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情缘iv 束缚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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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情缘iv 束缚的爱-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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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干杯……你今天有点怪怪的。” 
“因为很久没见——所以才干杯。” 
鸠目因前田比值投来的暖昧视线而转开眼神;拿起杯子。 
有点经不起那种逼视的眼神;很明显地自己最近都回避着前田。如果前田觉察;恐怕不太好。因此不再说些什么;乖乖地碰杯。 
很难由前田以淡粉色的舌头舔着酒的侧脸看出他在想些什么;本来就是很难理解的男人。前田的五官非常醒目;那种长相就是所谓的混血儿吧。肤色白皙;有着淡色的瞳孔;是非常美丽的脸庞。 
鸠目也被姐姐说过同样的话;和前田不同的是他不会被错认性别。当前田穿着不太看得出身体曲线的衣服时;散发着中性的色彩。不过像今天在大衣下穿着西装打领带的话;就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鸠目突然回想起姐姐说的话。 
“前田。” 
“什么事?” 
“是不是出差了啊?” 
“是啊。” 
“什么是啊……没关系吗;现在还在这里?” 
“虽然上了新干线;不过怎么都无法忍耐;在中途下了车。”前田若无其事的回答: “相见你到坐立不安。” 
感到不妙;鸠目添满酒。拿出香烟。喝酒好还是抽烟好;总之不做点什么就会受不了。 
“我带着猫来到你的公寓;看到有个眼熟的男人先来拜访了;开门的是姐姐。我就在外面等着;之后是一个少年上来;然后两兄弟就离开了。” 
在听前田说话时鸠目突然泛起困来;好奇怪;鸠目搓着眉想。 
前田继续说话;只是继续目不转睛地顶着鸠目。 
“我打算一直等到姐姐回去后再上来;在外面看到你送完姐姐;我就……” 
极为沉重地头咚地垂下。 
前田白皙的手指从鸠目手中拿过烟头;在烟灰缸中熄灭。 
“——然后;我就上来了……” 
鸠目已经已经听不到前田的声音了。 
醒过来时;感觉很刺眼;鸠目还像笨蛋似地想着睡过头了吧! 
光线来源时天花板的日光灯。眩目的灯光让他眯细了眼;鸠目想举起手遮住眼睛;却发现手臂动弹不得。北什么固定住了?想拉看看却绑得很紧;连弯曲一下都不能。由背部的感觉和视野;鸠目明白自己是在床上。 
转动唯一自由的头部;看到旁边有把厨房的椅子。前田在那里静静地坐着;一直俯视仰躺的鸠目。 
想爬起来;鸠目终于察觉到了。被固定住的不只是手臂;是全身。手也是;脚也是;好像被绳子之类的东西给绑住的样子。更糟的是——自己好像一丝不挂。 
“——喂!”鸠目怃然大叫: “别尽看着。” 
前田的视线慢慢以鸠目为焦点慢慢凝聚。 
“这是干什么?你打算做什么?” 
声音自然带着焦躁。 
“我在想该怎么做。” 
“在这么做之前先想好吧!”鸠目不由自主地放高声音。 
“不过;自己一个人无法归纳啊!” 
“那也不用把我的衣服脱掉再想啊!” 
前田静静站起来;同时鸠目强烈意识到自己处于不利的情势;后悔自己粗鲁地怒吼;这种情况应该采取低姿态才对。 
“前田;总之这个——什么;绳子吗?胶带吗?把这松开。要想的话;穿上衣服;坐在椅子上一起想;哪?我会好好听你说的。” 
在床边一直站着;前田只是无言地俯视鸠目。 
“所以;为什么像这样——前田;总之先来谈谈吧。” 
前田白皙纤细的手指;战战兢兢地放在鸠目的侧腹。鸠目吓得全身僵硬。冰凉的纤细手指;就着样开始来回在鸠目全身开始抚摸。 
“别开玩笑了……前田;适可而止吧!” 
食指滑似地抚过胸膛;从锁骨到达颈项;由下巴到脸颊。鸠目摇头甩开;再次往下到胸口;慢慢扶着肋骨;往腰骨下去。 
“前田!” 
