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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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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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于相拥着睡去。 
男人的叹息,女人的尖叫,枪声,血,同样的走廊,不断的奔跑,却从来没有胆量 
打开那扇 关闭的门。 再一次满头大汗的从梦中坐起,黑暗中,见陶陶用着担忧的 
眼神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晶晶亮亮的在黑夜里反着光。 
“爸爸,做了什么恶梦了吗?”忘记了今晚的不快,他抱住我,试图象小时候我在 
每回他做恶梦时那样把我的头埋在他怀里,可是我比他高许多,即使坐着,也还是 
高了近乎半个头,结果令我的身体扭曲成一个古怪的角度。 
不想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趁势翻到他身上,压住他,在他胸前啃吻,捏住他胸前 
粉红色的突起,坏坏地笑道:“是做了春梦,梦见把你吃掉。” 
他不悦地撇开头:“爸爸好讨厌,什么都不跟人家说。”爸爸讨厌,平日里撒娇时 
他惯爱说的话,但是他的眼神留在某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好啦,就是梦到枪声,血从门缝里流出来。有什么好说的。”不想看他失望的样 
子,我马马虎虎地敷衍道。细想起来,原本就是没什么好怕的梦境,可笑我竟然会 
为之恐惧。 
陶陶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叫了声:“爸爸。”语气中有着诸多心疼的成份在里面,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张了张,却又找不当适当的言词,最后只是抱紧了我的头,紧 
紧地贴住他的胸膛。 
这样的反应,仿佛他知道些什么内情。我想问,但是细问起来,我势必也同样要吐 
露得更多。于是我放弃了交谈,致力于挑逗身下的可人儿。这一回,他热烈地回应 
着我,用手环住了我的背。当我一路向下含住他的脆弱是,他挺起了腰,抓紧了床 
单。 
呻吟中有几分隐忍,他压住我的头,带着点催促的意思,但这次他没有向以前那样 
出言明示,好像下了决心将一切交给我掌握。我慢慢地品尝他的敏感,感觉它在我 
的嘴里膨胀,另一只手从下伸上,坏心地柔捏着他肿胀两颗饱满的果实。舌尖滑过 
敏感的裂缝,恶意的挑弄着,在他忍不住要达到释放的灿烂那一瞬间,我松开口, 
将他的腿折起,攻击通向后面密所之间那片最肉嫩的肌肤。 
“爸爸。”他仍旧忍不住叫了一声,眼里隐隐有泪光浮动。他很配合的抱住自己的 
大腿,将身下粉红的张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我眼前。 
平日里总是带着不驯的态度的他,这种时候却总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柔顺表情,让我 
忍不住在怜惜他的同时矛盾的想刺痛他。 
伸出两只手指毫不留情的顶入密穴中,转动,然后不给他呼痛的机会,在将那个禁 
闭的小洞撑开的同时起身覆上的他的唇,将他所有的呻吟埋葬。 
原本不爱亲吻的我,最近似乎迷恋上了他口中的香甜,喜欢看他被吻得手脚酸软瘫 
在我怀里的反应,喜欢看他因为被吻得缺氧而泛起的红潮,喜欢追逐他口中拼命躲 
闪的小舌,将它侵犯得无处躲藏。 
但是我老是忘了,这个时候进入他是很危险的,嘴中咸腥的味道泛开来。 
“嗜血的小家伙,你死定了。”我轻笑,身子又往前进入了几分,然后定住不动。 
即使睡前已经做过一回,他仍旧紧窒的不可思议。 
他闷哼了一声,委屈的道:“谁让爸爸老是这么粗鲁的闯进来? 啊。。”却是又被 
我狠狠地向前顶了一下。“还敢顶嘴?”我笑道。 
是,最近的前戏,我都至多用两只手指而已,比起真正的凶器,远远不够。我故意 
的,因为我知道他喜欢我缓缓推入时内部那种肿胀的疼痛感,那时候他的内部就会 
不自主的收缩痉挛着,仿佛要将我的家伙绞断一样。只要我进入的速度足够缓慢, 
就不会弄伤他。 
当他适应之后,向平常一样,他会扣住我的臀部,轻轻地推着。多次的云雨,我已 
经开始对他身体的各种小动作变的熟悉。 
挺起身开始在他体内抽插,先前忍耐的情欲一下子爆发出来,越来越快的动作令他 
喘不过气来。 
“爸爸,慢一点。。。啊。。。”他开始跟不上我的节奏,瘫倒在床上,手指陷入 
被单,只有腿被驾在我的肩上,承受着我的占有。 
“乖,把腿再张大一些。”我诱哄着,无视他的请求,只是更加疯狂地在他的身体 
里进出。 
“不行了,爸爸,轻点啊。。。求你求你。。”嘴里虽是这样说,他的表情却是陶 
醉的,手也伸到自己的欲望,却被我一把抓住,扣在头顶。 
“别这么残忍,爸爸。。”他开始啜泣,微微上挑的眼角有泪痕流下,细致的眉毛 
蹙着,显得可怜兮兮,半张着娇艳的唇痛苦地喘息着,小巧的喉节上下地滚动致命 
的诱惑。 
就是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妖魅的让人发狂。这样的体位不容易抚慰他,但我不想 
