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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的露出紫色的亮光。我张着眼靠在父皇的身边…
“怎么不睡?”父皇环住我开口问道。
抓住父皇的衣服,慢慢的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辅觉…”昨晚,当邱丞相死的时候,我有种感触…也许在这个世界上记得父亲的人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有时我会想起父亲与我生活在宫里这么久,为什么我们俩都没发现曾经血浓于水的亲人就在身边呢?这种感觉让人心酸。而且,我还没机会告诉父皇,我把六皇弟的尸体藏在地道的死角里。
“烟儿。我记得当产婆将你交给我的时候,手心里温暖的感觉。当煜毅快出生的时,国师的预言让我恨不得杀了你们,我不相信自己会爱上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人,这太荒谬了!赵卿的死讯正好传回皇城,我利用这一点要赵妃疏远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到邱妃那里看煜毅。”父皇拉起被子包住我们俩后再次开口“煜毅很聪明,太过聪明!从开牙牙而语时不停的表现着自己,而烟儿你的名字却从未出现在任何太监与宫女的口中。原本我想就这么算了…”
抬头看着父皇的眼眸“真的啊?”原来父皇一开始放弃的人是我…
“某次我刚从宫外回来正巧经过昭仪宫,你站在小院子里拿着树枝在地上书写着…当时我就知道你除了与煜毅一像聪慧之外,更加小心谨慎,而且非常的有耐心。我整整观察你二个月,才上前找你。”父皇伸手抚摸着我的脸。
靠向父皇轻轻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差点没被你给吓死!”三更半夜一团黑影站在你背后,没被吓昏算是很好的了。
“是我不好…”父皇笑着看着我。
趴在父皇的胸膛上倾听他的心跳声。咚、咚、咚…交织出来让人安心的旋律…
“就在我开始教你读书的那段时间,煜毅常常提到哪些宫女在皇宫私通侍卫,贿赂太医私下打胎。一次两次可以当成偶然,几次下来煜毅如何知道那些消息就另人商议,那时我以为国师说的天人就是煜毅。”父皇的声音从胸膛里传进耳里,舒服的让人放松。
懒洋洋的问道“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叛乱时父皇为何选择带我出宫呢?
“… 是你的恶梦。晚上来教你读书时,听见你在梦里哭喊着我听不懂的话,唤醒你时,烟儿…你脆弱的让我心疼。无法扫除你每晚的梦魇,我让仲叔寻找一种不会伤害你的迷香助你安眠。喂你服下阎王愁与龙麟果,教你武功、带你出宫,烟儿你的脸上有了笑容,开心的笑容…”父皇收紧臂膀,轻怕我的背…
低头不语…是啊。多少年的恶梦,慢慢的消失淡化,我以为是时间冲淡了一切,原来是你为了做的…眼睛热热的我忍着眨眼的冲动,就怕眼泪掉下来。
Though you were the wind
No hand can grasp,
Who would permit you
To find a crack
in these blinds?
“霖弟叛乱,就算煜毅是天人,最后我还是选择带着你出宫。但当烟儿你在军营里询问军队里的奸细时,我只在纸上写下一部份的奸细,没想到烟儿你看了后居然提笔加上我未写出的人。我从未想过烟儿你竟与煜毅一样能透视人心。没想到天人原来是你!我会爱上的孩子也是你吗?我不停的问着自已。”父皇抱着我叙述着当时他内心的挣扎。
平静的开口“我以为你不知道我的能力…”原来父皇己经知道我与父亲都能读心,秘密早已不是秘密…
“当你留在军营而我带着大军迁移到新的场所扎营,好几次都想折回头带你离开。当你未如我们约好的时间到指定好的场所与吕卿他们碰头,我无法原谅自己居然丢下你一个人面对那些士兵,还好…你终于抵达军营…”父皇的紧紧的抱着我“当年国师不只对我做出预言,霖弟同样也有。国师告诉霖弟,他心里的心愿会在一位十多岁的孩子手上破灭。记得在暗室里霖弟告诉你的话吗?”父皇低声问道。
“皇叔曾叫我问你萧缘香话中的涵义…”我记得那个时候皇叔舔着我的手腕诡异的狂笑着。
父皇翻身让我面对他“霖弟也知道国师当时的预言,他已经知道我爱上你的事,所以我更不能让他们俩人活着。后来邱卿告诉我煜毅躲藏在邱府,他希望我能让煜毅回宫,我告诉他时机未到,几次之后不得以才让邱卿当上宰相,时不时出宫到邱府见煜毅。”
垂下眼睛,胸口闷闷的。原来我从邱丞相那里读出父皇与六皇弟会面的情形就是这么来的…
“烟儿…就算没有国师的预言,就算会万劫不复我依然会爱上你。我知道你不懂,但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所以别再害怕了。”父皇凝视着我慢慢的说道。
