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本想接着闪躲,怎奈何好些日子没有被他爱抚的身体格外敏感,只是随意一个动作就能让她浑身颤抖。
“嗯,很不错。”他不老实的手探入她领口,肆意在她变得丰满的双峰上揉捏,贝贝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似乎孕期的身子反而格外敏感,他的每一次摩挲都能让她想大喊出声。
随意的挑|逗已经让久逢甘露的二人热潮喷拍,贝贝圈住他的脖子喘息,睁开双眼看着面前漂亮的脸,身体里的热量陡然升温。
“想要?”
“嗯……”
秦钰脸色展露一个邪恶得逞的笑,修长手指不急不缓去解她身上的男装,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开了。
“秦公子……”苏夜一脸茫然地看着太师椅上那二人。贝贝搂着秦钰坐在他腿上,秦钰的手放在贝贝胸前,两人都是满头大汗,贝贝满脸通红明显带喘,“你……你们在干什么?”
被人搅了好事,秦钰不悦道:“还需要问吗?有劳出去的时候把房门带上。”
贝贝简直要崩溃了,刚才一时得意忘形竟忘了拴好房门,到哪儿都当将军府那般安全可靠地儿了呢……
“原来你是……你……居然……”喜欢男人。
房门拉上,贝贝和秦钰对望一眼,两人同时出声询问对方:“还来吗?”
秦钰路出一口白牙:“你说呢?”
贝贝心领神会,羞涩掩面,后又觉得这个动作太做作,干脆靠过去主动投怀送抱:“相公~”
咳咳,此处这里还是省略号吧,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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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贝贝和秦钰出房间天已经快黑了,天色如此,也及不上苏夜的脸色黑。
“秦公子,我爹在前厅等候多时,说是有事与你商议。”已经不复先前的热情,苏夜眼中明显挂着受伤。
贝贝有点过意不去,想她大概也不是对秦钰用情有多深以致伤感,而是她堂堂大小姐,连亲王都敢拒绝的大小姐竟然败给了一个“男人”,着实令她感伤。贝贝是这么分析的。
晚宴气氛十分诡异,秦钰和贝贝也只是偶尔的眼神交流,其他人就连话多的苏老爷也没有说话,贝贝料想他们已经“暴露”了,苏老爷已经知道她和秦钰的奸|情,没准儿就要开口赶人了呢。
到最后苏老爷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神色耐人寻味地看了贝贝一会儿,一如平时的谦和,突然对秦钰道:“小女性子烈,这几日若有不周之处还请秦公子莫怪。”
贝贝打量苏老爷的神色,复又瞅了瞅一脸忧郁的苏夜,已然知晓苏老爷接下来要说的话。
果不其然,苏老爷顿了顿继续道:“小女已年过双十,至今没有中意的夫婿,秦公子……”
“咳咳~”贝贝干咳一声打断苏老爷将道出口的话,暗暗注意苏夜的动静。
怎么这姑娘还坚持呢?偷偷用疑惑的眼神盯着苏夜,但对方似乎没把她的疑虑放在心上,忧伤的眼忧郁的脸一下子转为明晃晃的无所谓。
贝贝狠狠往身旁男人的脚背上踩了一脚:坏蛋,让你长这么漂亮,人家不介意跟男人共侍一夫啦!
“令兄是有话要说吗?”苏老爷比贝贝想象中的要可亲多了,没有生气倒询问起她的意见来了。
这下好了,原本在将军府待着无趣跑出来玩玩,玩玩还不过瘾拿自家相公来玩,玩着玩着又被秦钰给绕进来办他自个儿的事儿来了,这朝堂之事她是不会玩,不过深明大义一些向来是她耶律保贝做人的准则,这个时候总不好直接拒绝把人给得罪了吧。
贝贝突然觉得自己个儿好无聊,没事儿找事儿的迹象越发突出。
谁能体谅一个无聊孕妇的难处呀……
在贝贝语无伦次的插话下,当晚的谈话完全不在一个轨道上,最后苏老爷也没能准确表达出自己的意愿,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对方没有说明就装不知道这个谁不会。
大概是苏小姐在一天之间受刺激过度,在贝贝最后一次胡乱转移话题之后勃然大怒,贝贝觉得苏小姐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已经被她给气出来了。
当时苏夜猛地站了起来,在大家怪异疑惑的目光下高声宣布:“爹,别说了,秦公子他……他……”没戳穿,只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你这么想把女儿嫁出去,那,就比武招亲吧!”
贝贝由衷鼓掌:“苏小姐好情怀,佩服!”
