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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天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上药,换药。崔殷泽除了下楼吃饭,几乎没有到外面去过,念砚又很少理他,只有晚上的时候会来一些阿猫阿狗,那些人,就算瞎了眼的自己依然可以对付,实在不行的时候,“他”会从隔壁赶过来帮忙,“他的命是我的”念砚为自己的这种矛盾的行为找了一个借口。
崔殷泽的眼睛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到第4,5天的时候,已经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东西了,他可以看得请念砚的轮廓,可以感觉出“他”很年轻,五官很难看清,但却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眼睛如上好的墨凝成的珍珠,看似清澈却又不见底的那种自己应该是在哪里见过的,似乎是很就以前,又仿佛昨天……总之,想要看清他的真面目的愿望是越来越强烈了。
到了第六天,枯燥的生活让习惯了孤独却不习惯没有挑战的崔殷泽熬不住了————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你是谁与我没有关系。”前几天的此刻确实叫过“狗皇帝”这个称乎。
“我很中意你,跟我在一起吧,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要的,你永远也给不起!
“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会想进一切办法得到你,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什么时候自己也会耍这种小孩脾气了明知威胁是最差劲的办法。
对,你要的一切没有得不到的,你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想要就强取豪夺,厌倦了就像废物一样仍掉,像母亲……
“你知道你这样伤害了多少人吗?别人也是人,也有属于自己的命运,可你只是因为自己一时的兴趣扭曲别人的命运,给别人带来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痛苦,而自己依然逍遥快活,你……你不配做这个天下的君王,更不配做别人的丈夫和父亲!!”一口气说完这些,念砚被自己的激动吓了一跳,是积压太久了吧,一直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不敢向别人倾吐自己的心事,心中一直压抑着的东西有了一个爆发点,苦闷。伤痛。委屈喷薄而出。
“你……”一直高高在上的崔殷泽从没有被别人如此训斥过,而且是那样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话。却又好象不是胡说,自己行事一向没有定性,除了自己千秋霸业没有什么东西或者人能够引起自己长久的兴趣,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己是王,是天下的霸主,为什么要去在乎那么多对自己来说是没有意义的东西。自己做的事情在别人眼里也许是十恶不赦,天人公愤的,可那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我一向不会在乎与我无关的事,不管那是不是我一手造成的。”说完此话,崔殷泽便觉一阵强劲的掌风劈来,连忙一个回旋避开。心想这少年肯定与自己有某种关系,可是在记忆中实在找不出这样医术与武艺同样高明的少年。
不带一丝保留的掌力——“你要杀我?”
念砚没有回答,此时的他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自己多年的捆饶究竟算是什么,什么叫“我一向不会在乎与我无关的事”,母亲,你听见了吗,你为之付出性命的人从来只把你当成“无关”?!念砚很少与外人交手,也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此时,他使出了生平全部所学,袭向崔殷泽。
这少年武功着实不弱,但缺乏经验,使招数没有发挥最大威力,可以让他轻松化解。
又一招袭向崔殷泽的下盘,随着气流的波动,崔殷泽抓住了念砚的手,顺势把他禁锢在了怀中。“你到底怎么了,我们有何恩怨,既然你要杀我,又为何救了我?”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会原谅你,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不甘心就这样被钳制住,念砚疯狂地挣扎起来。
“我不会放手,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非知道答案不可——第一次对”无关“的人产生了异样的执着。
“不,你放开我,放开我!!”念砚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
湿热的液体?!“你又哭了,一很爱哭呢。”半是戏噱,半是怜爱,崔殷泽轻舔着念砚脸颊上的泪痕。
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念砚浑身僵硬,脑中一片空白,等到他觉悟到崔殷泽对他做了什么事后,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屈辱与恶心,使出全身力气挣脱出男人怀抱,像得了失心疯般往门外狂奔而去。
“你,你去哪里?”真是个容易激动的人,不过自己对他做的事确实给了他很大的打击吧,迷一样的人,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去了解他……他会回来吧,冷静下来后应该会回来取东西的吧?
