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无情(中部)(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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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无情(中部)(父子)-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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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别乌鸦嘴。沉了游回岸上不就得了。你先拿着桨…”吴相把船从树丛里拉了出来,运气搬起后放入湖水里。

  看着手上的桨我开口说道“你划。”我要保留体力沉船时游回岸上。

  “没问题!快上来…”吴相站在船上叫道。

  看着浮在湖上的船,运气一推把船送了出去。等船到了比较深的地方才跳上船,在浅水处上船只会搁在岸边动都动不了“拿去。”把手上的桨交给吴相。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忍不住出声“为何我们依然原地打转?”他到底会不会划,过了这么久还只是在原地绕圈?

  “当真!”吴相看了看附近,换了一种方法划,船延着岸边慢慢的移动,吴相张嘴说道“真是个好天气!云你都不知道昨晚,你与段剑的比试让江湖上的人议论纷纷………”他不停的动着嘴皮子。

  我看着天上飘下来的大雪,觉得吴相一定是感觉错乱了。还说什么天气真好!?耳里听着吴相讲着昨日我与段剑交手时的情形,我心里对他的长舌又有了新的发现,这个人的就算在冻僵时舌头也不会有问题,依然会继续动!

  “你看…远方的那座飘渺的山,我们过去看看好了!”吴相慢慢的移动小船,边说边改变路线。

  顺着吴相的目光,看到他指的山后,总觉得山岳的样子,我好像在哪见过?可是…却想不起来…

  57

  “嘿…终于脚踏实地了!”吴相把船推回草丛里开心的说道。

  看了他一眼,我迈开脚步往内院走…坐在由吴相掌舵的船上顶着大雪发呆一天,真是不同反响。如果不是因为有真气护体,早被冻成冰柱了。

  “好饿喔!”吴相跟在身后不住的抱怨着“早知道就带些茶点一起游湖,一整天没吃东西真是累人…”

  就算他有带,等他想喝时茶也经结成冰了,我在心里这么念着。打开大厅的大门走进房内,房里的火盆熊熊的燃烧着…

  壳尧峥看到我们的出现在厅堂里好奇的问道“今日怎么不见冷公子与吴公子?”吴相成天到处乱跑没见到人不是问题,只是平时留在房里的我会在大雪天跑出去就有点奇怪!

  “云跟我游湖去了!”吴相走到桌边倒了杯酒灌下“好!”他爽快的赞道。

  壳尧峥看着门外的大雪直觉我俩疯了“………”他张口说不出半句话!

  轩辕皓看着我“一整天?”他确认的问道。

  点头。拉开椅子坐下来拿起下人送上来的茶…人生要多多体会不同的事物,偶尔疯一次也不错!今天在船上观察雪落在湖上的情形也算是另一种学习。我从没想过雪也能像冰一样漂浮在水上,而且看起来就像是咖啡上浮着的冰沙或是糖粉…让人很想尝一口。

  段剑看着我拿了一些蒸糕给我“冷公子请。”

  用手掰开蒸糕丢了一小块在嘴里。热呼呼的蒸糕配上热茶…人生一大享受!

  “云!吃东西就是要爽快,像这样!”吴相咬下一大口蒸糕“别…在意那么多…你高兴就好。”他口齿不清的说道。

  挑眉“我高兴!”就像我用刀叉吃比萨或是鸡腿时,常有人直接叫我用手吃一样。我不喜欢手上沾着油或是酱汁,擦不掉也很难洗…

  吴相垮下脸“怎么这么不给我面子!”他拿走整盘蒸糕打算独吞。

  弹指。隔空点穴从动弹不得的吴相面前拿走一块蒸糕,把武功浪费在这种事上我也真是无聊!忍不住在心里这么念道。

  “云!解开我的穴道。”吴相瞪着我说道。

  自己冲破不就得了。不理会吴相自顾自的吃着东西…等我吃完了才发现吴相依然不动。解开他的穴道,疑惑的看着他…

  吴相解开身上被点的穴道张嘴“云!你仗着武功比我好,势强欺弱。我好可怜,怎么结交了一位这么不顾情谊,只顾着填饱肚子的友人。今日在大雪之下划了一日的船,又冷、又饿、又累、又………”边说边扫荡着蒸糕,还时不时拿起桌上的酒喝上一口。

  听着吴相一个人聒噪不修,我坐在桌上等着晚餐的来临,眼光飘上墙上的画像,有些奇怪的走过去盯着画像瞧,原来是壁画!