隔日,扬州城迎来了最为精彩最为热闹,八卦最多,俊男美女最多,小偷最多的一日。
苏州城门百步之外架起了一座宽大奢华的擂台,已是家喻户晓,这擂台是苏州第一富豪苏老爷设来给掌上明珠苏小姐招亲的。
依然一身男装的贝贝在秦钰的呵护下顺利来到靠前位置,贝贝为此有小孩子见着糖果的兴奋,也有抢了别人爱吃糖果然后扔掉不屑的内疚,总是,贝贝的心情很复杂。
其实让她心情复杂的还有别的更重要的,那就是秦钰也要去打擂台。
虽然前天晚上秦钰神秘地跟她说:“宝贝儿要相信我,只是打擂台,不会娶她。”
贝贝自问,难道是怀孕之后思考能力有所下降么,她为什么就不懂了呢?不过秦钰做事一向有他的原因,他要做对不起她的事情苏老爷开口那晚就不必故意转移话题,直接应了不就成了。
隔夜的事情贝贝懒得去计较,虽然自己的男人要上其他女人的擂台这种感觉很奇怪……
“信我。”
“量你也不敢,上吧。”贝贝很大方地饶他不死。
“不许撒气。”
贝贝收起玩笑的模样,看着秦钰满是柔情将她望着的眼眸,认真道:“秦钰,从过去到现在,你对我的爱我怎能不知,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无论你行任何事,我都相信你,不过问。”
秦钰由衷地笑,在贝贝颊上印下一吻,什么也没有再说。
“不过你若是胆敢再娶,我就让你永世不能人道。”贝贝又补了一句。
“……”无语片刻:“是,夫人。”
原本小小郁闷的贝贝很快就被周围热闹的气氛感染了,霎时间已经成为一个纯看热闹纯瞎起哄的观众。
远处的茶馆二楼,淡青色长袍的身影靠窗静静地坐着,默默看着她。
贝贝感受到那道视线,四下搜寻了片刻后注意力被身边的管事儿大妈拉回,“夫人您瞧,人可真多,看来这苏小姐在扬州一代还是很个香饽饽呢。”
“我看是。”贝贝瞥一眼身后一直护着,生怕她被人碰到的秦钰:“多好的姑娘,可惜很快就是人家的了,相公,你要是想反悔,想真打现在还来得及呢。”
对于贝贝近期的各种无理取闹反复无常秦钰已经看淡了,无所谓道:“白天任凭夫人取乐,晚上夫人好好配合方可。”
“……无赖!”
“在呢。”
“……”连这个名头都能被他默认包揽,她还有什么可骂的么?
“人家小姐是因为你才会一气之下想要嫁人的,你就不能表现得内疚一点么?”
“那是本将军的伎俩。”某人面色不惊:“除了你,没有人能让我产生这样的感觉。”
“当真?”贝贝脸上一副淡然,心中已经乐开了花,拍他一下笑骂:“狂暴的家伙转性了呢。”
他一本正经,恭恭敬敬:“是夫人教得好。”把贝贝笑喷了。
擂台虽然很奢华,过场子的戏码却俗不可耐,贝贝看了一会儿就厌了,拉拉秦钰的衣袖:“你何时上台?我累了。”
秦钰听贝贝说要离开这里如释重负,张开双臂:“也好,免得夫人醋意大发。”勾唇笑道:“有劳夫人来我怀里,为夫抱你。”
贝贝瞪他一眼:“我自己会走,你留下来打擂台吧。”
“宝贝一个人走为夫不放心,来,抱抱。”
“……”
茶馆里的气氛比起外头喧嚣的场面显得格外清净,贝贝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秦钰乖乖去给她买刚才在巷子口看上的手工,说是重头戏在头后,他要慢些出场。
管事儿大妈笑说:“这种事情让下人去了好了,夫人有意支走大将军莫非有什么事儿要问?”
贝贝一脸佩服地看着管事儿大妈:“大姐蕙质兰心好生聪明!”
“嘿嘿,跟在夫人身边这么久,这点眼神儿都没有怎么成。”管事儿大妈被贝贝夸得乐了,俯身询问:“夫人可是要找高总管过来?”
贝贝点头,高基瞬间被管事儿大妈拧了过来,一脸委屈地望着贝贝:“夫人想问大将军为何要打擂台的事情吧,这个属下当真不能讲呀。”
“打死也不说?”
高基一咬牙:“回夫人,大将军没有应允的情况下,属下打死也不敢说。”
“大姐,附近哪儿有河?”
高基身躯一抖:“夫人,您这是要干啥?”