崔殷泽没有料到,念砚再也没有回到客栈,也没有拿走任何东西,就好象蒸发了一样。只有自己拿下了棉布,然后让自己久未见阳光的眼睛习惯一下光的刺激——没有时间来花费在这种事情上了,崔殷泽这样想着,这时的他还不知道,那个少年将会对他产生多大的影响。
7。
本来被传地无比神秘的盘龙大会,却招摇地在吴洲第一大酒楼风来福召开了,而且召开那一天,广发英雄贴,请所有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参加,为的是为这一次大会作个见证。
因此这一天,聚集在风来福的密密麻麻约有400余人,除了一楼的大厅是为最主要的首脑人物准备的之外,二楼,三楼黑压压地挤满了人,都是个大门派的代表,前来静观事态。一楼的中央大桌上,只座了两个人崔殷泽和武林盟主欧阳冠桥。
念砚站在二楼的西侧,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中央的两个人,二是一楼大厅最偏僻的一桌的5人。不像其他桌一样坐满了人,那一桌只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浑身豪霸之气,一身劲装与此人面目的俊逸非凡形成了鲜明对比,比之居与中央的皇帝崔殷泽丝毫不逊色;
而最让念砚感兴趣的是他旁边的那个人,一身黑装,连头上也蒙了黑色的纱布,戴了黑色的帽子,让他看起来格外引人注目。这让念砚想起一个人大师兄朴风。虽然不敢确定,但心中已有三分注意。这桌周围还站着3个人,其中两位是他前些天见过的青蓝二人,而另一个面色阴沉,不似善类。
那个黑衣人自始至终没有抬过头,而他旁边的男人却似乎发现了念砚的视线,并向他这里望来,念砚心中一惊,正要思索男人下一步的举动时,他却有了动作,不是针对念砚,而是他身旁的黑衣人。
他忽然一手握住黑衣人紧缠在一起的双手,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随即用另一只手拿住了黑衣人的下巴,隔着面纱对着他的红唇吻了下去,并不是如刚才一样的蜻蜓点水,而是重重地,在那黑衣人的口中翻搅。这个景象让念砚又惊又愤,这男人居然不顾这么多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大师兄,而大师兄却像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娃娃一样,任他肆意亲吻,大师兄,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会谈依然在紧张地进行,可是无论是对会议内容还是崔殷泽,念砚现在都没有什么兴趣。经过那一幕,念砚明白,以现在的自己,绝对杀不了那个男人,而且最令他可怕的是那把他紧紧抱在怀里那温柔而又霸道的占有欲!16岁的念砚并没有经历过情事,可他知道这样的行为是相爱的男女之间才能有的!好恨自己,什么时候自己才可以不被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左右自己的情绪?什么时候才可以强到能够杀了那个男人?
念砚在碧源山那种不近人间烟火的地方长大,对于江湖和朝廷之间的纷争,他不懂也不想懂,就如当年在冷宫中所见到那些勾心斗角一样,丑陋地不是他这样的人可以接受的。即使这样念砚依然可以感觉出现场的气氛十分紧张,会谈并不顺利,也听见别人在议论说皇帝的条件过与苛刻,乱岗山的阻力太大,无法排除等等。
谈判大概进行了一个时辰有余,双方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了,要不是顾及到双方的势力差不多,而且在这样狭窄的地方施展不开手脚的话,也许早就打起来了。
谈判最终还是破裂了,双方不环而散,武林盟主到是没有说什么,到是乱岗山的副寨主走时抛下一句“我乱岗必要3年前一役讨个说法”,同时崔殷泽也回敬了一句“我天延王朝必将统一江湖!”到这时,崔殷泽发现坐在大师兄旁边的俊逸男子的脸上明显地有了笑容,更使他显得狂傲不凡,而他一直紧握着大师兄的腰的手也加大了力度,使朴风忍无可忍地发出了轻微的哼声。
会议破裂,酒楼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了朴风那一波人以及崔殷泽和他2个部下。两波人对目相望,气氛较之刚才的谈判更为危险。
“凭乱岗那帮小贼也敢跟我如此说话,你给了他们什么好处?”崔殷泽的语气虽然平静,却蕴涵着欲将人碎尸万段的怒气。
“你还真是了解我啊,不愧是跟我斗了十几年的老对手,你既然那么了解我,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出答案呢?”说完,便楼着朴风而去。
“陛下,要不要……?”
“不必,除去我和他能打成平手,你们是敌不过他身边的青蓝和影尸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崔殷泽忽然抬头看了仍然站在二楼的念砚一眼。
念砚被这一眼看得心惊肉跳,难道他认出了自己?不可能,他明明没有看清楚过自己的脸……不会吧?
