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秋实被看得越发心里发虚,又不敢多问,只好陪着他在书房里一声不吭地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萧若离突然猛然一拍桌子,把南宫秋实吓了一跳。
'小秋,你骗我!'萧若离抬高了嗓门,眼眶也有些微微发红了。
'啊……'南宫秋实急得刚要辩解几句,突然听到了萧若离下面的话。
'你答应要带我游遍金麟城的,可是到现在一个月了,你却还有一处没带我去过。'
南宫秋实大吁了一口气,还以为萧若离知道了什么要跟自己兴师问罪,却没想到只是他想出去玩。
'阿离,你想要去哪儿?'南宫秋实温言相问。
萧若离狠狠瞪着他,憋了半天,大声叫起来:'你还没带我去过花街,本大爷我要去嫖妓!'
听到萧若离的如此宣言,南宫秋实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没等他劝说一句,他人早已被萧若离如风一般拉出了南宫世家。
'阿离、阿离,你等一下、等一下……'根本无视南宫秋实的请求,萧若离头也不回,脚底生风拉着南宫秋实在街上跑。说是在街上跑,还不如讲是从街上咻地飞过,因为满条街的人只觉得眼前一阵凉风吹过,都没看清他们的长相,人就已经消失在视野之中了。南宫秋实这时候才真正知道萧若离的实力,单就轻功而言,自己实在是差太远了。两人一路跑到秦淮河畔,萧若离脸不红气不喘像是在自家花园闲庭信步了一把,而南宫秋实却微红着脸,气息不匀,额角生汗,两条腿似乎也在微微地发颤。
'应该就是在这里吧,'萧若离拉着南宫秋实东张西望,'听说金麟最著名的青楼楚馆就是在这一带的。喂,小秋,你不是应该最熟的吗?'。
'为、为、为什么应该、应该是我最熟?'南宫秋实努力调匀气息,修长的双眉重重拧了起来。
萧若离哼哼了两声,只拉着南宫秋实一路前行。
'这家怎么样?'走到一座高高的红楼前,萧若离停下了脚步。红楼上,'含香阁'三个字龙飞凤舞般盘踞其上。不过,红楼前门紧闭,里面也是静静悄悄,半点人气也没见一点。
'不知道。'南宫秋实无奈地叹气,萧若离不知是怎么了,行事有点颠三倒四的。'阿离,没有人会在大白天来嫖妓的,也没有哪家青楼会在白天营业,你如果真要来这里玩,我可以帮你……'说到这里,南宫秋实的心揪痛了一下,'我可以帮你找个上佳的姑娘,也不用到店里,直接让她去你住的地方就好。'
'不用,我就要来这里。'萧若离冷冷地说。说着,一脚便踹开了又厚又重的红木大门。
'有人没有?有人没有?'拉着南宫秋实走进去,跨过被自己踹断的粗如儿臂的门栓,萧若离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有、有、有!'忙不迭跑出来的是当家的老鸨,一边心疼地看着自己家的门栓,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公子爷,您二位这是来干嘛?'
'你这儿是青楼吗?'萧若离问,南宫秋实用手捂住了眼睛。
'是啊。'
'那还问什么,男人来青楼当然是为了嫖妓!'萧若离仰起头,脸上的神情让人有些生畏,'你去把你们这儿最漂亮的姑娘统统叫出来,要是不够漂亮,当心我砸了你家的店!'
漂亮姑娘当然有,还站了满满一屋子,只不过,再漂亮的姑娘在萧若离的眼睛里都只是脸上涂了厚厚的白红,嘴上抹了艳红胭脂,睡眼惺忪,看起来一样的女人。
于是,到了最后,散发着香气的包间里只剩下萧若离跟南宫秋实两个,对着一桌子佳肴不声不响地喝闷酒。
第四章
人喝闷酒是很容易喝醉的,所以萧若离很快就喝醉了,而且醉得还很厉害。南宫秋实喝得也有点多,但头脑却还清醒,所以当他看到萧若离喝着喝着放声大哭的时候,知道不能再让萧若离喝下去了。
'别再喝了好不好?'桌子又不大,绕到萧若离的身边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J
南宫秋实扶着桌子走过去的时候,脚下有点发飘,于是南宫秋实知道,自己也不能再喝下去了。
'你少管我!'萧若离拍着桌子叫,'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对我指手划脚,哟五喝六的。反正你也快要成亲了,我也就要走了,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谁也不要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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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各走各的,你要走到哪儿去?'南宫秋实抓住萧若离的胳膊,将他的身子用力拉向自己这边。
'我要回自己家去。'萧若离的脸被酒蒸得酡红,粉嫩嫩水灵灵,加上一双带着水珠雾气的眼睛,让南宫秋实的理智差点凭空消散。
