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唯一的一个人,就是那花十七。
童子奇看着他,微笑问:“哇操,你是不是也要跟我学学?”
“哈哈……”花十七忽然笑了,说:“我也不是来杀人的,我也是来找乐子的。”
童子奇道“哇操,看不出你还是同好。”
花十七眉开眼笑,说:“既然我们气味相投,何不杯酒言欢,坐下来交个朋友?”
童子奇笑笑没讲话。
花十七微笑着定过来,坐下道:“何况,这里不但有酒,而且还有水查某(漂亮女人)。”
“哇操,这儿的酒的确够我们两个人喝了。”
花十七望着姑娘们,色眼淫笑说:“女人世足够我们两个人用的。”
童子奇忽然道:“女人还不够。”
“还不够?”花十七愣住。
童子奇批评道:“哇操,这里的女人虽然够多,却还不够水。”
“哈哈……”花十七昂首大笑,说:“原来你的眼光比我还高。”
童子奇沉吟一下,才道:“这些女人不算太卖(丑),只不过还不令人想入非非而已呀。”
花十七脸上的笑容,突然凝住,他吃惊望着童子奇。
甚至,比刚才看见童子奇,杀人于无形更吃惊。
他终于明白了童子奇梁兆堂的意思。
但却到这人,竟有这么大的胆大。
忽然。童子奇以筷击杯,欣然唱道:“郎十三,姐十三,两个十三二十六,正要耍来正好玩,好似芙蓉配牡丹。”
花十七吸了口气,勉强笑说:“你专程来这里,就是为了要寻花……”
“唉。”童子奇叹道:“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花更美的?”
花十七说:“再也没有了。”
“哇操,那你快带路吧。”
花十七问道:“你要找她难道不怕死?”
童子奇答:“人生自古谁无死?”
花十七喃喃说:“你……你不怕,可是我怕啊。”
童子奇盯着他着,冷冷的接道:“哇操,就因为你怕死,我不怕,所以你必须带我去。”
“要上那里去?”花十七装起傻。
“哇操,去找花。”
花十七挤出笑容,说:“我若是找不到呢?”
童子奇淡淡答:“那么,你就永远笑不出来了。”
闻言,花十七笑容僵住。
他心中当然明白,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笑了。
童子奇还在盯着他,道:“据说,你们在为她守山洞,你们既然来了,她一定到了那山洞,去接替你们,所以你一定能找到。”
花十七想再否认,可是已没有理由。
“哇操,你想死?”
花十七摇头。
童子奇喝了杯酒,信口问:“那你还在想什么呢?”
“杀你。”
突然,他拔身而起,在空一翻,扬手掷出三枚圆弹。
这是江南霹雳堂的“磷火弹”。
童子奇竟然没有闪避,突然张囗一喷,一道酒箭射出。迎上了三枚磷火弹。
“啪,啪,啪。”三声轻响。
三枚磷火弹尚未到,在空中被扑减了。
“小卡司(场面)。”
花十七脸色苍白,这种快速的反应,现令他无法想像。童子奇椰揄道:“没想到陕西风酒,除了暖身、解愁外,还能够保平安啊。”
花十七苦笑,说:“真是一举数得,以后我也要多喝。”
说完,他拿起了洒杯。
“可是,一个人不适合喝酒。”
花十七颤声道:“那……”
“哇操,你还那什么?”
花十七畏惧的说:“我…我明白你的意思。”
童子奇催促道:“那你还在磨蹭什么?”
花十七说:“我是在想,由那里带你去,会比较安全。”
“哈哈……”童子奇大笑道:“我之所以选中你,因为看出你是个聪明人,我一向只跟聪明人打道:”
花十七黠然说:“所以聪明总是时常有烦恼。”
“哇操,有烦恼的人,至少也比没有烦恼好。”
花十七不懂问:“这为什么?”
童子奇微笑回答:“因为,这世上也只有死人才真的没有烦恼。”
华清池温泉,开发于秦始皇之时,筑屋砌石,号称为“神女温泉”。
汉武帝时更加修整,至唐代开元十一年,扩建为“温泉宫”,天宝六年,改称“翠青宫”,后来才易名为“华清官”。
华清宫规模甚大,修有长生殿,集灵台等宫殿,并治汤井为池。
当时,唐玄宗每年十月往幸,几尽始返长安。
自居易的“长恨歌”中所写的“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滑洗凝脂,待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思淳时。”可说是,与尽旖旎风光了。
安史之乱后,宫至大半破坏。
经过了华清池,是一片桃花林,花十七带他穿过。
他们向山顶攀登。
只要有山,必然有洞。
只不过有的山洞大,有的山洞小,有的山洞美丽,有的山洞险恶,有的山河就像澎恰恰鼻孔,人人都可以看得到。
还有的山洞,却像是处女的肚脐,虽然大家都知道,它一定存在,却从来没有人看到过。
这个山洞,甚至比处女的肚脐还神秘。
又转过三四个山助,爬上五六个险坡,锤鳞了山顶上。
低头一看,山腰被云海掩盖。
“哇操,实在太高了,幸好我没有惧高怔。”
花十七吐了口气,说:“已经到了。”
“在那里?”童子奇左顾右盼。
花十七向右一指,低声说:“你看那不就是吗?”
