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只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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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只是交易-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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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迷惑看他,他没什么反应,手掂着空酒杯,狭长的眼看着虚茫一点,整个人还带点慵懒的气息,估计他是已经喝多了;我觉得肚子辣辣的,摸了摸自己肚子——哈哈,我好象从以前开始就不太能拼酒!

  他看了看开始翘起嘴角的我,在幽暗光下,我也不相信他能看到什么,比如我现在也只能看到他的大概身形样貌,尤其赵芩还特意选了这个背光又只有哗哗水声的妙地方。

  我越来越想笑,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他,还穿着一身的名牌礼服,打扮得香喷喷,被偷喷了大半瓶男式香水,揉揉鼻子,真香过头了!

  还好,身边的男人,只有清爽的味道,我又大大嗅了嗅,可能还有男性的刺激味道,久违了的他的味道。

  新的一杯又放在我面前,摇了摇,好象赏给小猫小狗一样,我拽给自己——他又把金黄液体一饮而尽——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怕几杯香槟不成!我跟着一饮而尽。

  他突然说话,带着醉意:“以前我认识一个人,连喝杯香槟都会醉得不省人事,真不像个男人!”他带着明显的嘲笑语气,转过脸看我。

  “你还行吗?”

  他突然伸出修长手指戳了戳我的灰面具,我赶紧捂住,怕被他戳掉下来。

  我大大点头,我好得很。

  他笑笑,带着点不信的神气,接过我的空杯,我拽着我的杯,心想再喝下去就铁定得露馅。

  他的眼里就都是不信和笑话的痕迹了,明显轻视我。

  “再来!”我哑着嗓子,豪迈地一挥手。

  又喝,再喝——

  我开始呵呵傻笑。要出事,要出事。我稳住自己,我不知怎么就歪到他身上靠住了自己,他抗拒地推推我,我真不成了,赖着不动。

  他忍了我,他平常还真看不出上这么个好心肠的人。

  我醉酒都不会麻烦人,让我安静地睡一觉就成。今晚的计划肯定是泡汤了,我连赵芩到底什么计划都没弄清楚,就已经不济了;撤撤撤!我只有保住颜面要紧,只有对不起赵芩给我购置的这一身行头了。

  “我——”我软叭叭连说四五个我,还是结巴,我蹭他衣服,面具硬邦邦地阻着——“我要走。”

  他的气息突然很近,偎着我的耳朵边上,火热地,比刚才的酒全都加起来,还让我浑身发热,“你走不了了。”

  他的声音极其冷酷无情。

  我给吓一跳,“你想干嘛?”我想他一定要对付我,怎么对付我脑子却转不过来。

  “不跳个舞,就想走吗?亲爱的。”

  他几乎用甜腻的温情叫唤我,包裹着冷酷的温情,只有他才能这样说话,让我一半浸在火里一半在水中。

  “我是男人。傻瓜。”男人怎么能和男人跳舞?会被当怪物的。

  “不跟我跳舞,我就不让你走。”他独断专行地又下命令,却又用截然相反的温柔一点点搂住我的腰背,压近他,他含住了我的耳垂,在他的舌尖轻舔。

  “你耍赖。”我控诉,我痒得摇头,我发笑。

  我也不知道他要带我到哪,我只知道我只能跟他到哪,他的气息一直围绕我,他真的在带着我跳舞——我从他的肩头迷糊望过去,已经不是原处了,这是正中心的舞池,是有亮堂堂光线的地方,有萨克斯吹的慢三,遥远悠长;还有好多人在看着我和他,他们的表情怪极了,他们都像木头人,这时候应该一起跳,大家一起来跳吧!

  我跟着他,他动作,我只需要跟着他动作就好,反正我也不会跳什么优雅的舞,跟着他就对了,特别是绕圈的时候,我抵着他的肩膀,我依靠着他,已经头昏昏眼花花,但他带着我慢慢绕着圈子,我又觉得非常美好。

  我的高大英俊的舞伴,让所有人都羡慕,看得所有人都目不转睛。我真是瞎猫逮到死耗子!

  我抬头,我巴着他望,我想看清楚他——我很奇怪,我看着他瞳仁的倒影,里面那个我,有点奇怪,但没错啊,里面是我啊,很正常的眼睛耳朵鼻子脸,完好无损,还是那么平常。

  “我的脸怎么了?”我好奇地问,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他正好隐进阴影,我看不清了,我头又垂下,压他肩膀。

  “要出海玩玩吗?我的游船就在山脚泊着。”他停下来,牵着我的手,用特别温柔的口气对我说话。“一起去吧,亲爱的。”

  我挠头,搓手——光秃秃的!

  “包!我的包!那里面有礼物,重要的礼物!