“……因为;都没见到你的面……因为你都不来拜访……来也只挑我不在的时候。” 
“那、那是;因为我的工作是晚上的工作;所以自由的时间和你不一样;会错过也是当然的。” 
“姐姐搬走的话;你打算再也不到我那去吧?” 
“像那种事……” 
“我不要再也见不了面。” 
在身体各处都仔细抚摸的手;在腹部的伤痕停住。 
“我刺伤的痕迹……” 
低沉的声音微微泛着兴奋;前田在鸠目旁边坐下;用手指轻轻摩擦着伤痕。 
“我弄的痕迹永远留在鸠目身上;永远不会消失;我之前就一直………很高兴。” 
然后触碰股间。 
“等一下——” 
抚摸着手指;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 
“这是什么?” 
拇指确认似的在真珠上用力转动探寻;硬气来的鸠目不由得呻吟起来。 
缩回手好一会儿;前田观察者面前的东西。然后;从容不迫地低下头。 
“喂;等等——够了……” 
鸠目用力闭上眼睛。 
但随即睁开眼;瞪着天花板;反正不管是前田的意思;还是什么;都不能这么做;鸠目在脑海中想着;坐着最后的挣扎。 
“猫……不要让猫看见比较好;前田;不要吃奇怪的东西……” 
明知无用还是摇摆着身体。 
“我要工作……” 
不管辩驳什么都没用;前田继续一心一意用嘴舔着。没什么特殊的技巧。只是热心;不厌倦的重复。柔软的亚麻色头发碰到大腿内侧;摩擦着。 
“住手……” 
制止的声音;已经无力;明显沙哑起来。 
“前田……放开……” 
鸠目以痛苦的声音警告。 
“……因为要出来了。” 
不知道听到没有;前田的样子看来完全不介意。 
“会在口里射出来的……” 
一直到最后;都无视鸠目的话。 
到达定点的鸠目射出;前田在愕然的这种最差的时机正好被喷到脸上。 
调整呼吸的鸠目见状;皱着眉: “去擦脸。” 
前田这次乖乖听从。然后洗干净了脸回来;用湿毛巾 替鸠目擦拭污物。 
在情节途中;好像察觉到大腿内侧的“毗沙门天”烙印;为了看清楚似的将性器抬起窥视;惹得鸠目气急。 
“弄了这种不可思议得东西啊……” 
鸠目不愿回答似的沉默。 
前田就着样将脸颊靠近鸠目的下腹部;简直像聆听胎儿心跳似的闭上眼睛。 
“一直这样下去;和你像这样下去多好。一步也不到外面……一直这样下去……” 
“和社会有些联系比较好哦。医院也好;我姐姐也好;我也好。而且这样真的好吗?”鸠目道: “像这样;不能碰你;也不能抚摸你的头发;像这样真的会满足吗?” 
“……头发?” 
“啊啊;似的。你的头发很漂亮;我一直这么认为。” 
抬起头;前田以晃动的眼神凝视鸠目。 
——“男性杀手”的面貌栩栩如生。 
鸠目更加卖力地煽动; “所以你还不把绳子解开吗?” 
前田瞥了眼绑住手脚的绳子;迟疑地低语: “不过;松开的话你会逃吧?” 
“事到如今能逃吗?” 
鸠目深深地叹气。 
“我不可能从你身边逃开吧;我有背弃过你吗?” 
“你一直在躲我……” 
“还好啦!” 
鸠目不辩解坦率承认。明白地说。也许早就逃不掉;陷入这窘境;从十七岁起。 
“我知道了;我回去的。以后我回去向猫咪好好问候的。” 
“真的吗?” 
“啊啊;真的?” 
“真的会来?” 
前田像孩子似的叮嘱。 
“真的会来吗?” 
