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春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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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春宫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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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风趣的回答,惹得苏嫣伏在他胸前咯咯娇笑,容色更添瑰丽,宫门次第在身后闭合,宫女皆是不敢妄自抬头,垂首静立。

栾菱云宫比帝娇阁更为华美,雕梁画柱,龙凤霞飞,长明悬烛错落有致,帷帐绾绾,暖香薰人。

“陛下,这是何处?如此堂皇,却不是那帝娇阁。”苏嫣新奇地望向四周,段昭凌便将她小手裹住,优雅地往内殿深处那一袭红帏中走去。

婢子将几重帷帐放下,便静静退出,脚步轻微,轻不可闻。

段昭凌翩翩旋身,往御榻上稳坐,将苏嫣顺势放于膝头之上。

“教朕等了这么久,该如何罚你是好?”他俯下、身,张口将那玉白小巧的耳垂卷入口中,含吮轻噬,温热的气息打在颈窝里,苏嫣只觉得浑身一颤,细细密密地起了一层麻意。

她背身而坐,娇小的身躯被他完全掌在怀中抚弄,遂往后一倾,眉眼斜飞,“陛下便只想着要处罚臣妾,真教人心寒的。”

段昭凌将她扳过来,放过已然红透的玉耳,声线暧昧低沉,“一会子爱妃便不寒了,只会觉得热。”

苏嫣咀嚼着,忽而明白过来其中邪肆的挑、逗,脸色愈发娇红,“臣妾不明白。”

她身子扭动间,正坐在那已然坚挺的欲、望之上,身后人的呼吸音渐渐粗重起来。

“请苏婉仪移驾沐浴更衣。”隔了数层帷帐,有宫婢提点。

“去罢,朕等你更衣。”段昭凌将她托起,遂斜倚在榻,以手肘撑起半个身子,那姿态风流倜傥,又优雅高贵,一双凤目在她衣着完整的身子上流连,可苏嫣却觉得那目光穿透层层衣襟,方才大手拂过的地方,火一般地灼烧起来。

浴房中,她将身子浸在水中,忽而深深埋头,复又猛地喘息着惊起。

上一世与他床笫之欢数不胜数,而此时此刻,那陌生的欲望竟教她承受不住。

说来十分矫情,犹记从前有过一回,行房之时,她忽而头晕不适,那男人正在欲、望高涨中,竟是硬生生停住,抽身而退,唤来太医诊脉。

那一夜,只是拥住他,安睡一晚,再无需索。

是以在房中事上,她从未花费过心思,亦不觉得委屈,可这副身子,让她体会到了往任何一次皆无法比拟的情潮。

锦帐徐徐掀起,半拢的轻纱浴袍下,玲珑剔透的玉体欲遮还羞,苏嫣便这么娇怯怯、媚生生地立着,如云鬓发以一根玉簪绾起,妩媚如妖,又柔情似水。

“替朕更衣。”段昭凌轻轻一带,柔白的身子便贴住他的胸膛。

苏嫣眉眼低垂,仔细地解下玉带,却握在手中,不知该放到何处,那青涩的模样教他委实有些难耐。

任苏嫣将他繁杂的衣物只褪得剩下一条亵裤,肌理分明,线条修韧,眼前的身躯近乎完美,男人独有的气息环绕着,苏嫣的晕色又深沉了几分。

段昭凌将她下巴轻轻捏住,勾起,“后来可有补学了侍寝的规矩?”

“臣妾…臣妾仔细瞧过了。”苏嫣此时的身子软地不听使唤,只觉得天地旋转,便被他平放在香软的卧榻中,高大的身躯随即覆盖上来。

身、下娇躯微微颤抖,他挑开最后一抹束缚,玉白无暇的女体遂现于眼中。

幼滑的雪肌如凝脂细腻,端的是冰肌玉骨,骨肉匀细,他含住凸起的锁骨,双手下移,掌住不盈一握的柳腰,而后腾出一只手,探入幽静的蜜源。

苏嫣美眸微张,迷离飘忽,口中无措地唤着,“陛下…”

