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岚一样都是人前的逃兵,因为我们想要别人所认同的样子,所以我们没有真正的自己。其实我很喜欢米歇,可是我对于他的追求一直无视,反而我相当在意别人的眼光,而如今我又爱上了岚,但是我也无法面对自己。
岚把我抱在他的怀中,我的头靠在他那肩上,埋没在他那黑色的长发之中,他那修长的手解开我的短裤的拉炼,往我那有点火热的部位攻击,他用力抓住我的欲望,这种动作让我不由自主挣扎一下。
「原来你的芽还在包在里面,但是你的形状长得还不错!」岚何时会说谑人的情话,果然他比米歇还表里不一。
「我帮你把它弄出来!」岚的手指轻柔想要侵狂我的尖端,而我的身体不时发出擅抖,他那轻拨的动作让我的欲望更加冲动。
「岚,别这样!」我口中发出呻吟声,想要伸手阻止岚的行为。
我的双腿不停的抽蓄,因为岚的另外一只手深入,握住我的底部,而且不断搓揉,因为我的皮裤是很紧的,加上岚的手,已经没有任何空间,所以岚的指甲刺入我的根部。
岚还是持续他的行为,他咬着我的雪白的颈项,往我的喉结部位发动攻势,我则是不甘示弱想要反倒他,不过岚的力气还是比我大。
「法兰,我想要在你的身体制造我的记号!」岚又加重在我欲望上的力气,我的欲望渐渐的上扬,全身有如刀刺一般,全部的血液充满那个地方。
岚不让我解放,伸手从床头拿了一条透明丝弦,脱去我的皮短裤,轻轻缚住我的欲
望,系住根部。
「呃!痛!」丝弦太紧了,我的欲望已出现了一条血痕,膨胀起来,血慢慢渗在白色的床单上。
他不顾我的痛苦,再用二条丝弦,把我缚在床头的铁栏杆上,手也被弄出一条条血痕。
「岚!你要做什么!」我大声想要阻止岚那可怕的行为,下体却感到一阵痛楚,弦又再次深入皮肤。
岚的黑色长发中的脸,看起来好象随时会把人生吞活剥,他拿了一个白色的大枕头往我的臀部放下去。
他的手把我的大腿用力打开,我的下半身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黑色眼睛深情望着我,我的内心伴着那歌剧的哀恸曲为之疯狂,他那精致的修长身体,不知何时已一丝不挂在我面前。
我就像那卖灵魂给恶魔的人,卖给了岚这只温柔恶魔。
现在回头已经太晚。
我已身在岚的魔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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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岚和米歇在某些地方的个性本质很像。
或许,我是爱上他们这些点,身在其中无法自拔。
「岚!快把弦解开。」我向岚哀求说,但是他不理会我的感觉,还是用着温柔的眼神看着我。
被注视地有点心惊胆跳,如果他不理会我,有可能会失血而死。
臀部被迫坐卧在白色的大枕头上,双腿被岚擒住,无法动弹。
岚的另外一只手,像玩弄什么东西般,把我的芽从尖端拨了出来,一阵刺痛传遍我的下半身。
「法兰,你的花芽是蔷薇色!而且很新鲜!」岚好象发现新大陆般,往我的下体低头,伸出舌头,席卷尖端。
不要碰那里!被拨出来的芽,被他一碰。
「呃!」我的身体为之动容,弓起来了,感觉有东西要从我的身体跑出来。
「你的身体太敏感了。」岚的眼睛眯成一条直线,那种表情,好象恶魔。
岚的一只手不留情钻入股沟间幽径中,而且停在某一点不停的按摩,让我本来很敏感的身体,又更加狂热。
「住手!」发出尖叫般的哑声,可是我的脑筋变的好空白。
可是岚还是不理会我,玩弄我的下体那一点。
好热!好奇怪!
「法兰,你的体液跑了出来,还温温的。」岚的手拿着刚解放出来的热液,在我的面前,把它给吞了进去。
「你的味道好鲜哦!」岚的指尖拈了我那激情过后的东西,伸出舌头,眼睛笑笑注视着我。
他早就把弦给解开了,我才能出来,但是那条弦已经沾满我的血迹。
「你!」我望着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无邪的双眼还是一样的柔情似水,黑色长发及白雪的肌肤把我埋住,发动攻击。
「你知不知道,爱上我会有这种下场?」岚一边亲吻我,一边说着。
「不知道,但是我还是会爱你!」我肯定地回答他,但是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吻,慢慢发热。
「你这样子说,让我不由得开始兴奋。」他又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了这句话,笑得很暧昧。
偷偷望了他的欲望,我发现开始危险了,他可能要对我做接下来的事,但是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我们身体构造跟女人不一样。
虽然我那天有看到米歇和岚的情形,但是对于我们来说,那只是牛刀小试。
「不要怕!把你自己放心交给我!让我教你!」岚好象看透我在想什么,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手轻轻摸摸我的头发,仿佛是安慰家中的小动物,他的声音是这样迷人。
我慢慢闭上眼睛,岚把我的身子反过来,背向他,他的手搂住我的腰,另外一只手还是不留余地再度攻向我那已紧合的幽径,一根手指,二根手指,不管我的感觉,再放入第三根手指!