  “这是壳园当初建立时请人画上去的。祖父说它代表壳园的一切…”壳尧峥站在我的背后说道。

  伸手抚摸着壁画转头说道“壳园已有六十余年的历史,当初一定花了不少心力。”光把峭壁凿开就是一项不简单的工程,至少也得花上十多年。

  壳尧峥笑着说道“壳园当初只有主院、内院、岩厅这三个部份,其他都是祖父与父亲后来增建的。”

  “这三个地方是原本就有的?”太不可思议了!是谁有这么大的本顶建造出这个地方,甚至转手让人?手延着墙壁滑下…

  壳尧峥点头“是祖父的友人建造的。”他看着墙上的图这么说道。

  手触到一个小小的坑洞,我低头看着这个凹洞。这个洞刚好在画上深色的地方,光用看的完全无法发现这个凹洞!把手掌贴上画,手一边滑动,果然凹洞不只一个,全部加起来共有十来个,可是凹洞并不规则,连起来看不出有什么关联。

  在我触摸着凹洞的同时,下人们端上菜肴。壳尧峥出声请我用饭“冷公子晚饭已经准备妥当。”

  收回手。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壳尧峥在席中提到他的祖父三日后就会到壳园,而我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吃完饭马上就回房休息

  * * * * * *

  张开眼外面依然昏暗,胸口戴着的铁牌滑出里衣变得十分的冰冷,黑暗之中我拿起铁牌握在手里。

  或许是因为我看不见的关系指尖的触觉变得非常敏感,牌子上凸起的圆柱竟然变得分外的明显。摸着这些凸起我想到昨日墙上的那些凹洞。猛然翻起!我套上衣服拿着铁牌跑了出去…只是墙上的洞动是在左边,牌上的突起是在右边…不正好吻合吗?

  天上的星星闪烁着它们的微弱的光芒,打开内院大厅的门,走进后反手关上。走到图像前从袖子里拿出夜明珠,拿着铁牌按上…

  果然吻合!我慢慢的转动铁牌…喀!一声墙打了开,里面有一个暗格放了另一面铁牌。颤抖着拿起里面放着的铁牌,铁牌上的凹洞与墙上的相同,背面惊见“龙”一字!我合起两面铁牌…浑浑噩噩的走回房里。

  壳园是皇家建造的!这个答案让我有些不能接受,手里两面铁牌可以扣合成一块,我把它带在身上。打开竹箱拿出裘衣,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装,往湖边飞身而去。

  下船时我向管事吩咐一声,往昨日在湖上看到的那坐小山飞奔而去!天刚亮时我人已经在皇城外…果然,我昨天觉得那座山面熟的原因是,山的背面就是曾与父皇一起散步的地方。

  跟着赶集的人一起进入皇城,我走到洪月鸣买下的那间妓院前。妓院的大门深锁里面却非常的热闹,女孩子细柔的声音与搬物品的声音传了出来。看来…房子已经找到了,我没有必要现身打扰她们。

  随意的在街上闲逛,我走进古董店里…

  在店里,我找到二对软玉刻成的蝴蝶扣与一个玛瑙制成的香盒。把玩着香盒,李家的掌柜向我介绍香盒的出处“这位公子。您的眼光真好,这香盒是当家亲自从月凤国批来的货,今日才摆上来。您瞧,盒子是由玛瑙中的极品制成,雕着赤红如火的牡丹花瓣,您要上哪找这么栩栩如生的牡丹雕花……”

  打定主意,我打算算把这个送给壳尧峥的祖父当见面礼“这扣子与香盒怎么算?”这的确是上好的玛瑙,若我没猜错的话玛瑙的主块应该是贡品,而这个则是切割下来的细块。香盒旁还放着一对发簪,价钱自然是很高。

  “就三百两。”掌柜低头说道。

  掏出银票交给掌柜,离开时掌柜亲自送我出店。买到我要的东西,无聊逛到市集里卖发带的地方,看到一家摊子摆了一些细致的发带,从袖子里拿出扣子向编带子的小姑娘问道“可否把这个编上带子?”

  小姑娘看着我手上的软玉点头“公子要什么颜色的带子、哪种样式、长短又该多长?”她拿出细线与样本放在摊子上问道。

  我哪知道长短?平常也没注意有多长。样式…有差吗?完全不觉得有任何的差别“黑中混绿,样式与长短就劳烦姑娘替在下做主。”仔细想想,我这辈子从没选过衣物。逃出实验室后,衣服是卖场上模特儿穿的,从没想过选衣这种事情!在这里我的衣服有奶娘或是楚寒、竹儿他们帮我配。就连出宫之后也是太皇叔送竹儿做的衣服,要不就是父皇拿给我穿的…我真是一只米虫!

  站在摊子前看着细绳被人扎紧后缠绕在一起变成发带,这位姑娘的手好巧,手指勾着细线不停的交换与打结,简直就像在结网的蜘蛛一样!