一声声,仿若世间最烈的媚药,入骨销魂,那贲起的坚硬,紧紧抵住柔嫩的秘处,左右顶弄。

将那对儿丰软的棉乳握于掌中,轻捻揉捏,嫩白的乳肉香滑不留手,他又低头,将一侧含入口中,卷起舌尖勾挑吮吸,苏嫣娇喘不止,他又换做另一侧,直到将粉胸惹得娇艳欲滴,才堪堪罢手。

苏嫣只觉得小腹一紧,从那幽谷中涌出一股热流,落在被单上。

段昭凌耐着性子,唇舌在那柔滑的身子上流连吮吻,初次承宠,要教她有足够的湿润来容纳。

苏嫣被他挑、逗地欲火中烧,不得纾解,只紧紧攥住被单,随着他的节奏,娇吟阵阵。

“陛下…臣妾难过…”她呻吟里带了哭腔,段昭凌唇舌下移,在平坦的小腹上重重吸了几口,而修长的手指已经挤入水意潺潺的幽谷,那紧致的处子花谷收拢、轻颤,将侵入的手指层层吸住。

段昭凌喉结滚动,喑哑道,“替朕解下亵裤。”

下身的手指一刻不停,抽动着、揉捻着,苏嫣已被那磨人的勾挑弄得丢了魂儿,止不住地收缩,动情中流出的蜜液,湿了锦被。

摸索了许久,扯了几次,仍是不得要领。

“朕还从未见过,似你这般笨拙的女子。”他非但不停手,反是加急了速度,在蜜穴中抽、动,带出淫靡的声响。

“臣妾哪里笨拙…”苏嫣嘴上逞硬,可身子却是越绷越紧,浑身的感官皆是集中于下腹中,细小的溪流,渐渐汇成泛滥的江海。

“爱妃绞得朕好紧…”他粗喘着诱哄,顺着她修长的粉颈吮吸,时重时轻。

“啊…”苏嫣猛地扬起小脸,绷紧了双腿儿,邪佞的字眼和娴熟的技巧,硬生生将她逼入绚烂的极致中去。

她此时脑中白芒一片,只余肉体无意识地收缩,段昭凌不再克制,就在她极致未退时,扯去亵裤,火热的坚挺紧紧抵在穴口,虎腰一挺,深深地埋入那温软之中。

苏嫣来不及思考,欢愉还未褪去,那撕裂的痛楚已毫无预兆地袭来。

破身之痛,一直疼到胸膛里。

段昭凌埋在她体内不动,享受着余波的紧致。

“疼…”苏嫣皱起眉心,眉骨间媚色晕红,而身上的躯体却压的更紧。

“莫怕,片刻就不疼了,朕向你保证…”段昭凌含住那娇柔的眉骨,双臂将她裹在怀中,神态轻柔爱怜,可身、下却勇猛律动,一柔一刚,反差极大。

起初只是浅浅研磨,几下之后,遂直捣花心,次次深入。

嫩肉细滑,密如盘丝,这副身子太销魂,教他欲罢不能,把握不住力道,鸷猛地攻占。

香汗如雨,苏嫣却是疼出得冷汗。

气息不匀,她知道不可抗拒,遂只得将双腿紧紧攀住那紧窄有力的腰线,以减轻痛楚。

却殊不知,这般勾、引,更燃起男人的欲、火,箍住柔软的纤腰,愈发炽烈。

“陛下骗人…臣妾仍是疼…”苏嫣双手指甲嵌入他手臂肉中,段昭凌抵住额头,勾起唇角,“一段撩人处,消魂别有香…”

复又向上一挑,苏嫣只觉得酥麻酸软,他便已经躬身含住胸前的樱果,上下逗弄。

不知何时,帐外红烛燃尽了,又有婢子添上,屏气凝神,只闻得那妖媚如水的娇吟和粗喘,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春宫,教宫人听得面红耳赤。

许是一个时辰,或是更久,身上的痛楚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快慰酥麻,从交合处蔓延开去,教她心中难言不堪的,竟是自家忍不住地想要渴求更多…