闻言,童子奇顺指望去乱发般的藤萝间,有个雾气弥漫洞前,山藤在风中飞舞。
童子奇虽然看见,却不敢冒冒失失过去。
“哇操,你没有骗我吧?”
花十七不答反问:“难道要我发誓?”
童子奇想了想,说:“为了保险起见,你就发个誓好了。”
花十七无奈举手,正色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花十七若是说假,愿遭天打雷劈。”
“很好。”童子奇又说:“麻烦你在前带路。”
花十七不悦道:“誓我已经发了,你怎么还不相信?”
童子奇说:“暖呀,发誓归发誓,带路归带路,两者不同,为什么混为一谈?”
“可是……”
童子奇又问:“哇操,可是什么?”
花十七哭丧着脸,遣:“花蕊夫人若看见,我带你来,那我准是没命。”
童子奇否认说:“你归我话去做,有我在,待会儿你说不定没事。”
“真的?”花十七不敢相信。
花十七无可奈何,硬着头皮带路。
两人一前一后,朝山洞走去。
他们来到了洞口,就听见有人在里面带着笑说:“闭着眼睛进来,我正在洗澎澎。”
山洞的人品很深,外面看来漆黑,走到里面,却透出了灯光。
乖乖隆的略。
粉红色的灯光。
不但温柔,而且很迷人。
可是,说话的声音却比灯光更温柔,更加的迷人。
童子奇佯装闭上眼,但是实际呢?却露了一条细缝,在偷窥让人心跳的画面,走了一段路,他眼前就豁然开朗,仿佛走入了仙境。
甚至,比仙境中的风光更绩丽。
一片锦肃之中,还有个用白木栏杆,围住的温泉水池。
人就在水池里面,却只露出个头。
乌云般的长发飘浮在水上,更衬出她的脸如花妖艳,肤像凝脂一般。
可惜池水并不是清的。
“唉。”
童子奇叹了口气,他知道水下看不见之处,一定是更为动人。
花蕊夫人一双明媚,如秋水横披的跟睛,正看着他的眼睛,似笑非笑,又喜又嗔,说话的声音,更如出谷黄莺。
“咦,我不是叫你闭着眼睛进来吗?”
童子奇道:“哇操,投错啊。”
花蕊夫人说:“你的眼睛好像没有全闭上。”
童子奇吐了口气,道:“哇操,我眼睛要闭上了,怎么走路,何况我冒生命危险,就是为了要见你一面,现在总算来到了,我怎能闭上眼睛?”
花蕊夫人一笑,说:“可是,我正光着身子在洗澡。”
童子奇轻傀的道:“就因为听见你在洗澡。所以我更不能闭上眼睛了。”
“唉。”花蕊夫人也叹了口气,缓缓说:“看来你非但不听话,而且也浊个老实人了。”
“说的却都是老实话。”
花蕊夫人恐吓道:“你不怕我挖出你的眼睛去喂狗?”
童子奇不以为然说:“哇操,连砍脑袋我都不怕,何况只挖一对眼睛。”
“你真的不怕死?”花蕊夫人又问。
童子奇豪爽道:“旧死?炙什么要怕死?哇操,大丈夫生有何欢,死又有何惧呢?”花蕊夫人微笑说:“着不出来,你肚子里还有点墨水。”
童子奇笑了笑,道:“传闻夫人貌如天仙,只要能看到夫人,我也心满意足了。”
花蕊夫人眼波流动,向:“你现在是不是看见我了?”
童子奇回答:“哇操,朝思暮想,总算已经如愿。”
花蕊夫人竟然道:“那么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死了?”
“还不行。”童子奇忙说。
花蕊夫人问:“你还没有看够?”
童子奇淫笑道:“哇操,不但还役有看够,而且看到这处也还不够多。”
花蕊夫人睁大眼,仿佛不懂此话。
童子奇盯着她,好像恨不得能将目光空入水里。
“我现在所看见的,只不过是你的一小部份而已,还有大部份东西,我都尚未瞧见。”
花蕊夫人问:“你究竟想看多少?”