'我家住的不好吗?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回去?'南宫秋实心里有些发慌,手心也渗出丝丝冷汗。
'不好,一点都不好!'萧若离醉醺醺地看着南宫秋实,突然'哇'地一声趴在他的肩头哭了。'我才不要留在这儿,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好好好,回家就回家,你不要再哭了。'南宫秋实有些手忙脚礼地扶住萧若离。比平常温度更高的柔软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身上混杂着体味与醇酒的香气,天知道南宫秋实要花费多大的气力去抑制身体自然而然产生的强烈反应。
'小秋、小秋!'埋首在南宫秋实怀里的萧若离突然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问南宫秋实:'小秋,你是不是很喜欢我?'i
南宫秋实手一颤,差点让萧若离摔到地上去。
'阿离,你……你是什么意思?'小心翼翼地,南宫秋实轻声问萧若离。
'你不是很喜欢我吗?难道不是?你真的没有一点喜欢我?'萧若离揪着南宫秋实的领子不依不饶地问,鼻尖对着鼻尖,睫毛碰到睫毛,说话时喷出的气息也全被吸纳而入。南宫秋实脑中一片空白,眩晕的感觉笼罩全身,彷佛这刹那,身体分毫不能动弹。
'真的没有吗?一点点也没有吗?'萧若离还在问,只是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哽咽,脸上也带着露骨的失望意味。'对我没那个意思干嘛要对我那么好,不是偷偷摸我就是悄悄碰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以为我睡着了就没感觉吗……'
萧若离的话一字一句钻进南宫秋实的耳朵里,像无数只蚂蚁在他心头爬来爬去。
'我……不是……'正要聚集起全部的理智和毅力说出虽然有违真心却合乎伦常的话来,眼前一黑,所有的话全被堵在了喉间。
萧若离大概是醉晕了头,居然毫无先兆地直接把自己的唇压在了南宫秋实的唇上。
全身的血液轰地一声冲入了脑中,南宫秋实的心差点停止了跳动。
其实与其说萧若离是在吻南宫秋实,还不如说萧若离在用自己的双唇去啃南宫秋实。没有半点技巧,把牙齿撞痛的笨拙举动却偏偏让南宫秋实激动得立刻'站'起来。
他的唇如烈焰,灼痛了却又让人甘愿燃为灰烬。他的唇如天泉,甘洌醇甜让人沉溺而不自知。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这句话在南宫秋实的口唇间辗转了数回还是没有说出来。南宫秋实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把萧若离火热的身体抱在怀中。
化被动为主动,虽然生涩的吻让他也很享受,但是双方配合一下应该可以享受更多不是吗?趁着萧若离醉得迷迷糊糊,南宫秋实轻而易举将主动权拿了过来。
青楼毕竟是青楼,专业的地方准备得自然也很专业。比如说,这必不可少之物床。房间很大,不过陈设只是两样。一个是萧若离跟南宫秋实喝酒的酒桌,一个自然就是用来做生意的床。又宽又大的床用上好的松木打制,再沉重的客人怎么在床上滚来滚去,撞来撞去也不用担心会从床上掉下来。再配上柔软的床垫。营造情调的轻纱床帐,让人从酒桌上一下来立时就想躺到床上去。
'所以南宫秋实把萧若离抱起来,直接就放到了床上。
'小秋,你做什么?'萧若离迷迷糊糊地问。躺在床上,伸直了四肢,萧若离很舒服地哼了一声。
手上飞快地解地碍事的衣服,南宫秋实用着一贯的温柔语音说道:'阿离,你不是问我喜不喜欢你吗?那我问你,阿离,说实话,你喜不喜欢我呢?'
萧若离已经陷入半睡眠状态,就算想要回应南宫秋实的提问,嘴里呢喃的声音也让人无法分辩所要表达的话语。南宫秋实的手抚上那因为醉酒而显得烫手的脸,娇媚的醉红从婴儿般柔嫩的肌肤下一层层晕染开,配合着混杂着酒气的芳香体味,搂住人的视线和灵魂。喉底发出一阵低呜,南宫秋实将唇印在了肖想许久的红唇之上。
这是与之前轻轻的碰触截然不同的吻,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上,从里到外无一处被遗漏。用力吸吮着柔软的唇瓣,感受着那无以伦比的甘甜,南宫秋实用舌尖叩开萧若离的牙关。洁白的贝齿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如同对待无价的珍宝,舌尖从这些排列整齐,形状优美的齿列上一一划过,然后缠卷着攫住藏在其后那柔软的小舌。仅仅只是舌尖的共舞已经让南宫秋实的体内翻腾起了漩涡,理智在巨大的涡流中如蜉如蚍,瞬间便灭顶无踪。
好不容易从令人窒息的热吻中挣脱出来,萧若离的指尖也没了半点力气,胸口急速地上下起伏,胸前粉色的红果不知何时也悄悄硬挺了起来。胸口的空气似乎全被夺去了!萧若离轻轻咳了两声,强自睁开双眸不解地看着身上正舔着唇角一副意犹未尽模样的南宫秋实。
'小秋,你在做什么?'