被翻红浪,春宵千金,段昭凌曲起她嫩白的腿,挂在臂弯中,换着角度,刺激着身下敏感的人儿。

苏嫣此时口干舌燥,嗓子已是微哑,可仍是忍不住溢出断续呻、吟。

他扣住她的脸颊,定定凝住,那双欲、色弥漫的眸子,竟透着与欢愉并不相符的沉默。

湿粘的发丝贴在颊边,苏嫣弯起眉眼,扭动了一下身子,启唇道,“陛下,您还从未唤过臣妾闺名…”

啪地一声,红烛迸裂,搅乱了一室春意,两人静默下来。

“陛下,臣妾闺名嫣儿。”她圈住他的脖颈,扬起头主动含住那双薄唇。

段昭凌停滞片刻,旋即将她细白的双腿折到最大,猛烈地抽cha,大手抚弄着每一寸肌肤,持续的激烈,又一次将苏嫣推上极致的巅峰。

“爱妃已经丢了两次了,等着朕…”他加大了幅度,而苏嫣已是浑身脱力,娇喘吁吁,虚无地望着头顶起伏的明黄,失了心神。

搭在他腰间的腿儿,几次滑落,段昭凌索性扣住两侧细踝,几个大起大落后,他猛然俯下脸容,阖上双目,喉中粗喘渐渐转为低吼。

幽谷绞紧,苏嫣腰身弓起,在他释放中,双双抵达云端。

极欢后的美眸中,有难言的酸楚,那个男人攀上高峰时,牢牢将她拥住,贴合地再无缝隙。

可苏嫣却紧紧咬住嘴唇,无声地啜泣从指缝中溢出。

那一声低唤;她听得清明,,吐出的只有两个字

“嫣儿…”

☆、31春宫乱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与她抵死缠绵的男人,他口中所唤得;不过是对那个死去女人;残余的一丝缅怀罢了。

喘息渐渐平复;旖旎的红帏中,弥漫着欢、爱浓极的气息;悱恻缠绵。

段昭凌拿开她覆在唇边的手臂,只见那人儿竟是面满泪渍,瓷白的脸颊嫣红娇嫩;掩不住媚眼如丝。

蓦地一瞧;教他心底微微抽痛;遂温存地附在耳畔,“莫哭,女子总要过了这回,朕定会好生怜惜于你…”

苏嫣一听,哭地愈发止不住,光洁玉白的身子蜷缩在他温厚的胸膛中,似猫儿般嘤咛出声。

段昭凌将她揽入怀中,爱怜地抚弄,哄劝了几番。

侍寝的妃嫔,哪个不是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迎合,从不曾有人敢似苏嫣此般放肆,甚至不成体统,却偏偏就教他十分受用,非但不恼,倒更添怜惜。

他轻柔地吻着她的鬓发,双手在那丰盈上一捏,道,“时辰不早了,随朕温浴更衣罢。”

苏嫣闻言抬头,方才还眼角垂泪,这会子已是展颜晕开了浅笑,水灵灵,娇嫩嫩,初经人事的身子,如一朵含苞待开的玉芙蓉,青涩未退,却又风情万种。

“教崔尚仪进来罢,臣妾累得动弹不了…”她目光下移,在两人光、裸地身子上瞟了一眼,连忙拉过锦被遮掩,却被段昭凌握住手臂,箍在臂弯中,挑眉道,“秋水为神玉为骨,肤如凝脂,颜如舜华,爱妃的身子朕何处不曾爱怜过的?若论起劳累,爱妃挂在朕身上,倒是先喊起了…”

苏嫣听他床笫间浪言艳语,不禁羞红了脸,没等说完,就将小手抵住了那张薄唇,“臣妾伺候便是了…”

段昭凌将她抱起,冲帐外发了话,“明珠,备好温泉,教其余宫人退下。”

“是。”崔尚仪波澜不惊的声音飘来,苏嫣便将他腰脊扣住,撒娇道,“臣妾还有个请求,陛下若是不依,臣妾便不去…”

闻言他俊眉一弯,忍俊不禁,“哦?爱妃不但侍寝功夫进益了,心思也愈发精明了。”

苏嫣红唇微嘟,小手抚在他胸口处,轻轻勾画,段昭凌一把捉住那磨人的手指,无奈道,“朕准了。”

“宫中姐妹皆是唤您陛下,虽是敬重端仪,可臣妾却觉得,同陛下独处时,这般称呼委实太过生疏了…只有君臣常伦,却无情分。“那依爱妃之意,该当如何?”段昭凌抱着她,步步向后殿温泉走去,一路上眀烛摇曳,靡靡霏霏。

苏嫣认真凝眸,定定道,“臣妾日后便唤陛下作段郎可好?”

