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奇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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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奇侠(未完)-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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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手直让他够累了,擦完后,冷声斥道:“落入我手中,要杀要剐?还是跟我合作,来个有问必答?”
  绿巾杀手闷不吭声!
  “说!”小被猛抖长棍,杀手猛抖身形,以为完了,却还没,冷汗直冒,小被再喝:
  “只能选一样!要死?要活?”
  “我说便是……”绿巾杀手终究耐不了死亡威胁,锐气尽失,只求活命:“我们自然……”
  “是谁收买你们办事?”
  “落霞山庄。”
  “为何抢我丐帮饭碗?”
  “这……其实毫无用意……”
  “胡说!既无用意,又何需劳师动众,拼个你死我活?”
  “只怕说出之后,你会劈了在下……”
  “不说照样劈了你!”小被冷斥,打狗棒猛敲他脑袋,痛得杀手双手抱头,一脸惊惧:“快说,饶你不死便是,我以少帮主名誉保证!”
  绿巾杀手脸色稍安,终于说了:“我们落霞山庄庄主向来自视甚高,唯我独尊,只要他看那派不顺眼,自然便会寻机桃衅,这一回,他便是看不实丐帮在芙蓉荡乞求模样,才会下令夺丐帮弟子乞讨的饭碗。”
  “这是什么答案?”
  “标准答案。”
  啪然一响,小被又打得他头晕脑胀,斥道:“敢给我打哈哈,简直找死!丐帮和落霞山庄毫无瓜葛,他会来抢我们饭碗?”
  “在下说的全是实情。”
  绿巾杀手不知是装出来,亦或真害怕,竟然挤出泪水,一副可怜虫地乞求着,又道:
  “我们只是听令于人,至于庄主为何看丐帮不顺眼而故意找碴,就得他自已才明白,你饶了我吧!”
  “你这算什么杀手?”
  小被冷斥,又道:“杀手失败只有死路一条,你竟然流泪求饶?太没人格了,说!
  是不是‘陶尽门’派你来的?”
  绿巾杀手闻言脸色顿变,随又装出可怜模样:“小的句句实话……”
  “那就去死吧!”
  小被怒火三丈,猝然敲出找狗棒,硬想将他脑袋打得稀烂。
  绿巾杀手突然大喝,勉强躲闪,但避开脑袋却避不了左肩,被敲得肩折骨断,跌落在地面。
  只见他脸色发青,想咬舌自尽,小被见状,一杖穿捣他嘴中,防止他咬舌。
  小被一冷笑:“说对了吧,你本就是陶尽门派来的人,说是落霞山庄,意在嫁祸对不对?你现在倒像个训练有去的杀手,视死如归,不过,你还是说个清楚,否则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今天街上亮相的畸型人!”
  绿巾杀手猛颤身子,吭不了声,目光仍是死硬撑着。
  “不说?真的不说?我打烂你牙齿,让你连咬舌机会都没有!”
  打狗棒正要抽抖,左侧突有声音喝出:“住手!”
  原是方才被打得发肿之杀手,他跌撞走来:“我说,是陶尽门派来抢陶碗的……”
  “对嘛,装什么英雄!”小被抽出打狗棒,连甩都不甩,挥着手指:“滚啦!想活命,找地方躲起来!”
  肿胖杀手失起那肩头断毁杀手,心存感激,落莫地跌步而去,那孤怜情景和方才杀气腾腾,相差何止千万。
  小被冷哼:“敢惹丐帮,十条命也不够赔!”
  话未说完,猝见到一寒光闪至在后侧,他猛转身,寒光直闪两名杀手而没。杀手连吭声都来不及,巴倒地毙命。
  “谁!是谁?”
  小被神经过敏抓紧打狗棒,四处瞧探,但觉柳叶飘飘,人群杳远,哪有什么鬼影。
  他已明白,那人是在灭口。
  小被不禁为杀手的生涯感到怨叹!
  “往前也是死,退后也是死,不知你们当。杀手干啥?”
  他想不透,也不愿想它。
  此时,手下弟子却已行过来,他勉强打起劲,道:“他们是陶尽门派出的,目的在抢丐帮陶碗,传令下去,叫大家小心,必要时改用木碗,以免多做损失。受伤的回忠养分舵养伤,牺牲的年回分舵,照帮规大礼厚葬,我还有事,日后再谈,去吧!”
  丐帮弟子一向服从性高,当下不问任何理由,立即着手办事,扛着姚善、查辉尸体,渐行远去。
  小被轻轻一叹,已行往东方,边走,他边想这一切复杂又神秘的猎宝行动。
  不知何时,天色已然阴霾。
  此刻,凌乱的雨丝就如变化不定的风中柳絮,时而向西轻吹,时而又全盘舞向东方,摆摆拂拂,变化莫测。
  雨丝拂过小被,带来一丝丝寒意。
  他这才注意到天色已变,不禁自言自语戏谑道:“这一场竟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果然是小被出场,势必惊天动地!”
  泛起得意笑声之中,仍再耍几招过干瘾。
  照此为鸟辰密布看来,依照芙蓉荡常有之气候变化,必是暴风雨快来了吧!