“我不会说谎的。” 
“鸠目……” 
前田以手臂环住鸠目的肩膀;贴近似的紧紧搂住那裸体。 
“满意的话;赶快把这解开。” 
“……还没;再一会儿。” 
闭上眼睛;前田做梦似的呢喃。 
“再一会儿;像这样……” 
鸠目瘪起嘴作出叹气的形状;眼睛望着天花板咕噜噜地转动。 
终于两只猫来了;跳上床铺;在两人脚边卷成一团。 
在光裸的脚碰到轻飘飘的温暖猫毛时;鸠目打起盹来了。 
在还没熟睡时;意识到声音而清醒。一看旁边的白色小猫时钟;时针已过了大半夜。旁边的前田发出均匀的呼吸。 
有谁进入屋里的样子。 
难不成是鸠子回来了?出现在冷汗浮起的鸠目面前的是;静。 
静站在门间入口什么也没说。附有狐狸毛皮的长大衣打扮的优雅女性;哑然于眼前的状况。 
“看来不要给我备份钥匙会好一点啊。” 
不;真是的——鸠目在内心回答。 
至少有条毛巾盖着的话;想着这些也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旁边睡着一脸满足的前田;所以被看到而感到的羞耻不知是下半身还是前田的存在;现在鸠目的精神状态已经无法冷静思考了。 
“因为打电话来时他说你发烧在熟睡中;所以才来看看。” 
对静的话鸠目深深颔首。 
“是啊;我起不来啊。” 
耻笑被绑住的手脚。 
前田微微一转身就醒来了。即使看到站在那里的静;也没有特别惊愕。 
“我回去会好一点吗?”静嘲讽似地询问: “还是来泡杯咖啡吧!” 
“能泡咖啡的话感激不尽。”前田蓦地站起来;走下床道。 
猫微微睁开眼;又闭上。 
鸠目可不像猫那样轻松。 
“喂;想这样把我丢下吗?” 
可以说是奇妙的组合。 
静和前田两人喝着咖啡;鸠目喝的是瓶子里剩下的酒。自己杯子里沉淀的安眠药当然已经好好洗过了。 
“我以为和你有染的是黑羽先生。” 
吞云吐雾的鸠目内心;虽然心脏像要跳出来;却还努力的装作平静。 
前田的视线向着自己;不用看也知道。总觉得如坐针毡。简直像是被恋人踏入偷情现场的男一般。不;正是这样。不对不对;没有偷情;至少没有当场。 
脑中思绪如潮的鸠目;此时坚定了决心;熄掉香烟;霍地开口: “静;就如你所说的……” 
“什么事?” 
拿过鸠目放在桌上的香烟;静甩出一根。 
“黑羽先生的事?” 
“没错。” 
“和黑羽先生睡了?” 
“没错。” 
“大家都以为是谣传的事;没想到是真的。” 
叼着香烟;化过“Lady In Sir Lake”的火柴;抬起脸。 
“什么啊?” 
静皱着眉回视鸠目和前田投来的视线。 
“没什么动静真不好意思啊;不过手却在抖呢。” 
接着;静以抖动的手像放火专家般的游刃有余的点燃香烟。离开嘴唇;在升起白色烟雾的前端;仔细地凝视。 
“你从以前在姐姐面前就绝对不抽烟。我那个时候也讨厌香烟。不过;你没在我面前讲过不要抽。我好可怜啊。现在;目击交往中的男性全裸和另一名男性在床上;三个人还没事似地喝咖啡。” 
“我重申一遍!” 
鸠目客气地加上注释。 
“请不要忘记我的立场;因为我被绑起来了。” 
“也许你喜欢被绑起来地游戏呢?”静爽快地回口。 
“还说!” 
鸠目的脸抽搐地冷笑。 
“你真的喜欢那种游戏吗?” 
“你也闭嘴;前田。” 
静叼着香烟;深吸一口;注视着吐出的长长烟雾。 
“隆之;你对我说‘一起住吧’时;是因为黑羽先生是男人我是女人;所以你不认为是脚踏两条船吗?” 
前田的单色眼珠;由静移到鸠目脸上。 
“说实在话;要说分手的话;那家伙肯定不会断然分手的;从以前起一直这样。所以;我办不到。一直到今天为止都办不到。也许有你在的话可以;心中也这样想过;假如说要和你、姐姐三人一起生活的话;我打算真的向斋彬提出分手。” 
“不过是‘假如’啊。 ” 
静只以嘴角微笑。鸠目沉默。前田悄悄起身;到厨房泡三人份的热茶。拿回来时;又替静加满。 
“我输给姐姐;也输给了黑羽先生吗?” 