从他的身体里退出,于是就这样将他翻转了过去。 
我的欲望在体位的转变中狠狠地划过狭窄的甬道,几乎撑破他柔软单薄的内壁,剧烈 
的摩擦快让那里热得着火,他凄惨地叫了一声,重重地趴跌在了床上。 
“抬起腰来。”不给他留缓过劲的余地,我啪地在他紧翘的臀部上击了一掌,催促 
道。“快。” 
他勉强地缓慢地想抬起腰,我不耐烦地用手一勾,将他的臀重重地迎上我向前的撞 
击,低头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身前同样快速的套弄。 
”啊。。爸爸。轻点。。。我不行了。。。”难耐的呜咽中,掺进了情欲的娇媚。 

“给我,给我你的全部。”我疯狂的叫道,沉重的向前一击,冲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在剧烈的快感中,我颤抖着将自己释放在他体内,而他也由于最后的冲击,啜泣着 
倾泻而出,弄湿了身下的褥子。 
释放过的我和他很快的再次进入睡眠中。销魂的感觉,小死一回的极限。睡不着觉 
的夜里,就当作是个疯狂的机会,也不错。 
但是相同的梦境坚持下去,他的出现似乎追寻着某种不为我所知的规律。被恶梦纠 
缠睡眠严重的不足,人显得颓废起来,陶陶眼里的担心越来越深,几次想说什么, 
都咽了回去。最后连聆韵都发现我的变化,问起来,劝我去看医生。 
检查不出的毛病,最后往往只能归根于压力,真是便利。这是我一早就料到的结果, 
去看医生不过是让聆韵 安心。 
记得有一阵子头疼,也是这样,又做脑电波,又吃这药那药,最后医生也是将病症 
归于压力 。当然后来才知道是花粉过敏引起的,只不过我既不打喷嚏也不流鼻涕, 
只是一味的头疼。 
这一次,不同的医生,检查不出来,但也说是压力,我几乎怀疑医学院是不是干脆 
就是这么 教学生的:但有无法诊断之症,推卸给压力。 我撇撇嘴,反问医生: 
“我最近上班不满八小时,何来压力之说?” 
“压力不只是工作上的,生活环境变动,新的人际关系,男女关系,家庭矛盾,风 
险投资, 种种原因,都能造成压力。”那个医生推推过时的黑眼镜,严肃地解释, 
却只让我想笑。 
“好吧,如果你这样说。”我摆摆手,将他开的处方随手塞进兜里。 
药,我是不准备取的。安眠药这玩艺儿,少碰为妙,心底里,我对控制神经的药物 
有着深深的排斥感。我的安眠药是陶陶。 
又一次在梦中惊醒,我坐起身来,这次他没醒,昨晚不知道到哪里野去了,回来得 
甚晚,我等得不耐,上床时相当不悦。受到骚扰,小东西不满地翻了个身,弓起身 
子,背 露在了被子外面。我伸出手,想要替他将被子拽好,却在碰触到他裸露的肌 
肤时分了神。夜 光下他的光裸的背泛出珍珠般的光泽,从脖间沿着脊椎而下我的手 
象有自己意识似地在他身 上摸索着,直到他富于弹性的臀部。 
睡不着觉的人呆在一个睡得香甜的人身旁是件痛苦的事,熟睡的人即使不打呼,但 
睡着了之 后变得沉重的呼吸一样在黑夜中变得显著。 数数无效之后,我望着身旁 
的他,开始动手动脚。 
并不担心叨扰他的睡眠,反正周末,他大可睡懒觉。仔细想起来,我似乎总是在纵 
容自己在他的肉体上得到满足,而他总是欲拒还迎的任我索取,无论我如何缺乏技 
巧,他似乎都能找到契和我的方法令自己满足。 
我的头越过他的肩膀,湿烫的吻恶意地在他细长优美的颈项间留下一串痕迹,他的 
身体还留着昨晚淋浴过的清爽气味,我的唇拂过他的胸前,轻轻地吮吸他胸前的蓓 
蕾,满意地感觉它变得突起,他哼了一声,象小猫一样将身体蜷得更弯,却将臀部 
更脆弱地暴露给我。 
将大腿挤到他的双腿之间,摩擦他臀间的缝隙和腿根,右手伸至他的身前,探弄和 
他一样沈睡的小可怜。 手中的软弱逐渐苏醒,一点点膨胀,感觉很不可思议。不 
是没有握过自己的东西,只不过那 种时候注意力是绝对不会在手上的,而平日他清 
醒时,我在意的更是他脸上犯着情潮的生动表情。 
不知道手中的触觉原来也可以是如此美妙。握紧之后捏 一把然后迅速松手,手里的 
东西反抗一样的跳着又涨大一圈,那种富于弹性却又柔软的质感 和他那个曾经带给 
我极度快感的地方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区别只在于一个力向外膨胀,另 一个则向 
内收缩。 
他仍是没有醒,突然有一种想法,如果在他半梦半醒间占有他,他醒来后会不会以 
为是自己 做了场春梦。 心里充满的不再光光是欲望,还有一丝恶作剧的顽皮心理, 
想想不禁觉得自己无聊,但是这样无眠的晚上本就是无聊的。 
手指很小心的滑入那个对我来说早已不是秘密的位置,进入的很慢很慢,不想让他 
完全醒来 。 在他的体内变得柔软温润的时候,我慢慢地增加手指的数目。 
他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因为略感不适,将身体翻了个儿,吓得我赶紧不敢乱动。 

许久,他没有动静,我耐心地翻到床的另一方,继续我的游戏。 
好容易,我觉得他已经可以适应了,我掏出自己的家伙,慢慢地推进他。 
突然他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吓了我一大跳。 
“爸爸,你做什么?”他有些迷糊的回过头问,但下体的刺痛让他马上意识到我的 
恶作剧。 
“爸爸,讨厌,半夜不睡吵别人。”他嚷着,用着平日惯有的语气指责我,一点威 
摄性也没有。 
但我还是有点心虚,嘻皮笑脸笑脸的说:“想看看能不能让你做春梦。你继续睡。 
我继续努力。” 
“讨厌。”他被我顶了一下,不满地瞥了我一眼,满是指责的神情。“这样子,人 
家怎么继续睡?” 