  小被可没忘记情仙桥上还有小竟在等他,忍不住高声大叫小竟名字,急急追了过去。
  疾追三百丈,发现小竟仍在桥头,孤伶伶淋着雨。
  他于心不忍,猛地掠身而起,疾射桥头,连翻三筋斗,安然落地,搔着满头乱发,尴尬道:“对不对,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小竟本想装不在乎,但瞧他一身是伤模样,急声道:“你伤的那么重,该找地方歇息养伤才是。”
  小被轻笑:“哪有那么严重?否则我还笑得出来?只是皮肉伤,不碍事。”
  尽管没伤及筋骨,但杀手凶很的几刀,仍让他够受的。
  小竟检视他伤口,红肉都翻出数寸长,吓得他更焦急:“这种伤还说不碍事?要是伤口再恶化,准要你小命,还是找地方治伤吧!”
  小被还逞能:“你这是庸人自扰,有道是吉人自有天相,鷕我这种皇帝相,会是短命之流?”
  “皇帝也会翘辫子!”
  “拜托,你的话真不少!”小被拗不过,叹口气,无奈道:“好吧,咱先找地方躲雨,然后一边治伤。”
  此时雨丝已化成豆大雨滴,倾盆大雨将至。
  “这才是正事!”
  小竟满心高兴的直瞧着小被。
  然而小被却一脸的无奈,一句话也没吭! 
 
 
  
第 四 章 金 兰
 
  小竟心里高兴,于是左顾右盼的,想立即找个可避风避雨的好地方。
  然而,放眼过去,湖边除了青青杨柳,再也找不出可躲雨之处。
  他目光落向湖面,搜寻着湖面,画舫早已散尽,想借来躲雨都不可得了。
  只见,他一脸的焦切!
  小被瞄着他,捉笑道:“怎么?找不到地方?桥底怎么样?”
  “桥底?”小竟认为,倒也可以凑合,往下瞧去,竟然发现有艘画舫穿过,不禁欣喜:
  “有船了啊!”
  “你可想躲入船上?”
  “只是,不知船东肯不肯……”小竟犹豫了。
  “哪有不肯之理,走!”
  抓着小竟右手,小被已掠身而起,直射数丈开外画舫。
  “不行啊!”
  “嘘……”
  小被嘘出声音,小竟眼看已然无法挽回,只好闭声,任由他去了。
  但见,小被轻巧将他带落画舫尾部,落得毫无声息中,竟然地响出声音,小被暗道糟糕,打狗棒太长。打到了舱板。
  霎有声音喝来——
  “你们是谁?”
  似乎是传自舫中淡蓝帘幕内的女子。
  这声音听来柔柔嫩嫩,直让小被、小竟以为这是姑娘家的轻嗔,而非叱喝!
  话声方落,淡蓝帘幕被掀,纤纤玉手现形,一位俏女子飘然映入眼帘。
  这女孩年约十四、五岁,微扬的凤眼晶亮,瓜子脸孔娇白,配上小巧樱唇,挺尖鼻头,再加上两条缠着红玫瑰的小辫子披肩而挂,显得俏丽活泼,一身淡蓝曳地长衫袍,更将她烘染得清新脱俗。
  “喂,你们究竟是谁?”
  女孩见两人眼睛盯死般瞧着自己,火气不由更炽,接着大声叱道:“难不成,你们既聋且哑?”
  “喝!”小被被她一喊,心中不爽,张口即斥,“原以为遇上什么脱尘仙子,未料却遇见棘手的恰查某!恰查某——”
  “可恨!”
  女孩双手一叉,显然动怒地将左手伸出,轻掰指头又道:“不请自来,罪一;无故漫骂,罪二;伤人自尊,罪三;视线乱瞄,罪四;言行粗俗,罪五。”
  她一一数罪证,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眼见战火己浓,小竟挺身解释道:“对不起,姑娘!我俩实因躲雨,才误闯此地,希望你行个方便,免得让我们成了落汤鸡!”
  话一说完,雨声更如千军万马之势,奔腾于整个梦愁湖,湖水掀搅,船身亦随着浪潮,上下弹着……
  女孩看见滂沱雨势,口气较为和缓:“其实,我飘雨并非不懂情理,这样吧,你俩若能驳回我方才列举的五项罪证,我定特别通融。”
  “好!”小被直率道:“你是飘雨?”
  他瞧见飘雨颔首示意,这才似笑非笑说着:“飘雨,掏干净你的耳朵,本少爷可是好话不讲第二遍。”
  “你!”飘雨忍住火气,没好气道:“随你怎么讲,只要你们无法驳回五项罪状,请马上离开这里。”
  小竟看着飘雨说话甚绝,顿时心凉半截,看来,真得淋上一淋滂沱雨势,所以,他不再讲话,只看小被如何舌辩。
  小被大方地坐在帘幕旁的圆形木椅上道:“仔细听我道来!”