………脑里一片空白。我只能睁睁的看着父皇说不出半句话,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就怕他突然离开“我…”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与父皇相比,我付出的心血根本不足为道。
“别急…慢慢来。”父皇拍着我的背,轻声说道。
哽咽着开口对父皇说道“等我把皇位交出去后,我们离开皇宫找一个地上养鸡、种菜好不好?”父皇急着把皇位交给我,让我早一点登基,再把皇位早一些交出去,这样我们的责任才能早一点卸下,俩人可以了无牵挂的离开皇宫。
“烟儿你如果不嫌我到时老得走不动的话,要我养猪都可以。”父皇轻轻的吻上我的唇,呢喃的说道。
里衣被丢在一旁,我深深的我父皇交缠“…辅觉。”身体所有的感觉随着父皇而改变。热烈的吻,狂野地交缠着两人的气息,体温随着情欲开使加温。贪婪地吸取着父皇的温度。
“烟儿…我不会伤害你的…”父皇的眼眸充满了情欲的味道,结实的胸膛一上一下的跳动着。
手指顺着父皇的颈项抚下,解开父皇裤头的细绳“你…是我的。”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拨开迷雾抓紧眼前的这个人,就算所有的人都反对我们俩个人,我也不想放开。
父皇将我压在身下,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对…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窜进口中的舌挑起埋藏在深处的欲望,裤子滑在膝盖处被父皇一把拉下。任由他吸吮着皮肤,粗重的气息喷在身上。顺服在父皇每次的碰触之下,颤抖的接纳他的抚弄。抗拒不了如酒一般醉人的诱惑,紧紧的攀住父皇,随着他摆动身躯。口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声,父皇更加狂野的鼓动我…
“烟儿…我想狠狠的占有你,让那些女人知道你是我的…”父皇松开我的嘴唇,挖了一些放在床边的软膏伸手探入我的身体里…
烙印在皮肤上的吻痕与齿印,体内抽动的手指带出来的痛感。我咬着牙忍住想逃开父皇的掌控的感觉,伸手慢慢的握住父皇的分身。傻傻的听着父皇猛然的抽气声,被人贯穿的痛感让我挣扎的扭动身体…
“烟儿…烟儿…”最后我只记得父皇带有磁性的声音,还有每一次进进入体内时那种炙热的快感,随着父皇的律动依附着他,把身体与心都交到父皇的手上。外面杂乱的思绪穿过脑袋,在每一次的爱抚与侵入快速的消失。承受着父皇猛烈的进攻,全部思维席卷殆尽…
* * * * * *
喉咙干燥的发不出声音,全身动弹不得,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着眼低哑的向父皇要水喝“水…”父皇拿了杯水喝了一口后喂给我喝…
“还要吗?”父皇抱着我问道。
张开眼睛,软绵绵的应了一声“嗯…”琉璃窗外传来鸟儿清脆的叫声,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低头看见身上已经套上干净的衣服,床单上造夹香香的味道让我知道父皇已经收拾好昨晚的放纵的痕迹。
“现在辰时,再半个时辰已时。”父皇喂我喝了一些水,用手轻轻按摩我的腰部。
已经很晚了,不知道楚寒有没有找过我。轻轻的翻身,骨头酸疼的感觉让我一缓,私处凉凉的感觉让我把脸埋入锦被中“你的药从哪来的?”这好像与宫中的药膏不同,没有薄荷膏那么剌激,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没有上次那么痛!?我讶异不已…
“我在皇城中买到的药。”父皇用手顺了顺我的头发。
皇城里哪家药馆有卖这种药?扮成药材商人张云时,我把皇城里的药材站与医馆调查的很清楚,没人卖这种药啊!该不会是“你该不会是在妓院买的吧?”对这种呃…“隐”伤,大概只有那种地方会有专门的药了。
父皇在腰上按摩的的手一僵“……是在密医哪儿买的。”
还好!不是去妓院,一切好说“有药方吗?”没有的话还要叫父皇跑一趟,宫里的药材做出来的药会更好才对。
“有!顺道拿回来了。”父皇打开床边的暗格拿出药方来。
没力气接纸,盯着父皇手里的药方不说话。我好饿喔…可是好像不能吃太过剌激的东西,到时苦的人是我。
楚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殿下!您起身了吗?”隔了两扇门他的声音细弱的几乎听不见。
提气吩咐道“准备清粥还有几道小菜。”再这样下去,我一年到头大概都只能吃粥…
“是!”楚寒飞快的离去。
使不上力气的我开口要父皇扶我起来“带我到前面去。”今天大概都动不了了。
父皇将我抱到外面的椅子上坐好,伸手拿了一个软垫放在我的腰背处“我先去查看贤王。马上回来。”说完话,父皇从暗门离开。
过了一会儿楚寒与竹儿青儿还有萧然端着几样早膳送进房里。
萧然向我行礼“殿下!”