他脚步蓦地顿住,立于玉阶上,终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苏嫣欢喜,便缠着他声声唤着,清甜脆嫩,“段郎,段郎…”

云宫温泉,四季如春,此处岩石有暖玉功效,可益寿延年,祛病除疾。

幽幽泉鸣,暗香浮动,如世外桃源一般,于深宫之中独辟雅地。

小桥流水,景致岸然,时不时有宫婢上前添水弄香,泉水中飘来片片芍药花瓣,清幽宜人。

两人浸浴泉中,苏嫣见他眸光飘忽,遂将身子靠在他肩头,“陛下,为何不唤臣妾闺名?”

段昭凌随手撩起水花,靠在岩壁上不语,苏嫣眉眼黯淡,松开了手,自嘲道,“臣妾听陛下唤林姐姐清儿,就时常想着,若有一日,能得陛下如此相待,便不枉此生…”

她说着微微停顿,乖顺地替他擦拭着肩臂,眸中隐隐失落,仍是强笑道,“方才是臣妾唐突了,段郎莫要责怪…”

欢好过后,往往是男人最为柔软脆弱之时,丝毫禁不得女人楚楚可怜之态,苏嫣深知他脾性,便以退为进。

果然,段昭凌从水底将她拥住,终是张口唤出,“嫣儿。”

“段郎…”苏嫣欢喜地埋在他颈窝中,柔媚低吟,说不尽的缠绵。

“嫣儿,替我揉一揉肩。”

苏嫣便半跪在他身后,小手柔若无骨,拿捏地恰到好处,“若是能日日陪伴段郎,那该多好。”

段昭凌闻言在她眉心一点,“嫣儿好大的野心。”

苏嫣脸容微扬,低低沉笑答,“嫣儿从来不知野心为何物,从入宫见到段郎第一眼起,便只一颗心盼着能与自家良人白头到老,无所谓权势,无所谓荣华。若不能得段郎真心相待,便是带了那凤冠,又如何…”

段昭凌静静凝住近在咫尺的人儿,雪肌乌发,纯真仍不脱孩子气的脸上,却是令人心疼的偏执。

他总认为,这后宫中的女子,只要给予足够的恩宠,足够的荣华,便是最大的恩赐。

可面对眼前人时,他却默然开不得口。

眉眼婉转间,苏嫣已换了神态,游弋到池水另一侧,趁其不备,挥臂冲他撩起了水花儿来。

段昭凌笑着挡了几下,遂长臂一舒,不消几下就将那小人儿捉住,“嫣儿方才不是说累得紧了?”

苏嫣咬唇不语,温水层层包围,雾气氤氲,眸色也跟着化开了去。

她却不罢休,嬉水玩闹,直到段昭凌将她压在岩壁上时,才娇声告饶。

“嫣儿,扶稳玉栏…”身后人低喘着伏在那玉背上,挺身长驱直入。

苏嫣扬起脖颈,娇啼一声,便陷在无边的温存之中。

水到渠成,鱼水之欢。

崔尚仪携了婢子,将染血的白绢换下,仔细铺上备好的龙凤双菱锦被,拢上香,添了烛火,便噤声儿退下。

温泉山水间,随着风儿,时不时传出阵阵吟哝,池水咚鸣,初冬的深夜,云宫一脉春、色撩人。

被抱回床榻时,苏嫣着实累得紧了,沾了玉枕,便沉沉睡去。

眼见日头东升,已近卯时,平素里,皇上早已到用罢早膳,教御史替他整理折子了。

可今晨,殿中却丝毫不见动静,云宫外聚集了一众宫人,皆是焦急候着。

崔尚仪并数名女官儿,齐齐端着朝服、玉冕、赤金靴候了将近一个时辰。

可那镏金雕门迟迟未见打开。

王忠明额头沁汗,拿帕子拭了好几回,不停地踱着步子,跟班儿的小侍只瞧着,不敢妄自开口。

“王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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