  他轻咳一声,接着才说道:“罪一,不请自来,这项本就不成立。画舫上并未贴着‘非请勿进’之标语,何况刚才,此画舫木门大开,甚有迎宾之意,所以,我俩并非不请自来,乃是光明正大来此!是故,此项罪证无庸置疑,根本不成立。”
  飘雨听着小被长篇大论,一时抓不出丝毫语病,只落了个哑口无言。
  小被见状,更抓住时机道:“沉默便为默认,既然你己默认我方才所言,我和小竟当然少了一项罪恶!”
  “哼!”飘雨凤眼向左右轻扬一下,不以为然道:“你别得意的太早,还有四项罪名哩!”
  她语声愈说愈大,只因外头雨势如咚咚作响的鼓声,让人不得不拉开嗓子,和轰隆雨声较量。
  “好!”小被为让飘雨听清楚自己所言,不得不大声嚷道:“关于‘无故漫骂’我们并不认同,事出必有因,若非方才你说我们既聋且哑,谁又会动肝火,骂你是恰查某!恶婆娘!”
  “可是……”
  飘雨不服气地又驳道:“我不过骂你们既聋且哑,这并没什么!你们却将我形容得如此……如此……”
  讲到此,飘雨变得吞吞吐吐,即使有更多理由,她也讲不上来。
  小被抿嘴一笑,神情慧黠:“我抓到你的语病,若非你先骂我们既聋又哑,我们又怎会乱骂一通,可见,这是‘有故漫骂’并非‘无故’这一项,你可心服口服?”
  “我……”
  飘雨见着小被一身是伤,却仍趾高气扬的模样,顿时亦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好心不服口不服地默认。
  “哈哈!”小被得意地抿嘴窃笑:“任凭你有多少理由,我定能一一推翻!”
  他看看飘雨又羞又窘的模样,更为得意地又说:“至于伤人自尊一项……这根本是无中生有,说几句让你不中听的话,就伤了你的自尊……那么,平心而论,你的心未免也太脆弱了吧?”
  “这……”飘雨着实未料——自己率性数落二人的罪行,到头来竟全成为自已的不是了。
  她甚为不服地瞟着他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究竟是谁有理?如果……如果你们再惹本姑娘不快,那么,我立即毁约,请你们立刻出去!”
  小被轻皱鼻子,摇头道:“女人心,海底针,谁也无法搞懂,看来,你真想使出杀手锏罗?”
  说着,小被不露痕迹地聆听雨势,他心中暗笑:“雨势渐小,不出一刻,天必放晴了……再蘑菇一下,待你真要送客时,嘻!早是雨过天晴啦!”
  想至此,他蓦地发现,身上的伤口几经方才细雨漫淫,此刻已然溃烂,汩汩的黄脓,如长流细水般,顺着曲线流下……他不由得轻蹙浓眉。
  这动作,看在小竟眼底,暗道:“看来,小被实在得好好治疗才是,没想到你竟能忍住噬骨之痛,强颜欢笑地在此装疯卖傻……若是常人,岂非早就倒地不起,哭天喊地了?
  唉!”小竟不由地轻叹一声,他臆测不透,小被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飘雨并未察觉二人情绪变化,她仍旧我行我素,嗤声道:“怎么样,是否还要继续反驳本姑娘?”
  “你……”
  小被让飘雨搞得颇不愉快,他斥声道:“飘雨,你听清楚,少爷我可不懂怜香惜玉!一个人的忍耐可是有极限的,你若再惹毛我……哼!脱你裤子,揍你屁股,再将你丢到梦愁湖内喂大鱼!”
  小被话才说完,飘雨显然已被吓着了!
  只见,她噤若寒蝉,二话不说,双手抱膝,瑟缩地蜷在一旁,和先前气焰高张的模样,形同二人。
  小竟见飘雨可怜的模样儿,于心不忍地道:“小被,你刚才所言,也未免太过火了一点吧!”
  “过火?”小被提高声音道:“要对付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不凶一点,她就爬到你头上啦!”
  小被眼里,飘雨已从仙子形象,降格为恶婆娘,现在更是身价骤跌,成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飘雨简直欲哭无泪,向来众人宠她如众星拱月,何况有人说她是恶婆娘?丫头?
  正欲开口……
  只见小被浑身是伤,却仍穷凶恶极的样子,只有小口紧闭,心中狠狠咒骂着……
  画舫内一时寂静,外头仍下着雨,只是雨势不似先前滂沱。
  咬牙忍着疼痛,怎奈,他只觉视觉模糊,想再吓吓飘雨,却又力不从心,他极力装成不在乎的样子。
  只听他轻唤着小竟:“小竟,莫非这梦愁湖浪太大,舟身太小,所以我才荡得晕头转向……看来,咱们选择此处避雨,似乎是个错误!”
  说着,他的嘴角却荡出让人难以理解的笑意……
  “小被!小被……”
  小竟已察觉不对,想都不想,双手有如反射动作一样地欲扶住小被……
  突地——
  “啪啦”一声,圆椅己倒,小被无力地滑至地面,那股滑溜,让小竟亦无法抓住小被的人……
  “小被!小被!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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