  编完姑娘拿着发带放到我的面前“公子。这是您的发带…”

  两条黑绿混编的发带,每条的两端个穿了一只墨绿色的蝴蝶“多谢。”我很满意她编的发带,多留下一些碎银转身离开。

  坐在吴相带我来过的馄饨滩前吃着馄饨,听见一位小男孩大哭大闹的声音“…爹!孩儿就要那个面人,您答应过要买面人给孩儿的…孩儿不管!孩儿要面人…”孩子的父亲板着脸拖着小孩离开,小孩耍性子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时,那名父亲一把抓起他重重的打屁股。每打一下孩子就哭得更大声…

  我惊奇的看着这一幕开口问煮馄饨汤的婆婆“婆婆他们这是…”

  “不打不成器!别人在教孩子没什么好看的…”婆婆头也不抬忙着手边的活儿。

  教孩子?我惊奇的看着那对父子。从小我都与母亲一起,我一直到能控制能力时才知道哪位是我的父亲。母亲总是抱着我喂我吃饭与带着我一起受训练或是配合学者们的实验。在这里父皇都是温柔的握着我的手教我读书写字,从没打过我或是斥责我。不知道其他皇兄弟们是怎么与父皇相处的…

  * * * * * *

  买完发带我离开皇城,走到瀑布后的暗门前…

  傍晚我进入暗道往父皇的御书房里跑,见书房里没人才回头往寝宫那边走去,暗道的通风口传来太监们说话的声音,原来今晚有晚宴…怪不得父皇不在书房里,我走到人比较多的地方听着宫里的八卦直到晚宴结束时才到寝宫里等父皇。

  一直到三更时父皇才回到寝宫,我放轻脚步从门缝看着父皇挥手让总管离开。打开门走了出去…

  父皇查觉到身后有人“谁!…烟儿。”见到是我父皇放松警戒向我走来…

  “哈啾!”浓重的脂粉与薰香让我打喷嚏。

  父皇更加靠近我“烟儿。你没事吧?”他关心的问道。

  “哈啾!别过来…哈啾!”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我退后好几步。

  父皇站在原地看着我“王福!准备热水,朕要沐浴。”父皇对着门外的总管吩咐道。

  “哈啾!”拿出手巾捂住鼻子避免再吸到那些香味。

  父皇脱下龙袍丢在桌上“还不舒服?”他关心的看着我。

  “嗯…”点头不语。好重的味道,我记得宫里的妃子们没人会用这么浓的薰香。

  “皇上!”总管公公在门外叫道。

  我闪身躲到内间,父皇对着门说道“进来。”他抄起龙袍拿在手上。

  总管的身后跟着楚寒,楚寒接过父皇手里的龙袍站在总管的身后。旁边的宫女拿着更换的衣服走进细帘后,湍急的水声传入耳里。等水声停了后,宫女拉起木板,原本放澡盆的地方被隔开,变成一间独立的房间。父皇重新装潢洗澡间?我好奇的想着。

  “今晚朕不需要人服侍,都下去!”父皇不耐烦的说道。

  等人退出去之后父皇招手要我出去。隔间里木造的澡盆散发着木头厚实的香味。伸手摸摸三寸厚的澡盆,光滑的向丝…

  “喜欢吗?”父皇问道。

  点头。我记得现代浴缸都是磁或是塑胶制成的,冬天洗澡时不小心碰到边缘还会被冰到!虽然木盆要保养比较麻烦,但还是木头的比较好,可以保温…

  洗完澡,我穿着父皇的衣服把壳园里找到的铁牌交给父皇“壳园是皇家刻意设在江湖上的?”如果用黑道与白道来比喻,皇家就是白道,壳园就是黑道。父皇利用壳园控制江湖人士,也藉由买卖控制其他国家。这就难怪壳园有这么多资金,父皇却一点也不紧张。而且在皇叔叛乱后,我认为已经紧的国库却没开天窗,父皇仍然能花大笔的金钱在边关的防御上。

  “壳园是皇家的没错!只要有这个就是壳园的主人。”父皇点头说道。

  看着铁牌我问道“壳尧峥似乎并不清楚壳园与皇家的关系。”所以我才会绕了一大圈,浪费力气、脑力、生命!

  “没错!只有老壳主才知道这件事,壳尧峥还不能算是壳园的当家。”父皇坐在我的身边把牌子交给我。

  感觉有些奇怪,壳尧峥的爷爷是老壳主,那…“老壳主的身份是什么?”为何会由他来创立壳园?

  “是我的皇伯!仲叔的皇兄。”父皇拿出一本破旧的本子翻给我看。父皇指着太皇叔与另一位皇伯的名字,上面写着他们在50年前就已经过世!

  父皇合起簿子,收回龙床的抽屉里“皇伯等壳园起步之后,假死脱离皇家。前后花了十年之久…”

  这个意思…壳尧峥的辈分算是我的堂兄?我不相信!虽然我知道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但我仍抱着的驼鸟心态。因为我只要想到壳尧峥算帐时的样子,怎么样也不承认那种死要钱的人是我亲戚!

  “那为何…”我想问父皇当年为何设立壳园?

  父皇阻止我继续问下去“你以后就会知道了。”他拿了杯酒放到我的面前。

  唔…又是酒!几天前我才喝了十几坛,再这样下去会变成酒鬼的…

  58

  几杯酒下肚,我头昏昏的靠在床旁不说话“……”胃有点不舒服,我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烟儿你是不是醉了?”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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