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魔奏曲 (正篇) by yub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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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魔奏曲 (正篇) by yubee-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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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上的。我按了按右肩,回想着,好像是自己来到这里之后才有的情况,以前从没有疼过。 

  “总而言之,今天就这么吧,回去后注意如果再有什么痛的情况发生一定要按铃。身体是你自己的。好好保重。” 

  显然,他话中有话。 

  他一定在气我,为什么不告诉他什么。 

  他是如此渴望我对他说什么吗? 

  还是,如果我说话了,他就成功了,而我就失败了吗? 

  我回到了病房里,今天不知是起得太早的缘故,又有些泛睏。我看了看床边的日记本,应该把它记下来了吧。 

  7月5日: 封印 力量消失 诅咒 宝盒 大人=卡恩 仆人=奇亚 关系:和谐。 

  写完这一段我睡下了,不过应该没有睡太久,下午3点的时候我醒来,欣马又在我身边了,好像我每次醒来都能看到他的脸,充满幸福的微笑的脸,这可能是我每天所期望看到的吧,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期望过什么,这次算是个破例,我微微一笑,回应了他。 

  “能吃饭了,你的饮食还真难掌握呀。”这次他没有特意为我准备什么,只是医院里的饭而已。可能是他太忙的缘故,我突然发现自己是个很宽容的人。 

  “现在早过了开饭时间,怕你在晚上之前撑不下去,所以用微波祸热了一下。”想想自己常常一睡不醒的,有时挺怕自己真会一睡不醒,不过如果是这种死法,也是满舒服的,不会像一般人一样在经受了百般痛苦之后疲惫地死去,身上还惨留着氧气罩,手术刀,以及自己的汗臭。我接过饭,慢慢地吃了起来。 

  他在一旁看着我的日记,其实我真怀疑他能看懂多少,或许是因为不想有人能看懂,特意写成这样子的,不过他似乎看得十分认真,好像全然了解我所写的喻意,我突然觉得有些恶心,如果真能看懂的话,难不成会被说成变态。 

  “完全是看不懂呀。”他搓搓我的头发,“你小子到底在写些什么呀,这是日记吗?真怀疑你是不是上过小学的语文课。”他突然奸笑,反正不会是正常的笑容,他阴阴地说道:“不过遇上我这个看日记专家嘛,呵呵。”他又冷笑了一声,“似乎看出些什么罗?”他注视着我的眼睛。 

  我从口中喷出了一口饭,难道他看出什么了吗?不会这么神吧,难道他真是专家?我不太相信。 

  “要不要证明给你看看呢?证明看看我看懂了些什么?”他开始凑近我。 

  我的脸刷得就通红了,他看懂了什么?之后就呛到了,不停地在咳嗽。弄得床上都是饭粒。 

  “难道被我说中了?看你紧张成这样,看看这饭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这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见不得人的事,难道欣马要对我做那些事吗?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奇亚的行为,这不是变态的举动吗? 

  “继续努力地写吧,把所有记得的事都写上去,虽然你到现在都不愿与我交谈,可是日记仍能成为我们的交流的桥梁,不过何时能畅开你的真心和我交谈呢?”我发现欣马流露出期待的眼神,虽然我也不想辜负他,可是……自认为交谈的时机还没到,那何时才是时机呢……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只能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在他临走之前我又发现他笑了,和那晚模糊醒来时他在看日记的笑容神情一模一样,但又不像是平时那种灿烂又幸福的微笑。是会心的笑吗?还是笑中另有寓意呢?  晚上10点,我正想把灯关上睡下,突然又发现了那个人影,到底是谁呢?我立即关掉灯,悄悄地爬下床,那人影还在那里,我突然冲了出来,速得将门打开。 

  欣马?我愣住了,站在我面前的居然是欣马。难道天天在我睡前站着的人影就是欣马吗? 

  “啊!被发现了呀!”欣马只是一笑至之。 

  真是无聊、有时真想不通欣马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现在应该回去了吧,如果是值班也应该在值班室呀。我走了出去,欣马跟在我后面,我在男厕所处拐了个弯进去了,其实我不是真得想去上厕所,只是想让开门变得更加普通。 

  明明是他行踪鬼意,为何自己要掩饰呢,大可以光明正大地问个清楚。还是他依然在试探我吗? 