「啊!不要!」我控制不了我的喘气,全身的冷汗再度淋漓,我的手被反住,所以无法阻止他的行动。
岚又用柔软语气在我背后说:「放松一点!我要先帮你舒展一下,免得我到时伤了你!」,他的吻顺着我的背脊而下,每一下都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而我不自住配合他手部的动作,发出喘息声,我感到我的下体如同撕裂般疼痛,岚的手指抽进抽出,对我来说真得是一种折人的行为。
「我要进去了!」岚这次口气如同命令般,他的手指离开我的身体,而我的左腿被他高高的抬起,顶着他的腰骨!
我的幽径又密合,但是随即被一阵炙热所取代,他那昂然侵入我那已经等待抚慰的地方。
在岚的卧室现在充满女高音的咏叹调,我的心神也跟着一起缠绵,岚的喘气声在我的背后出现,是多么沉重!
「法兰,深呼吸!你的里面太紧,我不好活动!」岚喘不过气来,对我说道,「我怕我太冲动,会伤到你!」
岚体谅我的境况,慢慢挺进我的幽径之中。
但是痛苦并没有远离我,我忍受着把自己的头埋在白色的枕头之中.双手死缠着枕头。
「哦。」我发出持续呻吟着。
血顺着我的大腿留了下来,那被岚的欲望爱抚的炙热之中,内壁己撕裂流出鲜血,滋润岚的欲望,所以他可以更进一点入侵我的身体。
「你的血好美!」岚拉住我的头发,我的身体随之向后,他在我的侧面向我展示在他手上的鲜血,他的笑容还是那么的温和,但是他开始在我的身体里面律动,而且激烈的往我的内部深入。
「呜──」我受不了惨叫,想要阻止岚低下头咬着我的乳尖,他用着他那白森森的门牙玩弄着我那平坦的胸,他的狂乱把我的身上的弄出许多血迹及记号。
「呵呵。」岚发出奇怪的笑声。
他好象变了一个人的样子,好象失去理智,在我身上咬出更多记号。
「谁来救我!」我终于受不了他那可怕的行为,不像我认的那一个人,现在我希望有一个人把我脱离这种情况!
「早就不该让你们两人单独在一起!」米歇的声在我们身后出现。
「哎哟!」岚叫了一声,在我背后应声倒下。
「米歇!」我没有任何力气,叫了他一声。
他把岚拉离开我的身体,把他放在床的另一边,然后把我抱了起来,到了浴室。
「米歇!」我又小声叫了一下。
可是,他依然很沉默地,把我用力弄到浴缸里面,拿起冷水往我的身上猛淋。
「米歇,你住手!」我的脸和伤口被水淋得受不了,想要站起来,可是他又把我压在浴缸里。
「你知道不知道,你做错了一件事?」米歇蹲下来,一脸很正经地盯着我,蓝色的眼睛像是射出火炬,张牙舞爪。
「你说,我有做错什么事!除了我跟岚上了床,没有跟你上床!」我心中有一把怒气,所以向他破口大骂。
啪!米歇甩了我一巴掌,我的脸变得火辣辣的,而米歇则怒气冲冲,一副想要打人的样子。
我的泪水也跟着滑了下来。
「我告诉你多少次!岚是一只温柔恶魔!你知道为什么吗?」米歇双手交叉在胸前说。
「不知道!」我摸着脸上的伤痕说。
「我那不良又痴情的岚,以前曾经在欧洲参加不知名的组织,学了一身会玩弄及SM人的本事,而且把人搞得住精神病院,他很喜欢你,你觉得你现在危不危险?」米歇一口气说完这个骇人的秘密。
「可是为什么你和岚都没有立即对我下手,你们应该有很多机会?」我很白痴地问了这个问题。
「因为我们都很喜欢你,而且我们不对团员下手的原则,平常我也只是逗逗你玩,我们慢慢对你的感情加深,及你二哥的出现,对于岚特别有一种冲击。」米歇把水龙头的水,换成温水淋在我身上。
「谢谢你。」我低下头,避免让米歇看到我的表情,其实这是很不好意思的事:我对他说声感谢的话。
「不用谢!先看看你身上的伤吧。」米歇的手拉起我手腕上的血痕,用水清洗。
这时,我才发觉我一丝不挂在他的面前,我的欲望上有着岚留下的血痕,幽径中传来阵痛,血一丝一丝从那小径中流了出来。
「米歇,我自己洗就好了!」我缩回手,想要把米歇推开。
他好象了解我的难处,站了起来说:「那我先去料理岚的事。」
转身,他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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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墙壁,慢慢从浴室中出来,下体还是传来撕裂的痛苦,无奈地咬紧牙关死命走出来了。
「呜─呼─。」