  “你等我。”他走了两步,突然又快步走回,扯着我,“你跟我一起去。”

  “我走不动。”我蹲下来。“求求你,快去拿给我,那非常非常重要,是我要送给那个人的。”

  他跟我耗着,他不动。

  “你相信我,我答应你,就不走了。”

  我抬起脑袋,抱着膝盖,我生气地仰望他,脖子都酸了。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他沉默地看我,五秒,十秒,可能就一秒,他伸出双手,捏住我两边耳朵,他拉近我,他说:“你要再敢跑,亲爱的,我就打断你双腿,把你衣服都剥光,吊在家里,谁都不会知道,也没人敢来救你。”

  他邪恶地拍拍我的脸,“要乖乖地等我。”

  我大大的点头。

  “居然跟男人跳舞——”

  “真不要脸,以为自己是谁啊?”

  “这么难看,还想让雷耀看上他?”

  “……”

  本来安静的停车场,却都是叽叽歪歪女人的声音,而且还离我越靠越近,最后高跟鞋干脆停在萎缩不振的我面前,对我直接指指戳戳。

  尖利的笑,尖利的指戳。

  唠叨个没完没了。

  我腾得跳起来,我尽量睁着我不大也不清明的眼,瞪着这一干吃饱饭没事干的人等。

  “我就是爱他,他就是爱我,怎么样?”

  她们先愕着,一个最漂亮的先出声:“少一厢情愿了!——我认出你来了,你就是那个从以前就缠着雷耀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名字都普通的叫人记不住,你别做梦了,雷耀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

  “哈!”我精神抖擞,面对一帮女人跳起来,都是美女——多半是他的风流帐,“我告诉你们,没有我他就活不下去;就算你们一个个都在他面前死掉,他也不会对你们好!是我不要他,不是他不要我!”

  我居然很笃定地搭着肩膀,摆出一副看你们能把我怎么办的神情。

  她们的眼神很想把我撕得碎碎,但我是男人,又不是小媳妇尽忍着让大老婆虐待。

  然后她们的眼神就变了,她们光看着我的后面,不看着我。

  我也回头。

  我后头这个人只看着我,都不看别人。

  他拎着我的大包,我赶紧抢到手里,才安心。

  “走吧。”他扶着我,终于看了眼那些漂亮女人,她们就立刻都散开,好象他眼睛里有什么让她们即刻衰老的魔咒。

  我们坐进车子里,他开始笑,不可自抑,竟埋着方向盘大笑。

  我膝盖上稳稳地放着重重的包裹,我有心情搭理他:“你也醉了?”

  他侧过头,深邃的眼波能醉死人,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沿着我的额头,我的眼睫,我的鼻梁,一点点勾着,好象点石成金的法师,我挺不明白。

  “那就算约定提前了?”他问我,“既然你这么爱我,我也不能让你失望。”

  我呵呵笑,我也不知道他问什么,总归借酒发疯是没错。

  夜风吹得人非常舒服,一点都不热了,海上真是凉快,好想跳下去。

  迎着甲板上的风,我赶紧脱我那闷死人的三件套,领带、裤子、袜子,最后剩下袖子挽到胳膊的衬衫,和光光的两条腿,当然还有内裤,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

  我把东西拾起来,叠了,放在甲板的躺椅。

  想睡觉,特别想睡觉,我的头脑在嘟嘟嘟蒸着糨糊,需要赶紧睡觉,我抱着一佗衣服倒下去。

  ——又被揪起来,船已经停了,在海的中央,连海都睡觉。

  在美丽极了的星空下,一切都在数不清的星星底下,它们什么都能看到。

  “我要睡觉。”我咕囔,我要挣开把我揪起来的手,我要马上立刻就倒下去。

  冰凉的擦着我的身体,像用布擦着我的汗,从颈子,到心口,再往下——我抓住,扭捏,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擦。”我睁不开眼睛,我探手虚茫地抓着。

  反而被抓了。指头很痒,被蜻蜓点着一样,我要握成拳头,又被撑着手,只有让蜻蜓点着,腿也像被慢慢撑开一样,什么东西,庞大得陷入我的身体——

  我睁开眼睛,他的额头有汗,他头发掉了几缕下来,他的手在底下握着我的男性,已经伸到内裤里去了。

  “赵芩说要来接我的。”我也开始冒汗,虚汗。“我答应他了。”

  他的手指,圈紧,拢着脆弱脉动的部分,他细细捻着,我开始发抖,他的眼神凶残又粗莽,我肯定应付不起,缩腿,我要合着,他挡着——我不成了,他细致的调情,咬着我的左胸口,胸口涨得发疼,喘气也留在我颈子间,又冷又热,我发着抖,我觉得自己很狼狈,我已经这么久没有受过大的刺激,实在只想哭。

  “我没要和你这样。”我推着他的脸,我往后缩身体,只更深地被逼进软绵绵的躺椅里去,“我没准备好。”

  他抬了下身子,略微地不压我,让我喘口气,我才看到他根本把我扒得差不多,他自己却衣着整齐,光鲜亮丽;他从旁边柜子上拿了个软管,在我面前晃荡,我拉住他手,仔细看那个说明,我愤愤:“无耻!你和赵芩是一伙的!”

