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谋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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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夫记-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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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脑中却已开始有些恍惚了,身体也是软绵无力起来,盯着窗户寻思了好一阵,她才缓慢地抬起脚朝那处走去,只是还未待她走近那处,另一侧珠帘微动,却是走来两个婢子。

两婢不由分说上前,半是推搡半是搀扶的将她拉入了内间。

她神思恍惚地被按坐在榻上,侧过头愣愣盯着眼前大红的床帐,呆呆地说道:“我有些渴了,。”

两婢闻言便相视一笑,一人走向一旁矮几,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笑道:“小姐可觉得身子发烫?”

顾宛华端起茶杯便是咕嘟连喝几口,经这婢子一提醒,才感到身体忽然间有些燥热,此时她已是确定了这香料必有不妥,当下,她便强自撑着榻站起身,沉着脸说道:“我要回府。”

那婢子闻言便伸手将她按下,咯咯一笑,说道:“小姐还未见到主人,怎就急着要走?若是热了,婢子为您更衣。”吐出这话,她仔细地盯着顾宛华的眼睛看了半晌,见她眼中已是没了正常人该有的清明,这才将手伸向顾宛华腰间。

便在此时,顾宛华忽然便后退了几许,惊的那婢子手上一顿,才见她将脑袋乱摇一通,尖声说道:“别碰我。”

婢子收回了手,静静地盯了她半晌,直到她吐出这句话便无力地躺倒,才与身侧婢子对视一眼,两人齐齐上前,将她的衣裳一件件剥落。

做完这件事,其中一人便低声说道:“这西域香料果真厉害,若非咱们提前服用了草药,也不知要变成什么模样。”

另一人闻言便叹气一声,轻柔地为顾宛华盖上一层薄被遮掩住她的身体,感叹的语气中带了些许怜惜:“这顾小姐却是个通体雪白的玉人,听闻她才情非凡,又是世子之徒,也不知今夜过后,她可会寻了短见?”

另一人哂笑道:“你倒想的多,这些个富贵小姐,便是失了清白,仍是每日锦衣玉食的。我却只惦记着办成此事,张管家能多赏赐些银两为爹爹治病呢。”

两人絮絮叨叨低语了一阵子,见顾宛华已是昏昏沉沉地睡下,便轻手轻脚地自内间退了出来。

转眼便是一刻钟过去了。

这时,刘府上已是宾客散去,大门紧闭,只剩门前的两盏大红灯笼自微风中摇摇曳曳着,忽然间,大门吱呀一响,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自内缓缓驶出。

车中之人正是刘琳!

此刻他正低着头,一瞬不动地盯着手中纸张,那纸上仅有寥寥数语,却是每一句都让他心神向往。

只是,开怀了一会他便生出些疑虑:她竟是真对自己有意的?现下既是约他相见,为何白日却要那般对他?

他并不是个蠢笨的,仔细想了一想,便觉其中可疑之处颇多。

这顾宛华,分明便从未将他放在心中,何来的思念不已,并是这般迫切地要与他相会?

对上一侧小厮,他冷声询问着:“你家小姐真那般交代?”

小厮忙道:“自是,自是,小姐已是等候了许久了,公子去了便知。”

刘琳闻言便是冷哼一声,从小厮这不迭的口吻便能听出他此刻是极为心虚的,若非有诈,他怎会这般不自在?

自己却是心急之下着了道,竟是不疑有他便丢下了洞房中的妻子,瞒过爹娘跑了出来,现下冷静地一想,那顾宛华怎会邀了他?若是对他有意,如何不愿做他的妾?!这般想着,他心下却是有些怒意。

忽然间的,他朝外喝道:“回府!”

小厮一听,面上登时便焦急起来了。

(非常抱歉,今天出门去了,更的有些迟,明天会更两章作为补偿。)

第九十四章 误算

那小厮朝外急急喊道:“驭夫莫停车,刘公子方才乃是说笑的。”对上刘琳,他哭丧着脸,急切地哀求道:“公子不可!您若不去赴约,小姐必是会责怪小仆办事不力的啊,求公子大发慈悲,便去见见我家小姐吧,醉仙居客来人往,小仆哪里敢欺瞒公子啊?”

此时他面上确实有些惶急了,吐出这一连串的话,不待刘琳开口他便从怀中掏出一物递上前去,“这是小姐今日所戴朱钗,公子请过目!”

刘琳迟迟未伸手,只消一眼他便认出了,这钗子却是顾宛华今日所戴,转眼他便踌躇起来了,心头暗暗想道:此事虽是疑点重重,仅凭一封不辨字迹的书信他原本是无法断定对方身份的,然而这人现下却拿出这钗子来,他一眼便认出这只钗乃是顾宛所有,现下即使无法证明顾宛华在那处,至少已是说明她是与这小厮见过的。

那仆从见他仍犹豫不定,沉不住气说道:“公子与我家小姐那般相爱,难道便忍心见着我家小姐日日忍受那相思之苦吗?”