'阿离,我喜欢你。'南宫秋实把自己赤裸的胸膛贴上萧若离微微泛着红色的白皙胸口,'我想要你。'
'是吗?'萧若离显然很高兴,他用手抚着额角,半是清醒半是迷糊地说:
'太好了,那你不要娶老婆,不如嫁给我好了。'
南宫秋实微微笑着,伸出舌尖里住了萧若离的乳尖。
'咿呀!好疼!'萧若离叫了一声蹙起了眉尖,'你咬我做什么?'{
'只是疼吗?应该会很舒服吧。'南宫秋实的手指抚上了另一边的胸口,让小巧的乳尖在自己的指间捏揉挤燃。萧若离的疼叫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轻声呻吟,有些疼,有点痒,又觉得麻,似乎有一条细细的热流,从被玩弄的乳首直到丹田,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竟连南宫秋实喷吐在赤裸肌肤上的气息也让他觉得刺痛。
'不要……好难过!'萧若离扭动着身躯,紧蹙的眉尖流露出一种看似痛苦却又享受的表情。
丝绒般触感的肌肤在他的掌下流过,如吸住般挽留着他的手指,南宫秋实几乎不愿将自己流连的双手拿开。听着萧若离齿间无意识流溢而出的娇吟,南宫秋实的心几欲涨鼓而出,呼吸也益见急促。
他的身上几乎看不到什么斑痕,细滑的皮肤散发着珍珠般润泽的光芒。如同孩童在冬日喜欢在无瑕的白雪上嬉耍,南宫秋实看着萧若离,第一次产生了想要将他揉碎沾汗的念头。低下头,将唇贴在他的腰际,南宫秋实狠狠一吸。萧若离的身体轻微跳了一下,红色的淤痕很快自肌肤的里层漫延而出。看着白皙的肌肤上那刺目的红斑,南宫秋实心里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满足感。
手沿着腹线渐行渐下,藏在密业之中的萧若离的分身早已迫不及待地探出身来。红色的茎干自密丛中伸出,粉色的顶冠微微颤动着,似乎正等待着温柔的爱抚。指尖从冠顶狭长的细缝沿着正中的立筋轻轻刮搔而下,打乱了萧若离的呼吸。他像一尾突然离水的鱼,挺起腰身在床上弹跳。
'不要!'萧若离惊叫起来,强烈的感觉将他的酒意一瞬间冲得干干净净。手腕一翻,萧若离准确地抓住了南宫秋实肇事的那只手。
南宫秋实也不挣扎,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却突然俯下身子,将挺立的花柱连根含入口中。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萧若离倒抽了一口凉气,头皮发麻,四肢发颤,抓着南宫秋实的手立时没了力气,低声的呻吟转而成为了低泣。
巧舌如灵蛇缠卷,没费吹灰之力,南宫秋实就让萧若离在欲海之中沉浮了几个来回,连话也说不出一句了。从来未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快乐到令人生惧,萧若离这才相信古人所说的'欲死欲仙'是真有其事了。脑中正在胡思乱想,刚刚发泄过的酥软身子已被轻轻抬了起来。勉强睁开疲乏的眼睛,却看到南宫秋实正在把刚刚泄在他口中的白色体液向自己的秘处吐送。一阵寒意直透骨髓,冷汗出过,萧若离总算完全清醒了过来。
'等等,小秋,你、你想做什么?!'萧若离的血色褪尽,惊惶地睁大了眼睛。
'阿离你乖乖放松,我不会弄伤你的。'南宫秋实将埋首于萧若离腿间的头抬起,脸上依然挂着温和无欺的笑容。'我会让你很舒服,快乐得飞起来。'
'我不要飞起来!'萧若离蹬着两条疲弱的腿,试图从南宫秋实的手中逃开,'就算要做,也该是我在上边。'
'可是你知道该怎么做吗?'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让萧若离闭上了嘴巴,南宫秋实不觉心生怜惜。'如果不知道,被做的那个人不但会很痛而且还会受伤,阿离,你忍心让我那么惨吗?'南宫秋实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那……那……两个人在一起就好了,又不一定非要做。'萧若离结结巴巴地说,平常很灵活的脑子此刻却一点不管用了。
'看见心爱的人当然会想出手,喜欢的人就在面前却没有欲望,你以为这样叫喜欢吗?'南宫秋实慢悠悠地说,'当然,除非他不是男人。'
'你说的是很对啦,不过……不过,可不可以再等一下,我,我还没准备好……'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可以学好怎么让你不会受伤的技巧!萧若离在心里呐喊,只可惜,南宫秋实并不会赐予他这样的怜悯。
因为酒醉使不上力气,其实就算没有醉倒,萧若离是否会真地反抗也还有待商榷,不管怎么样,反正现在的萧若离就跟人家砧板上的小鱼没什么两样。
'呜、呜……'萧若离可怜兮兮地看着南宫秋实做着最后的努力,'可不可以不要……我害怕……呜……'
'不怕、不怕!'南宫秋实轻轻拍着萧若离,用着最温柔的声音安抚他,'我会、非、常、轻地,一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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