我知道萧然昨晚刚回到宫,今天一早就等在寝宫外“路上辛苦了。”平常卯时不到我就要起床,今天到辰时还不醒一定让他们吃惊。
“这是微臣该做的。”萧然低头说道。
靠在软垫上我看着萧然“以后宫里的侍卫就交给你负责,我的安全是你的责任了。”近侍全让楚寒、萧然、青儿、竹儿四人全包了下来。
“是!微臣不会辜负殿下所托。”萧然单膝下跪,恭敬的说道。
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连忙开口对他们四人说道“明日大典完毕,晚宴时大臣们会带着家眷出席,竹儿、青儿你们二人换件衣服混在宫女里面,帮我注意那几位妃子的人选。楚寒与萧然你们就照平时一样,把不寻常的人物记下来。”那些妃子如果像母后与琴一样就好了,省得我费心。
让楚寒他们离开之后,我抬手勾起垂在胸前尾端系着蝴蝶的发带。心里泛着甜甜的滋味…
“贤王已经屈服了,他饿昏头吃了大半的干粮。”父皇从暗门里走出告诉我贤王妥协消息。
向父皇甜甜的一笑“我也饿了。”父皇要负起我全身无力的代价,服侍我用膳。
父皇了然的看着我,拿起粥喂我吃“明日有你受得,等一会儿再多睡一点,中午再与薛秋舞用膳。晚上我们一起吃年夜饭如何?”
差点忘了,今天是除夕。母后那里我还要走一趟才行“嗯…”与父皇分着吃完所有的早膳,让楚寒收走所有的碗盘,父皇从内室走出来抱我回床上睡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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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一早就从父皇的怀里爬起来,父皇帮我穿戴好厚重的龙袍之后,我对登基充满了不安。走到房间里寻找小默的踪迹,回宫以来,我都把小默放在瓮里塞到床底下让他冬眠,搬来寝宫后我直接让小默留在内室连瓮也不放了。现在小默钻到哪个角落我没个底…
“烟儿你在找什么?”父皇倚在门边好奇的问道。
头抬也不抬掀起床边上装饰的垂布低头查看“辅觉。来帮我找小默,就是那条葵花锦蛇。”到底是跑哪去了?
“小默?你还帮它取名字?”父皇惊奇的看着我。
在矮柜下找到小默,一把将它拉出来“我找到小默了。”蛇身冰冰凉凉的,鳞片上沾了些灰尘。走到水盆边拿起毛巾帮它擦干净,重新让它盘在手臂上。
“怎么带着它?”父皇伸手帮我整理袖子。
勾着父皇的脖子亲了一下“有备无患!”别人是放狗咬,我是放蛇咬!
“那么我的小皇帝请多加小心…”父皇笑着回吻。
转身离开寝宫时我才想到今日都会很忙,除了没时间回来与父皇亲热之外,父皇的午膳与晚膳怎么办?虽然说父皇很有可能跑到御厨那里翻东西吃…
* * * * * *
祭天、祈福、祭祖等删不掉的杂事一件接着一件让我火大。太傅与吴相俩人随时跟在我的身边告诉我接下来该做什么,每一步都不能错,慢慢的忙到下午才停下来…
“云…呃!皇上您该去皇宫的城墙上接受百姓的祝福。”吴相一不注意叫错称呼,被太傅狠狠的瞪了一眼,他苦哈哈的改口用敬语对我说话。
用手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嗯…”登基真是麻烦,晚上还有晚宴…难怪父皇昨天要我躺在床上,除了午膳到母后那儿吃饭之外,大多的时间我都是在床上补眠。
慢慢的走到城墙上底下的老百姓密密麻麻的跪成一片,有种观看蚂蚁出洞的感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高呼的口号里有多少人是凑热闹来的呢?
“平身…”武功最好用的地方就是讲话不用扩音器就能让每个人听到。眼光扫过前面的楼房,有一间房间的窗台不像其他一样挤满人,纱帘的后面似乎有人影…
吴相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皇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可能是壳尧峥他们坐在那间房里。”也只有他们才能在这个时候重金包下厢房,而且还躲在里面不出来。
太傅他开口问道“是皇上先前出宫时认识的江湖好汉?”这一时之间几位站在我身边的大臣都往前面张望…
连忙收回视线“太傅,朕要在这里待多久?”好汉我可不能确定,用鬼才来形容他们才比较贴切。
“皇上若是乏了可先回寝宫休息,老臣与国师大人会在晚宴前提醒皇上。”太傅低身说道。
点头。走向前把之前背好的讲稿全背出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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