“哇操,那当然是韩信点兵——多多益菩。”
花蕊夫人的脸上,居然起了红晕。
“你的野心倒不小。”
童子奇立刻回答:“没有野心的男人,不能算是真正的男人。”
花蕊地人咬着嘴唇,故意逗他道:“我若真的让你看了,你说不定又会起别的野心了。”
童子奇笑说:“哇操,搞不好我现在已经有了。”
花蕊夫人一双妙目,眨也不眨的凝视着他。
半晌,她才缓缓地道:“说实在的,你长得并不是很帅。”
“我没有说过自己帅啊?”
花蕊夫人道:“可是,你却跟别的男人有点不同。”
童子奇接口道:“哇操,我们要是更接近,你会发现还不止一点。”
哇塞。
这种话他都说得出口。
花蕊夫人嗲声道:“我喜欢与众不同的男人。”
童子奇强调说:“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与众不同的男人。”
花蕊夫人忽然道:“出去。”
童子奇仍站在原地。
奇怪。
他为什么不出去?
黄易天地
第十八章 鸳鸯戏水藏敌意
因为,花蕊夫人叫的不是他,而是那花十七。
“是。”花十七应了一声。
他进来时闭着眼,退出去时也一样。
童子奇嘲笑道“哇操,他是个很听话的男人。”
花蕊夫人说道:“他不敢不听。”
童子奇自负道:“所以,他只有出去,我却还能留在这里。”
花蕊夫人媚笑道:“太听话的男人,我的确不太喜欢,可是你……”
她用眼瞟了童子奇一眼,迷人秋波已送了过去。
“你怎么跟木头似的,呆呆站在那里而已。”
童子奇没有开口。
但是,却用行动回答这句话。
只说不动的男人,女人是绝不会喜欢的。
童子奇走到水池旁,弯腰脱下了鞋子。
花蕊夫人睁大了眼腈,好像很吃惊道:“我不信你敢跳下来?”
童子奇此刻,已开始在脱别的。
花蕊夫人讶异道:“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难道不怕我杀了你?”
童子奇不必再说话,他敢没空再说话。
花蕊夫人笑道:“你看不看得出,这池子里的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哇操,那有什么好看的?”
童子奇根本没有看。
他看的不是池水,而是花蕊夫人的双眼。
花蕊夫人得意的道。
“这水里已溶入了特别的药物,除了我之外,无论谁跞下来,就会十七两翘翘(死)。”
“卟通。”一声。
水花四溅,童子奇纵身下水。
“看来,你还真的是不怕死。”
花蕊夫人感叹道:“嘴里说要为我死的男人,多如牛毛,可是真正敢为我死的,却只有你一个……”
她没有说下去,也已不能再说。
因为,她的嘴呼不出气来。
她脸儿轻频浅笑。笑得是那么动人。
童子奇两臂抱着她,下面的肉棒不时顶撞对方的关口。
“卟”的一声轻响。
肉棒已攻进去。
花蕊夫人皱眉轻哼:“噢,别激动,你的本钱太雄厚了。”
“哇操,你果然体会出来了。”
肉棒攻进关口,童子奇不停增援。
这时候,童子奇好像变成了威风八面的骑师,坐鞍策马,顾盼自豪地驱策着,胯下的胭脂马,一起一伏如同冲狼。
戏水声和“哼哼哈哈”不成调的曲子,混成了一片。
要征服的女人,只有一种法子。
童子奇用的,是最正确的一种。
人不一定在欢之时,才会笑,就呻吟,也并不一定垦在痛苦这际。
“呼,呼……”
现在,呻吟已经停止,只剩下喘息。
销魂的喘息。
那激荡的水波的刚刚恢复了平静。
花蕊夫人轻轻喘息,道:“别人说色胆包天,你的胆子却比天还大。”
童子奇闭着跟,似已无力说话。
花蕊夫人却又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并不是真的为我而来,你一定还另有目的的。”
女人不但比较喜欢说话,而且在这种时候,体力总是比男人要好。
所以,她又接下去道:“可是,也不知为了什么?我居然没有杀了你。”
“哈哈……”童子奇忽然笑了,自豪道:“哇操,我知道是为了什么,因为我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唉。”
花蕊夫人叹了口气,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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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奇又道:“所以,水里也没有毒。”
花蕊夫人也没有否认。
“我若要杀你,有很多的法子。”
“哇操,女人若真要一个男人死的确是有很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