  他给我一记冷飕飕的笑,“你被他亲得倒挺开心,甜心。”他加重那个爱称。

  那个老东西绝对是一箭双雕,借刀杀人!

  “耀……”我作俘虏状,拉他脖子,在星空下,他美得像从童话里跑出来的王子,“我是端康啊。”我摸自己的面具,想下掉,愕然落空——什么时候落得空,一点都记不得。

  他给自己的手指涂上软管挤出的膏状体,一边悠闲数落我:“带个什么破面具就想糊弄我,端康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我要跳起来,我护着自己的衣衫褴褛,我乱打他的手,我觉得怎么说都是糊里糊涂被骗上了贼船,他抓到我的手,抓到我软绵绵的挥舞,放在他嘴边上,亲了亲。

  “端康,我忍不住了。”

  他说到就做到,我喉头一扼,身体里被挤进了冰凉的东西,我大大地呼吸着,想要找回过去的频率,起码让自己舒服一些,他不舒服,我就管不了了!

  “雷耀,你,你——”我抽着气,看他的面孔在我上方,忽然就是酸涩的羞止住了我的话,我捂住自己的脸,忽然不能看到他,和自己如此紧密的他,太快了!

  “端康。”他低头,吻我的嘴唇,都是他的味道,“看着我,别让我担心。”

  我只有不让他担心,卸掉自己的武装,大大瞪着他,他才开始动作,我在他眼皮底下,承受他的手指,粗野的韵律,和弓起的触摸,进去,慢慢弯出,停顿着在一点技巧地刮搔——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他收手,偏偏不让我到那点,我扯着他领子,我警告他:“我会跳海游回去的!“

  “端康。”他屈起我的双腿,他在我的包围里,他的衣服皱得丑死了,他抚摸我的穴口,流连在刚才的激情和残留上,“我相信你。”

  什么啊?——

  什么啊!——这个人,到现在还说莫名其妙的话。

  我抱住他脖子,索求他的每一个吻,

  “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会对雷耀你负责任的。”

  我对他说,我对这个万人迷信誓旦旦。

  他听到我的话,他眼里闪闪发光,比我头上的星星还要闪耀,他慢腾腾说那好,我等着看你怎么好好对我。

  ——火热地火热地进了我的身体,像把刀刻一样,把所有伪装都剥离,就只剩下我和他,我大大的喘气,大大的流汗,他一次比一次凶猛的进攻,撑开了我的双腿,压住、打开再打开,直到完全他和我结合到无比接近。

  然后,虽然被彻底利用,还满心得庄严神圣和感激;还是糊涂,就莫名其妙被拐上了船,拐上了床。

  带的礁岩果,还是没派上用场,天太热,闷坏了。

  不过很快我们两个就跑到海岛的大房子里去度假,苏奶奶还是坐在庭院里编织,在我眼中,她越发像个法力高强的神仙婆婆。

  我们睡在新的房间,打开窗户,就对着蓝的海,雷耀突然说,他要是海上的原住民,死了后,就把骨灰撒进海里,可以守着这片海域。

  我嘟嘟嘟跑过去,跳到他身上,说好极。

  他大感意外,慢慢指责我说看来我早有外心。

  我还是死搂着他脖子不放,我告诉他苏奶奶守着这个大屋子,就是因为这里是全海岛最高的地方,让她可以看到最远的海水,可以看到她的老头子。

  雷耀很现实地表示大房子里最高的那间房,原本他的房间,就改让苏奶奶住了,有风的时候,就不用再到外面。

  可以一起拉着手,到沙滩上,天气慢慢凉下来,踩在水里,冰凉舒服,他只在一旁看我,却不下水玩,多半他又是觉得我天天能玩水玩得这么开心,是又在冒傻气了。

  那天他穿着亚麻色的衬衣,高高地站在海的边上,我百看不厌地盯他,摸摸他的衣服边,摸摸他的纽扣,他侧着的面部,还是那么惊心动魄。

  他打打我的手,我的手已经往衣服里面摸啊摸,享受那让我心里又开始发抖的触感。

  他拿个东西在我面前一晃,而过。

  我扑上去,逮着他手——亮晶晶的,亮晶晶的,就像星星的眼泪。

  “戴上试试?”

  他的声音带着取笑,我看呆的神气,我陶醉的小模样。

  我举起手,绷得直直。

  他握着我的手,一套到底,紧紧陷在我的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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