  他仍跟着我……不作声的,直到我用气愤地眼神盯着他,他才停了一步。“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不是去厕所吗?再不快点会憋坏的。” 

  对于无理头的欣马,我除了叹气什么也干不了。我转了身,朝病房走去。 

  “不上了吗?原来你不是想上厕所呀。”我听到背后他发出的一声轻笑,不过在我听来满含着讽刺和嘲弄的口气。 

  我完全处在了下峰。 

  难道被看穿了?太过无理头了,我十在忍无可忍,一拳就朝欣马的肚子上挥去,这还是我第一次打人,不过令人惊讶的是欣马的肚子很结实,真没想到他的身型,我发现自己又想歪了。 

  “啊?你尽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欣马的手开始伸向我,我有些害怕,把脑袋低了下去。 

  会被打吗?不知道他的拳头是什么份量的,我们之间好像没有多大的瓜葛吧,只要他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下手不会下重吧。 

  但是,不管多重,总会有点痛吧。不过,身为一个男孩子,这点痛又…… 

  就在心里忐忑不安时,突然,欣马一搂将我拥入怀中,“真是说不清呀,不知不觉地就想疼爱你,不知不觉地就总在你的身边了。” 

  我的脸已经通红了,有些惶恐,但却如此温暖。欣马的手和胸口正好能将我整个人都塞在里面,他没有放手,只是这样抱着我,他的下额贴在了我的右肩上,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带点魅惑地说道:“你介意吗?” 

  在欣马的怀中怎么也不想离开,温暖、幸福,当他抱着我的时候只有这两种感觉,难道这就是爱吗?我不想承认,我害怕承认,我怕自己和梦里一样不再正常,但欣马…… 

  好想呼唤他的名字呀,这样才能回应是他拥抱着自己的感觉,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气流升到喉咙,之后到了口腔…… 

  “欣马……”我终于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声音了,那时那刻,我轻轻地叫了他的名字。 

  欣马仍抱着我:“太好了,你终于开口了,而且还记着我的名字。” 

  又来了,我的痛在最不该来的时候……,右肩上的巨痛开始越来越强烈。我拉紧欣马的衣服,口中不停地喘气。 

  “怎么了?”欣马看我捂着右肩,一眼就发现了,“我先扶你回病房。” 

  痛愈来愈严重了,我的神质开始模糊,手脚开始无力,依稀记得是欣马将我抱到床上,并用他腕力压住了我因痛而巨烈翻动的身体,甚至用全身压住了我,“只是心理原因,卡恩,这是你自己心理上的因素。如果你不去克服,那这痛会要你的命的。” 

  我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弱,渐渐地连痛得争扎也变得无力了。欣马一点法子都没有,他哭了,我若隐若现地看见他的眼泪,感觉到眼泪滴在我的脸上的冰冷感。他为了我哭泣了吗? 

  我勉强地睁着眼,伸手想去擦拭他被眼泪打湿的脸颊,他突然抱住了我,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奇亚。” 

  “您已经睡了呀,我这么打扰……” 

  “叛乱一天不平息,我怎么可能安心睡下去呢。”卡恩趴在床上,背对着奇亚。 

  “叛乱只是小事,为什么让您那么烦闷呢。” 

  “我的精神压力可能比肉体上的要重吧,我可能真是个暴君。” 

  奇亚从背后抱住了卡恩:“您不是,在我的眼中您永远是您,我会永远呆在您在身边,保护着您,就像您当年保护我一样。” 

  “奇亚,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呢?” 

  “奇亚答应您,我绝对不会死在您的前面,我要将一生来守护您。” 

  “这样没关系吗?” 

  “没关系,因为你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奇亚将卡恩按在了床上,“你介意吗?” 

  “随你好了。” 

  “我会证明我的忠心。”…… 

  我发现什么压在我的身体上了。有些重,我微微睁开双眼,是一只手压在我的胸前,我突然跳了起来,宁谁做完那个梦都有下意识的举动,我的目光从那只手往上瞄,是欣马,他原来和我躺在了一个床了。难道整晚都,我有些神经质,硬生生地把他从床上推了下去,欣马立马倒在了地上,他揉了揉脑袋,好像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好痛呀!”欣马晃过神地大叫了一声,他看着我,多半猜到是我干的好事。 

  “干嘛把我推下来,床又不是你买下来的。就算是你的病房,干嘛这么粗暴。” 

  我看了看我的衣服,好像没被侵犯过的样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的头有些痛,钟上显示才早上6点,没到该起床的时间呀,为什么欣马会和我睡在一起,回想昨晚我的右肩又痛了,之后欣马似乎按住我,难道他也睡着了吗?就这么睡着了……还是有…… 

  “你在担心什么,小小年纪的,昨天又不是我想留在这的,只是不知不觉睡着了而已。” 

  我有些惊恐地看着欣马,似乎有一种错觉,今天的那种场面就像卡恩与奇亚,然而,我完全没想到卡恩与奇亚的关系原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呀,那我和欣马呢? 