映入眼帘是岚雪白的喉咙发出的吟声,他的脸部肌肉这时候好美,像是沉醉在梦里。
米歇的口中含着岚那勃起的欲望,一只手按住岚的大腿,另外一只搓揉岚的根部。
我整个人定住了,盯着他正在为岚舒解,刚才过度高涨的情绪,岚的口中发出恼人的声音,全身泛成粉红色。
「哦──。」岚突然发出恼人的叫声援,然后就不再动了。
那一声,把我震得跌在地上。
「法兰,你出来了。」米歇转过头来,整理一下乱发,嘴角还有岚刚才留下的体液。
「你又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他故意嘲弄我,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吻了我,间接地把岚的分泌物送入的我口中,那是岚的味道。
我直视他那双眼,手往他的耳朵欺了过去。
「去死啦!」我怒气十足,手上使足了力气。
「喂!很痛哦!」米歇痛了一下,瞪着我看,像是要把我摔出去一样。
「快把我放到床上去!」我提醒了米歇,身上有伤的事。
他粗鲁把我丢到岚的身边,自己一个人坐在我的身旁抽起一根烟,点着火,抽了起来。
「你的烟抽得好凶!」我有点想咳嗽,因为我从小对烟十分过敏,所以不喜欢看见人抽烟。
「抽烟总比有人抽大麻,来得好吧!你知道岚以前和樱他们一起在日本玩乐团的时候,他们真得是嗑药和吸大麻。酒和烟是最基本的,因为他们的压力十分大,要作出好的歌,所以必须让自己有不同于正常人的时候。」他往空中吐了一口烟。
「那你怎么没跟他们一起吸毒?」我好奇问他。
「你知道吗?我和岚从小在不同家庭长大的,我是在德国长大,家中信奉天主教,是在教会中长大的孩子;而岚是我妈之前在日本和日本人老爸生下来的,日本人老爸是开同性恋酒吧,加上岚从小就在这种环境中长大,打架是常有的事。」米歇关心地望着床上的岚,把手上的烟灰点在床边烟灰缸中。
「你们的父母不管岚的行为吗?」我对这问题很感兴趣,想多问米歇有关他们的事。
「有啊!他们请白神父当我们的教父,所以我们才跟白神父到了台湾。」米歇回答。
「白神父是你们的『教父』!」我不敢相信加强这句话。
「是啊!他在德国是我的教父,教授我许多宗教的事宜。」他说。
「怪不得你们都很变态!」我吐吐舌头,淘气看着他。
「死孩子!上帝会打你的屁股!」米歇倒在我的身边,和岚躺在一起,他的眼睛沉重地闭上。
难怪!他今天在台上表演太卖力了。
岚的脸出奇地安详,呼吸的律动中的线悠美的体态。
我一夜不能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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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隔绝的雅典学园,维持着一向的平静,在学园一角的宗教辅导中心却有一场世界大战将来临。
「小弟。你过来。」二哥的眼神十分锐利注视,刚关上门的我,语气非常地不友善,好象在命令我一样。
「是。」我心里到一阵害怕走过去,头不敢抬起来,把受伤的两只手放在后面,以免让他看到。
「你星期日和『那个人』去了那里?」二哥拔下银边眼镜,怀疑的眼光盯着我。
虽然,我知道『那个人』是岚,但是故意装作不懂的样子,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
「你说是『那一个人』?」我反问他。
「小弟!你到现在还在装蒜,我说的是谁,难道你会不知道吗?我再问一次,你和『他』去那里了?」他幽雅的脸变得有点不耐烦,手出其不意往我的右手拉一下。
「不要看!」我尖叫出来,把手缩回去,但是已经太晚了。
「我就知道,那个人对你作出我最担心的事。」他的手牢牢固住我的右手,愤怒把我的左手也拉了出来。
「我们没发生什么事。」我又怕他会追问下去,很主动回答出来。
他冷冰冰光线还是不放过我,厉声:「你还说没有事,双手已经告诉我,那个人对了你作了不可告人的事!」
「你怎么一点都不自爱,跟那种搞乐团的男人在一起。」他痛心地望着我含泪的脸。
「可是他以前是你的情人,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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