一眼后,崔殷泽到没有什么举动,径自离开了酒楼。
崔殷泽走后,念砚跟着大师兄那一帮人来到了不远出的客栈,一路跟踪下来,那俊逸男子及身边三人一直没有回头,而脚步却像为了配合念砚一样与他保持着一样的节奏,好象是故意为了让念砚能够跟上,这个想法让念砚十分不安,确定了他们下榻的客栈后,念砚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决定晚上再行动,无论如何不能让大师兄像女人一样被另一个男人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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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街上早已没有了走动的人,念砚一身夜装来到了大师兄和那个男人下榻的客栈,确定了他们的房间后,潜伏在窗外静观动态,这时,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从房中传出来……
“不要,好痛,啊……哈……”声音是湿润的。
“……”
“轻点,你今天是怎么了,啊……慢点……这么兴奋?”
“你是我的,谁也不给!”
“你在说什么,破坏了盘龙大会也不用兴奋成那样啊……啊……快要裂了……停下来啊……”
“谁要抢走你我就杀了谁!”夹杂着肉体相撞的淫秽声,而且节奏越来越快。
“你……在说什么?不行,流血了……啊……好痛啊……”
念砚不敢再听这样的声音,知觉告诉他,那会是个可怕的景象,不要听,不要看!
可是,大师兄怎么办,那明明是大师兄的声音啊!就眼睁睁看着他被男人糟蹋吗?
不行,不能辜负了师傅的嘱托!屏住了呼吸,鼓起勇气,用沾了唾液的手化开窗纸向内看去。
谁知这一眼,竟让念砚立刻石化!念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什么?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大师兄,这时的他已经脱下了如自己的盔甲一般的一身黑衣,露出了那因为极少接触阳光而县地格外白皙,此刻却染上了一种媚惑的嫣红,细瘦的腰身看似痛苦又看似难奈地扭动着;平日里就能摄人心魂的桃花眼此刻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气,并不断有眼泪流出来,樱桃般小巧红润的双唇不自然地红钟着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紧绷的双眉又让他看起来风情万种。
更可怕的是他身上的那个男人,脱下一身锦衣后露出了如鞭子一般强韧的身体,蜜色的皮肤上挂着许多密密麻麻的汗珠,横跨在身上狰狞的伤痕上。
男人的巨物正在以毫不留情的力道摧残身下的人,每一个动作都好像要毁了朴风一般每每都快要把朴风给掀翻。从两人交和出不断流出白红相间的液体,使这个景象看上去更为残暴激烈却也更为淫秽媚惑。
“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吧……呜呜……”朴风的声音已经从最初的质问变成了柔弱的哭泣求饶。
“今天我不会放过你,我要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不……我不是女人,也不是你的,啊…………求你……”
“看来你还没有觉悟,那么,我就让你更深刻地领悟吧,最好这一墓让所有对你有企图的人都看见!”一个更加猛烈的刺穿,连床都好象再也无法承受一般发出了悲鸣。
“啊……啊……不……”
石化了的念砚好不容易才使自己清醒了一点回味一下刚才那男人的话?所有的人都看见?难道他已经发现了自己,并且在自己跟踪他们时就已经安排好了这一幕?
念砚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脸已经像个猴子屁股一样涨得通红,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像某人眼中可口的桃子。可是当念砚惊觉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一个男人用强壮有力的手臂把他拉入怀中,并用唇堵住了他的惊呼,在念砚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来者已松开了他的唇并用一种充满情欲的眼睛看着他——
“美人,原来你有这种嗜好,光用眼睛看不如实战吧,刚好我心情不好,来陪我吧!”
依然是我行我素的霸道——居然是崔殷泽!
8。
早上在酒楼分手后,崔殷泽本来是打算直接掳了念砚,让他做自己的人,陪自己缓解一下谈判不成的阴郁心情,却发现他一直在跟踪魔教一行人,而魔教教主风忘尘似乎已经发现被人跟踪却故意装做没有发现,这个发现让崔殷泽大为感兴趣,就一直跟着到了风忘尘他们下榻的客栈,却见自己中意的立刻就走了,料想晚上他必定再度造访。
果然,半个时辰的等待没有白费,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美人居然看风忘尘和他爱人的亲热场面看呆了?!纯情还是色情?得到手了以后才知道。
点了念砚的哑穴,满意地看着念砚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吻涨红了的脸,触摸着少年特有的柔滑的肌肤,和那羞愤的表情很难得有一个让身经百战的自己如此感兴趣的人啊!崔殷泽一把抱起动弹不得的念砚,以绝好的轻功离开了客栈,只留下陷入爱欲中不可自拔的两人和浑湿的呻吟…………
带着念砚来到自己的住所吴洲专门为他准备的别院,十分情境雅致,只是过大而显得太过空旷。把念砚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