“别用那种说法。” 
“不过我想知道;我要你说!” 
鸠目啜了口茶。 
“我认为是斋彬赢了。” 
捻熄香烟;静浅笑。 
“一点都不温柔。” 
喝掉前田泡的茶;突然看向他的脸。 
“黑羽先生知道这个人的事吗?” 
“什么都别说。” 
鸠目慌忙阻止。 
“这里的事请闭嘴;可以吗?” 
“哼——嗯。” 
“还有;我想你明白;对姐姐也别说。和斋彬的事;当然也要闭嘴。” 
“哎呀哎呀……” 
冰冷的大叫着;静拢着头发;脸部浮现一丝狡猾的表情。 
“立场对我相当有利不是吗?遮口费;可以买个昂贵的包包吧?” 
“你真是个女人啊。”鸠目不高兴地说。 
静以不痛不痒地表情进一步任性道。 
“是啊;太便宜了吗?那珠宝也不错啊。” 
“要多少钱啊?”鸠目苦着脸问;旁边的前田回答:“大概需要两百万。” 
“为什么你知道?” 
“因为我工作的场所女性压倒性的多;所以经常的会听到这种情报。” 
“别开玩笑了。” 
不管气恼的鸠目; “我买给你吧。”前田如是提出。 
用眼角瞥着鸠目;静“哎呀;漂亮”地拍手道。 
“变成由恋人的爱人来付赔偿费啦。” 
“谁是爱人?” 
太荒唐了。鸠目觉得晕头转向。到底是什么时候陷入到这种尴尬的境况的。就因为被静目击和前田在床上的现场。还是;因为喝道前田加了安眠药的酒。 
或者;在更久远之前;和黑羽斋彬碰面时就开始了。 
黎明时分;整个坡道都覆上了雾气。而且现在又重新下起了细细的小雨;路面一片漆黑。离天亮还早;鸠目朝建在山丘上的宅邸漫步。 
昨天;没有道店里;结果也没有到黑羽那去。虽然去还是不去在自己内心是五分平手;但想到代替的是昨晚发声的事就一肚子火。 
半夜奇妙的Coffee Break后;目送前田护送静回去;虽然想再睡一觉;却睡不着。就着样迎接早上的到来。 
一个人也冷静不下来;因而离开公寓。到达宅邸;黑羽当然还在睡。 
天花板很高;在冷冰冰的宽敞客厅点着暖炉;穿着大衣伸出手烤火;暂时温暖起来。突然抬起视线;被放置在壁炉台上的一叠邮件吸引住。 
现在寄给鸠目的邮件也混着寄到这里;偶尔由柴田送过去。像这种事;鸠目不太在意地拿起来;在米黄色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在不动产关系广告下面有一封信;恰好是寄给鸠目的。内容大致也是搬家后业者寄来的问候谢函。 
第三封第四封是寄给黑羽的;第五封的彩色明信片吸引了鸠目的注意;上半部是彩色照片;是贺年卡类型的明信片。在照片下方;是柔和流利的女性字体;写着在寒冬探病的事。 
照片是典型的家庭照片。在圣诞树前;像夫妇的男女;还有两个孩子一起的照片。女性大约三十岁左右;以年轻太太的风情脸孔;微笑着。旁边的丈夫掺杂白发;比妻子年长很多;孩子们还是幼稚园大班的年龄。 
“只有暖炉是不会立刻暖和的。” 
拿着羊毛毯;柴田走进来。 
“真对不起;电力还在施工中。在早上前只能说抱歉了。” 
“我已经习惯寒冷了。” 
摊开毯子靠近的柴田;将毯子铺在鸠目膝盖的一连串动作流利又自然。瞥见鸠目手边;就从鸠目手中拿走了邮件。 
“失礼了——我等一就会分类好。寄给鸠目先生的邮件;在你回去时会交给你的。” 
柴田若无其事道;只是拿走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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