他不说这话倒好,这般说出口,刘琳立时便想起了今日在府门前,这人当众向世子示爱那一幕,眉头登时便蹙起来了。

小厮不知他想的什么,又劝说道:“小姐那般思慕公子,公子便不愿见一见我家小姐吗?”

刘琳闻言面色便一青,她怎会对自己存了相思之意?!他现下更是确信此事有诈。

他脑中快速地闪过几种可能,起先,他本能地便想避开麻烦折回府上去,只是随后他便担忧起来,若是这顾宛华被人掳了去。可会遇险?

他焦躁起来了,暗想着:我刘琳虽有些贪生怕死,称不上为大丈夫,却也算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怎能眼睁睁瞧着她遇险?

说来说去,那顾宛华不过便是个弱女子啊,她那般样貌,若是被人掳了去,失了清白可怎生好?想他还从未有机会一亲芳泽,怎能叫旁人欺负了她去?!再者……他今日若是遇上些许麻烦便仓惶地躲回府上。脸上却有些无光了,日后若被她知晓了,也不知该怎样看他?

这么小半会儿,他捏住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无声地挣扎了半晌,他僵着脸,沉声说道:“启程吧,便去见一见。”

马车复又驶开。小厮终于大松一口气,现下他虽不说话了,却是微抖着双腿,不住瞧向窗外。

刘琳见他这般焦急便是一嗤,警告地说道:“我之所以答应去,不过便是想瞧瞧你玩的什么花样。一时若见不到人,我自会要你好看!”

小厮忙道:“请公子放心,小姐便在那处侯着。”

刘琳听闻这话便瞪了他一眼,伸出手。一把将小厮手中钗子夺了来,在小厮一脸摸不着头脑的神情中。他面无表情地将钗子揣入怀中。

一刻钟后,马车停了下来。

刘琳率先下车。大步朝醉仙居走去。

小厮急急追赶上他,在他耳旁说道:“小姐在三楼的留仙居中。”

他淡淡嗯了一声,抬脚迈上了台阶,此时他心中却是懊恼地想着:我竟是为这么个不将我放在心中的女子以身犯险,若是这事毕了,定要寻她好生计较一番!

这想法划过脑海,他便不再踌躇,迈着大步朝三楼行去。

不一会儿他便踏上了幽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灯火通明,此时那小厮已不见人影。刘琳久久地停在留仙居门前,望着厢房里隐约闪动的人影,不知为何,他心下忽然便紧了紧,在退缩的想法还未及付诸行动时,他的手已先一步推开了门。

甜腻惑人的香气登时扑面而来。

只消一闻他便明白了,眼角一瞥,瞧一眼珠帘后那个喘息的娇俏身影,他便转了目光,直直盯向面前两婢,冷笑道:“我当是何种手段,原来是掳了这丫头,以她之名义引了我来,这房中点了迷香吧?若我在此行了风流之事,只怕过不得片刻便有人要前来捉个现行了。这般下作的手段,也不知你们的主子是谁?”

见两婢子沉默不语,他扭头看向珠帘后那人影,蹙眉思索道:此事并不难想明白,定是这幕后之人漏算了他与顾宛华的关系,误以为两人之间有私情,今日他定是借了两人的名义邀约对方,使得两人齐齐深信不疑,便在幽会之时,便要引人来捉个现行,此人心肠却是毒辣,但也因他误算,行事却是大有疏漏,竟是毫不担心他二人逃离,难不成,仅凭两婢子便能阻挡他吗?

这般想着,他已是眯着双眼上前一步,刚想伸手将婢子打晕,余光便见屏风后曼妙地走来一人,唇红齿白,媚眼如丝。

他立时呆了呆,举起的手也顿在当空,她只着一层纱衣,将玲珑有致的身躯紧紧包裹着,便那般妖娆地朝他缓步走来,直看的他有些痴住了。

他直愣愣地盯着那白嫩的脖颈看了半晌,随即涨红了脸,咕嘟一声咽下一口唾液,张大眼指向她,抬高了声音说道:“你、你这蠢笨女子!定是又在何处得罪了人,你不知这四周满是催情香吗?若再这般放纵,名节却是要毁了。”

吐出这话却是无人回应,眼见着少女已是带笑的,眼波流转地倚入了他怀中,感觉到柔软的身躯隔着一层纱紧紧贴着他,他登时小腹便一紧。他不得已地闭了闭眼,深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那股冲动,只是身前那人却是又在他怀中蹭了一蹭,他一睁眼,便对上一双魅惑的眸子,在这极致的诱惑下,他已是万分难耐了!几乎是爆发一般地,他大力地伸手将她抱了个满怀,这般抱了一会,便感到浑身热流乱窜起来,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便是将这人抱上榻好好地享受一番。

此时他脑中尚余一丝清明,若在这处行事,不待快活完,十有**便要入了旁人设的套了!