“对不起,对不起。”我道歉着,按住不动,却不愿意就此退出。 
“又做梦了吗?”他的态度缓和下来。 
“嗯。” 
“上次去看医生没有结果?”他问。 
“我讨厌安眠药。” 
“或许是心理上的。”他轻轻地说,回头偷偷地看我,有些怕惹我不悦,“有没有 
考虑过看看心理医生?” 
“我更加痛恨心理医生。”我从他身体里退出,然后重重地顶了他一下,作为他明知故犯的惩罚。他吃痛地哼了一声。 
记忆中,小的时候曾被逼着看过一阵心理医生,那好象是个带金边眼睛说话刚硬的 
家伙。至于原因好象是说我有某种自闭症。印象中那人喜欢问一些我没有答案的问 
题,然后被他认为自闭问题严重,不肯配合,然后开一堆昂贵的药,逼我服用,当 
然都被我给偷偷吐掉了。 
我不明白我只是喜欢静静地画我的画有什么不对,为什么我非得出去和那些我不认 
识的小孩在泥里打滚。我私下里认为,他只是在拿老头子当凯子。 
但那段治疗好象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周去见他是我最头疼的事。 
他最终放了我好象是陶陶来了之后,小家伙打乱了我的生活,倒是带来了这一点好 
处。或许是因为陶陶已经带了最坏,我对其他人贸然的闯入或着试图接近容忍了许 
多。即使不能够更加贴近别人,至少我学会了表面上的功夫。现在想想,或许还真 
该感谢陶陶。 
温柔的感情从我心底涌起,我吻上他的肩,轻柔的爱抚。他惬意地哼了几声,已不 
似初醒时那样排斥。这无疑是一种鼓励。我试图加大身下的动作,他闭起了眼,呼 
吸变得沉重。 
“下一次,试着打开那道门?”在我加速身下的动作前,陶陶突然说。“或许看到 
门里的情况,就不怕了?” 
8 性的双刃刀 
冬天很快到来了,陶陶回来放寒假,天天能见到他,令我我很开心,即使我是永远也 
不会在口头上对他承认,小家伙太容易得意忘形。每天下班,他总是做好了晚饭等 
我,或者因为本身极度挑食,小家伙的手艺进步很快。我从不吝啬对美食的赞美, 
他自己吃的倒不多,但是看到我吃得开心,也就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聆韵近来很忙,她的茶馆生意办得出奇的好,很快有人为她投资办另一家。正因此, 
我们约会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的时候以电话联系。 
没有了约会,我回家很准时,小家伙显然很满意,所以最近乖多了,很少出门鬼混。 
当然小叶子回老家了,也许是其中最重要的原因。 
那段时间我们过的极为融洽,我们的世界里再没有别的干扰,制造出一种只属于对 
方的假像。那种再平静不过的家庭生活,幸福而不真实。 
陶陶一天的日程很简单,几乎足不出户,有时候心血来潮会送午饭来。他喜欢做这 
些小动作让我惊喜。 
我的一个同学是画廊的经理,我将陶陶的画介绍给他,并为之写了推荐。我的同学 
很欣赏陶陶的作品,一副惊艳的反应,满口答应为他举办画展,但是陶陶的作品不 
够多,所以这些日子,他很勤奋地为着画展做准备。 
或许白天一个人,到了晚上他就会变得特别粘人,硬逼着我陪他看卡通,打电玩。 
原本我对这种娱乐是嗤之以鼻的,但是渐渐被他带得为之着迷。我为动画人物中以 
最细微的一点变化就能表现出截然不同的表情感到惊讶。陶陶为此很得意,他说: 
“我就知道爸爸会喜欢。” 
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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