贝贝的笑容丝毫不比秦钰阴险的笑容逊色,漫不经心地说:“把你扔河里去捉鱼。”
“别啊夫人,您要问什么属下都一一从实招来,绝对不敢有所隐瞒。”
“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唉,秦钰训练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禀夫人,此事与捉鱼无关。”高基委屈好委屈,若是其他人,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会说,因为他还有反击的后盾,有大将军撑腰死也死得光荣,而面前这位祖宗是大将军的主子,连大将军都怕的人他哪儿敢得罪。
“乖乖说吧。”
“是。”被威胁后的高基屁颠屁颠娓娓道来。
大致意思不过是东太后威胁秦钰娶了阿打清颜,秦钰找西太后商议对策达成协议后东太后的压迫被瓦解,而正是因为西太后和秦钰联手多年一事让东太后愈发感到势力单薄,加之前阵子被处决的刘大人,东太后除了楚莫凡和一些势力不大的支撑已经没有依靠了,所以此番正四下搜罗人员,当然,最有利可靠的资源便是各地首富财主,苏家产业遍及全国富可敌国,若非苏家没有男丁,东太后恐怕早就随意找个借口将其处置了。
听到这里贝贝有点不爽快了:“秦钰他就是打着勾引人家女儿的目的来的嘛,还说什么陪我出来散心。”
“夫人息怒,东太后有意把大将军留在朝中,不说是您的意思大将军也不好脱身呀。”
“那他何不直接娶了人家闺女,此事不就一了百了么。”还玩什么假打啊。
本来很自豪很骄傲她的夫君什么也不管陪她出来游玩的,如今真相大白,人家不过是来办事的,她都成靶子,这好比一盆冷水直浇上头顶,冷死她了。
见贝贝不乐意了,管事儿大妈围过来:“夫人,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也不再犹豫直接就说了:“大将军本可走捷径娶了苏小姐,您也瞧出来了,苏小姐本就中意大将军,大将军这么费事儿还不都事为了您呐。”
贝贝喝了口糖水:“我知道,发泄发泄嘛。”她这点胸怀还是有的。秦钰要打擂台必定是有人在暗处,他是想以一石激起千层浪,把东太后派出来的人都引出来。
想到这里贝贝脑中升起一个人的面孔,莫凡,难道他也会来?
过去在耶律保的草原上他逗她笑,为她排忧解难,听她抱怨秦钰的‘劣迹斑斑’,告诉她中原大周的民风……但是一旦关乎东太后,他都是沉默,他可以放弃自己,唯独不能放弃将他养育成人的东太后。
他曾说过即便姑姑做了有违正道之事他也不会站在其他人这一边,他可以以命还她养育之恩。
莫凡是个孤儿,他五岁的时候父母双亡,是长他十余岁的东太后一手将他带大,待她入宫当上嫔妃之后更是利用各方关系为他聘请能师,他十三岁就能一举登科并非全在天赋,其离不开东太后严格苛教。
“夫人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贝贝回过神来:“大将军还没回来啊?”
管事儿大妈为贝贝夹了些菜:“刚才大将军派人来说有事儿,你要的东西已经送过来了。”大妈把古玩递给贝贝:“夫人别担心,大将军办事一向迅速。”
“嗯。”贝贝感到有人在看她,回头一抹淡青衣角印入视线,只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难道是莫凡……”
贝贝追出去,“夫……哎,公子等等……”管事儿大妈一干丫鬟可吓破了胆子,匆匆跟着贝贝追了出去,看得茶馆小二一愣一愣的,愣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他们好像还没付钱……”
“哎,站住,你们还没给钱!”
淡青身影在擂台处消失了,贝贝停下加快的脚步四下张望,听见周边喧闹的声音突然都安静了下去,然后是一阵阵高低起伏的到抽气声。
随众人目光看向擂台,与他相比,这奢华闪耀的擂台瞬间没了光彩。
秦钰站在台中,容光泛发长眸微敛,还是可见他眼中的傲慢之色,一身嵌着浅蓝色滚边的白色长袍将他原本就高大挺拔的身躯拉得更加修长,临出门前贝贝还取笑他穿着随意,但此时看上去怎地就觉得这么……美。
柔风中,他柔顺的墨发轻扬,衬上那张无懈可击的漂亮面皮真真魅惑人心。
因她之前记忆全无,成日只惦记着赚钱还债,加之被他非法乱摸,而近期他柔情密语随传随到任凭指挥,再则孕期反应之下无心去体会,贝贝差点就忘了她的夫君是大周第一美男,竟忽略了身边这道赏心悦目的景色。
贝贝一下子跟其他人一样,犯了花痴似地望着高台上的秦钰。
秦钰发现熟悉的目光,蹙眉看向呆呆望着他的贝贝,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回去。”
他的声音在人群中虽然已经被覆盖,不过贝贝还是眼尖儿地看清了他的口型,挑眉半是挑衅:“不回!”
而另一边的苏小姐大概已经被秦钰弄成内伤了。完全不明白这个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男人怎地又来打她的擂台了,难道前几日他的沉默是她会错了意,其实他对她也有这意思么?
几声铜锣响起,生生将众人的“雅兴”给浇没了去。
“各位乡亲父老,各位英雄好汉,比武招亲已经进行到临近终点的时刻,各位有能力的豪杰不妨上台与我身旁这位秦公子一决高下!”主持说着崇拜地看着秦钰:“虽然,这位公子才貌双全武功盖世,要胜他似乎……呵呵,这个我就不说了,咱既然开了擂台比武招亲,那就按照规矩办,还有半个时辰,哪位有能力的英雄还想上台来?”
贝贝这才注意到擂台另一边元气大伤纷纷挂彩的青年公子哥们,十分同情他们的同时心中防御伞也随之撑开。
不会吧,没有人能胜秦钰那他不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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