只是盯着怀中那张娇媚的侧脸,他立时又生了不管不顾的想法。

当下,他双臂一提,稍一用力便将怀中顾宛华腾空抱了起来,随即他大步地穿过珠帘,走向了屏风后。

两婢无声地退去了门外。

将怀中人平放于榻上,盯着她媚人的娇容,他几乎没有犹豫地脱下了外袍。

就在刘琳倾下身,刚刚抚上顾宛华的脸上时,突然间地,他眼前便是一黑。

一个蒙着三角面巾的壮汉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床沿,瞧一眼榻上,他便极快地转了眼,蹙眉用薄被将顾宛华囫囵裹住,也不敢多看,便匆匆地连着薄被将她扛在了肩头,一转身,轻轻一跃,便是身手矫健地跳上了窗……

前后不过片刻,却是连一声响动也未发出的。

……

与此同时,刘府喜房外,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打破了这新院的平静。一个高挑的青年立在廊下低低说道:“夫人这般喜爱刘公子,他现下却是撇了夫人前去醉仙居与人私通去了!”

房中叮咣一声,随后一个带着怒火的声音喝道:“你又是谁?深夜里怎跑来此处胡言?我家夫君岂容你来污蔑!”

那人不恼不怒,慢慢说道:“夫人若不信,大可以带上数十仆从亲眼去瞧,那处便在三楼的最尽处,夫人去了便知……”他的声音越发低沉,“啧啧,那女子与夫人关系匪浅。”

几乎是他话音一落,房门便猛地一开,顾宛芝喘着气,一脸怒容地盯着门外。

只是外间此刻早已没了人影,当下,她眼眶便一红,眼泪险些滑落,恨恨的寻思了一阵,她高声叫道:“来人!”

对上匆匆前来的数个陪嫁仆从,她尖利地大叫道:“我还未睡,你们怎就睡下了?方才可瞧见一人?!”

仆从们噤若寒蝉。忙了一整日,本就个个无精打采,方才早已是酣睡起来了,哪里听见外间动静?

难不成,刘府这般守卫森严的豪门之中,竟是夜里来了贼人?

这般想着,更是无人敢抬头。

顾宛芝咬牙想了一阵子,忽然冷声吩咐道:“备车,我要去醉仙居!”走出几步,她回头恨声道:“去知会了公婆,便说儿媳现下去了醉仙居!”

这一对新人的院落之中很快灯火通明起来,几乎未耽搁的,顾宛芝便是引着一众仆从声势浩大地出了府。

坐在马车中,她死死捏紧了帕子,仇恨地想着:无论方才那人是否愚弄她,她也定是要去一看究竟的,为何新婚夜里夫君迟迟不来?她本已是委屈不已,现下得知此事更是气急败坏。若此事是真,那人竟是在新婚燕尔之时勾走了她的夫君,待她捉到了那人,定是要剥了她的皮!便是再美的面貌也要亲手用鞭子抽的她体无完肤!

回过神来,她目眦欲裂地朝外喊道:“快些!谁耽搁了事,我便打断谁的腿!”

深夜里这尖利的声音实是叫人毛骨悚然,车夫听闻便是使劲抽起了马鞭,疾驰起来。

不消片刻,马车便在醉仙居门前停下。

车辇将将停稳,顾宛芝已是飞快地自车上跳了下来,一把夺过车夫手中的马鞭,便是不管不顾地朝厅中冲了进去。

(晚上还有一章,等不及的亲明日看。)

第九十五章 脱险

数十仆从们紧紧跟上,厅中宾客只见一个红妆少女双眼通红地朝楼上奔去,在她的身后,呼啦便前来数十仆从面容肃然地紧紧跟随着。

这怒气冲冲的架势,登时便引得厅中一阵愕然。

片刻后,好奇的人群已是按捺不住跟了上去。

便在行至三楼之时,顾宛芝忽然回过头来,朝着身后众宾客大声叫道:“你们若是好奇便一同随我去看,我今日便是来捉那勾引我夫君的贱婢!你们便也来瞧一瞧,那贱婢是哪家的小姐!”

只看她此时面上那与她样貌极不协调的狠戾,便知在此盛怒之下,她心中满满便是妒意与仇恨,早已是无暇顾及半分刘琳颜面,吐出这话,她便一转身,朝向走廊尽头去了。

她身后已是有人不停在低语:“也不知她的夫君是哪一位风流郎?可是城南的肖郎?”

有人笃定地说道:“那女子身上分明还穿着嫁衣,定是今日风光成亲的刘家公子!”

人群中登时便爆发了一阵热议,“啧啧,从前也未听闻这刘琳竟是这般风流啊,新婚之日便已是撇下娇妻,潜入城中寻花问柳。”

“张兄这话却是大惊小怪,自古才子多风流,现今城中怕也只有世子不曾贪恋女色。”

此时,有眼尖之人突然高声道:“那少女已是到了门前了,我等还在等什么?”

他话音一落,立时便带动了人群朝那处涌去。

远远地,便有一股淡淡的甜软气息扑鼻而来,香气虽已转淡,众人仍齐齐捂了口鼻。堪堪行至大门前,便听得里头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有那胆大的已是跟了进去,这下却是傻了眼,便见那刘琳赤身**地与一少女交叠在一处,分明便是正在交?合,虽看不清他身下那女子面容,却听得她口中一阵娇喘连连,场面**至极。

外间喧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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