  “怎么了?小子?难道你在担心我对你做了什么吗?”欣马会心地笑了一下,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 

  嗯?我突然睁大双眼注视着欣马。 

  “别紧张嘛,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我又不是恋童癖者,更不是同性恋。” 

  果然,欣马和我想象的一样精明,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难道说这就是医生的优势吗? 

  欣马揉了揉眼睛:“看来我没有睡够。”他整了整衣服,挥了挥手,说道:“你继续睡吧,我还是回自己的办公室算了。”显然欣马的口气一点也不温和,有些泛叨唠的口吻。 

  我并没有立即睡下,支撑着疲倦的身体,拿出了日记本。 

  7月6日 叛乱 暴君 拥抱 爱昧 接触 

  我万万没有想到卡恩与奇亚是如此爱昧的关系,说得直白一些是不是用同性恋来形容呢?因为一方需要另一方而特别存在的,相互依偎,相互支持,可能我太困了,没想得太透就已经睡着了。  “暴君,你这个暴君。” 

  “只要你们能找到盒子,你们身上的诅咒我会帮你们解除的。” 

  “那也不该让我们一天工作20个小时,我们过得是人的生活吗?” 

  “有不满吗?一天找不到,就一天天找下去,宝盒的价值远远在你们这些人之上,你们算什么,你们只不过是一些背叛国家,背叛人民的胆小鬼,只是我的一个工具而已,我把你们从叛乱者的手里救回来,不然你们还会活到今天,这已经是我对你们的一种恩赐了,你们就该乖乖的听话。。” 

  “那为什么诅咒我们。” 

  “那只是让你们努力工作的催化剂而已,在你们之中只有拿到盒子的那个人才能活下来,你们还真会悠闲地在这里和我较劲。” 

  “我今天就要杀了你,只要你死了,我们大家都不会死了!” 

  “你能杀了我吗?我今天心情很好,所以让你再活些日子,说不定你就能活下来呢?” 

  “你——” 

  “如果还想见到明天阳光的话就乖乖的离开……虽然这里,你永远见不到一丝的阳光,或许是我形容的不太正确。” 

  痛——痛——痛,我被什么重物敲到头,头还有点痛痛的,怎么回事,还以为梦成真了,我被打了呢。醒来才知道是欣马,我看到他手上的日记本,知道刚刚的原兄就是这本厚厚的本子。 

  他严肃地看着我:“都几点了,睡也要有个节制吧!”他指了指时钟。 

  我看了看,已经1点了!我揉了揉脑袋,他出手可不轻。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服气吗?这是对你早上的报复,辛辛苦苦地照顾你一个晚上,早上换来的竟是……你知道你痛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你恨不得拿把刀捅死自己。我压着你多辛苦,你知道吗?”欣马显然很是生气,他连连说了好几次“知道吗”。 

  我记不得什么了,痛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了,不过欣马说得可能是真的。不过……突然脑海中闪出一个场景,那时欣马哭了,他的眼泪滴在我脸上。我伸手碰了他的脸。 

  他突然脸红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欣马:“怎么?暴力狂?反醒过来啦?发善心了?” 

  有时的他说话总没个正经,我又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的手。 

  “痛!”他大叫了一声,还好周围没有人,不然还以为这里在杀猪呢。 

  我貌似手劲没这么大吧,还是欣马细皮嫩肉经不起打呢?我疑惑地望着他。 

  他撩起袖子,袖口处有点血渗出的痕迹:“你小子下手也够狠的,居然伤口裂开了,回去重新包扎一下就行了,看来可以休息几天了,还是托你这小子福呀!” 

  我不可能手比刀还锋利吧,显然是旧伤,只是刚一下手又……这哪里是什么福气,手对医生来说是多少重要的东西。欣马在我面前却说得这么轻描淡写。我尴尬地低着头。什么时候受的伤,照理不是昨晚受的,不然他怎么会这么有力地撑着自己,难道,是我早上推他时受的伤吗? 

  他看我如此在意,便开始安慰我:“没关系的,早上你下手比疯子要轻多了,别在意,我给你送午饭来了,凉了饭会变硬的。” 

  果然…… 

  可能我真是个暴君,用粗鲁的行为对待一直关怀我的欣马。 

  我又拿起了日记本,还是 

  7月6日 欺诈 诅咒 

  我想是时候去看看欣马了,或许该说句对不起什么的,我下了床,还没顾着吃饭就来到了欣马办公室门口,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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