,垂软地靠男人扣住双腿的两手支撑着。
崔殷泽看着被自己火热分身撕裂的穴口,费力地被强迫吞吐着外来的巨物,入口的伤口流了好多血,与自己的精液搅缠在了一起,一如他的主人和自己这样的想法更加助长了他的欲念,几乎是以摧毁一切的力道和难以置信的节奏占有着念砚。
“啊……”巨大的疼痛和强烈的晃动让本就疲惫的念砚更加无力,感觉自己的意志正在原离。这时的男人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凶狠地咬住了念砚的脖子,本来抓住他的腿的手掐进了肉里……
“恩……”一声粗哑低沉的吼声,崔殷泽把全部的精液射在了念砚体内。
稍微平息了一下心跳,却发现念砚已经昏了过去。崔殷泽这才意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